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小孩子吗,居然在这种事上找我茬!”
只听见她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看着我语气尖刻地说:“在你眼中,有什么事算得上是大事?”
为什么每次和她说话就觉得超级累的,完全搞不清楚她的思维构造是什么样的子,无奈地甘拜下风挤出一个笑脸问:“五皇女,能否请问您屈尊开一下金口,告诉我您为何会住在这中殿之中啊?”
“我的名字不是五皇女。”板着一张脸,听不出感情的平平陈述句语气,让我再一次明白了某些人只凭语言就有足以让人崩溃的能力。
狠狠地瞪她一眼,扭过头不爽地说:“不说拉倒,我还不想听了呢。”
“既然不想听,那你刚才为何又问。”
被她这么呛了一句,本就非常不爽了的心情终于忍不下去了,不爽地大吼道:“你就不能说话不带刺吗,明明是一个妈生的,你和白栀的差别也太大了吧!”
我承认自己这样的行为的确像是小孩子,不过那也是被这个家伙害得,为什么总是因为这种幼稚的事情和我过不去啊。
不料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却被她猛地一把拉住推进了旁边的花厅,扭过头恶狠狠地对站在外面的人说:“不准跟来!”
为什么这家伙突然就发飙了啊,这种语气简直像是可以把人冻住一样,连脚底板都升起一股寒意来。明明想到跟进来的月桂也被吓得愣在那里,而她殿里的那些随从甚至连吭气的声音都收起来了。
“你突然发的这是什么疯啊,疼死我了!”因为是被她突然推进来的,害得我一不小心磕在了厅里的木雕圆桌上,揉着腰站起来气得我直接开口大骂了。
“我看发疯的是你吧,到现在你好像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冷笑一声,直直地向着我走过来。脸上的表情和我第一次见她时一样,像是盖了一层薄冰,银色的眸子闪着冷光,让人看见了就忍不住哆嗦。
强迫自己赶快冷静下来,到底我刚才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那个开关,害她变成这样的?仔细一想,难道是名字?!就因为我没有叫她的名字?!
不可能的吧,她怎么看也不是会计较这种小事的人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她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来,感觉她的指尖都要掐进我的下巴里去了,可是现在喊痛也太丢脸了,只好咬牙忍着和她对视。
“你答应我白栀不伤我的,不会是想反悔吧?!”
“你不是说我是小人么,纵使反悔了又如何?”
天啊,这个女人到底是那根神经不对了,人格分裂吗?赶紧急切地劝她:“可是,你不是说了对我不感兴趣吗,你千万要冷静,想想你可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女,我这种疯疯癫癫的前妃子可配不上你啊!”
猛地只觉得下巴力道一紧,条件反射想要伸手打掉她的手却被她一把扣住,只听她的语气更加冷了三分:“五皇女五皇女的,我记得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吧,可以那么不知廉耻地叫嫦娥的父名,却连我的名字也不想叫么?”
这下轮到我楞住了,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傻傻地看着她连自己下巴的疼都忘记了。
她,真的是在不满名字的事情?!虽然我知道这里的人对称呼很重视,可是她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在乎这种事的人啊!
被我这么傻傻盯着,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多么劲爆的话,慢慢地有一丝可疑的红晕爬上了冰山冷脸,甚至又向耳根蔓延的趋势。
猛地松开抓着我的手转过身去恶狠狠地说:“你莫要误会了,我不过是,不喜别人将我和嫦娥区别对待而已。”
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趴在桌子上极力忍住颤抖。
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么可爱的性格,明明看起来冷冰冰地一副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骨子里居然和一个三岁的小孩子一样,说了那种话又用这种借口来掩饰,真的是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不准笑!”见我笑得全身战栗,她越发恼火了,大吼一声咬牙说:“再笑地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捂着嘴强忍住笑意,深呼吸一下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她用尽量真诚的表情说:“所以说嘛,有什么事说出来就好了。是吧,貂蝉!”
听到我突然叫她的名字,直见她嘴角动了动却别过了我的视线,依旧是嘴硬说:“不要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既然你要我坦诚相待,那么你坦白告诉我,今日在爹爹那里,你为什么不让他们给你验身?”
“你说的是守宫砂的事情?”
“是。按你的性子,总不会是羞于在人前脱衣才不让他们看的吧。”
这家伙说话还是一样让人不爽啊,不要说得我像是暴露狂一样好不好,不爽地抽搐了一下嘴角,问道:“你也知道我病好之前的事情都记不得了,所以我也不知道那个守宫砂是什么样的,所以才不想让他们看的。”
“那你在自己。。。。。。肚脐下方一指之处,有见过朱色的桃花瓣状印记么?”
搞了半天原来是在命根子上方,再怎么和一个女的谈论这种事也是不好意思的。
不过最让我哭笑不得的是,我那地方从小的确是有一块红色痕迹,不过那是生下来就有的,还有我背上也有一个月牙形的印记,我一直以来都以为那些是胎记,曾经还纠结为毛我身上胎记这么多,难道我身上真的有守宫砂不成?!
我可是货真价实的21世纪过来的啊,为什么身上会有这里的人才有的东西,难道真的像那个神经病送子观音说的那样,我是这个世界的人不成?!
见我表情怪异,她脸色猛地一沉说:“难道你和嫦娥真的。。。。。。”
“当然没有!”猛地气愤地打断她的猜测,咬牙切齿地低声说:“红色的印记的确是有,不过就算没有那种东西作证,我和白栀之间没有苟且之事也是事实。”
“我当然信你,不然也不会向爹爹替你作保了。”
“说到这里,我刚才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你爹爹会这么轻易就相信了你的?”
“因为我告诉爹爹——你的守宫砂,是我看着消失的。”
用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说出这种话,害我一下子僵住了那里。按照她这种说法,不就是在说我和她早就翻云覆雨过了?!
我可怜的清誉,到底要被她和白栀联合起来糟蹋到什么地步为止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蛮喜欢别扭的性格的,因为感觉超级可爱的说。。。。。。
所以就在貂蝉身上小试了一下,哈哈!
PS:感谢紫流溯的纠错,真的真的很谢谢!
再就是,我居然犯下如此明显的错误,还过了这么久才发现,看来我果然是笨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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