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母皇将此事压了下来,只是罚爹爹禁足在殿里,就没有再追究了。”
“感情这种东西很难说,不是说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的,纵使你母皇对你爹爹再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
本来我只是一时兴起就这么解释了,突然看到白栀的眼神黯淡了下去,看着我的眸子里微微泛着红色的光彩,似乎带着淡淡的哀怨味道。这才反应过来我和白栀的尴尬关系,刚才那些话估计让她很打击吧,张了张嘴还是低下了头去。
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一声不吭地跟在白栀后面静悄悄地向着鸣凰殿走去,不知道等着我的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未来呢?
现在刚好是午休的时候,通报了之后那个御母直接让人将我们带进了内寝,可想而知那个御母对白栀喜欢到了什么程度。屋里铺着花纹奇异的丝绒地毯,靠着窗子放着一张超大号的藤床,而传说中的御母正倚在藤床上喝茶。
不管怎么说这里的规矩还是要照做的,乖乖跟在白栀后面连头也没抬,闻到空气里上好的凤髓香的味道,这种熏香我在秋华的香木店里见过,听说小小一块便要百两银子,不得不再一次感叹这里的奢华。
见我们进来,她将手中的茶杯放回一旁的香木雕花小桌上问:“栀儿,他就是你说的男子么?”
“是,本来昨日是回去带他来见母皇的,不料因我喝得醉了,回到府中居然直接睡去,拖到今天才来拜见,还望母皇莫要怪罪白栀才好。”
“你也是无心喝醉,事出意外母皇怎会责怪于你。”这个御母的声音出人意料地温和,几乎是带着笑意说:“在寝宫之内栀儿就无须多礼了,带着你中意的人儿坐到我身边来让我仔细瞧瞧吧。”
有没有搞错啊,为什么这个御母这么平易近人?!让白栀和她一起坐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我一起坐过去,怪不得白栀会答应我的条件,看来这个御母不是疼爱她而是溺爱她吧!
虽然心中纠结地不行,不过还是抬起头跟着白栀走向藤床,趁此机会刚好也打量了一下这位御母大人。
因为她是背着窗子坐着的,抬头时晃了一下神我才看清楚她,梳地端端正正的发髻,翠玉的发冠用金丝镶边,还嵌了血红的猫眼石,穿着明黄的宽大外袍,隐隐可以看到上面金线绣的凤凰图腾。
再看长相,虽然不像白栀和貂蝉那样生的妩媚俊俏,但是这里别的女子来说已经说是很出众了。且不说外表看起来怎样,她到底是一国的老大,身上散发出的帝王之气不容小觑,看着我的眼神沉静如水不怒也威,让我心有戚戚然。
直觉上就感到这位御母大人是个厉害角色,若是她听白栀说了要为了我放弃皇太女之位,会不会当场将我诛杀啊?!一想到这里,背里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已经是虚构的国家了,若是没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就太对不起这个设定了。
因此才写了积云树,灵感来源于木棉和玉兰这两种树。
而花朵遇雨而落的特点是借用了樱花花落如雨的特点,一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超有美感滴说。。。
一波不止三折
走近了以后,这位御母大人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边才说:“今日一见果然生得一副好模样,难怪栀儿会如此中意于你。听栀儿说上次的事情是你的计谋,此事可是真的?”
没想到这么直接就问到要害,难怪她见白栀带我来这么冷静的样子,敢情是看中了我出的计策想收为己用啊。不过现在还是先摸摸底再说,低下头点点头老实回答说:“却有其事。”
“难为你身为男子却有如此谋略,虽然你们二人身份悬殊,不过孤王也不是愚昧之人,不会拿这个为难于你。跟了栀儿以后,只要你尽其能用心辅助她成就大业,自是不会亏待了你的。”
为什么我听她的话觉得那么别扭啊,是你女儿缠着我而不是我求着她耶,拜托您不要说得我们像是患难与共的苦命鸳鸯一样,别显得这么开明好不好,赶紧将我踢出局吧!
可惜这些话我只能在心里想想,除非我不想活了才会傻到直接顶撞她,正在苦苦思索着该如何答复才好,白栀已经粘到她老妈身边认真地说:“他虽有才能,却是讨厌极了这宫中的争斗,我此次带他来见您,就是求母皇消了我的皇太女之位,我好带着他回飞絮城的。”
此言一出,我的心里凉了半截。再一看御母那像是放在冰箱里冻了一晚上的脸色,剩下的半截也彻底地凉掉了。
“放肆,栀儿你可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胡话?!我准你娶他已是格外开恩,你居然提出此等过分的要求来。那皇太女之外岂是你消就消的,这可是皇家祖训的体制,莫不是瞧我宠溺于你,连皇家的颜面也不放在眼里了!”
