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三不藏四,上官清明正怀了不到三个月,所以外表还看不出来怀孕,诊过脉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胃总是不舒服,也不如之前那样能吃,饿了就得吃,晚吃一会就会胃痛几天。
而且还不能多吃,多吃一口胃就肿的整晚睡不着。
这样一来,人也瘦了些。
南宫离进来时,上官清明正吃着雪竹做的粥,这个时候不是饭口,所以怕人多想,多数的时候都是清退了一院的下人。
直到南宫离推开门进来时,两个人才发觉。
“奴婢见过将军”雪竹忙行礼。
南宫离大步走进来,坐到上官清明旁边的椅子上,“你到是胃口好。”
听到他又说些咽脖子的话,上官清明摆摆手,让雪竹先退下去,吃了半碗的粥也让她一并带了下去,丢人也不能让外人看到,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想来这男人不知道又哪里心不顺了,到她这里找茬来了。
见她这不冷不热的态度,南宫离总是难以平复自己的情绪,扬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发现是喝了一半的,扬手就摔到了地上。
“妾、、、妾身是、、、是做了、、、什、、什么事,又、、、又惹到将军了?”上官清明被这举动吓了一跳。
这男人真是让她受够了,没事就拿自己的女人出气,还真是让她看不起。
正文 落胎
南宫离站起身子,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冷视着她,眼里的寒意,仿佛瞬间就能将她冻死一般,更藐视她的切,仿佛她是世间最下*的东西,根本不该在他这高贵的人身边。
“本将军真是越来越小看你了,原以为上次的警告你会听进心里,看来你并没有认识到本将军残忍的手段,不然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冰冷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恨意。
上官清明被他这样狠毒的目光看的浑身一僵,这冷酷无情又带着杀意的语气让她呆了一下,最后扬起嘴角一笑,“妾、、、妾身不懂将军在说什么。”
是的,每一次面对他的指责,她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说眼前,她在府里什么也没有做,他就已带着杀气的来责问了,还真让人搞不懂。
“还敢在本将军面前嘴硬,真是不要命了,不过本将军是不是该配服你有胆识呢?”南宫离唇角的冰冷笑意,就像一把利剑,狠狠的刺穿上官清明的整个身体。
“欲、、、欲加之罪,何、、、何患无辞。”
南宫离抬起胳膊就扬了过去,上官清明想到他会这样对待自己,不过脸色还是一白,来不急躲闪,娇弱的身子就像风中的落叶一般,抛在半空中又被甩了出去。
身体重重的摔到地面上,痛得她有一刻忘记了呼吸,甚至以为自己死了,直到这股痛楚全聚集在小肚子处,她才魂归身体。
他的粗暴不给她*的机会,接二连三的又是重重几脚踢下去,骇然的眼神,恨不得喝了她的血。
“放肆,本将军说你有错就有错,你竟然还敢狡辩?”南宫离冷喝出声,眸光冷冽,没有一丝的感情。
随后南宫离大步走过去,蹲在地上,残忍的捏起她的下巴,脸上闪过一抹冷狠,邪冷的笑道,“不过眼前本将军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只要你求本将军,本将军这次就放了你。”
上官清明一把甩开下巴,猛咳几下,最后竟吐出一口血来,“不………可………能。”
肚子正一纠一纠的痛,事情演变成这样,竟然还让她低头,那他就是在做梦。
心中的一把火烧的高高,她倔强的抬头讥讽看他,“不………可……………能。”
她的态度,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南宫离微微惊呀,随后大笑起来,“好,本将军就喜 欢'炫。书。网'看你这样子,这才是你真正的一面吧?”
这个时候的这个女人,她敢直视你,甚至她有一丝力气,她敢去打你,这样的她,勾起了他的一丝兴趣。
不过,南宫离随后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上,冷眸蹦出凛利的光芒,“有胆量敢反抗本将军,就要有胆量承担后果,你说本将军该怎么罚你呢?”
只觉两腿间有东西流下来,湿了亵腿,她却觉得这样是解脱了,面对这样的男人,她真的受够了,若还这样生活下去,她一定会疯掉。
“南宫离,总有一天,我一定、、、一定会报复的。”
压抑着怒意,南宫离冷哼,“报复?就凭你?”
