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虵氏后我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雕花,发了好长时间的呆。又想到现代的父母、古代的爹娘,两行泪流了下来。
“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思念故乡,郁郁累累。欲归家无人,欲渡河无船。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这首汉乐府,大概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我正躺在床上发呆,不经意的向门口看去,看到门口探入一个小脑袋。我不由得来了兴趣,擦去眼角的泪水,从床上爬起来,向门口走去。
“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几岁了?”我蹲了下来,想摸摸小男孩的小脑袋。
小男孩好像对我摸他脑到很不情愿,躲过了我的手。
“姐姐不动你了,你告诉姐姐好吗?”我放下了手,笑着说道。
“我叫兴儿,今年四岁了。”小男孩如实回答。
“哦。”我想了想,问道,“你为什么来着呢?”
“娘亲说,爹爹娶了个年轻的姐姐,我想看看她什么样子。”兴儿认真的说着。
听到兴儿的话,我已经明白大概,不过还想逗逗他,于是问道:“你见到了吗?”兴儿失望的摇摇摇头。
“郎君!你在那?”外面好像在找人。
“他们在找我呢,姐姐我先走了。”说完兴儿跑了出去。
仔细一想,这个小男孩原来就是姚苌的长子,是后来的后秦皇帝姚兴。
第九章
……》
不觉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我早早灭灯上床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身边有一个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我立马明白过来,睡觉时忘了插门,让那该死的姚苌溜了进来,立马跳了起来,离他三尺远。顺便点上了灯。
“你怎么在这?”我看着他冷冷的说。
“为夫为什么不能在这?”他起来上前一步,看着我冷然说道,“记住要叫夫君,别没规矩。”
“我现在不'炫'舒'书'服'网',想一个人呆着。”我向后退了一步,看着他说。
“你应该自称‘妾’。”他又向前一步,捏这我的下巴喝道,“以后胆敢犯规,定不饶恕1
“夫君,妾身身体不适,请……”为了打法瘟神我怯怯说道,话还没说完,他一把把我抱到床上。
正他妈的火大,我不是不恨他,我现在恨得是我这幅身体,真是孱弱,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现在想想昨晚际遇和现在,竟然自已会有被□的时候,如果让以前的损友看到,我也不用活了。
“夫君……唔唔……不要……唔唔……”他霸道的吻让我气急,我用力咬了他的唇,腥甜的血液流出。
“啪1他先是一愣,接着给了我一巴掌。
“贱人!别挑战我的极限。”说完又吻了上来。
似涌泉一样的泪水流了下来,我放弃了反抗,有了第一次,还在乎再一次吗?看到我放弃反抗,他好像更生气了,在没有前奏的情况下,直接交合。这个晚上,在他强壮的身体对我的弱小身体的摧残下,我整个人都虚脱了。付出的代价是整整三天痛的下不了床。
“这是你违逆为夫的惩罚1早上起来他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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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姚苌争锋相对,几天下来,得到的后果是一连几天下不了床。我现在是对这混蛋是彻底了解了,不仅是无耻之徒,而且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发情种马。现在自己是弱者,反抗只是徒劳,为了自己好过点,最后不得不改变策略,暂时屈就于他的淫威。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汉不吃眼前亏,顺着他也许好一点吧。(洛:大姐,你好像又忘了你是女人耶。芸无视)
行动证明,这样是正确的,我的确好过了几天。我正在为自己得计沾沾自喜的时候,他好像发现我的小九九,没有事情不说,一到晚上就让我侍寝,若是我稍微不从,他就用各种变态的方法整我,弄得我苦不堪言,经常经常几天下不了床。妈的我怎么这样命苦,遇到这种混蛋,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软硬都不吃。有时我真想一死了之……也许这样的话自己会好过点。
