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突然抬脸,拉扯过她的秀发。
满意的看到她那双水眸又回到他的脸上。
“虽然你不愿意,可我也不会放过你。这是什么地方,是一美楼,就算不是我,你也会被别人开苞。你就好好跟着我,爷舒服了,自然会带你进段家。”
“无耻之徒。”锦瑟一巴掌狠狠的挥在了他的脸上。
她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能打在我段天脸上的女人,你是第一个。不过,我不怪你。”他狠狠的笑着,一把将她甩到身边的桌子上。
直到这时候,锦瑟才知道自己多么没用。
就在她起身之时,段天已经抱住了她,合力将她压在了桌子上。
挣扎中,锦瑟的手臂狼狈的磕到大理石的桌面上。痛得麻木中,她再次向段天挥过手去。
段天抓住了他的手,好心情的看着她的挣扎,有时候征服与被征服之间也是一种难言的刺激与乐趣。
“你没有机会再打我了。”他的手一用力,引起了锦瑟咬牙。
是她心口的疼又发作了,那伤口又在折磨着她,偏偏在这种时候。
她难掩地“嗯”了一声,引得段天的手指缓缓转动,抚过她的脸颊,而后是嘴唇。
这么长时间了,报信之人早该完成了任务,而时间也足够他赶过来了。
可他没有,她的赌约中本该就有他不会管她,甚至不予理会,是吗?
她成功的见到了段天,可是,她可不想此时被段天玷污。
泪突然而泪,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哭泣的,一直以为……
他已经拉开了她折合的锦绣衣裙,赛雪的肌肤在黑与金的映射下,让段天的眸子更深了起来,他的指尖流连在那露出的肌肤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蟹青的肚兜带着细腻随着她的呼吸正微微的浮动。
他的指已经挑起了肚兜上的结,指尖有意无意的抚摸着她圆润的肩。
“住手,我会杀了你。”她的声音中已经带了惨厉。
第三十三话进退(二)
第三十三话 进退(二)
锦瑟与段天所在的房间很是隐秘,正门处自然有人把守,房子北面一排紫藤遮了窗子,密密阴浓油绿,藤间夹了一朵朵嫣紫的瘦花,严不透风的遮住了他们的身影,从花藤的隙中却可以清晰看到室内。*
他在窗外并没有离开。
看着房间里的一切,他的手不由得蜷了起来。
若不是说好不管的,他早已经打破了窗户,将那意欲霸王硬上弓的男人丢在窗外。
可是,那倔强的女子不是那样毫不留情面的赶他走吗?
他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呢?现在又哭什么哭?哭得他心烦意乱!
他看着段天的手一路下滑,在她的衣服里如同一条游动的蛇。
染着的火光映在了桌上女子的微微昂起的脸上,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中就想起了一层学雾,那是怎样的恨,让窗外的他都忍不住微微起了战栗。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他讨厌她脸上的屈辱和狰狞。
就在他要再次跳进屋子里时,屋子外面却传来了巨大的窍门声。
段天从锦瑟身上微微离开,脸上全是被打断的不爽。
“谁?干什么?”他的身子仍然没有完全离开她的。
“公子,妈妈让我送茶来。”
“见鬼,现在送什么茶?”段天不满的嘀咕。
他侧脸不耐的看向门外,“回了妈妈,说这不要。”
“段公子就不要为难我了,妈妈可是嘱咐我,一定要送到的。”看来外面的女子并不打算放弃。
段天这才离开锦瑟,走过去打开了门。
外面女子满脸笑容的走了进来。
“公子,这可是上好的十里贡香,公子请品尝。”说话时,女子的眼睛已经看向锦瑟,见她虽然衣衫不整,却无大碍,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描金紫砂杯中,那些夜瓣如同含羞带怯的少女缓缓的伸展着腰肢。只是段天也无心欣赏,拿起杯子,如同牛饮,转眼,杯底已空。
“现在没事了吧?”
“公子,你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啊,就这么急着赶我走?”女子爱娇的问,可一举一动间,分明含着焦躁。
“小桃,据我所知,一美楼可没有在这时候送茶的习惯。”他一双阴霾的眼虽然没有放过小桃的表情。
被唤作小桃的女子面色已经僵硬,就连手中的托盘已有了千斤一般,好半晌,她才讪讪而言,“不是公子这边动静大,妈妈不放心……”
“好啦,别找理由了。小桃,你先出去,我不会忘记你的。”段天的脸色浮着温和的笑容,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小桃迟疑的转身。
段天眼底的厉声总算退了,一把揪住锦瑟的衣襟,拖过去,“你这身衣服还真是碍眼,什么时候又穿上的。”
锦瑟的手心里都是汗水,一只手缓缓的抬起,似乎就要抚上段天的胸口。
就在这时候,窗外一阵风吹来,将她那宽宽的水袖飘拂开来,露出了贴在手腕上闪闪的金钗。
段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想杀我。”
他力气大的让锦瑟无法挣扎,踉踉跄跄间只知道被拽进了屏风后。
段天就扑了过来,几近疯狂地吻着她。
锦瑟的手指只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袖,环抱住自己,似乎已麻木了,默默承受着。
此时,长风顺着半掩的窗穿吹进,卷起来了室内漫天帷幔。
第三十四话进退(三)
第三十四话 进退(三)
他力气大的让锦瑟无法挣扎,踉踉跄跄间只知道被拽进了屏风后。
段天就扑了过来,几近疯狂地吻着她。
锦瑟的手指只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袖,环抱住自己,似乎已麻木了,默默承受着。
此时,长风顺着半掩的窗穿吹进,卷起来了室内漫天帷幔。
就这样认命吗?
