《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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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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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坚一把揽过我的肩膀,紧紧的搂在怀里,看着我无比霸道地说道:“芸儿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朕的女人。朕希望你忘掉过去,过去怎么样你连想都不可以!不可以!”说完他搂我肩膀的力度又紧了紧。虽然苻坚现在对我很霸道,让我有些呼吸困难,但是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希望他一直这样抱着,该不会自己有受虐倾向吧。
  换好衣服来到马厩,苻坚牵出了他那匹名叫‘飞燕’,产自乌桓得良马。(乌桓是北方的游牧民族,居住在现代的锡林郭勒草原一带,那里盛产良马。)前年苻坚巡幸邺城时我对他的乌桓马没有仔细看,这次认真观察还真是不一般,马身上赤红,没有杂色,阳光下油光可鉴,马的个头比中原的马也高些,要没人扶依我现在的个头很难上去。
  我正在研究苻坚的乌桓马时,苻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马上了,握着缰绳,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回苻坚一个微笑,轻步走到马前。到了马下我就犯难了,与其说马太高了,不若说我太矮了,马镫高度和我腰相齐,我根本就上不去。
  “要不要朕帮忙?”苻坚笑着说道。
  “嗯。”我尴尬的轻哼。
  我刚答话,苻坚俯下身子一只手揽上我的腰轻轻一提,半空中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我就被他提上马。苻坚将我置于他的前面让我坐好,用狐裘将我罩住。
  “抓紧了!”苻坚对我轻声提醒,然后缰绳一抖,“驾!”乌桓马飞驰而去,一路北行从洛城门出城。
  今天虽然阳光普照,但是坐在马上还是感到刺骨的寒风’呼呼‘的吹着,我有些冷,为了取暖,将狐裘罩在头上,整个人缩到苻坚的怀里,这样感觉'炫'舒'书'服'网'多了。不过却听到苻坚的轻笑,为了自己少受罪,我决定无视苻坚。
  过了一会感觉风小了,透过狐裘的缝隙,知道苻坚放慢了行进速度。也许苻坚怕我冷吧,我自认的想着。
  马不停的颠簸中,自己的眼皮开始打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就在马上睡着了,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睡功。

  第七十四章

  ……》
  当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到一张大床上,苻坚正坐在矮几边上看书,看我醒来放下书走了过来。
  我回他一个淡淡的微笑,从床上爬起来:“到茂陵了吗?”
  “没有,”他给我披上衣服,“我看你睡了怕你着凉,临时住下了,明天早上赶早再去吧。”
  “妾给陛下给陛下添麻烦了。”我给苻坚一个歉意的笑容。
  “嗯?”苻坚似乎有些不满。
  “呃……”我想起了苻坚临行前的吩咐,“文玉。”苻坚没有回话,只是微微一笑。
  “对了,我们到了什么地方呀?”只有搞清楚现在的位置才可与安排明天的路程。
  “渭桥。”
  “渭桥?”原来就是唐诗中常出现的‘渭桥’。渭桥有东渭桥、中渭桥和西渭桥之别。东渭桥在长安东北的渭河上,中渭桥在长安正北方向渭河上,西渭桥又称便桥,在今天的咸阳南边的渭河上。它们在长安去西域和河西的交通要道上,在古代交通上相当重要,当时许多人送亲友远赴西域都会在渭桥设酒饯行,或折柳送别。渭桥在唐宋以后就毁了,所以根本不可能看见,现在有机会瞻仰古迹怎么可以放过。
  我们是从洛城门出的长安,那么离得最经的渭桥应该就是中渭桥吧。想了想我连忙问,“是不是渭城南边的中渭桥?”(渭城,今陕西咸阳东北)
  “懂得还真不少!”苻坚宠溺的点点我的鼻子,“是不是来过这里?”
  “又不是不知道我来自千年之后,当然知道的当然多了。”我不满的瞟了苻坚一眼,“文玉你不知道的许多事情,我也知道。”
  “哦?”苻坚听了我的话来了兴趣,“你讲讲你家乡的事情吧。”
  “好吧。”既然苻坚有兴趣我也就将些不影响历史发展的吧,有什么讲的呢?对了,这里的出门乘马简直是受罪,和千年后的火车、汽车差远了,“在我们那里,乘坐一种叫‘火车’的交通工具,从长安到洛阳只要两个多时辰,信不信?”
  “两个时辰!”苻坚听了我的话,有些不敢相信,我能理解,前年冬天骑马兼坐马车长安到洛阳走了四天。苻坚想了半天冒出一句话,“何为火车,何为交通工具?”
