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得意地用手指捏她的阴珠,笑道:“别太激动,我知道你比侬媛高贵,不拿你跟她比较。但我真的喜欢侬媛,因为她把她的两个女儿都给我,愿意和女儿一起跟我做爱。我能够不说她好吗?我最想念的卡真啊,最初对我好的女孩儿,我就想她……”
“想她就去睡她,别在这里搞我!”蝶舞的脚后跟又踹回,这次使的劲大些,把布鲁踹得坐倒,气得他从地上跳起,搂住她的前胸,胯部前拱,巨棒戳撞几次,正中目标,“扑滋” 一声,强棒突破峡谷,插入潮湿的幽道。但听她高声呼吟,回脸怒瞪他,道:“你敢故意插破我阴道,等会我就找机会,把你肮脏的淫棍咬断!”
“等下让你咬个够!”布鲁抽插,蝶舞忍着没呻吟,但娇喘明显,她贵态的艳脸,因金发的流直显得幽雅,再添脸红衬托,像是换了个人。这脸犹如她的阴毛般多彩易变,此时看似怒静中的纯情少女,欲怨还羞!他用指肚抚磨她的乳头,侧首欲吻她的唇角,她躲开,他道:“插着你的时候,也不给我亲亲?”
“你嘴脏!”蝶舞扭首,萌态十足。
布鲁狠狼地顶住她的花宫深壁,顶得她的双脚踮起、屁股高翘,他命令道:“给我亲,不则我把你胸前两颗大豆捏破,叫精灵王跟你干的时候,看到你胸前的痕迹。思,说起来,昨晚一直想问,你左乳房的爪痕谁留的?”
当年被布尔的利爪抓穿的左乳,在阳光中特别的鲜明,宣示出诡魅的诱惑。
布鲁当然知道“原凶”。他这是明知故问,因为他喜欢蝶舞的情绪波动。
“一个天杀的死鬼抓的!”蝶舞怒恨地道。布尔对精灵有恩,她不想记恨布尔,只是每当她看到伤痕,她内心的怨恨立刻浮上来,扭首咬住布鲁的右臂…
“哇哇!蝶舞,是我老头抓的,你怎么咬我?要报仇也要看对象。你若不松口,我也咬你的肩。”布鲁被咬痛,肉棒疯狂抽插,张嘴咬蝶舞的肩肉,听到她的怪叫,也不知是被他咬痛而发出的声音,还是因为被抽插得太爽发出的叫声,“还敢咬我不?这叫以牙还牙!老子插得你爽,你竟然咬我,干,插烂你的骚穴!”
蝶舞喘道:“谁爽了?你被强奸,你会爽吗?”
“我很爽的,假如不信,换你强奸我,让你看我爽到狂射,呼哈!我呼哈,我插,砰喳喳、砰喳、砰喳、我砰喳喳!如果有乐器,叫阿诗腊奏乐,在音乐中做爱,会更有节奏感。喂,阿诗腊师傅,我为你破处之时,记得把你的乐团叫上。”布鲁扭首看阿诗腊,却见她仰望天。他注视一会儿,转首对蝶舞道:“皇后,你说她是处女,到底是真是假?若是假的,我要去操她,我超想干她!”
“你不是喜欢处女吗?”
三晋欢是没错,可是我的血咒不稳定,我怕她的魔源太强,血咒反噬。换句话说,处女诚珍贵,保命才是真。“布鲁没什么优点,就是有时挺老实,更多的时候,他谎话连篇。
蝶舞听了,心中后悔不该跟布鲁说阿诗腊是处女,让他奸淫阿诗腊,或者她们已经脱离他的魔爪。
“你做事跟你母亲一样小心,我也没想到她会留这么一手,把血咒封印给水月灵,连我都信不过,唉!”蝶舞感言,她与埃菲名为主婢,宝乃姐妹,埃菲却连她都骗。
布鲁缓慢而有节奏地抽插,虽然蝶舞的阴道很紧,然而因她的淫液滑润,插抽得越来越顺畅,鸡巴自然舒服,他道:“你也不要怪我妈妈,换作是你,会拿你儿女的命去赌吗?”
