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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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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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该嚣张的时候,就他妈的要嚣张。

  此日从搏斗场回来,刚走到联盟军营前,迎面便见到他的兄弟姊妹。他远远地朝布幽打招呼——自从那晚他把班列从布幽帐里赶跑,布幽对他的态度好了许多;布菊害怕他人知道她与他的关系,平时面对他的时候,显得很冷淡。

  布明也在众兄弟姊妹当中,他见到布鲁走近,慌张地垂睑下去……

  「布鲁,你真的不出战吗?」布幽见其他人都不理布鲁,她随口问道。

  布鲁没有回答布幽,他瞄了一眼布明,冷笑道:「喝,布明,好久不见,你还没死吗?」

  布明像是怕了布鲁,垂着头不言语,倒是布乖跳出来叱道:「半精灵,我哥长命百岁,你死了,我哥都不会死……」

  「你白痴啊你!长命百岁有啥了不起?老子起码能够活几百岁!」布鲁抹了抹额上的汗,吼叫出来。他说的也是实情,因为他是半精灵,比人类的寿命自是长几倍。

  布乖无语,她发觉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怎麽没想到半精灵的寿命比较长呢?

  布鲁走到众人面前,问布幽:「二姊,你们准备去哪里玩啊?」

  「四弟的伤刚好,我们陪他散散心……」

  「我的伤也刚好,为何没人陪我散心?」

  布鲁看了一眼布菊,接着又看了看布诗,最後把眼睛定格在布明身上,沉声说道:「布明,你是狂布的男人,应该清楚狂布的传承。我可以原谅你无耻贱格,可以原谅你奸淫女人,但老子,绝不原谅你想搞我的女人。当然,如果哪天你能够把我打倒,你可以为所欲为,只是在你未能够打倒我之前,你敢碰我的女人一根毫毛,我就把你送到地狱去见鬼!干你娘,像个爷们一般,抬起你的头,别他妈的像个孱种!」

  布明全身颤抖,缓缓地拾起脸,嘴唇抽搐,道:「三……三哥,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的女人那麽漂亮,谁看着都想干她们。」布鲁偏开众人。往营帐走去,「只是老子更无耻,只想淫人妻女,不想自己的妻女被人淫,哈哈……哈哈!随你们怎麽想,玩得开心些吧,过些天大家都要饿死。」

  「这家伙是越来越嚣张了,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看着布鲁远去的背影。布尘冷声说道。

  布菊叹道:「可能他以前从来没得嚣张过吧,在精灵族的时候,他活得很卑贱……」

  「别说他了,越说越生气。」布勒粗鲁地喝止众人对布鲁的谈论,转身对布明道:「四弟,你为何这麽怕他?即使和他相打,你也不见得会输得很惨,怎麽见了他,你像是耗子见了猫。」

  布明尴尬地道:「大哥,我不知道怎麽的,自从被他刺了一剑,见到他的时候,我内心发冷……」

  「四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太软弱了。」布乖不喜欢看到布明害怕布鲁,因为布明是她的亲哥,她一直认为他是宗族年轻一辈中,最具智谋、最勇敢的男人。

  「唉,你们不懂……」布明哀叹,率先前走。

  众人知道他不愿意提起被布鲁刺杀之事,毕竟那并非什麽光彩之事。

  「我想回帐休息,你们陪四弟吧,我不去了。」布诗抛出一句,转身往回走。

  众人莫名其妙,平时布诗最喜欢雪原,因为她觉得雪的纯洁,是诗的灵魂。

  为何现在突然不想逛雪原了呢?

  唉,诗人,特别是女诗人,太过於情绪化。

  讲得难听点,就叫「神经质」。

  「我们走吧,别管三妹。她原不想跟随远征,只是迫於命令,不得不离开统都。大概是她思念统都的老师了,也没想想那老师是多刻板的一个家伙,会喜欢狂布的女人?唉,狂布,不但男人被烙上了印,连女人都逃不过粗鄙的罩环。」布幽轻叹,这也许就是狂布的命运吧。

  ※    ※    ※    ※

  布鲁洗了个澡,吹着口哨回帐篷,途中遇见布诗,看情形,她是特意找他的。他走到她面前,问道:「三妹,你不陪布明看雪酿诗?瞧瞧你这些天都没以前的欢笑,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和诗人们吟诗作骚,你心中郁闷过度啊?」

  「陪我到雪原走走!」布诗不理会布鲁的冷嘲热讽,直截了当地命令道。

  布鲁楞然片刻,笑道:「三妹,我刚洗完澡,这些天也没事可干,准备陪我的女人们谈谈情说说爱,让彼此的心儿暖和暖和,你却要我陪你到雪原上受寒风吹袭?这种事情,你叫诗人们去吧,风花雪月的蠢事,只有斯文人会干,像我这种禽兽是不会玩的。如果你硬是要我这种禽兽装斯文,我岂非要变成斯文禽兽了?嗯,不怎麽好听的词,还是杂种禽兽比较中听。」

