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之不及,只能硬拚。
布鲁面对兰洛和班列的爪影掌刀,衣服被他们的斗劲撕切碎裂,连续被两人击中,虽然「风之闪」和「风盾」抵挡了一些攻击力量,可他在短暂的时间内,已然受伤不轻,却至今没有还手之力。
布菊紧紧地扯住拉西的衣袖,咬着唇,凑嘴在拉西耳边,咽声道:「妈妈,他若死了,我也不活了。」
拉西娇体剧颤,转首对另一边的布血道:「你们……就看着他被他们杀死吗?」
「他想杀明儿!」布血冷冷地回了一句。
「百豹踢?」
布卡掹地爆出一声,却见被围击的布鲁瞬间踢出无数重脚影,竟然把班列和兰洛逼退!
此招正是布卡特技「战豹极速腿」中的一招,能够在刹那间踢出百多脚,把周围的士兵全数踢爆,可惜布鲁面对的是班列和兰洛,并非一般的士兵,又因他所使用的「豹腿」并非正宗,所以班列兰洛两人只是因为惊震而退避(被吓到了)。
狂布宗族的武技,每一个宗主都懂得,但是,真正能够发挥那武技的威力的只有专修者。布鲁血咒传承,注定他没办法把其他的传承武技修练到顶峰,因此,他的「战豹极速腿」,只是有形无神的招数,与布卡施展出来的「战豹极速腿」有着天坏之别。
「小子,面对他们,别用我的招,你他妈的想死快些吗?用老二的招,他的龙爪……」
布卡也懂得宗主能通狂布所有武技,但他同样懂得,宗主最大的威力之技乃是魔龙之爪。
布鲁逼退两人,迅速回退,嚎叫一声,衣服爆碎,双掌成爪,爆长如黑铁,闪烁黑红的血芒!!
刹那间拉张的双翼,拍振得满天雪飘。
红的斗劲,白的雪花。
混杂。鲜烈。
——龙鳞!
显现……
宗族的长辈看得大惊,因为他们所见过的宗主,虽然都拥有隐性的「龙鳞再生」,亦即「龙鳞」的保护作用,但据宗族的历史,只有最初的宗主布狩能够在任何时刻都拥有实质的「龙鳞」,难道布鲁也像布狩一样强大吗?又或者他比布狩强大?因为布狩也没能拥有龙翼……
龙鳞再生,具有防卫一切魔法的作用,即使是非常强大的魔法,遇到龙鳞的时候,都会被大幅度抵消,除此以外,同时拥有抵抗兵器的作用,非宝器不能伤之。
兰洛和班列见此情景,两人脸色微变,但他们未等布鲁反击,迅速发展攻击……
但见布鲁的双翼拍振,满天的雪朝涌起,把方圆二米内笼罩,令人视线不清。
随之卷起的风,更是把雪吹得如雪风暴……
众人震慑的刹那,飞雪中传出布鲁的惨叫,及兰洛相班列的闷喝——
风雪骤息。
班列和兰洛从风雪中射退出来,布鲁屈膝跪於雪中,垂首。
膝前的白雪,残红。
兰洛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只见他的左胸被抓伤,鲜血狂流。
班列沉喝道:「半精灵,任你得到传承,你还是嫩了点!」
两人再次对布鲁展开攻击,但布鲁的头依然垂沉……
「欺我狂布无人!」
布赢暴喝,骤然挡在两人面前,手中长战之斧,朝两人横扫。
强大的斧割之芒,逼得两人速退。
「布卡,你找死!」
班列骂喝,射至士兵群中,随手抢过一把剑,朝布卡攻过来……
兰洛也不甘落後,同样抢来一把枪,随後而至。
欧根也由另一个方向攻往布赢。
「我操你妈!欧根小老头,老子踹飞你!」
布卡以爆踢之势,把欧根挡了回去!
