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见布卡生气,不敢造次,形势又不允许他退,便甩开布拿露的手,冲前两步,道:「打就打!但我有个条件,她被我打败的话,我要在这里干她!」
布卡见布鲁不再畏缩,粗验上有了笑意,道:「鲁儿,说起来,因她乃布氏遗民,所以没被木棍捅破处女膜,是女战士中真正的处女!如果你打赢她,就当是给你的奖品吧。」
布鲁一听,劲儿来了,可是想到自己没有搏斗经验,他的劲儿太减:心想:鸡巴丢脸是假的,若被她打败,则真过珍珠。
「我还有个条件……」布鲁急中生智,却没有直接说出他的「条件」。
布乖不爽地道:「你的条件真多,比三姊还啰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布诗不满地道:「五妹,你干么说我?我什么时候啰嗦?」
「你自诩为女诗人,暗恋统都著名啰嗦诗人,拖着我去当他的学生,害我听得耳朵出茧,还嫌不啰嗦吗?天下人都知道,诗人的代名词是啰嗦,女诗人就更啰嗦。」
「你比我更啰嗦!」布诗的脸蛋儿红了。
昨晚她看着淫秽的场面都没有红的睑,只因布乖的几句话,就刺激得她脸红如霞,布鲁想起布菊有时候也很容易脸红。
「爸,布墨来了。」布尘和布墨到达。
布鲁一双色眼盯着布墨胸前结实的豪乳,吞了吞口水,道:「我的条件就是,我要和她脱光单挑!」
「什么?」好几个人同声惊叫,布乖紧接着道:「你要所有人都欣赏你的小鸡巴吗?」
布鲁吼道:「啊!你放屁!总比你没有鸡巴好,有种脱裤子跟我比,看你的阴蒂长还是我的阴茎短?」
难以置信,布鲁竟然对最小的妹妹说出这般无耻的脏话。
布乖憋得满脸通红,却无言以对——杂种果然不好惹的啊!
「我同意他的提议。」布墨说道,语气坚定。
「谁怕谁啊!」布鲁最不怕的就是脱光跟女人打架,他也不怕丢脸,快速地把衣服剥光,露出强壮的体格以及胯间短小的阴茎(竟然是硬的,啊他操!火气好旺),走到布墨面前,低头看她黑浓的阴毛,鸡巴一颤一跳,头也不抬地道:「叫布墨是吧?我可说明白,我不会因你跟我同姓,就会放水。等我运足劲儿,叫开始的时候,我们斗个你死我活!啊嘿!」
他大喝一声,搂抱住布墨,凭一身牛力,把她撞倒在雪地,压到她的身上,挥拳轰她睑!
这样的偷袭,令宗族成员难以想像;他们再怎么无耻,也不会无耻到这地步。
……就连布卡也无法忍受布鲁的行为。
拳头重重地打在布墨漂亮的脸蛋!
第二拳挥落一半,布鲁痛呼,抱着胯滚到一边,呐喊道:「救命啊!蛋蛋破了!阴险的女人,用膝盖撞我卵蛋,我的卵不会饶过你的!哇啊!痛死老子……」
布墨从雪地跳起,冲上去提起他,狠狠地砸到一边,接着连续出脚踢他,踢得他翻滚、痛嚎……
「老三,看来我们不能够指望他,唉!」布卡心灰意冷地道。
布赢道:「布墨,放过他吧,别把力气浪费在他身上。」
布墨停止,走回来穿上内裤,道:「如果让他继承宗主之位,宗族所有战士都不会服从他的命令!」
布鲁痛哇哇地从雪地站立,低头仔细检查他的胯,欢喜地道:「没破也没断,虽然短、但坚韧,很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宗族战士看清他的短小肉棍,狂野而鄙夷的笑声,响震雪原。
第四章 废柴·淫棍
自从被布墨击败,布卡便再没有把女人推到布鲁帐内,他为此找上布卡抗议好几次,但布卡不怎么想理他。他心里不服气,天天跑去跟战士搏斗,回来时总带一身伤。睡一觉后,带着水月灵和莹琪四处走,见人就问有没有活给他干。傍晚,回到他的帐前,拿把匕首(不知道他从哪里借来的)削刻木雕。
如此半个月,无论是宗族还是联盟,没人再说他是懦夫,因为他每天都被战士们打得半死,可是第二日伤未好又去死拼,这种行为足以称之为「勇士」。
在这半个月里,联盟军队出动小部队,向精灵族发动过几次突击,都无功而返。
布鲁渐渐地和一些宗族战士及联盟士兵混熟,他的活动范围也越来越广。联盟士兵喜欢他的勤劳,有活叫他一起做。不管他们如何耻笑他的鸡巴,他们仍然承认他是干活的能手——这家伙什么活都能够做得漂漂亮亮,且非常热衷于工作。
至于跟在他身边的两个美丽精灵,更是士兵们乐意见到的——多少男性士兵夜夜遗精,都是她们惹的祸。
××××××××××
历经半个月,宗族和联盟,对布鲁表现出一种「放逐」的姿态。
所有人一致认定:布鲁是个废物。
最近,有些士兵发现他不再雕刻小东西送给女兵,而是造一个比较大型的东西,他们不知道他要造什么,也不是很感兴趣,反正造出来之后,他肯定会拿出来炫耀。
又过了七天。
这天的深夜,寂寞的雪原响起如雷般的鼓声,震得熟睡的人们从梦中惊醒,以为精灵族夜袭,拿了武器、衣服不穿,就冲出帐外,准备跟精灵决一死战……
片刻之后,偌大的军营骂语阵阵,连绵不绝,却是为何?