上官清明毫无畏 惧“炫”“书”“网”的正视他满含怒意的眸子,好看的唇角高高的扬起来,“对、、就、、就凭我,凭、、、凭我这个结巴。”
南宫离寒意的脸沉了几分,这个女人的牙尖嘴利,还真是让人另眼相看。
“你最好认清一下自己的身份,想后半生有好日子过,就不要试着惹怒本将军,明白吗?”半边带着疤痕的脸,带着一片阴鸷之色。
“后半生?哈、哈、哈、从嫁、、嫁进将、、将军府那天,我、、、我的后半生就完了,将、、、将军不知道吗?”一个欺负柔弱女子的男人,竟然还能说些这些话来,真是可笑死了。
南宫离再次蹲*子,大手掐在她纤弱的脖子处,上官清明只觉自己的身子就如物品一样,又被抛了出去,说不清的痛再一次蔓延到全身,最后,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气去了。
而之前停留的地方,一处正静静躺着一片血迹,血腥味这时也慢慢的在整个房间里弥散开,南宫离眼里尽是嫌恶,还以为是赶上了上官清明月事的日子。
健影一甩衣袖到了衣口,薄唇更是吐着低冷的字眼,“别忘记你现在连死的权利都没有,本将军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看看你还有没有胆量牙尖嘴利。”
“小人”上官清明冷笑,一句话让欲离开的南宫离又停下来,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她,她才慢声慢语道,“只、、只有小人,才、、才会如此,既、、既然如此、、将军何不给我一个疼快?平白拿、、拿个女子撒气,说、、说出去都丢人。”
南宫离同样冷笑,“想死?本将军偏不,丢人?本将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又岂会让外人知道,既然不知道又怎么会丢人?”
上官清明气极,反到笑了,又大笑起来。
是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阴险残暴的,以折磨女人来满足他的空虚。
“不准笑,本将军命令你不准笑。”南宫离冷喝道。
这样的笑声,刺着南宫离的耳朵,就像她嘲讽的眼神一样,让他恨不得打灭掉这一切。
上官清明又大笑了几声,才驽傲的偏开头,她的举动又引来南宫离的不满,他大步窜过去,手一扯,就将她从地上又提了起来,扯的正是她乌黑的发丝。
头皮像被人拿着刀剃着一般,上官清明却早已麻木了,因为有些地方的痛胜过这里,离开地面的身子,血正瞬着腿流到已没有了鞋的脚上,正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微弱的声音,却让屋内瞬间静了下来。
南宫离愣愣的盯了好一会,似想起了什么,猛然抬起头看向正冷笑与自己对视的女人,心里终于明白了。
是的,这就是这个女人的报复,她不想要他的孩子,然后还残忍的让他亲手打掉他的血脉,有什么比这样的报复更狠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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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醒来时,人已躲在了床上,身边只有雪竹红着一双眼睛。
她动了动身子,却跟本撑不起来,脸上的红润之色也荡然无存,取代是只是一片苍白,她动了动干涩的唇,发现自己连话说出声的力气也没有。
雪竹抹了泪忙上前,“主子可是要喝水,奴婢这就去拿。”
干哑的嗓子润过水之后,上官清明无力的出声,“什么时辰了?”
雪竹接过杯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才低声道,“主子,您已经晕迷三天了,当日若不是将军让人请了军中的大夫过来,只怕主子的命都没有了。”
上官清明一愣,最后嘴角升起讥讽。
边关的大夫与军中带来的大夫自然是比不了,南宫离这样做,在外面让人说他是关心妻子,实质却是不想放过她,想继续折磨罢了。
雪竹不知道当日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将军一脸杀气的冲出来让人去军中将大夫请来,她进去时,屋里满是血腥味。
将军只简单的说少夫人是摔倒了,可那一地的血迹,怎么也不相。
“主子,别多想了,定是主子与这孩子没有缘分,等缘分到了,他自会再找到主子的。”除了劝慰,此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官清明全身酸痛,人呆呆的,记忆仍旧停在南宫离对自己的粗暴举动中,名正言顺的妻子还能如此,她不知道该怎么想了,或者说他不是人,跟本没有一点人性。
想要逃离这种生活,自己不努力是不行了。
雪竹见主子久不开口,轻声道,“奴婢去把药拿来给主子喝,一直热着呢。”
转身的功夫,雪竹已端了药回来,嘴里的苦涩却不如她心里的苦,为什么她要面对如此不堪的生活?