蝶舞忿然地道:“那她为何信任侬媛?”
“我出世时,守在妈妈身边的是你和侬媛。我妈妈最终信任侬媛而不是你,只因侬媛比你善良,也比你真实。身为皇后,位高权重,你想善良.有时也被迫狠心。在你这位置,什么时候不戴面具?笨蛋才会选择你,我妈妈不是笨蛋。”
“埃菲跟你说的?”
“妈妈来不及跟我说,但我也不是笨蛋。瞧我正操你的洞,就知我多聪明。我插……”
布鲁越说越气人,蝶舞的脸都绿了。
“你插便插,不要叫嚷,听着我烦!”
“我听着倒兴奋!你别强忍身体的舒服,想叫就叫出来,反正除了阿诗腊也没别人。我们今日梅开二度,不算陌生。乖乖皇后,自愿地叫几声听听,我会更努力的,要我把肉棒变得更粗长吗?或者你想要我张翼?”
“随便你……”
“我张翼……一
“不要,会裂……”蝶舞惊得抬起美臀,想脱离布鲁的肉棒,但这肉棒好长啊,屁股拾得再高依然摆脱不了,反而变得更利于他抽插,“你本事够,我自然会叫,别搞太多有的没的。我昨晚的伤虽愈合,却没有完全痊愈,疼着我也不会兴奋,更不会叫床。”
“我有淫兽鞭,让你不觉得疼……”布鲁邪恶的提议。
“凭淫兽鞭让我叫,算什么真本事?”蝶舞使用激将法。
“的确,我也不喜欢用淫兽鞭,除非摆在面前的女人太多,我要短时间满足她们,不则我拒绝淫兽鞭,因为只是满足你们,我自己却满足不了。男人太强悍往往会这样,胯下的女人得到满足,自己却还在跟体力竞赛。幸好我的体力很充沛,多年为你们干活,从来没喊过累,做爱时更是不知累。皇后,为何你的阴道总是这么紧呢?难道是精灵王的鸡巴不能把你撑大?”
布鲁淫意十足的话虽然说得粗野,但蝶舞蛮受用。她明知自己被他奸淫,听到说她紧,多少有些喜欢,这证明她的性器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得宽大和松弛。
“然华比你强多了,你不过是杂种,怎么跟他相比?”蝶舞歪理正说。
布鲁不层地道:“夫恩雨和奇美都说我比他强,席琳和雅聂芝也说我比他强,怎么你说的就变了味呢?你果然是睁眼说瞎话的代表,难怪我觉得你不可信任……”
“你……啊!哦啊!不要用手指插我肛洞,我警告你,若你敢用这般粗长插入我的菊道,我必咬掉你一块臂肉。”蝶舞恐慌地道,那么粗长的肉棒,真的插入她的肛门,那裂痛绝不轻,“我那里是第一次……”
“嗯,插入的时候,我会温柔些。”布鲁用她的淫液润滑她的肛肌,两根手指塞进她紧缩的菊道,她的肛门和肛道浅部涂满她的滑液,等会若将沾满淫液的肉棒以第三形态进入,他坚信不会造成肛门多大的伤害,甚至不会裂伤出血。
蝶舞感激地回看他一眼,道:“那里我又不会兴奋,你别搞行不行?”