  “火车就等同于马车、马等供人出门的脚力。至于交通工具就是马匹马车等脚力的总称。”我耐心的解释了好几遍,苻坚才听懂,看来以后说活尽量不要用新词,不然我要解释的累死。
  “文玉,明天带我去渭桥看看好不好?”我不想和他继续纠缠21世纪的东西,连忙转移话题。
  “一座破桥有什么好看的!”苻坚对我的用意有些不明白,看到我嘟起嘴有些不满,连忙改口,“好了!好了!明天带你去就是了,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装的什么。”苻坚说完,宠溺的敲敲我的脑袋。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洗漱完,将头发胡乱挽起,找了一块帕子把头发包起来,没办法出门没有带采莫,自己又不会梳头所以只有将就了。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不用想,一定是苻坚。
  “门开着呢,进来吧。”
  苻坚推门进来,看到我的鸟窝头,‘噗哧’的笑了出来。我不由得脸红,没好气的嚷道:“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不会梳头嘛!”
  苻坚止住笑,上前扯下我包到头上的帕子,把我按坐下,将头发解开,拿起随身携带的梳子,给我开始梳头,嘴边还不停嘟嘟:“一个女子怎么不会梳头啊?”
  “我以前可是男人!”我立马反驳,男人谁学这个。
  苻坚听了我的话更加不解:“就算是男人也要梳头啊!”
  我忘了,古代男人也是长发,连忙解释道:“我们那里男人都是短发,哪里用梳头。”
  “哦,”苻坚似乎明白了,帮我将头发梳顺,忽然问道,“难道芸儿一直都让别人帮忙梳头?”
  “这么长的头发,我才懒得梳,要不是有人拦着我早剪了!”我抱怨地说道。自己的长发已经到了膝盖以下,这样的头发在古代不算什么在现代可是一千个人找不到第二个。
  “呵呵……”苻坚笑道,“有人帮忙芸儿你梳头有什么好抱怨的。”
  苻坚仔细的梳完头发,将头发盘到顶上,用绸带帮我将头发绑好,又插了一只玉簪,终于完成了任务,对我说道:“还满意吧。”
  我在镜子里来回打量了一番,对苻坚的工作做了最后评价:“不错!”听到我的评价苻坚像吃了蜜一样脸上泛出了笑容。
  苻坚牵着我的手,来到了饭堂,我们捡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下,要了胡饼、馒头、豆浆和酱菜。一会儿,店老板将吃食端了上来摆好,我们刚准备吃的时候店老板就开始搭腔了。
  “客官,我看你们穿着应该是富贵人家。”店老板看苻坚没说话,转头看到我时笑着说道,“这位娘子看起来像个大家女眷。”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我刚喝了口豆浆,听到店老板的话放下碗好奇的问道。
  “老朽活了几十年不至于眼花连男女分不出,”店老板自诩着,接着说道,“这位客官应该是娘子的爹吧?”
  “噗!”我听到店老板的话,将喝下的豆浆喷了出来,还好没有喷到别人身上。
  苻坚听到店老板的话,脸色阴沉了下来,拳头捏的‘咯咯’的响。我脸上也五颜六色,不过为了店老板不要倒大霉,我还是得劝劝苻坚。想着我走到苻坚的面前附耳说了几句,苻坚脸色好了许多,站了起来,扔下了几枚五铢钱,拉起我出了店门。店老板看着我出去,都不知道刚才出了什么状况,正在那里纳闷呢。
  “要不是芸儿你刚才劝我,我非要拆了他的店!”苻坚出了客栈在路上愤愤地说道。
  “不知者,不为过,”我连忙劝解,“何况我们年纪差这么多,将文玉误会为我爹也没什么。”
  “你也这么想!是嫌我老了?”他有些激动。
  我靠到苻坚怀里,喃喃的说道:“在芸儿心里怎么会嫌文玉老呢?”苻坚听到我话,揽着我的肩膀,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着。

  第七十五章

  ……》
  客栈到渭桥不远,我们步行不到一盏茶功夫就到了渭河畔。
  渭河河面比我记忆中宽的多,河面据我目测大约有一公里左右,也许由于上游植被覆盖好的原因,渭河水并没有想现代一样混浊,而是清澈的河水略略呈现黑色,河面上偶尔可以看到木筏,这样的景象在现代的渭河上是不可能看到的。
  中渭桥横贯渭河,为石质十五拱桥。桥面上石子铺路,栏杆木质结构,也许年久失修,许多栏杆都毁坏掉,就是没有毁掉的也成朽木了,所有这些都记载了它曾经(炫)经(书)历(网)过的沧桑岁月。
  渭桥旁边的渭河两岸,多植杨柳。可惜现在是冬天,树上只有光秃秃的枝条,看不到‘杨柳依依’的初春景色。渭河边,依稀可以看到许多设酒为亲人饯行的的人。
  看着亲人送别的场面,我不由的也勾起乡思之情,不由得眼睛有些发红,眼泪在眼眶打转。苻坚看到我伤心的表情,知道我想到什么,把我揽到怀里,轻拍我的后背:“别伤心,以后有我陪着你呢。”
  “嗯。”我在苻坚怀里轻声答道。
  远处送行的一对夫妻,正在说话,不经意看到我和苻坚相拥的暧昧姿态。妇人满是鄙夷地看了我们一眼,小声说道:“什么世道,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虽然声音小,但我听得一清二楚。
  “别管别人的闲事,”男子说着看了我们一眼,对妇人叮嘱道,“娘子在家好好照看孩儿才是正事。”
  “哦,奴依夫君就是。”妇人听到男子的叮嘱,连忙噤声。男子看到妇人的举止满意的点点头,吩咐了几句就跨上马飞驰而去,妇人看着男子远去,用帕子抹眼泪。
  听到妇人的那句话,我和苻坚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失笑。自己一身男装打扮,不由得别人不怀疑我们有‘断袖之癖’。但是仔细一想别人怀疑苻坚并不过分,因为他和慕容冲有过前科。我可是一个以前是正常男人,现在的正常女人,怀疑我,我可冤死了。
  “都是你!”想到自己被别人误会,我有些生气,抬脚向苻坚踢去。
  “呵呵呵……”苻坚很欠扁的笑了起来,他躲过我的袭击,一脸无辜的说,“他们要这么说怎么能怪朕?”
