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找跟静思也没几次……」
「那是谁啊?把你训练得这麽厉害?」
「嗯喔,一个杂种……」
「哪个杂种这麽混?肏我的小莹琪肏得这麽熟练!」
「喔喔喔!就是你啦,你逗琪琪,不跟你玩哦!杂种,为何不给我枷锁?」
「因为我想让你被静思肏……」
「可是我不想耶,静思是女人,我也是女人。」
「都是我的女人,无所谓啦,你们快乐就好。」
「可我还是不想……」
「嗯,也许应该施予你生命枷锁,也一样可以和静思玩的。」
莹琪和莱茵大惊,莱茵首先道:「你胡说,反生命枷锁封锁任何物体的进入,除了施法者。」
莹琪也附和道:「是啊,我听师傅也说过,反生命枷锁是很不道德的生命结界。」
布鲁神秘地道:「你们知道我祖先布狞的妻子中,也有许多精灵族的女孩吗?」
「似乎听说过,狂布第一代宗主,是唯一同时拥有神族、魔族、精灵族、兽族和人类妻子的男人,但这与生命伽锁有何关联?」莱茵也好奇。
「你叫声老公听听,我就告诉你。」
「不说算了,懒得听你废话。」
「奸吧,我说给你们知道。你们虽然略略地了解生命枷销阻止物体进入女性生殖道,可是你们没清楚生命枷锁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特徵,就是第一个施咒者,可以增添他的咒语中所允许的对象,但这对象必须是女性。即是说,今天我在莱茵身下施放生命枷锁,若我想要莹琪的小拳头插入莱茵夫人的骚穴,则只需要以莹琪的血,再对莱茵下一次咒语,莹琪就可以玩死莱茵啦!」布鲁洋洋自得地说着。
莱茵听得羞怒,骂道:「杂种,你敢在我身上施放枷锁,我跟你拚了。」
「你不必跟我拚,你是基波尔的老婆,我不至於那麽缺德。」
布鲁似乎忘记了,不久前他就缺德过一次。蓝水澈被他施放了生命结界。
莹琪听了兴奋,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屁股扭得厉害,呻吟道:「嗯喔!真……真的吗?杂种,施放生命枷锁,我可以跟女人玩?」
「是的,你可以让俪倩舔你的屄、挖你的穴,也可以让静思用女杖插你,你也可以玩回她们。」布鲁淫秽地道。
莹琪一点也不害臊,娇吟道:「啊嗯!好玩哩,你赶紧在我身上施放生命枷锁,琪琪只忠於你,不给别的男人玩。但是,你不在的时候,琪琪可以跟她们玩,真是好啊!俪倩很会玩的耶,每次都用手指插得人家好想你……喔唔!好舒服,臭杂种,爱死你!」
「我记得你以前非常讨厌我……」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准你提以前的事。对了,我好想用手插进水月的穴,是不是也可以啊?」莹琪似乎对水月灵的美穴很感兴趣。
布鲁道:「唯独水月不行,因为水月的施法者是我妈妈,只有我妈妈能够增添咒语。因为妈妈怕意外,水月的处女膜被破,所以施子水月的咒语是绝对结界,我也不能改变。另外,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如果被我施予结界的无生命物体,也可以进入我的女人的身体。好比我弄一根木阴茎,然後以我的血洗过这根阴茎,再把血的印记封印在木阴茎上,就可以插入被我的女人的阴道。这是不是很好玩?」
莹琪猛亲布鲁的胸膛,欢呼道:「杂种,这太好玩啦!我要找天下最好的玉石,按你的阴茎形状,雕刻一根玉阴茎,拿来插她们的骚户!」
「莹琪,你像你师傅一般不知羞耻,而且无知。我只听说过,被封印的女人永远别想其他物体进入,从没听过这些无聊的说法。」莱茵不屑地道,她觉得布鲁纯粹胡说。
布鲁驳道:「你懂生命枷锁吗?整个精灵族只有我和我妈妈懂得,你又怎麽知道没有这种功能?只是因为反生命枷锁,早已经失传,你们才不懂它的真正用途。你以前知道的都是一些简略的事实,我现在告诉你详细的事情,你当我放屁?我警告你,再反驳我,就施枷锁给你,让你这辈子都得靠老子过性生活。」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又怎麽知道这此?」莱茵的语气弱下来,可是她的问题不少。
「我是谁啊?我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杂种,懂得又杂又多,难道你不知道?操,不相信就罢,问这麽多干嘛?肏死你!」布鲁狠狠地顶了几下莹琪,抽出手指,双手捧着她的脸,使劲地往她嘴唇一吻,笑道:「噍我家小莹琪多乖,老公说什麽,就相信什麽,难怪她会这麽性福!」
