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林也有几分明白自己父亲的心情,只是他还的没有再娶之心,特别是边关打架回来之后,他对男女之间的情也看淡了几分。
有时想想,当年自己还是太年轻了,若成熟一些,许现在就是另一番样子了,事到如今谁也不能怪,要怪只能怪自己。
“行了,别在这里招我烦”白老爷扬手。
“爹,其、、、其实我有喜 欢'炫。书。网'的人了”白松林头低的不能再低。
白老爷的身子一顿,猛的回过身,双眼直冒光,“真的?”
白松林点点头,“所以爹,这事我自己办吧,你就不必*心了。”
“你不是骗我?”白老爷有点相信。
白松林点头,他确实没有骗父亲,只是这事只怕要埋在心里一辈子的,而自己现在说出来,也是想拖住父亲。
白老爷笑了,这可是多日来难得看到的笑容
走过去拍拍儿子的肩膀,“好儿子,好儿子啊”
白松林松了口气。
白老爷已拉着儿子起来,“一个大男人,没事总跪着成何体统啊?”
跟本忘记了儿子一开口,自己就喝道跪下的话了。
“行啊,这才对”白老爷笑的合不拢嘴。
白老爷又好好教导了一番儿子,还细细打听了什么时候把人娶进门,看儿子脸红低头不语,笑的就更欢了,这才让儿子回去。
白松林将事情也算是解决了,才笑着回到了院子,见妻子正在吃东西,才笑道,“这几日胃口可好?”
桑兰笑回道,“夫君吃过了吗?”
“没有”
“正好我让下人备下了”桑兰一边吩咐丫头将饭菜端上来。
见妻子这么热情,白松林就让人将饭菜摆到了床旁,数月来,夫妻两难得有这么温馨的一面,让院子里的下人也终于松了口气。
“对了,桑姨娘虽是我姐姐,却也是将军府派来的人,我想了一下,晚上是不是准备一桌酒席,府里的人一起吃顿饭?”桑兰吃了口粥。
白松林点点头,“行,一会我去吩咐厨房,父亲那里我去告诉。”
现在父亲心情正好,一定不会拒绝,也难怪白松林答应的如此容易,而在桑兰的心里,丈夫如此容易的应下,定必是高兴要娶新人了吧?心下是又痛又恨啊。
算起来,桑菊到府里已两天了,白府才准备宴客,桑兰一边派人将一身新衣服送到了桑菊的院子里,想来也是好意,毕竟自己出来也没有带几身衣服。
其实桑菊是个好看的女子,是那种耐看形的,特别是桑兰送来的这身蓝色的衣袍,在大冬天里,穿 上异常的吸人眼光。
当晚,除了白家三个男的加上桑兰也来了,饭菜很丰盛,白松然看着父亲笑意的脸,心下疑惑,挑眉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这小子厉害啊,不知道使了什么话,竟然能让父亲同意了他的话,还能这般高兴。
“妾身只能以茶代酒了”饭吃了一半,桑兰才提杯。
“好好”这样的气氛,家里太少了。
桑菊一口将杯中的茶喝尽,最后才皱起眉目,火辣辣的,这分明是白酒啊,刚一喝完,身后就有小丫头又拿着壶过来满上。
如此在众人的面,桑菊也不好拒绝。
桑兰又提了几次杯,喝到最后桑菊的头也晕沉沉的。
白松然挑眉,这酒喝才喝了几杯,头就沉了起来,眼睛盯着杯中的酒,难不成这酒有问题?
“好了,你们年轻人慢慢吃,我先回去了”白老爷也有些招架不住,毕竟先前他还喝了一些。
白松然眯起眼睛,“如此,我还有事,就不多相陪了。”
正文 怒指(月票加更十)
当晚,桑菊回房时,已完全搞不清方向,桑兰则扶着也醉了的白松然一同回了内院,在平静的夜晚,谁也不没想到会发生什么。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丫头的尖叫声和水盆的落地声,打破了院子里的平静。
桑兰穿着中衣从屋里走了出来,“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大呼大叫的,一点规矩也没有了。”
发髻还散着,只披了件斗篷,显然还没有起床。
跑到院中的小丫头脸色惨白,显然吓的不轻,跟本说不出话来。
“去看看怎么回事”桑兰说,又往隔壁的厢房走。
因为没有出月子,夫妻两要分房而睡,昨晚吃过饭后又很晚了,所以桑兰也就没有让桑菊回客房,只留在一个院子里。
进了房间后,桑菊身后的丫头也抽了一口气,只见床纱只落了一边,从没有落的那边正好能看到床上的情景。
红色的肚兜高挺的肚子,上面还搭着一只男人的胳膊,正是白松然的。
桑兰连连退了几步,被下人扶住,“这怎么可能?”
