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零正用一副有趣的表情看着她,脸上挂着的笑容充满了邪气。
宁悠扬后退了两步,脸上更烧热起来,
“在这坐峰的悬崖边上,开满了一种粉色的小花,取名为迷情香,香气醉人,不过闻多了,会让人意想偏偏,如果闻浓了,便会……”
司徒零一边说,一边又走近了宁悠扬。
脸上邪气的笑容更加的浓烈。
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被司徒零掳来这里的情景。
司徒零就是把她抛进了那飘满了花瓣的池子里。
最后她就是闻到了那些浓浓的花香味,最后……
呆——
“这里风大,我先进去了。”想到那一次,宁悠扬脸瞬间烧得火热。
赶紧找个理由开溜,落荒而逃般的先进了大宅寓里面。
见宁悠扬溜走的样子,司徒零笑得更灿烂了,跟着她的后面朝宅寓走去。
宁悠扬走在前面,两只脚刚踏进宅寓大门,一样冰冷的东西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她整个人的身体不由得随之一颤。这种冰冷她知道,那是兵刃的寒气……
一池春水,云峰顶(08)
宁悠扬走在前面,两只脚刚踏进宅寓大门,一样冰冷的东西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她整个人的身体不由得随之一颤。这种冰冷她知道,那是兵刃的寒气……
宁悠扬想侧过头看看对方的面孔。
但对方似乎知道她的意思一般,抵在她脖子上的兵刃微微一用力。
那寒冷的气息更加加重。
宁悠扬眉头皱了皱,便取消了偏头看的那种念头。
司徒零呢?
那家伙还站在外面吗?
该死的。
这云峰顶上居然有刺客。
“你是谁?”宁悠扬故作淡定的问了一句。
另外,藏于袖子之中的匕首悄然滑落于手中,紧紧的握住。
随机应变。
只是心里面,祈祷得更多的便是司徒零快点进来。
那家伙武功高,这个偷袭她的人应该不会随便乱来。
宁悠扬的话问了,可是用兵刃抵住她脖子的人并没有回答。
反而低在脖子上的兵刃在她脖子上不停的摩挲了几下。
冰凉的气息,滑滑的感觉。
不像是一把剑。
不是剑?
宁悠扬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古代兵刃之中,剑为最普遍的兵刃。
然后就是一些少见的,例如葛天的捶,秦渝的鞭。
可是现在抵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确实让她猜不透是什么家伙。
“你……想怎么样?”
宁悠扬又问了一句。
这人拿着兵刃只是在她的脖子上挑逗一般,不下手,也不说话。
不过这样,宁悠扬更是郁闷,司徒零怎么还不进来。
“我想……杀了你。”
终于,对方终于说话了。
可是一听到这个声音,宁悠扬的身子就猛的一震,立马偏过头去。
当看到自己想像中的那张脸时,更是惊愕不已。
这……
宁悠扬整个人呆住,有种崩溃的感觉。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1)
宁悠扬整个人呆住,有种崩溃的感觉。
这一刻,让她直接撞墙撞死吧!
打死她也不会想到,这个拿着家伙抵住她脖子的人居然会是秋月。
再打死一次她也会不想到,秋月抵着她脖子的家伙居然是一把锅铲……
锅铲——
完全让人崩溃的锅铲——
“哈哈,小姐——”
秋月再也忍不住的大笑出声来,收回抵在宁悠扬脖子里的锅铲,抱着肚子喷笑在地上。
忍不住了,实在是忍不住了。
好久不见,很是想念,所以就想开个玩笑而已……
宁悠扬咬牙切齿,将匕首收回袖子里就直接扑上去将秋月扑翻在地。
这该死的秋月,居然拿一把锅铲来吓唬她。
害她还以来又是什么刺客想害她。
没有办法,这段时间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动不动就是差点丢命的事。
以至于出现刚才的情况。
不过现在想想,一把锅铲的功力,的确是有些骇人了……
被宁悠扬扑翻在地,秋月还是止不住的大笑着。
想着刚才的那个画面,实在是太让人想喷了。
她早就想笑了,只是一直忍住了而已。
从宁悠扬和司徒零上到峰顶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看到他们两个在外面谈话,她就去拿了把锅铲守在这里。
居然还真的让她算准了,果然是她家的小姐先进门。
啊哈哈……
笑喷她了。
好久没有这么欢乐过了。
同样的,被秋月这么一闹,宁悠扬的心似乎也开怀不少。
这段时间的不少压抑也在这打闹逗乐之中一扫而空。
司徒零就这样双手怀胸的靠在门边上,看着地上两个打滚的女人,摇摇头,表示无奈。
不过这样的画面,确实是有趣。
至少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见过的大部份女人,在他的面前基本就是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装!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2)
他见过的大部份女人,在他的面前基本就是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装!