“初搞自然不会兴奋,搞多了,感觉会培养出来。你想想,两根肉棒同时在你的两个洞进出,不是比一个洞爽吗?我跟俪倩就是这么做爱,我插她屁屁的时候,静思插她的蜜桃;我插她蜜桃的时候,静思插她的屁屁。抽插的时候,感觉到静思的嫩条,她兴奋,我也兴奋。”
布鲁像是自言自语,越想越来劲,可惜莹琪只准他单方面进她的菊洞,却不给静思进入;静思也不喜欢把她奇妙的阴蒂插入肛门,她怕阴蒂感染(阴蒂始终是阴蒂,比不得阴茎皮厚),她更喜欢被巨棒插入她的穴——毕竟她是女人。
见识姬安比静思粗长的假根,他很想看母女俩互操的情景,那定是天底最淫艳的乱伦……
蝶舞偶然看向阿诗腊,见阿诗腊没什么动静,她轻扭臀几下,道:“插快一些吧,只要你明天不把她们全砍了,今日我好好陪你。虽然不想承认,然而你粗长的肉棒抽插我的时候,感觉还是存在的。你是个强悍的男人,我排斥不了你给我的快感,但我的心灵接受不了你。不管怎么说,你的肉棒胀紧我,神经也被你刺激,你给我的快感比然华给我的浓烈。昨晚我很快意,那时是失控的,之所以没张翼是因你封印我的魔息。这么说,你满足吗?”
布鲁大感快意,躬着腰猛拱屁股,插得她喘息加重、淫液速流,“扑滋扑滋……”,她的阴道越来越紧,开始有规律的蠕磨,花心深处的吮吸出现,蜜穴的温度有所提升,连她的肛肌也一缩一紧。他抽插百余回合,没有再言语,她也呻吟着,他了解她的小高潮来临,准备放开一切享受快感。
“皇后,我进你后道了。”
“嗯……”蝶舞不想他抽出,又不愿求他继续,只能装作没听到他说话,以呻吟糊混过去。
布鲁抽出,意念暗动,阴茎缩变成十二公分左右,爆红的龟头抵她的肛口,双手掰开她的双股,但见红嫩的肠肌层叠如珠帘,想到入肛的那种干涩和紧阻,龟头有一种摩擦的幻意。
他温柔地用龟头顶磨她的肛门,经过多次的重复,她抽紧的心灵和缩紧的肛肌有所放松,好不容易插入半个龟头,她被肛门火辣的裂胀惊得回首,眼神充满诧慌,可是她没有出言,他知趣地吻她抿紧的嘴…,
本不想跟她缠吻,却被她伸上来的右手扳住后脑勺,随之感到她主动启唇、主动地把香舌送入他口内,像是因为害怕,故意跟他接吻。他欣然接受,惬意地跟她口舌缠绵,让半个龟头留在她的肌圈里,手指不时地沾染她的淫液,磨涂她的肛肌,好让她习惯,让肛肌变柔软。
直到他感觉差不多了,他才缓缓往里推,却没有直接进入,龟头在她的菊口来回进出,如此一会儿,他的双手再次掰拉她的双股,慢慢 (炫) (书) (网) 地把坚硬无比的阴茎推入,肠壁抵抗他的入侵,但浣洗的草汁残留肠内代替润液,且因阴茎沾满阴液,阻力相对变弱,最终探入她的菊道,享受着层层肠肌的包捆,舒服的抽出来,又慢慢 (炫) (书) (网) 地推入……
她的舌头停顿片刻,待他开始抽插,舌头缩回她的檀腔,门齿把他的巨舌咬住,咬得不是很重,所以他没觉得痛。他知道她很痛苦,虽说他的肉棒缩短缩小了,可是菊道初次被开发,那种胀张感、肠壁的不适感,使她的菊穴难受之时,心灵也一样胀紧。
不知是因阴液的润滑,还是草油的残留,抽插越来越顺畅。他双手上移,揉搓她胸前豪乳,她的右臂移到他的脸颊,轻推他的脸。他依势后仰,道:“还好吧?虽然你是初次,但进入很顺,如果不是因为你里面很润滑,我可能选择把你的肛门张裂,以血液作为润滑。”
“你插过便好,满足你的虚荣心。我不知道别的女人会不会有快感,反正我很不适应,每次插入,我都有种出恭的冲动,仿佛你那根就像我的秽物,我要把它拂出去。那里虽然没有裂,也真的很疼,插我前洞好吗?我那里好想要巨棒插入,好想……”蝶舞变了性格,这些话说得很轻,似是怕被阿诗腊听到,然而这鸟大的地方,阿诗腊会听不到吗?