小丫头不敢回话,那一地的蓝色衣服,正是她昨天送去给桑姨娘的,她怎么可能认错,何况床上的女人还挺着大肚子,在府上能找出来的人,也只有这位来做客的桑姨娘。
桑兰摇晃着身子,“扶我到一旁坐下。”
显然人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从她那越发平静的脸上,下人们知道这位二奶奶正在气头上,不过也只有她身边的丫头,一脸的平色,并没有多大的惊愕。
桑姨娘能与二爷睡到一张床上,也正是她和二奶奶做的,虽然猜不到二奶奶想做什么,不过她相信马上就会知道了。
“来人,将院子门把好了,别让人进来,也不要让人出去,毕竟这有关白府一府人的生死。”最后一句话起到了作用,有哪个不想活的。
何况将军府的姨娘与白府的少爷搞到床上,还是在肚子的时候,传出去指怕白府就要完了,那他们这些下人也会受到牵连。
似那小丫头的摔盆声起到了作用,桑兰才吩咐完,床上的人就有了动静,第一个醒来的是桑菊,她揉着还痛疼的头,惺睡间发现肚子上的胳膊后,才尖叫出声。
随后看到屋内坐的人后,脸色白的不能再白,也只是一瞬间似乎就明白了什么,她收住一声音,用异常冰冷的目光盯着桑兰。
在白府,又是在她的院里,昨晚她又将自己扶进了这个院子,除她还有谁能做到这些?
只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真是好恶毒的心肠啊。
“姐姐睡的可好?”全然不理会她的冰冷目光,桑兰冷声开口。
桑兰一把将肚子上的胳膊甩下去,动作不便的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慢慢穿在身上,“我的下人呢?”
出来时,老夫人特意给她找了两个婆子和两个丫头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妹妹怎么好惊动姐姐的人,自然她们还在姐姐来时住的院子休息”桑兰眼皮微抬。
桑菊松了口气,这样就好。
索性直接开口,“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
“妹妹不明白姐姐的意思”桑兰一摆手,屋内的下人全退了出去。
桑菊扫了床上还没有醒来的白松林,回头看桑兰时,一脸的冷笑,哪有平日里的软弱,“你费劲弄了这么一场戏,不就是想拿住我吗?”
“姐姐误会妹妹了”桑兰撇了眼床上已动的人,声调一变,“姐姐,妹妹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就让你如此记恨妹妹吗?”
白松林醒来时,听到的正是最后一句话。
只是自己的房间怎么会听到这个,他揉着作痛的头坐了起来。
“夫君,难道这就是你对兰儿的报复吗?”
面对妻子的指责,刚醒来的白松林跟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桑姨娘也在,不由得一愣,这样不合规矩吧?可看着桑姨娘那张冰冷的脸,又觉得有些不对。
他揉着额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桑兰的泪一滴滴的落下来,“夫君竟然还问妾身是怎么回事?到是妾身要问问夫君,为何夫君与姐姐会睡在一张床上?”
“什么?”白松林惊愕的抬起头,跟本不相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桑兰笑的凄惨,“什么?难不成夫君怎么想姐姐会在这里?”
白松林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看了几次,整个人陷入了沉默,可是桑兰不能给他想的机会,不然、、、
“夫君,妾身知道先前做了那些错事,可不曾想夫君会这般对待妾身,妾身到是无所谓,可是夫君想让姐姐怎么办?她若是普通人,我定会为夫君纳了,可是姐姐是将军府的姨娘、、”
“够了,不要说了”白松林揉着头,只觉得头都要爆炸了。
桑菊一直在一旁冷眼看着桑兰在那里演戏,终于有些明白这次的事不是针对自己,而是利用自己针对这位白家二少爷。
只是如此,她就不惜牺牲她的名声做出这种事情,原来她们真的连陌生人都不如。
“不说,我一张嘴能堵的住,那院里的其他嘴都能堵的住吗?刚刚可是一院子的人都看到了,好,那夫君就将她们处死吧,那夫君与姐姐的事怎么办?我们桑家可不是任人拿捏的。”最后一句话,桑兰才开始她的真正目地。
当得知老爷让自己的丈夫纳妾一刻起,她就想着要拿捏住白府,想来想去,这是唯一的办法,所以她才在宁愿与丈夫以后产生间隙,也要这般做的原因。
“你什么意思?”白松林也听出这话不对了。
桑兰擦了擦脸上的泪,“我什么意思不重要,这事妾身看还是先和老爷通报一声吧。”
白松林眯起眸子,“这事是你做的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怎么没有想到,这是在白府,昨晚桑姨娘也喝多了,两人怎么能睡到一张床上去?心瞬间就凉了,白松林用陌生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真是自己的妻子吗?
