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床板一沉,一个火热的身体便从后面贴了上来,钢铁般有力的胳膊一下子连人带被把她抱住了。
“洞房之夜,哪有让新郎睡书房的”
扶摇立时将脑袋从被子和枕头堆里伸出来,叫道:“没有这么便宜的,该入洞房的时候你不入,这个时候想入也没得入了”
她拳打脚踢地挣扎起来。
慕容却是强力地拉住她的胳膊,翻身骑在她腰上,牢牢地将她控制住。
她那点子力气哪能跟他这个驰骋沙场的武将相提并论,一下子就被按得死死的,半点动弹不得。
“无赖”她涨红了脸骂。
“那就无赖到底”
慕容邪笑一声,一低头就咬住了她的嘴唇。
“嗯……”
扶摇吃痛之际张开了嘴,结果就被他长驱直入,吻了个天昏地暗。
只是她却不肯屈服,不仅舌头拼命躲闪,身体也一直扭动挣扎。
两人的身子挨挨蹭蹭,扶摇肩头那薄如蝉翼的衣裳便都挂不住,早就滑了下来,连抹胸也给挤得歪了,露出半边白玉般的丰腴,还有深深的鸿沟。
慕容此前厮杀了半夜,亲手斩下了慕弘珏的人头,胸中血腥之气尚未完全平复,此时被这样的美人胴体一摩擦,顿时转成了满腔的杀伐之心,腾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她那半边丰腴。
“啊”
扶摇惊叫一声,浑身一震。
慕容趁机将她压得密密实实,嘴唇落到她脖子里,轻轻地啃咬起来。
说不出是痒还是痛,反正扶摇只觉浑身都燥热难耐。
慕容的嘴唇往她的耳朵上移去,含着她的耳垂,往耳朵里吹起。
热烘烘的气息让她不停躲闪。
“别……别弄那里……”她低低地求饶。
“好,不弄那里。”
慕容从善如流,立刻就离开了她的耳朵,而是回到她的脖子上,热吻如同雨点,一路滑行到她的胸口,然后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一颗蓓蕾。
“唔……”
扶摇情不自禁地将双手插入他脑后浓密的头发之中,轻轻地抓住。
火热的舌头不停地拨弄着蓓蕾,慕容的手还抓着她另一边的丰腴,不住地揉捏挤压,用硬硬的指腹磨蹭着丰腴顶端。
“嗯……嗯……”
扶摇眼皮沉重,无意识地发出轻轻的呜咽,像是求饶,又是像是享受。
慕容专心地侍弄着那蓓蕾,吻、舔、轻咬拉扯,弄得扶摇不停扭着腰肢,双手也抓紧了他脑后的头发。
直到将这一颗蓓蕾都弄得挺立坚硬,如同一颗殷洪欲滴的果实,他才放开了它,转而吻住了另一边的蓓蕾。
“坏人……”
扶摇嗔了一声,却软绵绵一丝力量也没有,更像是撒娇求欢。
慕容一面用唇舌侍弄着第二个蓓蕾,一面将手沿着她光滑的腰部曲线,滑到了她的大腿上,用力揉了几把之后,便滑入了她双腿之间。
“啊……”
当腿心最私密的地方被他的手指按住时,扶摇忍不住发出一声惊慌的呼声。
“嘘……”
慕容将原本埋在她胸前的头抬了起来,重新吻住她的嘴唇,将她因为私秘密处被揉弄而发出的呻吟,都尽数含入口中。
“坏人……”
扶摇用软弱无力的拳头在他背后捶了两下,便改成抓着他结实的背肌。
感到她双腿紧张闭拢,让他没有办法尽情地拨弄,慕容便微微弓起身子,用一个膝盖隔开了她的两条腿,然后又加入另一条腿,将她张开的幅度弄得更大。
第一次被摆成这种羞人的姿势,扶摇只觉自己的两个脸颊已经快烧起来了,她紧闭着双眼,不敢再看这个可恶的男人一眼。
但男人的动作却愈发地可恶了。
他用手指在她私密微凸的地方画着圈圈,直到把她的亵裤弄得微湿。
扶摇口中哼哼有声,浑身瘫软火热,全不由自己掌控。
这时身上忽然一松,原来慕容嫌她那已经从胸口褪到腰间的抹胸碍事,一把给扯掉了。微凉的空气让她微微睁开眼睛,却正好让她亲眼看到他脱掉她亵裤的动作。
当雪白的亵裤被他缓缓地从她白嫩的双腿上脱掉,而他的目光也落到了她双腿之间的时候,扶摇再也忍不住,啊了一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慕容发出一声轻笑。
“夫妻之间,害什么羞……”
“流氓……”扶摇依旧捂着脸,轻骂了一声。
慕容欺了上来。
“还有更流氓的……”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便已经落在了她最柔嫩的花心上。
肌肤与肌肤零距离接触,这是扶摇两辈子都没经历过的刺激,她很想绷紧身子,可是身体却到处都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连眼皮都没有力气睁开。
轻拢慢捻抹复挑。
扶摇被弄得只剩下呻吟,从腿心传来的一波一波如酥如麻的感觉,让她双手无意识地在他背部挠着,似乎想要更多。