她希望阿诗腊真的睡了。
“忍一会儿,你的菊道好爽,我想插到射精!”布鲁岂会轻易变方位,他正享受皇后菊花的第一次,这是件多美妙的事情,要他停止,不是要他的命吗?坚决地插、继续耕耘……
“喔喔!喔!咿呀……疼呜!”蝶舞提着屁股低呼,阴茎在肠道的抽动,牵连阴道也磨蠕,那里正空虚,好想有巨棒塞满,可是布鲁再强也不是“双根怪物”,怎么同时插入两个洞呢?
“皇后,我们躺地上吧?你站这么久,不累吗?”
“我双腿麻了……”蝶舞怨气十足地道。
“那躺下?”
“地上脏……回房间……”
“懒得回去!”布鲁低咕一声,扭首喊道:“喂,阿诗妹妹,把皇后的衣服铺好,再他妈的装睡,老子操你屁眼!”
阿诗腊鼻子重重地哼了声,倦意十足地从地上爬起,捡了蝶舞的衣服和布鲁的衣服,铺到他们背后的地面……
“别拿我的衣服铺,待会我回去,她们见我的衣服脏湿,问东问西的有够烦。”布鲁不愧为一代“偷欢男”。
阿诗腊忿忿不平地把他的衣服丢到一边,重新铺好蝶舞的衣衫,就想跑到一边“凉快”,布鲁说:“你乖乖坐旁边”,她犹豫一会儿,屁股重重往地上一坐,低泣出声。
“对不起……”蝶舞感到愧歉。
布鲁把蝶舞抱到衣席,一起侧躺,阴茎送入她的菊穴,左手移到她的阴户,一边抽插菊道,一边抚摸她的阴唇。她的呻吟再起,他命令背后哭泣的阿诗腊趴到蝶舞的胸前,她没有违抗,泪眼莹莹地坐过去,性感的嘴角一抽一抽,想哭又不敢放声哭,蝶舞伸手抚摸她的泪,而此时两根手根侵入她的阴道进行抽插……
“这样舒服吧?我的手指比不上我的肉棒,却比一般男性的手指粗长,指压你的阴壁,能感觉自己的肉棒肠道滑动,让我好兴奋。皇后,你让阿诗腊躺下来,叫她把脸贴在你的肩颈,我要跟她亲嘴。”布鲁无耻地说道。
蝶舞没有开口,阿诗腊也有耳朵。
阿诗腊知道抗拒没用,便依他的话,与蝶舞面对面的侧躺,上半身紧贴蝶舞的豪胸,抬脸贴压蝶舞的脸,见到他吻过来,她抿住双唇,他却没吻她的唇,而是吻她的泪,她愕然。
“我已决定,你是我的。你的泪因我而流,我有义务吻干。”布鲁的左手从蝶舞下体抽出,钻入阿诗腊的裤裆,她没有阻止,他的手摸到一片潮湿,右手按在她的额正中,在她耳边念念有词。她听不懂他念什么,只知是某种咒语,他的手掌发出光芒,下体和额头传入两股魔息,流转她的全身,最终混合、消失,她依然无语。
蝶舞没看见布鲁左手的微光,也没知觉他对阿诗腊做手脚。
“你下面也流泪了,好温暖的眼泪。”布鲁把手从阿诗腊的裤裆抽出,插入蝶舞水户,左手推开阿诗腊,按在蝶舞的额头,如法炮制。当蝶舞看到额上的光芒,她惊喊:“布鲁,你做什么?”
“恢复你的魔息。”布鲁开始念咒,蝶舞心生警觉,挣扎着要脱离,却被他的右臂压制。他的手指紧捆她的阴道,她无法挣脱,这片刻之间,布鲁完成咒语,封印之息流转她全身,融入她的血……
“你施什么咒?”蝶舞不像阿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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