正文 目地(月票加更十五)
白林松起身坐起来,直视自己的妻子,“有什么话你直接和我说吧,说出你的目地。”
语气满是讥讽,让桑兰的心微微作痛,可是为了能守住自己的幸福,她只能出此下策。
桑菊转身往外走,“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直接到将军府找我吧。”
“姐姐请留步”桑兰忙开口。
桑菊停*子,并没有回过头,“还有什么事?”
连妹妹两个字都省掉了。
桑兰甜甜一笑,“妹妹还有些话未与姐姐聊呢,姐姐何必如此急忙的离开呢,不如在府内再小住几日。”
计策是自己出的,最后收尾,怎么也该和她说道说道,这样自己也才能安心。
桑兰脸上满是冷笑,“不必了,我出府也有几天了,在住下去也不合适,二奶奶有事出了月子去将军府在说吧。”
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让她拿捏自己,那自己也太过软弱了,也就是自己平时表现的太过软弱,才能让她如此欺负。
语罢人大步离开,桑兰到是不以为意的勾勾嘴角,不过是个寡妇,还真以为自己是将军府的姨娘不成?这也是桑兰敢做出此事却没有与桑菊打招呼的结果。
毕竟对于桑兰来说,桑菊是个寡妇的把柄在她手里,只要她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将军府的老夫人就会第一时间不容桑菊,这样就不信桑菊会不怕。
桑兰这边有着自己的小九九,床上的白松林已起来穿上了衣服,“二奶奶有话直说吧,我还有事。”
“夫君怎么这般客气?”桑兰笑着走过去,强压下心里的不悦。
她的手在碰到白松林前,被白松林直接避开,一脸不屑的看着她,“客气?岂敢啊,二奶奶有话还是挑明白了吧。”
“你非要和我这样吗?”桑兰吼出声,她真的要被他这种态度弄的要发疯了。
“非要?这是我想的吗?还不全是拜二奶奶所赐,堂堂的白二奶奶为了达到自己的目地,连这种会让白府陷入不义的事情都做的出来,连白府的名声都不在乎了,这不更让人刮目相看吗?”白松林这辈子嘴也没有这么犀利过。
桑兰的脸乍青乍白,“这都怪我吗?好,今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也就直说了,除了我,你连通房都不能有,更不要说娶平妻,这下明白了吧?”
白松林看着她,就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难道她做出这事,做出这种事情,就为了这个吗?那么他真是太失望了。
他是觉得她伤透了自己心,可是却仍旧一直记着自己是一个有妇之夫,甚至连那份微妙的感情也让自己强力的隐藏起来。
甚至不惜被父亲骂,对父亲撒谎,堪称不孝了。
可是看看眼前,这个就是他一直拼命保护的妻子,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白松林仰天长叹,哀莫大于心死就是这种感觉吧。
“怎么不说话了,以为我不知道老爷要为你娶刘府的嫡小姐为平妻的事吗?我若不说出来,你是不是打算在娶平妻那天才告诉我真相?我一个商家之女,没有高贵的出身,为了保护我自己,我必须这样做,纵然你觉得我很可怕,我仍旧要这么做。”桑兰的声音里难免悲伤。
白松林站起来,不想在这里多停留一刻,“你的目地达到了,即使我不同意,相信你就会拿今日的事到父亲面前,甚至会不惜一切的将事情弄的人尽皆知吧?”
桑兰不语,只咬着唇。
白松林冷笑,他就知道会这样,“好了,你放心吧,这个府里除了一位白二奶奶,觉不会再有别人,就如你所愿,连个通房也不会有,这样二奶奶满意了吧?不过我也给二奶奶一个忠告,事情不能做的太过,不然到时候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不再多说,白松林一甩衣袖大步离开,看着门外独守着的一个丫头,冷笑的停下来,“你是二奶奶身边的贴身丫头?”
小丫头慌乱的应声,“是。”
“模样不错,还没有许人家吧?”白松林也不待对方回话,“正好白叔的内人去了有几年了,你就给他做个填房吧。”
“二少爷”小丫头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白叔是府里的二管家,在主子面前为人处事一直做的很好,只有下面的人知道,白叔那可是个脾气暴躁的,她的妻子就是受不了他长年的虐待,才会那么早就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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