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分。最可怜的莫过於布诗,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与狂布的其余兄弟姊妹比起来,她被称为「兽族中的异种」,也不是无的放矢。
要说五姊妹中谁最艳美,当选布菊,她毕竟是拉西公主和冷酷帅哥布血的结晶,自然拥有最美丽的脸蛋和最勾魂的体态。其次便是布乖,她也有着不逊於布菊的姿色,只是严格来讲,她比布菊少了些妖艳的味道。可是年龄小小的她,却是五姊妹中性格最野、也是最明烈的一个,所以说话常常口无遮拦。
值得一提的是,布乖的脸型跟布拿芬的轮廓有些相似,却比布拿芬娇美许多;布菊长得有点像她的二姊布幽,但是比布幽艳美。四女都是体格健美的女性,拥有狂布宗族的特质——根性的兽族之野性美。
只有布诗,生得娇巧甜美(相对於宗族其余女性而论)。性格文雅的她,平时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一副乖乖女的模样,算得上是狂布百年难遇的「才女」,所以她排斥狂布的粗野;偏偏清秀明丽的她,脸蛋总有抹不去的调皮,怎麽也达不到才女(或女诗人)「娴静、涵美」的气质。
也许是因为狂布的男人都爱征服美女,所以他们讨的妻妾也是美女,生出来的儿女,也都强壮而俊秀……
好比布羁、布尘和布明兄弟,也是难得一见的帅男。拿最差的布明来说,他的体格有些偏胖,像他的父亲布同,可是端正的脸庞和强壮的阴茎,足以让许多的女性为之脱裤。
三兄弟中,最帅的莫过於布尘(与布鲁比起来,他逊色许多),他生得比他的父亲布赢俊些,冷酷中有点文质彬彬的感觉,比他父亲年轻时候要冷静许多,不是一个冲动的男人,但每次对上布鲁,他都会变得最冲动……
布羁,人如其名,继承布卡的强壮,在女人群中很狂野,平时大剌剌,到了布鲁面前,他会变得阴阳怪气,也跟布尘一起对布鲁冷嘲热讽,恨不得把布鲁踩到脚底,他才会开心的、狂妄地大笑三百声……
布鲁原以为,布明是最明朗的,可惜他看错了——那家伙比布羁、布尘阴毒。
「布鲁,为了几个精灵婊子,你几乎把弟弟杀死,这就是你的真理吗?」布拿芬怒声责问。
「假如他当我是哥哥。他就不会领着联盟的淫棍到我帐里迷奸我的女人。既然他那麽做了,他就没当我是他哥,他也永远不是我弟,我只是杀一条想偷吃却又偷不着的野狗。」
布幽道:「你这样做,会令家族更难接受你……」
布鲁曾经帮助过她,她也有些替布鲁担忧。
「我不这麽做,你们也不见得会接受我的血统。这些天在这里生活,我总觉得跟在精灵族所受的待遇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现在有能力把自己的生活撑持得像样些。若非我跟欧根那一战,估计谁都不会把我放在眼中。曾经整天说我小鸡巴的小婊子,若非是我堂妹,我一枪捅烂她的屄……」布鲁说着,眼睛直视布乖,邪淫的眼神,蔑视俗世之人伦。
布菊看得心惊,低叱道:「杂种,你想死吗?」语气若吃醋撒娇……
布鲁扯扯嘴角,笑道:「四妹,我不想死,只是很多人想我死。那些想我死的人,我也会让他们活得不舒服。今日没有训练,我也很有精神,你们是否要陪我活动筋骨?穿裙的会首先倒楣……」他的眼睛转向布诗,坏坏地盯着她盖至膝盖的蓝格裙。
布诗的脸蛋倏红,嗔叱道:「半精灵,我穿裙又怎麽了?我就爱穿裙,打就打,我怕你吗?倒楣的是你……」
「撕你的裙,我插死你!」布鲁淫嘴放浪,啥话都说得出(也做得出)。
五女对他的言行感到愤怒。
虽然宗族的男人都很淫色,却没有他这麽过分——起码他们不会整天说「插死妹妹」之类的话。
「没事了吧?我四处走走,没事少惹我,最近心情很差。」
布鲁双手推向布乖的玉峰,惊得布乖跳退;他双唇颤动、念念有词,陡地狂风乱卷,满天雪飘。
众女被雪花之潮遮住双眼,被迫後退,可是雪潮的范围太广,她们退後十几步,双眼看到的仍然是茫白的雪屏。
……布诗双手掩落,抱住布鲁的头——
原来布鲁趁着风雪满天之际,撩起布诗的裙子,扯落她的内裤,吻舔她的蜜穴;她欲退不遂,被他抱着她的双腿,温热的舌头疯狂地舔吻她的下体。她慌乱地出手推他的头,可是推不动,就变成是她抱着他的头,让他尽情地服务她的爱穴。她急得都快哭了,又不敢叫喊,怕其余的姊妹听到,那个时候她该如何面对她们呢?
