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翻身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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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翻身计-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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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涟一听祈氏说,是慕婉柔看到她同男子私会,顿时蹙起了眉头,这事似乎不同寻常,以慕婉柔的性子,就是她真的看到自己同男子在一起,也必定不会大张旗鼓的跑去祈氏那里说,反常必有妖,这件事不对劲。

“母亲,大姐姐就没同您说女儿同谁私会?”慕婉涟想到那一点,很快就稳住了心神,对祈氏问道。

祈氏原本是有些着急了,她听了消息就急急忙忙赶了过来,根本什么都没有多想,这会一见慕婉涟不慌不急的样子,也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便道:“涟儿,到底是怎么会是,你刚才到底同谁在一起?”

“母亲,先回帐子里,涟儿保证将刚才的事告诉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着,慕婉涟就搀住祈氏的胳膊,一边往回走一边道。

祈氏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刚才是她一时情急失了分寸,生怕自己的女儿做事失了分寸,万一让旁人看到损了名节也就遭了,这会儿见慕婉涟好端端的,也就没有逼着慕婉涟再问,两人一路不语回了祈氏的帐子。

祈氏适才出来的时候,一个丫鬟也没有带,回到帐子就让晴湘去外面守着,一副半刻也不能耽误的姿态看着慕婉涟。

慕婉涟也没想瞒着祈氏,便道:“母亲,刚才我是同平国公世子苏世子在一块。”

慕婉涟这话一出口,祈氏就变了脸色,不过没等祈氏张口,慕婉涟又道:“母亲,先别急,等我一一说完。”

祈氏压下心里的焦急,道:“你说。”

慕婉涟这才道:“刚才皇上去了幄帐,我不敢留在天女那里,留下初雁在里面伺候就带着菱珀出来了,半路上正好碰到苏世子。之前我同母亲说起西北的急报,正是涟儿在皇上那里回话的时候,苏世子进去禀报的,所以涟儿就拦了苏世子询问了一下西北的事。苏世子说西北急报,因为哥哥生擒了罗刹公主,罗刹不但不肯和谈,反而集结兵力,戍守边关的将士这才发了急报,询问皇上是不是有意出兵。”

祈氏听了慕婉涟的话,先是慌了一下,而后听到没有慕展博的事,这才放下心来,道:“原来是为着这件事,涟儿你怎么不早说。”

听着祈氏的埋怨,慕婉涟苦笑了一声,道:“母亲,您根本没给我解释的机会啊。”

慕婉涟说完,又正色的道:“母亲,您之前说是大姐姐告诉您我与男子私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祈氏见慕婉涟这么问,便回道:“适才婉柔遣了丫鬟过来,说让我去后坡看看,我问那丫鬟看什么,那丫鬟就支支吾吾的说,是婉柔看到了你与一个男子在一块,我一听就着急了,就跑了过去。”

“丫鬟?大姐姐让丫鬟过来的?是素莹?”慕婉涟诧异的问道。

祈氏点了点头,道:“就是素莹。”

慕婉涟听了一蹙眉,道:“母亲,这事不对劲呀,以大姐姐的脾气就是看见了估摸着也不会说的,就算她真想要说,也不会让丫鬟过来,肯定会自己过来的。”

祈氏听慕婉涟这么说,也觉得有理,便道:“难道是素莹那丫鬟,假借婉柔的名义过来同我说的?可她那么做能落上什么好处,若是我一问婉柔,那她岂不是就露陷了。”

慕婉涟摇了摇头,道:“这涟儿就不知了,不过有一点能肯定,那就是母亲您就算刚才没有寻到我,恐怕也不会再去找大姐姐问,所以到底是不是素莹借了大姐姐的名义还说不准。但她为什么这么做,那就不得而知了。”

慕婉涟的话让祈氏也陷入沉思,慕婉涟更是觉得这事诡异的很,先前那个烧火的宫女的事情,就同慕婉柔好素莹有关联,那件事尚且没有眉目,如今又弄出一档子告状说她与男子私会的事情来。

慕婉涟实在想不出,到底这件事是慕婉柔的意思,还是素莹擅作主张,如果真的是慕婉柔让素莹做的,那她是不是当时就藏在某处看着她和苏子冉?可若慕婉柔知道慕婉涟见的人是苏子冉,那为何不让素莹告诉祈氏?

如今慕婉涟觉得,上一世她竟然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睁眼瞎,连自己身边亲近的人是什么面目都分不出来。

她的哥哥上官易寒变成了四皇子,她的夫君将她的丫鬟发卖掉一个,却将另一个养在了私宅里,她的丫鬟采香被季江筠卖成了暗chang,转头却成了四皇子的侍妾,丫鬟素莹变成了如今的大姐姐的丫鬟,接二连三的搅进暗害自己的迷局中,这到底是她上一世跟前根本没有一个真心对她的人,还是她自己被歹人的招数迷了眼,分不清是非黑白?