「布卡,由我虎冲会你!」
另一名神战终於出手。
血影狂冲,迎上高大无比的虎冲,「轰隆」一声,一个回合,双双震退。
「布血,很好,让我虎冲见识一下『血咒狂狮』的威力!」
「住手!」
雅瑟这一声怒叱,混战中的人,蹬蹬蹬退後,却是被她的神斗之气,震分开来……
「扑」的一声,布鲁趴跌雪地。
第九章 罪恶感
莹琪等女赶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这战斗来得快,来得猛烈,也停得快。她们哭着把布鲁扶了回去,但水月灵并不在,没人替他疗伤。最後雅瑟进帐来了,二话不说,用神咒把布鲁所受的内伤治癒。至於胸前和背後的两处外伤,则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众女弄不明白雅瑟为何救布鲁,她们替他包紮了伤口,默默地守候在他的身边。
静思和俪倩也是在布鲁受伤的时候赶到的,当时静思冲着国师发火,并且给了兰洛和班列每人一记耳光……
「静思,他伤得重吗?」俪倩看着昏迷不醒的布鲁,担忧地道。
「怎麽会不重?你没见他前胸後背都血肉模糊吗?他一直没有醒……呜呜!你们两个都不帮他,我和莱茵穿好衣服赶出去的时候,他都被打了……」
莹琪哭得稀哩叭啦的,眼泪辟哩叭啦地落。
莱茵道:「刚才雅瑟婊子治癒了内伤,他暂时不会死,你哭什麽哭?」
「莱茵婊子,我哭不行吗?虽然他没死,可是他很痛,比我的初夜还痛……呜呜……」
静思咽道:「女王陛下已经替他疗伤,生命是没有危险。只是这外伤可能要些时间恢复。唉,伤疤又增加了。谁叫他违抗女王的命令?明知道自己不是兰洛和班列的对手,偏偏没有自知之明。不是有着翅膀就可以想飞多高就多高的,越是飞得高,跌下来的时候,越是疼痛……」
「你说废话,杂种伤成这样,你还有心说这等废话?你们以为他是谁?他是你们的老公!说什麽废话……」莹琪哭着骂叱静思,在某些事上,她有资格管教静思和俪倩,一来她是做「大」的,二来她的年龄比她们都大(她内心坚决抵抗这条)。
莱茵道:「莹琪,别吵了,他受了伤,需要休息。都到我那边睡吧。」
「我要回去。」静思说着,起身往帐外走——很愤怒的样子。
「我也出去探探风声。」俪倩跟着静思出去。
莹琪和莱茵对望,莱恩道:「你有没有发觉,我们在人类的世界,就像杂种在精灵族一样,都被无视。」
莹琪摇摇头,道:「我是大的……」
莱茵鄙夷地瞧了一眼莹琪,道:「我回那边睡了,你要守着就守着,我很困,昨晚没得睡,今早又被他折腾……」
「他一时三刻也醒不了,我跟你睡吧。我不太会睡觉……怕睡着的时候,会踢到他的伤口。」莹琪起身,跟在莱茵後面。
莱茵回首看她一眼,没说什麽。
※ ※ ※ ※
布鲁是被女孩的哭泣闹醒。他没有立即睁开眼睛,初时他以为哭泣的是莹琪,但听清晰,感觉不像,於是睁开双眼,见到的却是兰瓶——她哭得像个泪人儿,泪光光的脸蛋,映着一只手印。
「烂瓶,你不是很怕我吗?怎麽跑来我帐里哭?你脸上是谁打的?」
布鲁动了动身体,发觉力量充足,虽然胸前背後的外伤,让他感觉有点痛——难怪他都是侧睡的,原来前後都受伤了。
兰瓶被他一问,更感委屈,哭得更厉害,眼泪霹啪地流。
布鲁闭起眼睛一会,轻声道:「告诉我,谁打的?」
女孩,依然哭……
「告诉我,谁打的!我伤好之後,把他撕了!」
没有回答,女孩侧躺下来,脸蛋轻轻贴着他的脸庞;他惑然地睁开双眼,因为彼此靠得太近,看不清她的脸,她的鼻息吹着他的脸,她的嘴也离他的嘴非常近。他轻吻了她的嘴唇,道:「是不是兰洛打的?」
「嗯……」
「为何要打你?」
「爸爸回来,非常生气,骂我是贱妇、烂货,他打了我,把我赶出来,我没地方去……」
布鲁伸手抚摸着她水嫩的脸蛋,柔声道:「恨我吗?」
「啊?恨……你吗?」兰瓶错愕,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很害怕他,打从那天开始,她对他就有着抹不去的恐惧。
然而,她从来没想过恨……
孩子的恨,大概都被害怕覆盖了。
「嗯,恨吗?」布鲁问。
「我……我不知道……」
「亲亲我。」布鲁突然道。
兰瓶没有犹豫,嘟唇吻了他的嘴,低声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好吗?我听说,爸爸和班列把你打伤了,我以为你死了……我很害怕……」
「为什麽害怕我死了?」
「我不知道……我怕你死……」
布鲁吐舌舔着她的鼻尖,问:「你进来的时候,她们都不在吗?」
「好像……两个精灵……在那边睡觉。静思和那个女战士,我没见到。」
兰瓶怯怯地回答,哭泣已渐平息。
「嗯,那两个家伙,一天到晚不知道跑哪里,等她们回来,我插死她们!」