这时,慕容的手指停止了动作,身体也离开了。
她微微睁开眼睛,见他正在快速地脱掉自己的衣物。
他身上也不过一件中衣一条中裤罢了,两下就扯了开去,重新欺身而上,这一次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托住她两条大腿下缘,将她的双腿往上推去。
“啊你……”
扶摇又羞又恼,说不出的尴尬和惊慌。
“别动……”慕容轻声道,“你真美……”
这一声称赞,让她愈发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烧起来了。
以她现在的力气,根本阻止不了这个男人的任何动作,她只有再次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了。
火热抵住了桃园溪谷的入口,然后缓缓送入。
瞬间的紧绷和即将被撕裂的痛楚,让她猛地皱起眉头,发出了痛呼。
“不,不要,出去……”
疼痛将之前营造的所有缠绵快感都给冲击掉了。
“好好,我出去……”
男人安抚着她的情绪,微微地退出了一点,疼痛稍稍减轻,让她微微放松了眉头。
但下一刻,火龙却猛地往前一刺。
“啊……”
她顿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男人永远不知道,女人被打开身体的那一刻,到底有多痛,那种痛楚,仿佛要将她身体都撕裂了。
“别哭,别哭……”
慕容在进入之后便一动不动,只是轻吻着她的泪水,按摩她身体的柔软敏感处,轻轻地哄着她,在她耳边说着绵绵情话。
直到那痛楚完全退去,只剩下胀胀的感觉,她才慢慢地松开了皱在一起的五官。
他知道是时候了,这才尝试着慢慢地动了起来。
扶摇只是咬着嘴唇,情不自禁地发出细微零碎的呻吟。
这些反应都鼓励了慕容,他开始了有规律的动作。
时而微风细雨,时而狂风骤雨。
原始的律动,让宽阔结实的拔步床也发出了有节奏的摇晃。
夜,还很长……(未完待续。
正文 306、一个女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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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一个女人的故事
一夜过去,到了第二天清晨,安静的武王府便开始热闹起来。
新女主人的到来,带来了许多陪嫁下人,令原本稍嫌空荡荡的王府,立刻有了足够的人气。大家开始(。kanshuba。org)看书吧因昨夜惊险造成的混乱,包括喜宴结束后的一些善后工作。
慕容和扶摇昨夜先是因朱雀门之变忙了大半夜,回到府里又因洞房忙了后半夜,早上便睡得迟了些,外面已经日上三竿,新房之中却还是帐幔低垂,余香袅袅。
直到正房的门被猛烈地拍响,两人才从互相依偎的酣睡中惊醒过来。
“怎么回事?”
“王爷、王妃,宫中急报”
慕容顿时一惊,立刻坐起来,扶摇也迅速地取过衣物替他穿上。
两人快速地着装整齐,然后打开房门。
只见阿棋、阿韵领着一个宫中内侍正在外头等候。
一开门,那内侍便急不可耐地道:“王爷,宫中大变,请王爷赶快入宫见驾。”
慕容蹙眉道:“发生什么事了?”
“今日凌晨,皇上忽然吐血晕阙,太医们当场会诊救治,到了卯时,皇后、贵妃和大皇子便传召各王公重臣进宫,奴才奉命来请王爷。”
慕容心里立刻就是咯噔一声。
看来,皇上是要不好了。
事实上,昨夜朱雀门之变尘埃落定,他和大皇子慕弘武带着二皇子慕弘珏的人头面圣的时候,皇帝慕止戈就大受震动,急怒攻心,曾吐过一大口血,幸好太医都是随身侍奉的,及时救治,并没有出现昏阙的症状。
看来到底这件事还是让皇帝太心伤了,半夜功夫,到底还是挨不住。
“好,本王这就进宫。”
他立刻回屋换了朝服,扶摇带着阿棋、阿韵迅速为他打理好,便跟着那内侍出府进宫去了。
看着他们匆匆远去的背影,扶摇抬头看了看天,叹了一句:“多事之秋啊”
正说着,就有人来报,说是有女客来访。
扶摇问是谁,那下人便面色有点古怪地道:“是……是绣烟柳姑娘。”
阿棋和阿韵立刻脸色就变了,一等扶摇挥退了那禀报的下人,便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这个绣烟柳,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王爷和王妃是新婚,她怎么就敢上门?”