慕婉涟无声的叹息了一下,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她又怎样,就算是她的身边一个都不剩又怎样,真相一样要查,仇一样要报,不管怎样她都不畏惧。

慕婉涟想到这里对祈氏笑了笑,道:“母亲不要在想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说不定大姐姐也是为我担心才会让素莹来告诉母亲,只要母亲信我就好。”

祈氏听了,道:“母亲自然是信你,不过是怕你走错了路,还有,苏世子那边以后也少来往,毕竟他的姑母是皇后,你姑母若是知道了,恐怕该不高兴了。哎,虽然咱们二房有你父亲撑着,但是也不能少了你姑母,涟儿你做事该有分寸了。”

慕婉涟听了,点了点头道:“母亲,涟儿知道,不过母亲,以前是仇人,以后的事却是说不准,如今天女於陵清清才是后宫所有女人的敌人。”

慕婉涟说道这里顿了顿,微笑着道:“母亲,这眼看着也要到晌午了,天女那里还要我过去一起用饭,涟儿这就要走了,母亲不要多想,保重身体才是。”

祈氏听慕婉涟那么说,心里也是明白的,自打出了个於陵清清,就连慕月婵都被皇上扔到了一旁。原先天女於陵清清和皇帝的事情,祈氏虽然知道的不多,但也绝对不少,以后后宫谁才是皇上看重的人,祈氏怎么会不知。

祈氏点了点头,道:“快过去吧,接的万事要小心才是。”

慕婉涟点了点头应下了,又向祈氏福了福身,这才带了门口守着的菱珀离开了。

慕婉涟回到幄帐的时候,於陵清清正要让初雁去寻慕婉涟,就见慕婉涟带着菱珀回来了。

“婉涟,你回来的倒是巧,马上就要摆饭了,我正要让初雁去寻你。”於陵清清道。

慕婉涟听了,道:“劳清清姑娘等我了,适才去了母亲的帐子里说了会儿话,这才回来晚了。”

於陵清清也不介意,只是有些感慨的道:“是该多陪陪母亲,别等到以后想陪的时候,却不能陪了。”

慕婉涟听了於陵清清这话,便看向了她,见於陵清清似乎是有感而发,连眼眶都有些泛红,便以为她想母亲了。

可天女於陵清清的家到底在哪?这个问题似乎并没有知道。

“清清姑娘,你想家,想你母亲了吗,你为何不回去看看?”慕婉涟这话脱口而出后,才觉得不妥,但是话已经说了出去。

“来不及了。”

於陵清清这话说的轻,慕婉涟好像没有听清,随即问道:“清清姑娘刚说了什么?”

於陵清清似乎发觉自己失言,强笑了一声,道:“我说我如今失忆了,回不去了。”

慕婉涟听了不知为何总觉得於陵清清这话奇怪,也没来的及多想,就见於陵清清摆了摆手,对一个宫女道:“县主回来了,可以摆饭了。”

於陵清清显然是不愿继续说下去,慕婉涟自然也不会追问,两人便安静的对坐着,看着初雁领着一干宫女摆饭。

虽然如今还未回宫,在草原上新鲜的蔬果并不多见,但是给於陵清清准备的饭菜,仍然是以新鲜的蔬菜为主,再配上滋补的粥和一些旁的吃食,绝对是奢侈的很。

只是有一样慕婉涟看着奇怪的很,那就是宫女竟是给於陵清清端了果酒来。

虽然说是果酒,不像男人们用的酒那般,但是果酒的后劲却也不小,一般的姑娘们,通常在午饭的时候是不会用果酒的,生怕午睡过后仍然醒不过酒劲,误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所以慕婉涟看到於陵清清午膳就用果酒很是奇怪。

原先慕婉涟还是上官琉月的时候,几乎是滴酒不沾,每每有宴会,不得不饮的时候,慕婉涟也是这边喝到嘴里,那边就用帕子捂了嘴吐出来。

不为别的,而是因为上官家的孩子皆不饮酒,男子还差一些,女子是定然不饮的。

上官家的孩子,从生下来的时候,就会在背后的肩胛骨的皮肤上刺上一只鹓鶵。

古语有云,南方有鸟,其名为鹓雏。鹓雏发于南海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而鹓鶵虽然是凤凰的一种,但是上官家的孩子身上刺鹓鶵,并没有以皇后自居的意思。

慕婉涟曾听安国公说过,上官源于芈姓,是以官职命名的复姓,但却是黄帝之孙颛顼高阳氏的子孙。

高阳氏亦称玄帝,曾命重任南正之官,掌管祭祀天神;命黎任火正之官,掌管民事,所以上官家的孩子身上才会刺鹓鶵。

可是鹓鶵毕竟也是凤凰,为了防止让人看到,所在这个鹓鶵在刺上的时候,是用了特殊的一种汁液,若非是用酒擦拭,否则根本不会出现。

可不知什么时候,上官家的家规中,又订下了一条不饮酒的规矩,所以不管是上官琉月,还是上官琦云都是不饮酒的,就连原先的上官易寒也一样。

今日看到於陵清清饮酒,慕婉涟对她是上官琦云的怀疑却是少了一分。

只是想到鹓鶵一事,慕婉涟却是在想,怎么才能有机会试探一下於陵清清的身上有没有鹓鶵,若是没有的话,那慕婉涟对她的怀疑也就彻底消失了。

慕婉涟如今这么想,但是却没机会去做,不过想到这几日慕婉涟都在同於陵清清吃住在一起,慕婉涟则要在心里好好的盘算一下,怎么才能用酒去擦拭於陵清清的背。

看着初雁用银针,分别在饭菜和酒水中一一试过没有问题之后,两人这才开始用饭。

大家出身的姑娘,向来都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所以慕婉涟一直没有开口,於陵清清也并不觉得奇怪。