这日,我刚刚被他虐待完毕,浑身酸痛的静躺床上,不一会竟睡了。当我幽幽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时候。看到案几上的点心,感觉正有些饿,胡乱吃了,又上床睡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一张大脸正与我的脸尽在咫尺。由于太近,眼睛失焦,我用手把大脸移的稍远点,原来是姚苌。我条件反射一样迅速起来,感觉身上凉飕飕,难道变天了。往身上无意识的瞟了眼,竟然只穿了里衣,赶紧缩到被子里。
“姚苌,我的衣服是你脱得?昨晚你干什么了?”我激动的大叫。
“别那么激动,”他好整以暇,悠悠的说,“只不过看你穿着睡不'炫'舒'书'服'网'帮你脱了,我什么也没做过。”
“就算你没做,其心可诛1我听他这么一说,立马松了口气,可是嘴上依旧不饶人。
“你1他被我气得有些挂不住了,用手捏着我的下巴冷冷的说道,“和为夫作对后果你是知道的1
其实我也想忍得,但是一看到姚苌可恶的脸就忍不住想骂。
“你能把我怎么样1我将自己的下巴从姚苌的魔爪中解救出来,因为我非常讨厌姚苌捏我下巴的举动。
他脸上露出了邪恶笑容,用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我。
“呃?”这家伙刚才还怒气冲冲,现在就变得笑盈盈的,这人脸变得真快,不过看他那笑容准没有好事。
好的不灵坏的灵,果然这家伙没安好心。趁我走神的片刻,低喝一声,一把我按倒床上,由于没起床,连扒衣服都省了。一场拉锯战的结果,本人又被吃干抹荆
之后的几天里,多亏他公事比较多,也没空理我。我就无聊的在院子里来回转,熟悉环境。即使遇到他,我也尽量和他保持距离,以免惹到这个种马,自己又没好日子过。
这几天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现象,似乎我已经习惯了被他侵犯,对他已经由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不做为,要是以后……不要,我不能这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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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虵氏带来了一个美人。
那美人有二十岁左右,只见美人杏眼柳眉、发如乌云、肤如凝脂,纤腰盈握,有弱柳扶风之姿。
“芸妹妹,这位是孙怡妹妹,”虵氏指着美人给我介绍,“刚刚探亲回来,你们认识一下。”听虵氏这么一说,我立马明白了,这个美人就是姚苌的妾室孙氏。
“见过孙姐姐。”我上前一步福了福。一个姚苌够我受了,我可不想再树敌,于是刻意交好美人。
“芸妹妹,别客气起来吧。”美人笑着拉起我,看着虵氏说道,“姐姐,夫君眼光不错,能找到这样标志的可人,真是有福。”
我一听脸大红,扭捏的拽这衣服上的衣带说:“姐姐取笑了。”汗,我现在把小女儿态学了个十足。
“好了,好了;我们姐妹聚在一起不容易,到屋子里谈吧。”虵氏提议。
“好啊!芸妹妹,我们进屋谈。”孙怡说着拉着我的手进屋。
我们三人闲聊着不觉到了黄昏,姚苌那家伙也回来了。看到他的那两个妻妾也来了,笑了笑说:“过会让下人准备一下,晚上开个家宴。”说完看了看我,不明所以笑着离开,看得我一头雾水,不知那小子又要有什么阴谋。
晚上,下人来请,我答应着来到前厅。看到虵氏与孙怡已经坐好,我轻轻颔首示意,挑了一个离危险人物最远的地方坐下。我刚刚坐好,就感觉一双大手揽上我的腰,抬头一看,姚苌那家伙不知是么时候已经走到跟前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芸儿,为夫有那么可怕吗?你都不敢坐为夫旁边,为夫好伤心。”他说的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不经意的瞟向桌子,虵氏脸色如常,可是孙怡的脸上明明写着嫉妒,就差飞上来和我打架了。我回头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从他怀里挣脱。他笑了笑,坐到我旁边。
在姚苌的胡闹下,我刚刚和孙怡建立的友好关系顷刻瓦解。我不敢看众人,低头胡乱扒饭,吃好后迅速逃离。
第十章
……》
将军府呆着实在无聊,经过软磨硬泡,我终于争取逛长安的权利,不过要带两个家丁,美其名曰‘保护’其实就是监视。算了,逛街的权利都是好不容易争取,要是再不让步,这点权利丢了就得不偿失,带着尾巴也‘安全’,这天清晨,我就这样出府了。
未央宫宣室殿。
这几天苻坚和大臣商量准备攻打燕国,由于意见不一,让苻坚不由得烦闷起来。他在宣室转来转去,贴身宦官韩意也吓得不敢出声,低头站在一旁。
“出宫1苻坚对身旁宦官韩意说道。
“诺。”韩意唯唯地说。
苻坚出宫来到宣平门的亦昌楼。每次心烦出宫,他都来这里坐在二楼临窗位子,一坐就是一天。今天也不例外,要了一壶茶,坐在窗前慢慢品尝。