可是她不是告诉过自己,她的命,由她不由天!
“段天,你放开我,否则你会后悔的。”她剧烈的挣扎着。
“没用的。”段天说着一手覆在锦瑟胸口上,微微用力,灼热的带着湿腻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面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段天的头已经伏在了她的胸前,隔着一层薄薄的碧纱啃咬。
她不愿*****这个男人,一千一万个不愿意。
“来人啊……我是……”
后面的声音已经沉寂了下去。
正来到二楼的阴沉男子陡然住了脚,长风带那声音似极为虚弱,丝丝细细若一枚钢针扎入他的耳内,熟悉的他一阵轰鸣。
“哎呦爷,你今日是怎么了?如雪可是好好的,爷,有你在,谁敢欺负她啊?”秦妈妈撩着衣裙,凌乱的脚步已经快跟不上他了。
他恍惚了,耳边有人细细地,轻轻地道:“恪,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如果你不爱我,我就要毁了自己,你不爱的东西,我要着还有什么用……”
轩辕恪心尖上微微颤抖,已经顾不上回答秦妈妈的话,顺着风飘来的方向,疾步走了去。
室内人想是知道不敢有人闯入,连门都未上栓。
他狠狠的推开门,红檀雕刻的门撞在墙壁上,咣当的巨响。
香风微度间,层层叠叠的云纹织锦帷幕上起伏薄薄人影,急促间杂微弱的喘息。
轩辕恪惶急地掀开一重又一重绣帏,锦瑟的身体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的头枕在鸳鸯戏水的绣枕上,黑色长发散着,脸上满是惊恐畏惧之色。
段天几乎*****的压制住他,令她动弹不得。
在她的胸前啃咬着,唇辗转过处一点点鲜红就印在了如玉的肌肤上。
周遭,淡衫薄罗裙层叠委靡于一片红蜡之上,倒似了菡萏香销碧叶残。
一色水粉的帷幕间,烛光半浮半沉,摇荡破碎。
轩辕恪的眼中已经渐渐有了火光。
即使他不爱她,她依然是他看着长大的人儿。
他怎么能让人这般侮辱她?!
他失神中不慎扯落了帷幕,床上闭目隐忍的锦瑟一惊,蓦地侧首。
那琉璃般的眼中一层薄雾佛隐隐透着泪光,看见轩辕恪时凄恻之中就又有了惊愕的神色。
唇微弱阖动,却无法发出声音。
可轩辕恪仍是清楚看见,她颤抖唇中无声吐出的“轩辕恪”三个字。
仅仅是连声音都没有的三个字,就在他的心上擦出火辣辣的痛来。
轩辕恪的手指渐渐握紧,就连整个人也正正昏眩。
曾经林菱说,王爷如果知道了郡主的行为,一定不会让他再娶她。
可事当头,今天出来时,他仍然带的都是身边的亲信。
她毕竟是郡主,身份尊贵不可言表,就这样被折辱了去……就这样被折辱了去……他终是不忍心的。
段天仍是意乱情迷的伏在锦瑟身上啃咬着,丝毫没察觉有人闯了进来。
紧随而来的秦妈妈不禁哭笑不得,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绝色的姑娘都和这个瘟神有关系,那她一美楼也趁早关张大吉完事。
第三十五话进退(四)
第三十五话 进退(四)
她毕竟是郡主,身份尊贵不可言表,就这样被折辱了去……就这样被折辱了去……他终是不忍心的。
段天仍是意乱情迷的伏在锦瑟身上啃咬着,丝毫没察觉有人闯了进来。
紧随而来的秦妈妈不禁哭笑不得,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绝色的姑娘都和这个瘟神有关系,那她一美楼也趁早关张大吉完事。
没等秦妈妈出声,轩辕恪已经劈手扯下帘子。
精致的络纱在段天没有来得及回头时,已经铺天盖地的卷了去。
下一刻,轩辕恪已经抓住段天,狠狠的将其从锦瑟的身上拉了下去,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搁置的纱缦已经披在了锦瑟的身上。
段天的身躯狠狠的撞在了桌子上,打碎的茶香混杂了馥郁的微微苦涩香气,幽幽地一层一层,浸得他额角抽痛。
他略显狼狈的爬了起来。
轩辕恪的目光,似一枝一枝利剑箭,砭肤的寒气让段天不禁微微侧开了脸。
“轩辕恪,你别欺人太甚。”气势上总是不能输的。
“欺人?”轩辕恪嗤笑了一声,“就凭你?也配吗?”