  “就是你的错!你的错!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人误会?”我说不过苻坚,开始耍泼。
  “朕的错,朕的错!”苻坚有些无奈,好脾气的说着。
  “你的错!”我依旧不依不饶的嘀咕。
  苻坚这次没有回话,趁我不注意把我抱了起来,飞身上了马向茂陵驰去。也许骑了几次马习惯了,虽然在马上不是很'炫'舒'书'服'网',但勉强可以忍受。
  “什么时候到啊!”我回过头,等待苻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芸儿你看,前面就是了!”苻坚右手指着前方,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隐约看到一个很高、很大的黄土堆。
  我们来到陵前拴马柱,苻坚跳下马后把我抱下马,将马栓好,带我向沿着笔直的神道向茂陵里面走去。
  神道两旁有各样的雕像,既有人物也有兽类。雕像栩栩如生,细节也很入微,看来汉代的雕刻艺术相当成熟。值得欣慰的是,由于此时和西汉年代相差不远,神道两边的雕像保存完整,基本维持原貌。
  苻坚说要祭拜汉武帝,于是带我来到陵前的神殿。神殿由于(炫)经(书)历(网)了几百年的风雨,已经相当破败,房顶上的瓦上长满了杂草,青砖上满是绿苔,门窗上的油漆已经掉得差不多了,殿内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看来这里很久没人来了。殿内的供桌上摆着一个很大的排位上面写着篆字,仔细分辨了了好久才知道上面写的是‘世宗孝武皇帝之灵位’。右边也有一个较小的排位上面写着‘世宗孝武皇后之灵位’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李夫人李妍的排位。孝武帝左边也有一个牌位写着‘世宗孝武思后之灵位’这个排位应该是卫子夫的灵位吧。汉武帝后面还有一排灵位,是配飨的功臣牌位有霍去病、卫青等人。
  汉武帝一生功绩显赫,成为后世敬仰的帝王,然而由于长年与匈奴作战,消耗民力和财力,使西汉处于灭亡边缘。统治后期由于他自己及时改过,与民休息才挽救了国家。所以历史上说汉武帝‘有亡秦只是。而无亡秦之祸’。苻坚来拜祭汉武帝也应该是崇拜汉武帝的吧。
  “汉孝武帝是朕敬佩的皇帝,有六七年朕都没来祭拜的。”苻坚说这话,用不知道那里找来的笤帚将蜘蛛网扫掉。
  “那你怎么不讲这里修缮一下?”我对苻坚的话有些质疑,既然崇拜汉武帝,他的神殿怎么不修缮,骗谁呢?
  “现在国家凋敝,百姓贫艰难,朕哪有钱修缮这些?”苻坚解释道。
  “哦,也是。”我从苻坚手里接过笤帚,继续打扫神殿。
  我们忙了多半个时辰,终于将神殿打扫干净,两人身上都沾满了灰尘,就如同土里爬出来的一样。看着对方的灰头灰脸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接着苻坚带我来到神殿不远处的一处泉水洗掉了灰尘,然后回到神殿苻坚正是祭拜了汉孝武帝。祭拜完毕,我看天色还早,让他带我在茂陵转转,苻坚点头同意,带我去各处转悠。由于苻坚不只一次来过这里,所以理所当然的成了我茂陵游的免费导游。
  茂陵最有名的当然是汉武帝的陵寝,在西汉诸陵里,孝武帝的陵寝最为壮观,如同一座小山一样。不过我比较关注的还有茂陵陪葬的卫青和霍去病,卫青墓像卢山,象征他与匈奴作战的战功。霍去病墓像祁连山,也象征霍去病的显赫功绩。两人中霍去病更是少年英雄,经常创造军事奇迹,成为汉代的传奇人物。
  瞻仰完茂陵,太阳已经快落山了,要赶回长安已经不可能了。最后苻坚和我在茂陵城里客栈歇下,计划明天一早赶回长安。要是再陪着苻坚在外面呆着,早晚我会被形容成魅惑君王的妖女。一想到这,我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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