布鲁甚感气愤。从今天早上开始,直到他昏迷前,乃至他再次醒转,依然没有看到静思和俪倩的影子。
「我……我以後住你帐里好吗?」兰瓶又羞又怯地问。
「我操!你小屁孩,住我帐内干嘛?」布鲁叫嚷道。
兰瓶的手儿拢在两人之间,轻轻地揉搓着,道:「我、我、我……爸爸不要我了。我没有地方去……她们都说我已经是你的……唔……你的女人,我不可以留在这里吗?我不知道去哪里,只要……你让我留在这里,你要我做什麽,都……都可以。」
「真的?」
「嗯……」
「把衣服脱掉!」布鲁随口而出。
「为……为什麽?」
「我要插你!」
「嗯……」
兰瓶羞涩地低应,缓缓地起身,动手宽衣。
布鲁默默地看着,她显得很平静,但平静中的脸庞上那一双泪眼,含蕴着抹不去的慌怯。
她的衣衫已经解开,露出她初绽的蓓蕾……
「烂瓶,不用脱了,我逗你玩的,哪知你当真。」
兰瓶没有停止,依然泪洒解衣。
娇嫩的胴体,嫩嫩的人儿……
玉兔一般的可爱,小狐一样的妖美。
布鲁沉默,安静地欣赏她
一个不成熟的女孩,却勾起他内心野兽的狂热……
胯间的巨棒,没有因为受伤而变得软弱;它张扬着,坚硬。
虽然她的年龄比莹琪要小几倍,可是她的身高却在莹琪之上。
已经长到一百五十公分的身段,少了些成熟少女特有的曲线,却多了些直苗的诱惑。
不可否认,很多的男性都有着一些变态的心理:喜欢摧残幼苗。
布鲁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他的生活被摧残了,他也同样爱摧残别人。
微隆的乳胸,两点鲜嫩的红;若是再过几年,从她的胸脯可以看到两座堆起的、圆立的肉峰,然而这些,都需要时间来堆积……
虽然她是人类,但她娇嫩的肌肤,即使连天依也要失色半分,只是她仍然及不上卡真和玉韵儿的天赋异魅。
缓缓褪落的长裤,展示一双圆直有肉的笋腿,腿与腿的联合处,一道细小的缝儿,不见半丝的毛草——显然是还没有生长出,应该存在的密林。
布鲁虽然曾经进入过她的双腿之间那道细合的肉缝,可他却是首次看到她的裸体。他很惊愕,原来兰瓶比卡真还要嫩——忽然想起,玉韵儿也大不了兰瓶多少,是否会比兰瓶更嫩呢?也许吧。但他这辈子大概没法验证玉韵儿的嫩了。
离开精灵族,注定必须放弃许多美好……
金色的长发,略略地浓着,也略略卷着,是一种很自然的金色卷丝。
卷毛的尖儿,贴着的圆脸蛋,有些微的长,却并不显尖。这张如女童似的脸,比玉韵儿更多一些稚气,可是却有着与玉韵儿截然不同的韵味,那是足以比拟艳冶之妇的妖媚,虽然这妖媚永远都及不上国师;然而在她这种年龄,拥有如此勾魂之韵,可以想像她长大之後,绝对是尤物。
布鲁的鸡巴几乎顶穿裤布,然而他的心中离奇地生出一种罪恶感。
「把衣服穿上,你太小了,过两年再在男人面前脱衣吧。」
(虚伪,绝对是虚伪!)
「当初你强暴我的时候,为何你下说我小?我懂一些的,知道那是强暴……」兰瓶哭咽着说,几乎要把布鲁的脸说红了——只可惜他的脸皮终究是厚了些,功力太深,火烧都不红。
「哪有这事?是你自己年少无知,用屁股撞上我的枪,小小年纪的,你可真会诬蔑好人,跟你老爹一样阴险。」布鲁随口回了,觉得受伤处依然痛楚,心想受了那麽重的伤,居然没死,看来自己挺强的。
——他现在还不知道,是雅瑟出手救冶,要不然他此刻醒不醒得来,还是一个问题。
兰瓶虽然年龄尚少,跟他接触也不多,只是她生性聪敏,已然对他有些了解。
她道:「整个军营的人都知道我的事情,妈妈说,我让爸爸感到丢脸。我问妈妈,以後我该怎麽办,妈妈说不知道;我又问妈妈,我是不是你的女人,妈妈告诉我,不管以後是不是你的女人,可在我生命中,你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不可抹改。那次在雪原,我……玩得很开心。」
兰瓶说罢,缓缓地跪坐下来,又缓缓地侧躺,脸儿贴靠着他的脸庞,吐气若兰之息。
「你在大家的面前,也说过,你是我的男人……」
「这是你过来找我的原因?」
兰瓶睡在布鲁的右侧,他的左手伸出被窝,刚才伸进她的褪间,抚摸她的嫩娇……
「嗯喔!不!不是……爸爸把我赶出来,他骂我是小婊子……」
女孩每想到父亲的骂,就会动情的哽咽——这种情感,叫做委屈。
布鲁的手,从她的小缝退出,沿着她的腹侧,攀移到她的脸蛋,摸着她的眼泪,道:「害怕我吗?你的小身子在颤抖……」
「嗯,怕。」
「这麽怕我,为何还过来?」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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