“你……你气煞人……”段天挥身一拳,已经欺了上来。
却被轩辕恪反手握住,用劲一推,就反身撞上了窗户。
“两位爷……”秦妈妈一横身,就立在了中间,发髻上的金钗随着她的动作簌簌的抖动着,“两位爷……祖宗,我这小地方经不起这样折腾了。这粉红温柔乡,何必动刀动枪的。再说,传出去,对两位爷也是好说,不好听啊。爷,算妈妈求你们了,别再打了……”
轩辕恪只是冷冷一笑。
而段天明知道自己势弱,狼狈的咬牙,却也没他法,一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发作不得。
“就算你是王爷,这笔账,我也记上了。”段天闭目,深重而缓慢地呼吸,眼神阴鸠地缓慢转过头不甘心的放话。
轩辕恪眉角低了低,沉声道:“我随时奉陪,现在马上给我滚。”
段天的眼神如同一股险恶毒辣的箭,继而拂了衣袖离去。
而此时,轩辕恪脸上怒芒簇簇跳动,终却隐忍,并未当众发作,只是转身低低的说:“妈妈可否带人先下去,我有几句话要对她说。”
秦妈妈自然是极识得眼色的,连忙带着人走了出去。
只是离去时,一些小婢俱回头看向床上一动不动的锦瑟,恶意的,轻薄的,调谑折辱,羡慕又带了嫉妒的目光尽数聚集在她身上。
半晌,她手一颤,轻纱的一角如秋风里的拂开的一瓣菊花无声移开,露出肩头细致无暇的肌肤,浅淡一笑。
轩辕恪面上一沉,却仍是隐忍不发,只一挥宽袖,带起一股凌厉气旋,低喝,“你闹够了没有?”
“我闹什么了?”锦瑟抑住蹙眉的冲动,唇角仍是若有若无浮的一缕笑。
“你不要自己的颜面,难得连他人也不顾,甚至父王,甚至整个王府的颜面都不顾吗?这次玩到妓院来,遭到这样的境遇,你不觉得难堪吗?”说罢,他似怒极,向后一倚,斜斜地瞥着锦瑟,如鹰隼般森然,偏要掩蔽在暗潭之下。
而那隐隐显现的幽光,没有了一丝温情,让锦瑟有了种被寒刃剖开的错觉。
她紧咬了贝齿,半晌,眼里的血气方去了一些。
看到她那样的神情,轩辕恪心里微微一颤,良久叹了一口气。他本想问她,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她为什么不说出自己的身份。
他是担心她。
可她呢?真的在乎会不会被侮辱去了,否则她为什么不亮明身份?
“原来,一切在你的眼里,都是他人的颜面,都是颜面的难堪?那轩辕王爷,你说,你心爱之人,在这一美楼中,你就没有考虑过难堪吗?还是你那样的爱那恶毒的女人,可以容忍她?”锦瑟映着满庭如昼灯火的乌色眸子一瞬不瞬望定轩辕恪,半晌终于蹙了起来眉端。“还是你相信她,相信常在河边走也能不湿脚,相信你的美人仍如儿时一样无暇?还是你相信那句清莲,能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你可别忘了,莲花开得美,因为长在污泥中,骨子里都靠污泥生存,还说什么不染污泥的鬼话?”她的脸微微泛着红,狠狠的冷笑,“谎言,都是谎言!”
“你疯了,自己胡言乱语,还要重伤他人,真是无药可救了。”忍,终是没有忍住。
说话时,只听啪一声响,锦瑟的脸已经被掴得侧了过去。
颊上鲜红一记掌痕,火辣辣的,一点点渗进肌肤,一点点钻入骨内,痛不可抑。
他终于将她的一颗心打进了冰窖里。
她还能奢望什么?!
第三十六话进退(五)
第三十六话 进退(五)
“你疯了,自己胡言乱语,还要重伤他人,真是无药可救了。/”忍,终是没有忍住。
说话时,只听啪一声响,锦瑟的脸已经被掴得侧了过去。
颊上鲜红一记掌痕,火辣辣的,一点点渗进肌肤,一点点钻入骨内,痛不可抑。
他终于将她的一颗心打进了冰窖里。
她还能奢望什么?!
轩辕恪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打了他。
气也好,怒也罢,心的脱轨亦然,她终是影响了他。
“轩辕恪,我警告你,如果这是我欠你的,这一掌算是扯平了。”她缓慢抬起脸,人如魔孽,“以后,你再也不能打我,因为不是我欠你的,你记住,是你欠我的,欠我的情,一辈子你也还不清。”
“可你不该这么说她啊,她只是个可怜的女子。”轩辕恪震惊于她眼里血染的寒意,他从来不知道轩辕烟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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