原来此鼓声源自布鲁之手!
他不顾围拢过来的人们,在黑天雪地里,卖劲地击鼓——用了七天时间,却是在造鼓。
「杂种,你发神经啊?」布菊出语责骂。她听到鼓声,立刻明白是他,第一时间跑过来。
布鲁的帐篷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他停止击鼓,喝道:「各位弟兄,我见大家平时没娱乐,造个鼓出来,敲鼓娱乐大家,战斗之时,也可以敲鼓激励士气。」
嘉罗吼道:「半精灵小子,你疯了吗?你要敲鼓,也等天明再敲!」
「不好意思,刚把鼓造好,我手痒得紧,迫不及待地想试这鼓……」
「你妈的,你吓着我女儿了。」兰洛怒骂。
布鲁回骂:「我干!谁叫你带着妻女打仗?小心你女儿被强暴。」
兰洛愤怒地冲过来。
布赢挡住他,道:「无知者无畏。兰洛,看在我份上,这次算了。大家回去吧,我会叫他安静的。」
众兵将纷纷返回帐篷。
剩下来的是宗族成员。
布赢沉喝道:「鲁儿,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闷得发慌,你们都对我不闻不问,好像我是多余的。」布鲁委屈地道。
布菊道:「三叔,别信他的话,他有水月和莹琪相陪,岂会闷?这是他的本能驱使。他是精灵族所谓的第一鼓手,也是唯一的鼓手。敲鼓的时候,他感觉得意。只要是得意的事,他会乐此不疲,像神经病一样。」
布尘笔直向布鲁走来,道:「我把他的鼓碎了!」
布鲁把击棒砸到鼓皮上,冲前两三步,挡住布尘,怒道:「布尘,你敢碰我的鼓,我就把你的头砸碎」
布尘冷笑道:「你有这个本事吗?」
气氛绷拉得很紧。
众人都为布鲁言行感到震惊,但几位长者从他身上,仿佛看到布尔的影子。
布同道:「尘儿,他毕竟是你二哥,别碰他的东西!留着这鼓也好,进攻精灵族的时候,可以让他在后面击鼓助威,也算把他派上用场了。」
布尘无语地转身,走向他的帐篷。
「都回去吧!」布同轻叹一声。
众人相继离去,谁都没有对布鲁再说半句。
「你也回来吧!」水月灵在帐内幽怨地呼唤。
布鲁捡起击棒,插入腰裤,抱起木鼓,走入帐篷,把鼓安置好。他走到睡毯前,脱掉裤,钻进被窝……
水月灵呻吟道:「唔!今晚不行,我那个……今天来了!」
布鲁一愣,掀开被单,转身爬向睡在帐篷另一角的莹琪。
「杂种,别过来,我说过永远不跟男人做爱,更不会跟你做!」
莹琪慌叫,小手儿紧抓被单,慌怯地盯着布鲁。
——灯火,像她的心儿一般,颤栗。
布鲁爬到她身旁,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把她的小身体搂在怀里,腻声道:「小莹琪,来嘛,自从上次替你开苞之后,还没有跟你做过,我发誓这次你不会痛,只会快乐。这段日子你夜夜瞧着我跟水月做,你不觉得做爱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吗?」
「杂种,我不要和你做,我讨厌你,最讨厌你!」莹琪的小粉拳捶打他的胸膛,在他的怀抱里拼命挣扎。
「干么讨厌我呢?我已经把你妈妈的耳环戴到你耳朵上!」
「就是讨厌你……」
「这么讨厌我,为何老跟在我屁股后面?」
「我就是讨厌……」
莹琪有点像她的师傅。沙珠喜欢自言自语,莹琪也是自说自话完全不理会布鲁问她什么。
布鲁见她哭得唏哩哗啦,眼泪流挂一脸,只得放开她,道:「明天我叫大伯替你安排一个帐篷,省得你每晚都在帐里嘀咕,有时候被你搞得我和水月都没心情……」
「你们会没心情?你们夜夜在我面前搞……你们、你们……呜哇!水月灵来月事了,你就找我发泄,我讨厌你!离我远点,我死也不做你发泄的对象。」
莹琪的小手推他的胸膛,小脚儿在被窝里乱踹。
「别哭了,我懒得再强暴你!精灵族,好歹我跟你也算亲密些,应该叫你半个老乡,所以我特别照顾你,看你这么可怜,明天送你回精灵族。」布鲁坐起身,没再为难莹琪,爬回他和水月灵的寝卧之处,柔声道:「水月,今晚我不痛快,想找旧相好干一次。」
水月凝视他一会,叹道:「气她吗?总是有违伦理……你若要去,我也不阻拦。」
「谢谢。」