「嗯嗯嗯!琪琪自从跟了你,都很乖,你要给琪琪施枷锁吗?琪琪怕有一天也像莱茵一样被俘,所以想要生命枷锁。莱茵令基波尔戴绿帽,琪琪不想让你戴绿帽哩。基波尔知道,一定很痛苦……」莹琪有时候说话,比沙珠还要过分。
沙珠只是说话放荡,平时喜欢喃喃自语,莹琪却总是语无伦次,总爱说些「不懂装懂」的疯语。
莱茵岂能忍受她的侮辱,掀开被单坐起身,揪着莹琪,举手往她的脸打过来。
莹琪惊叫,布鲁迅猛地抓住莱茵的手,怒道:「莱茵,你干什麽?」
「我要杀了这小骚货!」莱茵挣扎,痛声怒叱。
布鲁把她甩往一旁,道:「她说话本来这样,你生什麽气!全联盟的人都知道我干过你,怕早已传到基波尔耳中,你生气有什麽用?基波尔不要你,我要你就是!况且你能不能回精灵族,还是一个未知数。我给基波尔戴绿帽,要打就打我。他叫我当众脱裤的时候,我暗暗发誓,定要干他老婆!」
「是啊,你干到了,你开心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干得开心,你什麽都不管!你没和我女儿,我也就认了,可你跟我两个女儿……死杂种!你过来,小骚屄爱发骚,我偏不让她如愿!」
一直坚强地活在屈辱中的她,直至此时方始痛哭,扑了过来,咬在他的肩,随势把他推倒,横伏在他的腹胸,翻手往莹琪玉峰一推,把莹琪推倒一边;她迅速挪动下体,趴跨在他身上,握住他的肉棍,往她的骚穴塞拉,那根短小的阳具瞬间插入她的水户。
「肏啊!你肏啊!我让你肏个够!把我们三母女肏死算了!看是你欠我们,还是我们欠你。小杂种,出了精灵族,以为你是神?你什麽都不是,到哪里你都是杂种。明明答应艳图不侵犯我,受了点气回来,把我往死里强暴,发泄完之後,叫小骚货侮辱我……我死也不让她快乐。」
莱茵受了刺激,又哭又闹,阴户吞食阴茎,果是霸占着,不给莹琪机会。
莹琪正在兴头,被莱茵推倒,仿佛冰水往她烧着的脑袋上泼,冒起无名烟火……
「莱茵,走开!你不是杂种的女人,你给我戴绿帽。找你的基波尔,让他肏你!占着我老公,别以为好欺负……我不好欺负的,我告诉你。快到一边去,我不喜欢你,超级不喜欢。」
她爬起来推莱茵,可惜劲儿太小,一时没推得动。
「小骚货,别惹我。」
「我不怕你,水月不在,我是最大,你是最小……」
最矮小的莹琪,嚷着她是最大。帐中的四个女人,她最早跟布鲁,莱茵是最迟的,所以她坚决要莱茵做「小」。
布鲁随她们推推扯扯。他尽情享受莱茵的主动,虽然她并没有动作,但像这般坐在上面,用阴道吞夹阴茎,却是首次。以往他虽然强行跟她性交过几次,可是她没有一次愿意在上面,这次显然是迁怒於莹琪,不顾廉耻地坐到他上面,就是要「占着茅坑不拉屎」,叫莹琪想「拉」也没地方蹲。
「唔!被莱茵强暴,真是舒服。莱茵准备向我报仇……」
莱茵顾不上跟他扯嘴皮,莹琪虽然娇小,力量不见得多大,可是莹琪特别阴险,竟然抓她的头发,她愤怒的也抓莹琪的头发——两个女人的肉搏,使用了女人惯用的战斗模式:你扯我头发、我抓你胸脯;你抓我胸脯、我抓你脸蛋;你抓我脸蛋,我撕你衣服等等……
「喂,你们两个,自称精灵族大美女,别在我面前像泼妇一般扭打!要打也打得好看些吧?我警告你们,一不得抓脸,二不许扯头发,三不准拔阴毛,至於相互抓抓胸之类,我没有意见。」
布鲁不介意她们「裸战」,只是有些担心她们的战争,会导致她们过早脱发、或者破相,特别申明战斗「规则」,免得伤了大雅——虽然在这事上,没有「雅」可言。
两女也害怕布鲁担忧的事情发生,於是不再扯头发,莹琪趁莱茵松手之际。抱住莱茵的手臂,使尽吃奶的力气把莱茵拖倒,却也因此被莱茵压住她娇小的身躯……
「莱茵,滚一边去,我们穿上衣服,到外面打一场!我不怕你,你是小的……」
莹琪终究是不够莱茵「肉搏」,但她坚持她的「好胜心则」,一双小手使劲地推压莱茵吊拉得紧绷的双峰,莱茵也狠劲地压抓在她圆隆挺胀的小玉峰上,没有因为「以大欺小」而感羞愧。
布鲁躺在毯上好一会,撑身起来看了看自己硬挺的、沾着两女混合体液的肉棍,举眼又看叠压在一起的两女,只见莹琪肥嫩的袖珍阴户因为双腿的踹踢不停地张合,而莱茵因为趴跪的缘故,两条美腿夹挤阴户,使得两片大阴唇显得肥隆,中间一道闪着淫液的肉缝微微地张着,像是等待肉棒的进入。
白湿的发草,绿沾的绸丝,那般的诱人!