无论怎么样,也要在他的面前装出一副乖巧听话小鸟依人,或者知书打礼的样子。
殊不知道,他更喜欢像宁悠扬这种随性的女人。
……
打够了,闹够了,宁悠扬终于放开了秋月。
不过眼睛还是左翻右翻的给她白眼。
“哈哈——小姐,秋月只是想你了,逗你玩玩嘛。”
秋月一边帮宁悠扬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边说着。
算一算,从宁悠扬嫁到逸王府里到现在,她们两个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才是重点,宁悠扬可是一点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秋月。
她还以为,这里只会有她和司徒零两个人而已。
“是本王叫人送她上来的。”司徒零走了过来回答道:“秋月从小跟你到大,未来一段时间里,她会③üww。сōm 好好的在这里照顾你。”
把宁悠扬送到这里来,总该有一个洗衣做饭照顾她的下人吧?
想来想去,司徒零就想到了秋月。
她是最合适的一个了,毕竟秋月是从小跟着宁悠扬一起长大的。
对宁悠扬的生活习性什么的再熟悉不过了。
……
听到司徒零这么一说,宁悠扬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未来一段时间要住在这里?”
为什么不住王府里?
司徒零点了点头:“不喜欢这里吗?”
选择这里,主要是因为这个地方知道的人不多。
他司徒零和宁悠扬,还有四大护卫护卫,再加上秋月,另外还有一个人就是宁如风了。
不过宁如风现在还被他软禁在逸王府里,司徒零不但心他会跑到这里来。
所以说,这里相对来说,最安全最不会惹事的一个地方了。
“这里不错是不错,不过只有我们这两三个人待在这里,是不是会有些闷呢?”这个可是个问题。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3)
“这里不错是不错,不过只有我们这两三个人待在这里,是不是会有些闷呢?”这个可是个问题。
这云峰顶上可不怎么宽阔。
四周都是悬崖峭壁,到处跑的话还怕连命都给玩没有了。
就这么一个宅子和前面那一块空地,想走走都没有地方走。
确实会有点闷。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闷的,能玩的事还有很多,例如……那个温池……”
司徒零突然凑近宁悠扬,邪恶的语气,邪恶的话,让人不由自主的去想歪。
温池?
那些不纯洁的画面再现。
“咳咳——”
宁悠扬干咳两声,提醒一下这个家伙,秋月还在旁边呢。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宁悠扬这么一干咳,秋月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捂着耳朵闪人。
宁悠扬瞪大眼睛,秋月这样算不算是吃里扒外?
站到了司徒零的一边?
司徒零倒是笑了,在他的眼里,秋月还真是识相。
很好,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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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秋月早早的就溜回了自己的房间,把宁悠扬丢给了司徒零。
识相的丫头。
司徒零十分赞赏。
宁悠扬却是白眼连连翻,这秋月简直就是叛徒。
不过接下来的问题……似乎要③üww。сōm 好好的考虑一下了。
宁悠扬瞄了瞄这个大得不像样的房间,当然,目光最后还是落在了那张大大大床上,今晚……该怎么过呢?……
“把衣服脱了。”司徒零邪恶的笑容。
把衣服脱了?