布鲁是风系魔法精灵,他的风系魔法把方圆千米内的雪都扫荡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雪之云潮;当这片云潮息落之际,除了布诗,其余四女都远离百米,布鲁也朝北方走出很远,只有布诗原地不动地红起了脸蛋儿。
当布诗发现布鲁不在眼前时,她急忙转身向北,见布鲁逍遥自在地走着,想到刚才那短短的时间内,他把她的内裤扯落,吻舔她的蜜穴,又把她的内裤扯上,然後若无其事地离开,她的心羞愤异常,扯开双腿朝他奔跑过去。
「半精灵,我跟你没完……」
布鲁一听,全速奔跑,边跑边喝道:「三妹,没玩也玩了。」
众女看见他的魔翼速张,越跑越快,最後双翼振拍,在雪中飞翔。
第二章 雪地中的兄妹
布鲁心情愉悦地走在雪原,刚才偷舔布诗的蜜穴,令他倍感过瘾。虽然布诗是他的堂妹,可是他天性淫贱,不能够真枪实弹地玩,这般挑逗一下应该可以吧?谁叫她瞧不起没水准的他呢?别以为她自诩为诗人,她就会圣洁如雪。扒开雪的皮,地底一样肮脏。
後面传来踏雪之声,他没有回头,声音渐渐地接近,他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你叫了我,再怎麽恼你,也过来陪你走走。」
布菊恼怨的声音近在耳边,他伸出左手张开手掌,好一会,她的手儿放在他的掌中……
「我知道你不会因为我刺了布明,而跟她们联手对付我。也许我不大懂得感情,可是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比布明重要许多。」布鲁转首看她,脸上洋溢得意的笑。
布菊有些恼气,嗔道:「胡说,你在我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
「是吗?看来要进入你的身体,你才会坦白。」布鲁淫眼放光,视线由她的双峰落到她的双腿……
布菊不由然地夹了一下腿,恼道:「看什麽看?这里好冷,不许闹我……」
「若我不闹你,你会找我闹。」布鲁伸手至她的腰,把她搂过来,让她偎依他的臂弯,转首俯睑,轻吻她的唇。一会,他仰起脸,道:「假如你怀孕了,你要说孩子是谁的呢?」
「我……哪有这麽容易怀孕?总共才和你两次,若真的怀孕,我也不要生出来。」
「为什麽?」
「乱伦出来的是傻子……」
「也可能是天才,像我一样的天才。」
「你是天才?你整个一傻子!」
「贬低我,就是贬低你,因为我是你老公!」
「你……你不是我老公,你是我二哥……」
「平时又没见你叫我做二哥。」布鲁咕哝,把她搂得很紧,叹道:「菊,若你没有遭到我的强暴,你会不会也像她们一样,把我当作一个野种?」
「我和我弟,也是宗族的野种……」布菊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感叹自己的身世。
「都是半精灵呢!都是杂种,难怪乱伦。」布鲁半开玩笑地道。
他原不想乱伦,只是因了意外,跟布菊破了例;也悄悄搞布诗,觉得甚为刺激……
布菊的情绪没有太大波动,偎靠在他的臂胳,哀叹道:「我和你……也罢了。我们没得选择!但你别像个禽兽一般,老是想搞其他的姊妹,你跟三姊是不是发生过什麽?」
「没有,三妹是有水准的女性,讨厌我这种没水准的杂种,所以见到我,她就很不爽,老嚷我几句,她心里才舒服。那小家伙没事再惹我,插烂她小屄……」
「不准搞三姊!」布菊叱骂,似乎信了他的「真话」。
「嗯,不搞她,只搞你!每想到搞妹妹就特别兴奋。四妹,我硬着……」
布菊低首瞧他的裤裆,羞道:「你趁风雪遮掩之际,说只是要我陪你走走,若你言而无信,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你这是向我撒娇吗?我以後都不理你了……」布鲁故意模仿布菊的声音,重复她的话,色眼淫淫地瞧她,腻声道:「我不怕你不理我,因为你从来没有主动的理睬我。你与我血缘很亲近,只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不可更改。我每想到你,都想把你扑倒,根本没想过我们之间到底是对还是错;野兽不会对食肉表示怀疑。四妹,我这些话,说得是不是很有水准啊?想些三妹听了会喜欢……」
「三妹岂会喜欢你这种肮脏论谈?亏你还有一半的精灵血统,却没有半点的精灵雅气。三妹喜欢的是统都的大诗人,你要讨她的欢心,至少弄首好诗出来,或者她会叫你一声二哥。」
「这很容易,我随时都会淫诗,总有一天,她会喜欢我的淫诗!」布鲁很有信心。
诗嘛,不就像女人叫床一样,「咦咦啊啊」之类的无病呻吟吗?
干,他岂有下会之理?