“我昨夜就瞧她不对劲,没想到今日便敢来,真是好大的胆子。”
“要说,还是王爷不对,有咱们王妃这样的大美人,怎么还敢招惹别的女子。”
两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的。
扶摇咳嗽了一声道:“行了,不要胡扯了,人已经上门了,总不能再赶出去。”
阿棋便道:“那王妃打算怎么办?”
扶摇想了想,道:“先给我换身衣服。”
绣烟柳进了王府之后,便被安排在花厅等候。
这是她头一次进武王府,不久前她被康王慕扬看中,经常出入康王府,若非朱雀门之变及时发生,只怕她就要被康王收到房里了。如今看着武王府,不同于康王府的富丽堂皇,但是更多了一份从容大气。
房子也是随人的,这武王府的气质就跟慕容一样。
喝了半杯茶,下人便禀报,说王妃来了。
她便站了起来。
扶摇带着阿棋和阿韵进了门,一见她便笑道:“绣烟柳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绣烟柳笑道:“我早说过,王妃很快便会再见到我的。”
她见扶摇一身的劲装,头发也挽得紧紧的,一条大辫子垂在胸口,说不出的英姿飒爽,便惊讶道:“王妃这是要出门?”
扶摇道:“是,我正要出门骑马,听说绣烟柳姑娘也是能文能武的,不如跟我一同去外面走走如何?”
绣烟柳稍稍一想就知道,有些话对方不愿意在武王府里说,便点头道:“客随主便。”
扶摇便对阿棋道:“再为绣烟柳姑娘准备一匹马。”
“是。”
几人带了必要的侍卫和下人,一同出了王府。
策马穿过大街小巷,越来越往东走。
岳京城的东面有个游玩的好去处,人称乐游原的,挨着城墙,城内城外的青草坡地连成一片,可以坐船出城,也可以策马从城门桥上出城。
正是夏日风光好的时候,虽然昨夜闹腾了一整夜,但京城里的百姓,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心态与一般小城小村的老实巴交的百姓可不相同,所以到了今天,城门没戒严,大街上也没了奔驰呼啸的士兵,大家便都开始照常过日子游乐起来。
乐游原上草青青,沿河都是上了年头的大柳树,花红叶绿,今儿又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晴朗、多云、轻风,因此游玩的人很多。
扶摇和绣烟柳并辔而行,阿棋和阿韵跟在她们后面,六名侍卫在后面跟着。
“绣烟柳姑娘一早来王府,不知有什么事?”
扶摇是个直性子,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拐弯抹角,所以一开口便直入主题。
绣烟柳道:“王妃想不想听故事?”
扶摇转过脸来,道:“是关于你的故事么?”
绣烟柳点点头。
扶摇道:“我很有兴趣,请说吧。”
接下来,绣烟柳便开始了长长的叙述,她的声音比一般女子的要低沉一些,带着一种轻微的沙哑感觉,有些性感,娓娓道来的时候很容易把人带入到她的情境中去。
“我本来是中州人,八岁的时候,家乡干旱,跟着爹娘逃荒,父母都死在路上了,我被一个人牙子看上,带到了京城,先是卖到富户人家做丫头,到了十二岁的时候,东家男主人想**我,被主母撞破,便将我卖到了销金胡同……”
像她这样沦落风尘又做间谍的女子,扶摇早已想着,身世应该会坎坷,但没想到真实的情况,果然比想象的要更加悲惨。然而绣烟柳的语气却极为平淡,仿佛说的不是自己,而是别的不相干的人。
她越是平淡,扶摇便越能想象到她内心掩藏着的伤痛。
“在销金胡同,我被妈妈威逼着学歌舞、学琴艺、学伺候人,到了十五岁的时候挂牌接客,按我们的说法,也叫出阁。只是好人家的姑娘出阁,是新婚美好生活的开始;而我们出阁,却是苦难的开始……”
“不过我的运气比起其他姐妹来实在要好得太多,因为买了我第一夜的客人,并没有让我伺候他,而是只问了我一句话。”
扶摇适时地问道:“什么话?”
“他问我:想不想有一天重新做回好人家的姑娘。”
扶摇叹息了一声,对于一个沦落风尘的女子来说,有什么比从良的诱惑更大。
绣烟柳道:“从那天开始,我就抱着这个希望,开始为他做事。”
“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让我照常接客,见的都是达官贵人,没有身份的男人,哪怕有一堆的银子,也不能见到我一面。这都是他给了妈妈许多好处,才让妈妈心甘情愿地为我抬身价,而且一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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