他无聊看着街上的行人,不经意间,一瞥倩影慢慢从视线出现。
蛾眉臻首、纤若惊鸿,白衫绿裙清新脱俗,如仙子一般。苻坚虽然在二楼上,可那倩影还是能看的清楚,那女子眉间隐隐有熟悉的感觉。但仔细想想,却从来没有见过她。而那女子不经意的向楼上望来,看到自己时也是挪不开视线,两人对视半天,女子给自己微微一笑,消失在街口。苻坚半天才缓过神,轻笑着摇了摇头。
“韩意,打听那女子是谁家的。”苻坚给韩意发话,然后说,“回宫1
“诺1韩意答道。
回到宫里,苻坚坐立不安,比出宫是心情还烦躁。那女子的倩影不停的出现在在眼前,尤其是那一笑,令苻坚更是不能忘怀。
扬武将军府。
我躺倒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那张面孔不时浮现在面前。突兀有致的骨骼,英俊中带有震撼人心的威严,处处显示成熟男人的魅力。虽然姚苌一样威严,但与那男子比更显得有点苍老。我不会同性恋吧,虽然接受女人身体,但要喜欢男人,好像还达不到,对那男人也许是因为他帅气而产生的好感吧,一定是这样的。虽然和姓姚的床都上了,但是我对他,虽然不是非常讨厌,甚至是恨,可绝对谈不上好感。(洛:大姐,没人说你,别急的撇清关系。芸无视。)
这两天,我都躲到房子里,怕看到孙怡那幽怨的样子。本来刚见面,关系搞得不错,从家宴事件后,她就把我当成阶级敌人,处处与我作对。为了避免矛盾,我还是躲着微妙。
“采莫,把我的琴拿来。”采莫是姚苌派给我的贴身丫鬟,十五岁,相貌清秀可爱,为人谨慎细心。
“新娘……娘子,我帮你去拿。”我警告过,不许她叫‘新娘’只能叫‘娘子’但她就是半天改不过来,真够无语。(新娘:中国古代对大户人家妾室的一种称呼。)
我感觉无聊,又弹起了那首汉宫秋月》,可弹着又想起了那张面孔,心里更乱,后来弹到中间干脆不弹。
宣室殿。
“陛下,我查过了,那女子是扬武将军姚苌的侍妾。”韩意低头回道,“叫张芸,是晋国丹阳尹张顼女儿,今年被人掠到长安,被扬武将军姚苌救下的。”
“知道了,你下去吧。”苻坚淡淡地说。
韩意闻声退下。
“为什么救下她的不是我?”苻坚自语道。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泛楼船兮济汾河,横中流兮扬素波。箫鼓鸣兮发棹歌,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1苻坚心怀佳人,不由念叨汉武帝的秋风辞》。
这个晚上,各怀心事,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苻坚又带着韩意来到亦昌楼二楼。韩意不明来意,又不敢问,就跟了来。
到了下午,当苻坚等的不耐烦,要起驾回宫。当走到酒楼门口时,看到了思念的身影。
“娘子,我们又见面了。”苻坚高兴的上前搭讪。
“奴见过阿郎。”我上前福了福,顺便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他年纪大约有三十出头,身材高大,要比现在的我高一头多,目测有一米八多,我要看清楚他的脸至少要仰视才可以看清,他手臂也比普通人要长。这些到不说,更令人惊奇的是他有一双漂亮的、泛着紫光的眼眸。
他拉我的手将我扶起,笑着说:“娘子不必多礼,敢问娘子是?”
“小女子张芸。”我缓缓的说着,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抽回。
“原来娘子姓张,小可金统。”苻坚一脸了然,笑着询问,“娘子和我也算有缘,可否酒楼一叙。”
“阿郎,这……这不方便吧,奴还给夫君买东西呢。”我满含歉意,娇羞的说。
“这样埃”苻坚听我这样说,脸上满是失望,略的歉意的说道,“小可唐突了。”
“无妨。”我笑着说道。
“敢问……娘子夫君那位,改日好登门拜访。”苻坚不甘的问道。
“奴夫姚苌,是大秦扬武将军。”我看了看他说,“时候不早了,小女子拜别阿郎。”
“娘子慢走。”苻坚看着远去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
“回宫1苻坚高兴的说道。
苻坚一路想着佳人,走了大半个时辰都没到未央宫门口。抬头眼看,原来自己没有看路,把路走错了。自己轻笑一声,人还是不要得意忘形,不然连走了千百遍的路也要走错。呵斥着跟来的韩意,向未央宫走去,韩意只有无奈的苦笑。
回到宣室殿的时候,已经到了掌灯时分。苻坚用过晚膳,批了当天的奏折。这时韩意来报,说王猛大人求见。
“传王景略1苻坚想了想,对韩意说道。
“诺!陛下。”韩意低头退出殿外。
第十一章
……》
六月,乙卯,秦王坚送王猛于灞上,曰:“今委卿以关东之任,当先破壶关(今山西长治东),平上党,长驱取邺,所谓‘疾雷不及掩耳’。吾当亲督万众,继卿星发,舟车粮运,水陆俱进,卿勿以为后虑也。”猛曰:“臣杖威灵,奉成算,荡平残胡,如风扫叶,愿不烦銮舆亲犯尘雾,但愿速敕所司部置鲜卑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