布鲁走出帐篷。
莹琪把帐门系紧,回到水月灵身旁,问道:「他在人类联盟也有老相好吗?」
「嗯,有一个」
「是谁?」
「你没必要知道。」
水月灵拒绝回答莹琪,她知道布鲁去找布菊;关于布菊和拉西的事,布鲁曾悄悄地向她坦白。她当时也感震惊,只是这两兄妹之间的错误所造成的兄妹乱伦已是事实,不可更改,她也没就此事说什么。
她知道他这段日子心里不痛快,今晚又闹出些事,要他在这里安静的睡觉是不可能的,既然他说要去找布菊,她也干脆地答应;然而他和布菊的兄妹乱伦不能够让太多人知道,所以她不可能提供这方面的答案给莹琪。
「水月,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也不需要你的信任。可是你别忘了,在这里,除了杂种,就我跟你最亲密,杂种哪天出事,我和你都跟着遭殃。他老以为回家了,那是他的一厢情愿,狂布宗族没把他当一回事。再说了宗族把他当一回事,联盟未必喜欢他。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每天见到那些家伙我就感到恶心 ③üww。сōm,个个都用一双色眼盯着我们,好像恨不得把我们生吃。」莹琪语重心长地道。
水月翻了个身,背对着莹琪,道:「你和我都可以回精灵族,但他不可以,因为皇后不会给他活路。」
「为什么皇后非要置他于死地?」
「你和我都可以回精灵族,但他不可以,因为皇后应该是知道他跟凯莉公主的事」
「凯莉公主?杂种跟凯莉公主吗?」
「嗯,公主是他的女人!」
「他到底有多少女人?」莹琪矫叱。
「很多,但在这里,只有我。」
「我呢?我算什么?」
「你什么都不是。」
莹琪听了水月灵无情的话,她沉静一会,起身向帐门走去。
水月灵转过身,道:「你要去哪里?」
「我找他……」
「你想害死他吗?」
「我找他……」
「为何要现在找他?」
「我要问清楚我到底算什么。」
水月灵幽叹:「这些事情别问他,因为他不懂得回答。记得你师傅临别时说的话吧」
「嗯。」莹琪点点头,泪水在火光中滴落。
「问你师傅吧,也许她会给你比较贴切的答复。能够放心地让你留在他身边,不会没有她的理由的。回来吧,他虽然很坏,但今晚也没有强暴你!」
「我宁愿他强暴我!杂种淫棍,帐内有女人,他偏偏出去找……」
莹琪泣声哭骂,走回来钻进水月灵的被窝,撒娇道:「今晚我要睡这里。」
「嗯,别哭太大声,吵着我睡眠。」
「呜哇,没同情心的小妮……」
××××××××××
布菊躺进被窝,难以入眠;她的失眠并非今晚而已,这些日子,她几乎夜夜失眠。
挥之不去的烦愁,平时被她掩藏得很深,可是每到夜深入静,对着朦胧的灯火,缠于脑根的愁丝就会勒拉着她的脑球,叫她的脑袋窒闷,痛苦万分。
列英博古多少感觉到她回来后的不同,这几天老追问她有什么心事,她除了说「没有」之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有时候她想直截了当地向他说明她被强暴了,然而一但问起谁强暴的,她又该如何回答呢?
她和列英博古之间的感情,是远征这段期间发生的。她很喜欢他,宗族也喜欢他,奸几次她差点把贞操都给了他,但她想到二姊的伤痛;她拒绝了他,要求必须结了婚,才跟他洞房。
狂布宗族在统都虽然也算是权贵之族,但时刻被联盟监视、牵制,也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无论宗族如何努力,千百年来,兽族血统都是受人类排斥的,何况她的精灵血统,更让她难以相信列英博古对她的真心。
如果说布鲁是精灵族中的半精灵杂种,她则是人类联盟中的半精灵杂种。倘若不是她有一个强大的父亲以及一个强势的家族,她的命运或许比她的母亲还要悲惨。
母亲是精灵,也是上流名妓;她是半精灵,是妓女的女儿,这是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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