  布乖凝视他,脸儿变寒,微怒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出去?」

  「你找个理由给我,我若觉得你说的是理儿,我就陪你到雪原吟诗。」

  「上次你要我陪你到雪原,我也陪你去了。这次你当还债……」

  「哦?好像有这回事,好吧,算你有理。咱们走吧,忽然又想作诗。」

  布诗瞪了他一眼,道:「你回你帐,念了结界,到雪原上找我。我在军营前面……」

  布鲁道:「为何要用结界?我和你又不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不就是两兄妹走走吗?」

  布诗道  「反正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跟我走在一起……」

  布鲁看了看她。道:「我不喜欢你穿裤子,你若回去换上裙子,我就陪你出去。」

  没等她回答,布鲁偏开她,走向他的帐篷。

  雪原上,布诗穿着跟雪一样洁白的裙子。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一会。

  「走吧!」

  布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知道他已经到达她的身边,只是因为结界掩护,她看不到他而已。

  「我想往东方,日出的地方……」

  「为什麽?」

  「太阳出生的方向,是温暖的源泉。」

  「温暖?你是觉得这里太冷吗?」

  「嗯,你不要说得这麽直白……」

  「我不是诗人,不仅修饰词语。你穿了裙子,我也覆行承诺,爱去哪里,我都陪你!」

  布诗往东行去,途中不停地四顾,想要了解布鲁在她的哪边,然而她的努力无疑是白费。

  行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布诗驻停脚步。四周仍然是茫白的雪原。

  「让我进你的结界。」她道。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了布鲁,原来他一直站在她的左边;看她。

  她秀美甜韵的脸蛋,嚓地全红了。

  「我陪你走了许久,你也陪我坐一会吧。」

  布鲁脱下皮革披风(这件披风是他抢士兵的,当时看着很拉风就说借来穿,都穿半个月了,他还是没有还人家),舖到雪地,然後坐到披风上,拍了拍旁边空位,又道:「三妹,坐吧,走得挺累的,而且你也寻不到什麽诗意,或者坐着坐着就会『作诗』了。」

  布诗依言坐下,道:「知道我为什麽叫你出来吗?」

  「可能你觉得我有诗的天赋,想刺激我诗的灵魂。」

  「你永远不会有诗的天赋,也永远不具备诗的灵魂。」

  「这麽伤人自尊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不怕雷劈你!」

  布诗瞪了他一眼,嗔叱道:「说吧,三番二次的调戏我,你到底想对我做什麽?」

  「要说实话?」布鲁眼神坏坏地看她,那侧看的狼眼,犹如淫荡的斜视。

  「嗯,实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布鲁仰天看,眼神有些认真,叹道:「或者是因为你蔑视我粗鲁的本性,令我想要蹂躏你所追求的风雅吧。我知道你喜欢有学识的、文质彬彬的男人,有时候总生起要逗逗你的冲动,只是逗着你的时候,也生出要强奸你的冲动。值得欣慰的是,我始终记得你是我的堂妹,所以没真个把你奸了。」

  布诗冷嗔道:「我以为你什麽都不记得了。」

  「但愿如此,我可以插你你!」

  「你……」

  「别你啊我啊的,有屁快放,我赶时间。」

  「你赶什麽时间?」布乖叱道。

  「我要赶回去陪我的女人,你应该非常清楚这点。」

  「在你的生活中,你除了陪你的女人做爱,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吗?」

  「你希望我做些什麽?又或者你们期待我为你们付出什麽?我不是你所崇拜的诗人,没有什麽伟大抱负。在我的生命中,不曾有过这般的自由。现在能够自由地生活,我已经很满足。我本以为,找到家族,我会过上像人的生活,可是我错了,宗族并不承认半精灵血统的我,我只好以我的存在价值换取我难得的自由与放纵。然而一旦我带领你们进入幽谷,我的利用价值就会消失,我的小命也会随之失去。所以,我不会为你们做任何事情。」

  布鲁很认真地说出这番话,布诗突然不喜欢他的认真——似乎过於沉重。

  「我没要求你为我们做任何事情!」她道。

  「但宗族会要求!」布鲁沉声闷道。

  「那是宗族和联盟的事,与我无关,我是被迫跟着过来的。」

  「与你有关,你们都想我死。」布鲁冷笑,阴眼盯着布诗,继续说道:「我死了,你们可以继承血咒。但我跟你说句真话,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要这血咒。你以为每次掏心掏肺的很好玩吗?我只想什麽事情都没有,能够吃得饱,平时偷偷女人,生活逍遥自在。」