“少夫人小产,将军吩咐不让外人来打扰,所以刘表小姐来了几次,都被奴婢拦了回去,王夫人也派人送了几次东西,因为主子没有醒,奴婢只接了东西。”雪竹交待了这几天的事情,转身放碗时,又想起来一件事,“将军已住在府里呢,那天主子出事,正好小雀身子妥了出来,将军就让小雀过去服侍他了。”
上官清明脑海里映出小雀那张清秀的脸,良久才叹了口气,路是自己走的,想要怎么样,到时得什么样的果子,怪不得别人。
雪竹知道有些话自己不该多嘴,可看着主子这样低沉,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主子,纵然你念着小雀的情,那也要看小雀念不念你们的情份,至于会怎么样现在也管不得那么多,眼前最重要的是把身子养好了才是。”
“我没事”上官清明摆手,不想让雪竹多想。
她确实没有担心这些,南宫离纳在多的女人,跟她也没有关系。
另一边,上官清明醒了之后,出来打听消息的小雀就已跑回南宫离住的院子回话去了。
“怎么样?”冷漠的俊颜下,没有一丝波动。
“少夫人那边很安静,雪竹刚服侍少夫人喝过药。”小雀轻声回报。
“你下去吧,那边一有什么动静就报给我。”南宫离脸色不定,这样的反映他该高兴才对,可为何心里就那么不舒服呢。
或许他更希望看到她满脸委屈,大声指责自己,这样更容易让他捉摸透她。
王夫人从出事那天就一直坐立不安,人在自己的府里小产,怎么说自己也有责任,可那边去了几次,一直没有动静,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王慕青灌了口茶,“娘,你走的我头都晕了,这几天你着急不也没用,连人也没有看到。而且我听下面的丫头传,当时她小产时,离哥哥可是在身旁的,又怎么会扯上咱们府。”
王夫人走回到椅子上坐下,“你懂什么。”
刘如娟见母女俩又不对盘,忙插话道,“姑姑,表妹也是担心你,别看她嘴上那么说,心里明白着呢你是为了这府里好,你也是,明知道表妹关心你,还给她脸色看。”
一句话说的两头都为对方好,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王夫人叹了口气,“要是这少夫人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我就不担心了,她爹可是当朝丞相啊,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就怕丞相将失了外孙的事会怪到咱们身上。”
“姑姑大可放心,当时将军在场,丞相又在京城,最是了解将军性格的,不会怪到府里的。”刘如娟想了一下,分析道。
王夫人思了半响,眼睛一亮,离儿与少夫人的感情不好,丞相一定是知道的,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如此到真正的松了口气。
王慕青撇撇嘴,“听说这事跟那位桑菊有关。”
“你一个闺中小姐,哪里那么多的话。”王夫人看了四周一眼,又喝道,“今日屋内的话,谁也不许传出去,可记住了?”
几个小丫头忙应声是。
“娘,是真的啊,听说离哥哥后来去了那个桑菊的屋,也不知道桑菊说了什么,离哥哥出来后脸色更难看了,这几日我去找桑菊,她也躲 在屋里不见人,你说怪不怪。”王慕青不死心。
王夫人小心翼翼的又看了四周一眼,生怕被人听去,最后才低声喝道,“这些事你以后少听,还嫌事不够大是不是?”
王慕青原本还想回口,见表姐看自己,这才闭上嘴。
“如娟,你看是怎么回事?”王夫人问。
刘如娟淡淡一笑,“姑姑又担心没用的了,那位桑姑娘在怎么也超不过少夫人正妻的名头去,这事一日不挑破,我们只当不知道便行。”
其实王夫人更想问问自己女儿的事情怎么办?见侄女支口不往这上面带,也就不在深说,到是王慕青此时心里正算计着。
要怎么才能让离哥哥纳了自己,只要能进府里做了姨娘,她就敢保证离哥哥一定会只对自己一个人好,想那桑菊这几日长了肉,越发的标致起来,让她升起股股的嫉妒来,看来 自'炫*书*网'己不能在等了。
正文 探病
上官清明醒来后三天,王夫人这次终于如愿的进了院子,经过三天的疗养,上官清明脸上已没有当日的苍白,可因失血过多,仍旧显得没有生气。
“哎哟,少夫人,你可要好好把身子养好了啊,这事发生了谁心里都会难过,只是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啊”王夫人一脸的心疼,转身又喝向雪竹,“少夫人当初要了你,我也是以为你是懂事的,才将你送给少夫人,你怎么把少夫人照顾成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有脸面对少夫人啊。”
“奴婢知错”雪竹忙低下头,眼底却一片冷然。
上官清明不愿看她做秀,“不怪…………她。”
王夫人还想再接再厉,可看到对方眼里的不耐烦,这才止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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