屋里其他的小奴全都战战兢兢跪地上去了,我被御母瞧得心里发毛只能咬牙狠狠瞪了白栀一眼,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委婉啊,这么直接说出来没事也要变得有事啊。
不料白栀一把将我拉到他身边,搂进了不怕死地看着御母继续说:“儿臣当然知道此事关乎皇家颜面,可是比起江山社稷皇家颜面,儿臣更在乎是否能与他白首到老!”
“我虽知你性子风流,却没想到你为了一个男子糊涂至此。试想等你做了御母,这天下都是你的,还怕不能与他相守到老吗。”
“儿臣已经说过了,他不喜宫中的生活,若是强留他,纵使留住了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何况儿臣也不想委屈了他。儿臣从未求过母皇任何事,唯有这一次儿臣好不容易找到心爱之人,无论如何也不愿放弃,还望母皇成全!”
“身为皇家之女,岂容得你如此任性而为,若是你执意要为了这个男子弃自己的责任于不顾,孤王唯有赐死他以断了你的念头!”见到白栀这么坚持,终于御母脸上也挂不住了,冷冰冰地扫了我一眼威胁道。
而白栀马上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咬着牙直视着御母说:“若是母皇要杀他,就先杀了儿臣好了,反正若是他死了,儿臣也不打算独活的。”
猛地御母一拍桌子,之间那个上好的香木雕花小桌就从掌印的位置裂开了,上面摆着的茶杯也摔到了地上碎掉了。御母和白栀两个僵持对视着,顿时空气好像降了几度,跪在地上的那些小奴估计胆都吓破了吧。
本来我就猜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早做了心理准备的,没想到会闹到这种要死要活的地步,我一个外人完全没有说发言权,局面越闹越僵,这下真的是要被白栀害死了!
“儿臣本以为母皇对爹爹用情至深,可以明白儿臣对他的心意的,没先到是儿臣强求了。”突然白栀苦笑了一下,看着御母露出一个无奈的哀伤表情,然后转身拉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说:“拿皇家颜面这种东西是无法说服我放弃的,继续说下去也是枉然,请恕儿臣无礼先行告退。月白,我们回去吧!”
看来她完全忘了和我的约定了,说了要是她老妈不答应她就得放我走的,结果还是以自己不接受这种理由搪塞我,真的是越来越会耍赖了!
“给我站住!”猛地一声大喝,还没反应过来发现身后已经站了一个人,猛地拽住我的右手将我从白栀身边拉开了,惊讶地抬头一看差点没吓死,死死抓着我的人居然是御母!为什么惹祸的是白栀,倒霉的却是我啊?!
御母抓着我的手咬牙一字一句地问:“你的名字真的叫月白?!”
完全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立马她扣着我手腕的力道就大了几分,我真担心我腕关节脱臼。可是她还是不依不饶地追问:“你今年几岁?何处人氏?是怎么遇上栀儿的。。。”
突然她干嘛要查我的户口?感觉她几乎要把我的手腕捏断了,偏偏此时喊痛的话也太不配合气氛了,但是我总不能说我曾经是你的妃子,被白栀看上了给弄出宫的吧,被白栀带了两次绿帽子她还不气死,于是只能咬牙忍着不吭声。
“母皇,您快放开他!”白栀慌忙伸手来抓我,不料这个御母武功更胜一筹,猛地将我一拉就退了五步远。
接着御母打了一个响指,突然暗地里冒出几个蒙面的人来,电光火石之间就将白栀牢牢按在了地上,用猜的也知道那是御母身边的暗卫,果真不是盖的。还没等我感慨完,就被御母猛地扔在了她刚才坐的藤床上,摔得我咬牙咧嘴地。
尽管我很清楚现在忍耐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我是忍无可忍了,那个御母居然直接就上面扒我的衣服,淡紫色的眸子里染了几许狠绝,看得我只觉得全身发冷。
她这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啊,我不记得自己有这种让人发狂的魅力吧?!难道是她被白栀气坏了,所以打算当着她的面将我OOXX了以示警告?!
来不急多想条件反射抬手一拳打过去,大吼道:“你这个变态,别碰我!”