  「胸大无志!」布诗叹道。

  「哟,跟我说成语?我也说一个,胸大无脑。」布鲁指指她的胸部,又惑然道:「好像你的胸不是很大,难怪有点脑子,是我们宗族唯一的文化人耶。」

  布诗凝视他,秀眼微泪,道:「哥,你要戏弄我到什麽时候?」

  布鲁收回视线,叹道:「你又叫我哥了。抱抱你可以吗?」

  布诗没有回答,只是垂首下来。

  布鲁长臂挽过来,搂住她的腰,她依势靠入他的臂弯。

  抚摸着她的秀发,他道:「三妹,你当我是你哥,以後我不会戏弄你。其实哥哥看看妹妹的身体,没啥了不起,摸摸也没损失,你不要放心上。若是不服气,也可以摸摸哥哥的身体,报复一下。」

  「我不摸……」布诗嗔泣。

  「我摸。」布鲁伸手入她的裙带,道:「以後也不好摸你,就摸最後一次。」

  「不要……」

  布诗轻叫,可是没阻止他恶魔般的手,顷刻,感到他的手抚摸她敏感的阴户,还故意捏弄她的阴唇,她的身心为之一软,呻吟出声,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泣声道:「哥……哥……我会恨你,会恨你……」

  布鲁扳转她的身体,让她仰躺在他的臂胳,埋首狠狠地吻在她的嘴上,巨舌捣入,她乖乖地启张双唇,接纳他的巨舌,很陌生地迎合他的舌吻;他知道,除了他,她没和别的男人接过吻。

  「睡吧,睡着之後,二哥抱你回去。」布鲁离开她的唇,说。

  布依缓缓地闭起双眼,泪水从她的眼睫缝逼流而出。

  「二哥,我、我第一次为男人流泪……」

  「嗯,我知道。睡吧,你的脸蛋湿了,你下面也湿了。你不应该湿的,因为你叫『不湿』……」

  「哥,我睡着後……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布诗哭泣地说着,她没听懂布鲁的「戏语」,但布鲁却听懂了她的话。

  他蓦然想起布菊,轻叹道:「我要插入你,其实很简单。」

  第十一章  最终答案

  布鲁那天最终没有插入布诗;也许他永远不会进入她的生命,他与布菊之间,因错误而造成,对於既成的错误,他欣然接受,但最起码的理性告诉他:兄妹乱伦是要遭天谴的。因此,他不能像强暴布菊一般,把布诗也强暴了。

  那日他抱布诗回来(结界隐藏行踪),要离开她的时候,一直装熟睡的她,忽然抱着他痛哭,他不懂如何安慰她,只好陪她一起睡,直到她真的睡过去,他才悄悄地离开她的帐……

  接下来的几天,布诗都没有出现。布鲁渐渐地把关於布诗的事淡忘。期间布菊找了他一次,他陪了她半晚。

  此日从众女的肉体中醒来,他披了衣服,风风火火地赶往训练场。布墨正与宗族的战士搏斗,从旁看着她的豪乳被男战士们擂的擂、抓的抓,他兴奋异常,脱掉衣裤(剩一条短裤),立马冲进去,趁着布墨被围攻,他从她背後抱住她,把她甩到一边去,翻身一扑,压在身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喝道:「布墨,认输不?」

  布墨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憋得脸都红了,伸手抓住他的裤裆;他忽然蹲下来,慌喊道:「布墨,我认输啦,阴毒的女人,不要抓爆我的卵!」

  「你从背後偷袭我,还有脸说我阴毒?」布墨咳了咳,清了清喉咙,怒骂道。

  布鲁猫蹲着身体,抓住布墨的手腕,喊道:「布墨,松手,松手……我是宗主。」

  布墨甩掉他的手,爬起身走到另一边;他看了看周围的战士,没说什麽,直往布墨走去。

  「你跟来干什麽?回去跟他们一起训练。」布墨双手交叉在胸,把两颗漂亮的豪乳,拢得挺拔。

  布鲁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伸手就要抓,她出手拍开他的手,他不爽地道:「布墨,抓一下不行吗?你跟他们一起训练,不知道被他们抓了多少次。何况我也抓过你的波波,现在抓抓都不准?」

  「训练时归训练时,平时归平时。平时若谁敢碰我,我废掉谁的手!」

  「如果是在训练时,我不小心插进你的阴道呢?」布鲁凑嘴在她耳边,细声地道。

  「像她们的阴道,不小心套进你的阴茎吗?」布墨低声一句。

  「嘿嘿……」

  「回到场地去!」

  「跟我走!」

  布鲁不理会布墨的叱暍,拉住她的手就走,初时拉她不动,但一会之後,她也就默默地让他扯着她离开。

  「男战士们也知道了?」

  布鲁坐到雪地上,背後站着布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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