宁悠扬被司徒零这么直接的话给吓到了,这……
“呵呵,不太好吧?”宁悠扬干笑着,还是有些不习惯的感觉。
“不脱怎么办事?”司徒零的邪恶笑容一点也没有退去,反而看起来更有味道了,看着宁悠扬现在脸红的样子,真是有趣、。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4)
“不脱怎么办事?”司徒零的邪恶笑容一点也没有退去,反而看起来更有味道了,看着宁悠扬现在脸红的样子,真是有趣、。
“办事?”宁悠扬很是崩溃。
这家伙,能不能别老是往那方面想呀?
两个人一待在一起,这个家伙想的怎么都是办事?
邪恶,太邪恶了!
“要不本王帮你。”司徒零一般说着一边就伸手想要去扒宁悠扬的衣服。
“等一等。”见司徒零杀上来,宁悠扬赶紧连退两步,抓住自己的衣领,一副紧张的表情。
这家伙,太粗鲁了,要是让他来,这衣服马上就要报废了。
犹记得……他撕衣服的时的嘶嘶声,碎布满天飞!
不过……
“司徒零,我们能不能商量点事?”宁悠扬一脸苦瓜样。
“嗯?”司徒零有兴趣。
“你背过身去,我自己脱。”宁悠扬怎么也不习惯在一个男人的事面前脱衣服。
想想都觉得很难堪。
即使他们已经是夫妻,也已经那个那个了,但总是觉得……觉得……
“哈哈……”司徒零直接大笑出声。
“别笑了,快把身子转过去。”宁悠扬内心很纠结呀!
司徒零还是止不住的笑,不过也转过了身子。
见司徒零已经转过了身子,但宁悠扬还是犹豫不决,难道真要自己脱个光光的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窘!
“好了!”挣扎许久之后,宁悠扬还是豁出去了。
好了?
司徒零转身。
没有了宁悠扬的身影,再往床上一看,这女人已经躺到床上了,正用那绸被将自己蒙个严严实实的。
这下轮到司徒零窘了。
走到床边,推了推宁悠扬:“起来,我们去外面办事。”
一边说的时候,司徒零自己都一边想笑。
这女人……哈哈……
躲在被子里的宁悠扬一听司徒零的话,崩溃至极,从被子里跳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徒零。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5)
躲在被子里的宁悠扬一听司徒零的话,崩溃至极,从被子里跳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徒零。
她没有听错吧?
他说,去外面办事?
外面,空地?
崩溃!
司徒零看着站在床上的宁悠扬,嘎嘎,这女人居然没有完全上他的当,还穿着中衣裤子,他还以为她会脱个精光呢!
失败!
“司徒零,我真受不了你,我去跟秋月睡。”
宁悠扬受不了了,她真的有点怀疑这司徒零是不是在那个方面上有些……有些变态……
说罢便跳下了床,准备去跟秋月睡。
办事,办个鬼事!
“好了,不逗你了,去把衣服换上。”
司徒零见宁悠扬还真较劲了,笑笑的拉住了她,他才没有她想的那么变态呢。
从头到尾,他只是逗她玩而已。
“把什么衣服换上?”宁悠扬表示不解,一脸的疑惑。
“嗯,那个。”司徒零放开宁悠扬,用眼神示意床边放着的那一套黑衣。
宁悠扬走了过去,拿起那套衣服看了看,眼睛顿时瞪大:“夜行装?”
黑色的一套衣裤,跟电视里那些刺客什么的都一样,也就是于承恩行刺她时穿的那种。
司徒零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出去办的事是正事,不是你想的那一种。”
话里,意味深长呀!
被司徒零这么一说,宁悠扬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原来是她邪恶了!
她还以为……
这司徒零实在是太可恶了,从头到尾都在下笼子让她钻。
气恼!
“我说了不会让你闷的,赶快换上吧,我在外面等你。”司徒零接收了宁悠扬的几个白眼之后,然后离开了房间。
见司徒零离开房间,宁悠扬才呼了一口。
真有点吃不消这闲逸王,太邪恶了!
只不过她不知道司徒零要带她去哪里,居然要换上这种夜行装。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6)
只不过她不知道司徒零要带她去哪里,居然要换上这种夜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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