布鲁朝她们俩爬去,爬到莱茵後面跪起,捧起她洁白的大屁股,二十多公分的肉棒,「滋」地插入她夹隆的骚穴;她无法空出手推他,便扭着屁股一边骂叫,一边承受他的抽插……
「啊喔!杂种,不要在我後面乱搞,我要揍扁莹琪骚货!噢啊!趴不稳啦!杂种,你这般对待我,艳图她们不会原谅你的,你会遭惩罚……啊喔!好深,顶死我!」
「莱莱夫人,你说反了,艳图若知道我让她妈妈这麽性福,会献身感激我。你们三母女真奇怪,阴户都不相像。艳图的阴户肥隆,丹菡的阴户生得特妙,你的阴户有点像艳图的型,内部构造却跟丹菡相似。呵呵,不愧是她们的母亲,像丹菡一样是白发白阴毛。白……我顶!」
「杂种!顶死莱茵婊子,让基波尔戴多多绿帽。她就是个闷骚货,整天以为自己很忠贞,可是厚颜无耻地强奸你!杂种,插她,插她,我抓她的波波!奶头真大,比我的大几倍,捏……」
「哎哟!莹琪小骚货,捏得我好痛!我抓爆你的小笼包……」
「我不是小笼包!在娇小精灵中,我的乳房算大的。这身体比例是最好的。杂种,我的乳房是不是最好?啊,好痛,我的小乳头……」
「呼喝,我插!大爽!莱茵夫人,基波尔有没有插得你这麽爽?你的屄被我插得微肿了,看来昨晚插得上火些。我插……真他妈的爽,干了女儿干妈妈,干了妈妈,回头再干女儿,母女一床肏!喝喝!插插插!我下刺,我上挑……」
布鲁抽插得「噗噗噗」响个不休,莱茵一边浪叫,一边跟莹琪扭打,却是相互抓对方的波波,有点像是彼此调情,可是两女脸红耳赤、骂声不绝,他懒得管她们的打闹,只管往莱茵的阴户「噗噗」的插着,嘴里也像女人一样,淫荡地叫喊。
「喔喔喔!杂种,我阴唇痛啦,昨晚被你插得生痛,现在没恢复……要死啊?你慢点!莹琪小骚货,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咬我的话,我把你的牙齿打碎。」莱茵不怕被布鲁肏,只是她誓要跟莹琪较劲。
多少年来,她没跟任何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较过劲,因为基波尔虽然也风流,做事却很有分寸,平时跟别的女人搞事,都是悄悄的、不声不响地办,不像索列夫那般张扬和变态,所以莱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去跟谁争风吃醋。
当然,她也不会认为跟莹琪的斗争是争风吃醋,她只是不爽莹琪的嘴脸——不就是早些被杂种肏吗?她莹琪得意个啥?要说早,她的女儿才早哩!呜!女儿啊女儿……
虽然她是被强迫的,可是快感很自由地酝酿。自从离开基波尔,有一段时间没做爱。偏偏杂种没日没夜地跟其他女孩在她隔壁欢爱,她的眼睛懒得看,耳朵却也捣不住。那些声音搔得妇人的心骚动难耐。经常性的下体潮湿,又因衣裤甚少,怕第二日没衣裤可换,每次都脱掉衣服,在被窝里裸睡,常常忍不住自摸。
她早巳见过布鲁的肉棒(索列夫邀请布鲁当观众的时候),对他的肉棒有着震撼性的记忆。不管她承不承认,许多时候,她会想到某个杂种胯间某根肉柱……
总想:被那麽粗长的肉屌插进屄里是什麽感觉呢?
然而她只是想想,从来没真正地想要布鲁插入她的身体,只是人世间的事总也难以预料,阴差阳错之下,她的阴道就那麽被他的阴茎插入,更加意外的是:杂种最初插入她的时候,是那般的短小、且为时短暂!
但那毕竟是真实!
直到昨晚,杂种不知道从哪里受了气回来,扑到他身上就硬来(她当时裸睡),她没办法抗拒,虽然对他有着长久的憎恨,可是她知道反抗不济事,何况也不是首被他奸淫,因此,挣扎一阵,也就从了他,从了他那根超粗长的肉棒……
不管她是否愿意,也下管她的心对他是什麽的感觉,有一点她很清楚:她的肉体被他征服了,连反抗的意识都反弹不出。
「莱茵夫人,舒服吗?基波尔一定没我强吧?不过,基波尔应该也不弱。我见过他的鸡鸡,好像有十六公分,比很多男性精灵强许多,难怪你以前不整绿帽给他戴。因为索列夫和艳图的关系,我也不想搞你,只是联盟逼着我搞你,只得用小棍刺了你一下,後来你睡我帐中,我善良的想,就这么算了,可是我又想,不操也操了,所以昨晚回来狂操你,哈哈!莱茵的阴道很紧哩,阴户也漂亮,不操白不操!我操!」
「啊啊啊,杂种,轻些,我以前没遇到过这麽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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