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6)
只不过她不知道司徒零要带她去哪里,居然要换上这种夜行装。
一般穿这种衣服就是不想招眼被人发现,看来不是什么好事。
难道……做贼?
她差点忘记了,司徒零不止是王爷,还是江湖上的传说人物神偷鬼迹呢!
这家伙要带她去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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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了一身夜行装之后,宁悠扬走出大宅。
外面,很是昏暗。
只有朦胧的月光撒在地上,将天地朦上一层淡淡的轻纱。
夜里,处于这个高度,风很大,将宁悠扬高高束起的头发吹扬起来。
司徒零看着走出来的宁悠扬,微微一怔。
“怎么样?很帅气吧?”宁悠扬摊了摊手,一脸得意的表情。
穿上这一身衣服,自我感觉非常的良好。
一袭黑衣,腰上一根腰带紧紧的束起,完美的线条呈现出来。
高高束起的头发,随风轻扬,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俊俏洒脱感。
“真看不出来,一个女人也能穿出这样的感觉。”
司徒零确实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这种看起来没有半点修饰作用的夜行装穿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竟然会有这种不一样的感觉。
柔中带劲,劲中又有柔。
很好,很强大!
“那是当然的,其实我一直都不喜欢那些什么纱裙之类的,搞得这么长,还拖地,也不嫌穿着累。”
宁悠扬从来的那天开始,就对那些长裙没有好感。
穿在身上,走路都不方便。
还是现在自己身上穿的这一身来得实在一点。
“女人不都喜欢那些吗?”
轻纱长裙,绫罗绸缎,这些不都是女人喜欢的吗?
至少在他司徒零认识的女人里,她们是喜欢的。
“唉,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你们这些东西,在我们那个时代,早就OUT了。”宁悠扬摇摇头,想想现在与二十一世纪的差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7)
“唉,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你们这些东西,在我们那个时代,早就OUT了。”宁悠扬摇摇头,想想现在与二十一世纪的差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古代,那纱裙是有多长就拉多长。
在现代,是能有多短就剪多短,差距呀差距……
不过这些,说了司徒零也不会明白的。
把现代的那些超短裙拿到这个时代来,肯定要吓死一城人。
果然,司徒零在听到宁悠扬的话之后就皱起了眉头。
“二十一世纪?OUT?”
对于这两个字词的意思,他不能理解。
“说了你也不懂的,穿越这种东西太狗血,唉……”
宁悠扬叹气,到现在为止,她还觉得自己的穿越太狗血了,让她有时觉得就是一场还没有醒来的梦而已。
司徒零还是皱眉,还是疑惑。
“你怎么不换衣服呀?”
宁悠扬现在才看到,司徒零还是穿着一身的白色长袍,这种白色,在夜里看起来是如此的醒目。
听到宁悠扬的话,司徒零一笑,说道:“穿什么样的衣服对我来说都一样,我要真想躲,他们谁也发现不了。”
让宁悠扬穿上黑色夜行衣,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至于他自己,他从来都是一身白。
夜行衣那种色彩,不适合他。
“你就牛吧,只是现在,我们要去哪里?”
宁悠扬鄙视了自大的司徒零一眼,然后瞄了瞄四周,高峰上,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阴森森的。
司徒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到宁悠扬的身边,直接揽着她的腰肢,利用轻功下山。
以他的能力,带着一个人下山,轻而易举。
这种急速的感觉又来了,宁悠扬双手又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圈住了司徒零。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了上一次被司徒成突然丢掉的经历之后,她对这种速度也存下了阴影,所以现在,她是死死的抓住,即使是想把她甩掉肯定也甩不下来。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8)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了上一次被司徒成突然丢掉的经历之后,她对这种速度也存下了阴影,所以现在,她是死死的抓住,即使是想把她甩掉肯定也甩不下来。
周围是一片的漆黑。
风吹得宁悠扬的脸生痛,索性闭上了眼睛。
她是完全佩服司徒零了,这样的漆黑里,他却如白天一样,行奔于峭壁之间。
而待于他怀中的她,感觉到的却是如此的平稳。
高,实在是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速度终于放慢下来了。
宁悠扬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房屋的轮廓。
天!