可惜我完全不是她的对手,人家直接伸手在我身上点了两下,我就动弹不得了。我是悲愤地看着她将我的袍子扒了下来,心中无限郁闷,为什么这个世界有点穴这种东西存在?那东西完全不符合科学道理啊!
不过还有比我更惨的,只见白栀被那些暗卫按在地上,疯了一样大喊:“母皇,你快点住手!不要动他,求求你,不要动他!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儿臣立即在您面前自我了断,此话绝不是戏言,快住手!”
但不管是白栀哀求还是威胁,这个该死的御母完全都像是没听到一样,三下五除二将我上衣扒了个精光。为什么我老是遇到这种事情啊,早知道要被一个老女人上,当初我还不如和白栀好呢,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不过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御母却楞楞地看着我的背,像是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几乎是颤抖着说:“你。。。果真是月白!”
这下子轮到我糊涂了,我的名字有什么奇怪的吗?
不过猛地一想,她好像的确是听了白栀叫我的名字以后才变的这么疯狂的,没记错的话我曾经还是她的月妃耶,难道那个真的月妃和这个御母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不成?!
不过就算有我也不知道啊,虽然我顶着月妃的身份,不过我真的是被从21世界踹过来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这个大转折了!
话说写转折的时候真的是超级纠结,亲们来点掌声鲜花鼓励鼓励嘛~~~~
御贵妃闹自杀
说实话我觉得现在最郁闷的应该是我才对,被点了穴扒了衣裳还被一群女人盯着看光光。可是作为凶手的御母此刻却一脸像是要崩溃的表情,看着我像是看到鬼一样,颤抖着连话都不会说了。
而趁机白栀拼死挣脱了那几个暗卫猛地冲过来,一把推开她老妈将我搂进怀里,暴怒地冲她老妈大吼道:“您明知他是儿臣心爱之人,居然还当着儿臣的面做出此等事情来,儿臣真是错看了您!”
虽然白栀这样做我是蛮感动的,不过这样只会把事情越闹越糟啊!苦着脸对白栀说:“白栀你先冷静一下,把我的穴道解开再说!”
直到我出声了白栀才将杀人的视线从她老妈身上移回来,解了我的穴道胡乱地将袍子往我身上套,带着点点微红的眸子几乎快要哭了一般说:“对不起,月白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对不起。。。”
“别道歉了,她又没有把我怎么样,不过是看了一下我的背而已,又不会少块肉,你先冷静下来再说。”虽然我心里也都是火,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稳住白栀,不然接下来还不知道她又要干出什么蠢事来。
“见此情景你让我如何冷静,若不是我强拉着你来也不至于遇到这种事,只怪我未曾想到母皇居然会如此对你,明明你的身子只有我才能看的,居然。。。居然。。。”
听了这话我差点没有气背过去,她纠结的不是怎么跟她老妈交代,而是我被别人看光光了!而且,什么叫我的身子只有你才能看,不要说得这么暧昧好不好,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成那种关系了?!
终于那边的罪魁祸首御母大人回过了神,猛地伸手拉过白栀大吼着问:“栀儿,你和他之间可曾有过肌肤之亲,快说!”
“这是儿臣与月白之间的私事,与母皇何干?!儿臣只知道今生唯一愿意厮守一生的人,唯有他一个而已。即便是刚才母皇你当场污了他,儿臣也不会对他有半点嫌弃!他若是活着儿臣便陪他活着,他若是死了,儿臣也随着他一起死!”
我说白栀你就不要再火上浇油了,这样闹下去说不定我们真的会被秒杀的!
赶紧一拉白栀将她拽到身后,努力挤出一个镇定地表情说:“月白虽然身份卑微,但是起码的礼义廉耻还是知道的,尚未婚嫁哪能做出越轨之举,御母无须担心我与她之间有什么苟且之事。”
“如此看来还不晚,真是不幸中之大幸!”听了我的话御母的脸色立马缓和了一些,长舒了一口气换了一副严肃无比的表情看着白栀说:“栀儿,就算你以死相挟也无用,你和他之间是绝无可能的!”
“那母皇就当场杀了儿臣好了,若是不能与他相守,儿臣宁死!”
“为何你要执着至此,若是你不想做皇太女母皇可以答应你消去,这世间无论你要娶哪个男子母皇都依你,唯有他不行!”
被御母这样的态度简直要逼疯了,白栀几乎是跳着脚问:“固执的人是母皇才对,儿臣都说了非他不可,您到底为何要如此反对啊?!”
我也是好奇这一点,感觉那个月白和这个御母之间绝对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的,不然她不可能会有这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