两人均安静的用过饭后,这才各自回到*上小睡了一会儿。

隔着屏风,慕婉涟的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屏风,似乎能穿透屏风和於陵清清的衣裳,看到於陵清清的背上是不是真的有鹓鶵的刺青。

这件事在慕婉涟的脑子里时时盘旋,一刻都不能停歇,可是一日下来慕婉涟半点办法都没有想到,不由得有些沮丧。

时间一晃就过了两日,慕婉涟和於陵清清两人就这样一直同吃同住,但是慕婉涟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这日,慕婉涟用过早饭去给祈氏请安回来,路上竟是遇到了谭善谦。

看到谭善谦,慕婉涟微微一愣,不过才几日不见,谭善谦的脸色似乎差了很多,想到之前在断崖,谭善谦连命都不要的救她,不得不说,慕婉涟心中是感动的。

谭善谦似乎是刚刚从萧飞扬那里回来,见到慕婉涟也是惊讶了一下,不过想到慕婉涟这几日都住在幄帐,很快就释然了。

慕婉涟主动走上前去,福了福身,有些担忧的道:“谭公子的脸色不大好,可是旧伤还未愈合?”

谭善谦拱手回了礼,浅笑了一下,道:“劳五姑娘惦记,那伤已经快要痊愈,这几日有公事在身,所有有些劳碌,故而起色差了点。”

慕婉涟这才放心了一些,嘱咐道:“公事虽然不能怠慢,但是也要养好了身子,不然若是落下了隐疾可就不好了,这次你为救我,伤的这么重,将来遇上刮风下雨的天,疼痛是在所难免的了,只希望不会为此影响了你的武功才好,不然婉涟心中定然万般难安了。”

听了慕婉涟的话,谭善谦赶忙道:“五姑娘不必如此多虑,那日回来皇上已让最好的太医,前来给我看过,好在没有伤筋动骨,不过当时流的血多了些,看着吓人,实际上并无大碍的。”

慕婉涟并不知道谭善谦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慕婉涟知道当时谭善谦是为救她才如此的,心里总觉得欠了他一份人情。

“若真是如此就好,不过谭公子还要多顾着身子才好。”慕婉涟道。

谭善谦点了点头,听了慕婉涟的叮嘱,脸上有些微红,道:“明日就要拔营回京了,这几日要安排的事宜过多,以后不会了。”

慕婉涟一听谭善谦这话,当即愣了一下,又赶忙问道:“谭公子刚说什么?明日就要拔营回京了?”

谭善谦见慕婉涟有些惊讶,便道:“可不就是,西北战事已起,明日一早就要拔营回京,如今已经吩咐下去了,怎么五姑娘不知道吗?”

慕婉涟摇了摇头,随即赶忙道:“既然明日就要拔营回京,想必谭公子要忙的事情还很多,婉涟就不耽误谭公子了。”

慕婉涟说完,向谭善谦又是福了福身,谭善谦虽然还想同慕婉涟说上几句,但是见慕婉涟似乎有些着急,拱手道:“那在下告辞,五姑娘,嗯,你也保重身子。”

谭善谦说完,不等慕婉涟反应过来,就如一阵风似的走了,慕婉涟见了不由得一怔,说话就说话呗,还脸红什么。

想到谭善谦说,明日一早就要拔营回京,慕婉涟想,若今日再不行动,那等於陵清清进宫自己回府后,以后就再没机会能试探於陵清清了。

想到这儿,慕婉涟暗道一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今日必须要行动了。

等到谭善谦的影子都消失不见了,慕婉涟这才对在不远处候着的菱珀招了招手,示意起过来。

菱珀一向将谭善谦看做苏子冉的头号公敌,所以在刚才慕婉涟将她留在一边的时候,就不大太高兴的了,这会儿看慕婉涟竟然看着谭善谦的影子不见了,这才将她叫过去,更是嘟着嘴一脸的不快。

慕婉涟看到菱珀的模样,愣了愣,便道:“菱珀,谁惹你不高兴了,怎么这幅样子?”

菱珀哪敢说是慕婉涟,只道:“没人惹奴婢,姑娘,您看谭公子怎么样,谭公子人可好?”

慕婉涟没有深想菱珀话里的意思,可见菱珀一脸期待的样子,竟以为菱珀是对谭善谦有什么意思,赶忙语重心长的道:“菱珀啊,虽然你家姑娘我从来不觉得做奴婢就低人一等,但是你同谭公子实在不是一路人,况且你还有你的航哥哥呢。好了,我有事交给你去做,赶紧回神了。”

菱珀听了慕婉涟的话惊讶的长大了嘴,不过见慕婉涟一脸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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