居然已经到了一处小城镇。
当然,至于是什么镇她就不知道了。
而现在,她跟司徒零正处于一房屋的屋顶上。
“今晚送你一份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司徒零突然对宁悠扬说道。
“礼物?你想偷别人的东西送给我?不厚道。”
对于礼物,宁悠扬没多大的兴趣。
这司徒零现在带她出现在这里,八成是想做贼了。
偷来的东西,她更没有兴趣。
不过她倒有兴趣看司徒零怎么去偷。
“我说了你会喜欢就一定会喜欢,不过你只要看着我就行了,不要出声。”
司徒零从来都不理会别人怎么看他偷东西的行为。
因为他只偷奸诈之人的东西。
而且他经常把所偷来的财物施舍于贫困之人。
所以,没有什么心里会不安的感觉。
况且他一般在偷之前都会通知光临之户,让对方做好准备。
就像当初光临宁阿高府里的时候一样。
……
宁悠扬点了点头,随后司徒零便带着她游走于屋顶之间,终于停落在了一处房顶。
而落和稳脚,司徒零手中突然就多出几颗小指般的铁珠子。
没等宁悠扬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司徒零手中的钢珠便像几个方向打去。
宁悠扬一头雾水。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9)
没等宁悠扬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司徒零手中的钢珠便像几个方向打去。
宁悠扬一头雾水。
司徒零叫宁悠扬那疑惑的表情,笑了。
没有说什么,拎着宁悠扬一跃。
站到了高处一点的房顶,这时候宁悠扬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视线之下,在几个方向,分别趴着几个人。
想必是这座大宅子里所做的防备。
“你杀了他们?”宁悠扬有些惊恐的感觉。
这些人的人命不会就这样完蛋了吧?、
“他们只是睡过去了而已。”
司徒零笑笑,他从来不会随意杀人。
说罢又带着宁悠扬去了另一处的屋顶。
从高往下看,这座大宅子里的防备似乎很森严。
不时有人拿着家伙巡防警惕。
这么严,这司徒零要怎么进去偷呢?
宁悠扬不懂。
司徒零拉着她在屋顶上蹲了下来,然后掀起脚下的一片瓦块。
瓦块一掀开,一束淡黄的光线便从下面涌了上来。
司徒零从那个小洞往下看了看。
有那么一会都不说话。
宁悠扬皱眉,推了推司徒零的脑袋,也凑上了那个小洞,察看下面房间里的动静。
只是这么一看,宁悠扬心里猛的涌起了一股不是滋味的滋味。
这……
宁悠扬怒瞪着司徒零。
这家伙居然在偷看人家洗澡?
还看这么久?
还看得这么有劲?
被宁悠扬这么一瞪,司徒零一怔,随即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唇角扬了起来,勾住宁悠扬的脖子,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除了你的身体,其她女人的,我没兴趣。我只是在看地型而已。”
说完便在她的耳垂下轻轻的吮吸了一下。
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瞬间传遍宁悠扬的全身,让她忍不住的颤栗了一下。赶紧拿开勾住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瞪了瞪司徒零,不正经的家伙。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10)
赶紧拿开勾住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瞪了瞪司徒零,不正经的家伙。
谁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不过,她刚才居然吃醋了?