好比,咦!我在你肉中,啊,肏你飞上天——这就是诗。
虽然他承袭久远的记忆,然而从祖先的烙印中,也只能够找寻到这种淫秽而粗野的「诗」。
布菊不想过多的讨论布诗,便道:「你刺了四哥,四叔很愤怒。你这段时间行事低调些,别惹长辈生气。虽然你强了许多,可是他们若要杀你亦非难事。三哥很想继承血咒……」
「嗯,我知道,整个宗族就你对我好。四妹,我们做爱吧,我也想对你好些。」
「我不要你这种好……」
「你要的,虽然你心里很矛盾,但你拒绝不了我,因为找还不是你二哥之前,我是你的男人……」布鲁的手伸至她的胸前,不理会她的抗议,急色地解她的衣扣,口中吐出一连串的咒语。
布菊知道他在布设结界,她仰起俏脸凝视他,轻语:「有时候……我想你。很想……」
——洁白的世界,黯然之魂销。
「以後想我的时候,悄悄捎话给我,夜深时我到你帐中……」
「我害怕……」
「别怕,妹妹爱哥哥很正常,哥哥疼妹妹也很自然。难道你不想我疼你吗?」
「想……我帮你宽衣,可是我有点怕冷……」
「我的身体是一团野火,烧着雪、烘着你!」
「我们的事,如果被宗族知道,我们没法在宗族继续待着。」
「不会的,我保守秘密,跟创造秘密一样厉害。不知你妈妈有没有想我……」
「别打我妈妈的主意,她和我爸爸很相爱。你只能够给她一时的快乐,我爸爸也能给她快乐。我代替了妈妈,你还不满足吗?她是你婶婶,我是你妹妹,我们已经……很肮脏了。」
「我们是肮脏的家族,乾净不了。」
两人说话的同时,不忘相互解衣。顷刻,兄妹裸裎相对。
布菊羞意淡淡地偎人他的胸膛,胴体微颤,似是难以适应雪原的冷……
布鲁跪在雪上,把她的双腿略分开,修长而结实的腿,不乏圆润和嫩滑,腿间卷曲的毛,像蔓草一般绞结,守护她私密的门户。
他很喜欢她的阴户,虽说生得不是很肥隆,可是略隆的大阴唇闭合,阴裂特别的短窄;两片结实的大阴唇好像具有力量一股,拢合得劲紧,插进去的时候,肉棒被夹套得舒服。
布菊的阴道深长,然而阴道口并非很大,但这并非说她的容纳性很小,其实她能够容纳他很大的尺寸,只是每当那种时候,她都要生要死……
「四妹的阴户就是漂亮,当初你在神崖居勾引我的时候,就应该把你的阴户给我,让我禽死你!绕来绕去,绕这麽大圈,最後还是我的。你想叫我死在三圣手里,但她们不会杀我,因为她们是我妈妈的师姐。你妈妈应该清楚这点,她却犯那种低级的错误,难怪当年会被俘。」
布鲁的手轻轻地抚摸黑卷的阴毛,她洁白的阴唇,夹出一线缝痕……
手指轻进她的肉缝,她低首呻吟,双手放於他的头,幽思片刻,颤着双手抚摸他尖突的耳朵,叹道:「这是我们精灵的痕迹,不管我们走哪里,只要这双耳朵还在,精灵血统都不能够掩盖。然而在精灵的眼中,我们又不是精灵!二哥,其实我了解你,我们都没有明天……」
「走过黑暗,踏入黎明,就是明天。」布鲁仰首笑,手指悄悄向上插挺,「谁都没有明天,但世界拥有永恒的明天。只要我们活在世界,同样拥有世界的黑暗和黎明。无论怎麽黑暗,只要眼睛看着前方,黎明会绽放耀眼光芒。这是我七岁的时候,妈妈说的话,我一直紧记。」
「我妈妈说,你妈妈是个善良的女孩……」
「嗯,妈妈很善良,可她不教我善良,也不让我做好人。」
「你妈妈好怪……」
「女人都怪,你也是。舒服吗,四妹?」
「嗯,有点冷哩……」
「宗族的战士穿着短裤搏斗,他们都不怕,何况你呢?」
「搏斗会热……」
「我们的搏斗更热!四妹,把腿张开一点,你湿啦!」
布菊一听,羞得坐到雪地,恼瞪他,嗔道:「以後不准你在我里面射精!」
「唔,不射你蜜穴,我射你嘴里,或者你另一个洞。」
面对妹妹,布鲁淫意十足,巨物像竖起的雪笋……
布菊忽然把他推倒,趴在他胯间,握着他坚硬的阳具,含住他的龟头,轻轻地舐咬,舒服得他直哆嗦;她开始含套他的肉棒,温润的嘴腔,彷若她的蜜穴,弄得他很爽。
布鲁没想到她会采取主动。他和她之间的淫事,她心里总是抗拒,可是在行动上,她表现得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