这倒是让她意外的至极。
司徒零看着宁悠扬瞪着自己,脸上漫开了更为邪恶的笑容。
不过心里面,却是很开心。
因为这个女人居然因为这个而瞪他。
说明,她在意他了。
不过现在,可是“办事”时间。
两人在屋顶上又待了一会,只见原本在房间里洗澡的女人洗好了走出了房间,对外面站着的几个人说道:“去把老爷请过来。”
时机,就是那么一瞬间。
毫无预兆的,司徒零拉着宁悠扬就从另一边跃下,直接跳入了房间里。
宁悠扬的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她现在跟司徒零就站在这房间屏风边上,而那女人就站在门口。
等下这女人要是转身回房,他们逃都逃不了。
不过,这似乎很刺激。
只在那么一瞬间的时间里,司徒零放开了宁悠扬。
在房间里的墙壁上,掀开一副画,而在画的背后,居然是一个暗格,他伸手就拿走了放在暗格的那个小盒子。
然后再迅速的回身,抱着宁悠扬腰肢便想从刚进来的那个窗口跃出。
可是……
宁悠扬死死的抓着房间里的大床,不走。
司徒零脸上的表情僵了僵。
当看到宁悠扬脸上的那抹邪恶的笑容之后,瞬间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女人居然想耍他。
而这时,原本站在门口外的女人突然转身回房。
没有多想,司徒零猛的拽住宁悠扬滚入床底。
神偷鬼迹要是在偷东西的时候被发现,那可不是一件闹着玩的事。
关乎名声。
刚滚入床底,宁悠扬还想戏谑一下。
只是还没有发出声音,司徒零就在她的身上点下了穴道。不能说,不能动,只能瞪……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11)
只是还没有发现声音,司徒零就在她的身上点下了穴道。不能说,不能动,只能瞪……
司徒零看着宁悠扬瞪着自己的样子。
挑了挑眉,小样!
如果真被发现,他倒是不担心能不能逃脱。
因为他知道,这里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他只是不想节外生枝,因为……这里的主人认识他。
他是个王爷,而这家的主人是当朝大官。
要是让别人知道王爷偷盗,那可就不太好了。
宁悠扬就这样侧躺在地上。
司徒零则撑着一只手也侧躺在她的身边。
两个人藏身于床底,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小小狼狈的感觉?
而这时,那女人也已转身坐到了床上,露出了的两只小腿呈现在床底下的两人面前。
司徒零收了收眼神。
看向宁悠扬,宁悠扬也带着一种意味的眼神看着他。
“我的心肝,怎么了?”
正当床底下的两个人还在互相看的时候,一个让人掉一地鸡皮疙瘩的声音传了进来。
紧接着就看到一双脚进入房门,然后是反手关门的声音。
宁悠扬皱眉头。
从男人说话的声音听得出来,应该是一个一把年纪的老家伙了。
居然还说得出这么肉麻的话来。
“哼,你一晚上都不来我这,你是不是又跑到东房去了?”女人娇气的话语。
听出来了,小妾!
宁悠扬想摇头,却不能动。
“唉呀,心肝,怎么会呢?今天神偷要来这,我不是在外面提防嘛。”老家伙的声音。
说话时,已经坐到了床上。
想着一男一女都坐到了自己头顶的床上,宁悠扬有些小小的不爽了。
不过不爽的,不止是她,还有司徒零。
司徒零,可是闲逸王,堂堂的一个王爷。
不过,暂时忍住。
“外面这么多人,小小的一个小贼,你怕什么?再说,那宝贝在我这里,你们守在这里,还怕他能从我们眼底偷走?”女人妖媚的声音里,有些埋怨。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12)
“外面这么多人,小小的一个小贼,你怕什么?再说,那宝贝在我这里,你们守在这里,还怕他能从我们眼底偷走?”女人妖媚的声音里,有些埋怨。
听到这里,司徒零轻扯了一下唇角。
女人之见。
“咦?说得也对哦,我们只要守在这个房间,外面又布下了天罗地网,谅他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吧?哈哈——”
老男人的话,完全附和了女人。
“就是嘛,一个小贼而已,老爷你就别费心了,不如——”
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下来,后面的话……
司徒零想到了。
宁悠扬也想到了。
“哈哈,我的心肝,我的宝贝……”
两人只听到这么一句鸡皮疙瘩的话,然后整个床身一震。
他们视线里的四只脚就不见了。
不用说,老男人已经把那女人给扑到床上了。
紧接着,一件一件的衣服被抛到地上。
该死!
宁悠扬在心中暗骂。
头顶上,分明在进行“运动会”了。
而自己跟司徒零居然还待在这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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