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的牙痒痒,心说亏自己还念叨他们,想着出去后及时给他们送解药呢,这俩坏种儿在关键时刻反倒给我和铁驴下绊子。
接头人本来还试着挣脱,但狱警头儿话一说完,她不动了,任由两个狱警拽着。
狱警头儿把精力都放在我和铁驴身上,他发现这番话并没让我和铁驴有多大反应,我依旧迷迷糊糊的望着他,铁驴还在沉睡。他忍不住了,伸手要摸电棍,嘴上还念叨,“老子当了这么多年警察,直觉很准,你们俩绝对是装的,还不起来?那老子要给你们过过电了。”
我心里叫糟,我可知道过电啥滋味,这辈子也不想再过一次电了。另外我也不知道咋处理现在的事了。看得出来,狱警头儿是打定主意跟我俩算账,一时半会走不了了。
没等我拿出个主意呢,接头人和铁驴同时行动了,接头人对着身旁两个狱警下手了。她用的也是点穴功夫,用大拇指狠狠戳向对手。
就凭这儿,我能肯定她真实身份是北虎部队的女特种兵。而铁驴舞着双掌,奔着另一个狱警去的。
他们这些人一时间斗了起来,狱警头儿没料到出现这种变化,他反应稍微慢了半拍。
我是真忍不住了,心说同样是特警,我比铁驴怂就算了,但决不能在一个大娘们面前掉价。
我知道自己身手不行,却有铁床能借劲儿。我猛地坐起来,对着狱警头儿的脑袋抱了过去。
狱警头儿这时候想跑过去斗铁驴,我纯属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他猝及不防下中招了。
我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脑袋上,用这种劲儿把他脑袋猛地往下搬。
他就算脖颈再有力气,也没法跟我整个身子重量相抗衡,嗖的一下,又砰的一声,他脑门磕到床犄角的一个铁柱子上了。
这铁柱子挺硬的,我本来心里一喜,心说狱警头儿必晕无疑,不然不科学!
不过这次真就不科学了一把儿,他拿出有点斗鸡眼的架势,又慢慢站了起来,另外在他脑门上,还镶着铁柱子上的一块油漆。
要不是场合不允许,我真有种要膜拜他的冲动,心说神人啊,他吃啥长大的,脑瓜子这么硬?
我当然不能给他缓歇的时间,心里念着再来一次,我又抱住他脑门了,狠狠往那铁柱子砸去。
另外我生怕这次也不科学,所以砸完后,我又立刻来了第三次,算是加强一下。
这狱警头儿彻底没脾气了,等我松开他脑袋时,他整个人半趴在床前,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说:
明天白天要办事去,章节又得晚上传了
估计七八点钟一更,凌晨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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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神秘杀手
我趁空终于能松口气了,又看向铁驴和接头人,他们先后把对手弄晕了。( )
这场面让我觉得挺尴尬的。我们马上要开始越狱了,却摊上这一档子事。我估计用不了多久,还会有其他狱警过来。
我怕有这些条子瞎搅合,我们的越狱会失败。我看着铁驴和接头人,问他俩怎么办的好?
接头人先是望着这四个倒地的狱警,又看了看钟,还有二十分钟就午夜整了,她说个建议,“我们把这四个不知好歹的倒霉蛋藏起来,拖到十二点以后再说。”
铁驴点头赞同。我打心里一合计,也觉得这是个办法。我们仨没耽误,赶紧行动了。
整个屋子里并没啥家具,只有床底下有地方。我们每人都拽着一到两名狱警,把他们都塞到床底下了。
本来两个人并排躺不下,但我们管他们舒不舒服呢,都把他们堆一块了,铁驴挺逗,还让两个狱警互相拥抱着。我就是觉得,这俩大老爷们抱在一块有点别扭,铁驴的意思,这样更紧凑一些。
我和铁驴又都躺在床上装病号,接头人守在我俩旁边,我们一起看着表。
这样又过了十多分钟吧,我一直盯着钟表的秒针看着,突然间我眼前一黑,屋子的灯灭了。
我第一反应是我们也太背了,眼瞅着要办大事了,灯管咋还坏了?但没过几秒钟呢,屋里一个角落有个小绿灯亮了起来。
这小绿灯的光线很幽暗,一看就是一种应急灯。我瞧着这状况,心里来了另一个猜测,这他娘的不是灯坏了,而是停电了。
我问接头人,“停电是越狱前的安排么?”毕竟细想想,停电后越狱,会方便越狱分子行动,但接头人沉着脸,对我俩摇摇头。
我和铁驴也没心情在床上躺着了,先后坐了起来,不过还没等我们下地呢,走廊里传来吧嗒、吧嗒的声音,就好像有人穿着厚底皮鞋在散步一样。
我对这种声音挺“熟悉”的,上次去魂塔时,塔上方就传出来过这种动静,我心说不会是那个怪物吧?它早不早晚不晚的,这时候也来找我们麻烦了?
我心里有点慌,甚至手心也呼呼往外冒汗了。''其实这种冒汗行为不是胆小的表现,往远了说,是老祖先给我们留下的一个传统习惯。
手心出汗,便于握住木棒或者刀把手儿这类的武器,利于防守和攻击。
不过我现在没带啥武器,手里这么多汗感觉很不舒服。我使劲蹭了蹭手,把汗都抹下去了。
我们仨一起看着门外,我想的是,我们要不要合伙出去看看。铁驴有另一个打算,或者说想的比我全面。
他床底下塞得是狱警头儿,他快速把狱警头儿拉了出来,又从其身上摸出了枪和电棍。
他把电棍抛给我,又把枪攥在自己手里。
等我俩刚起身有往外走的动作时,接头人对我俩摆摆手,她要独自出去看看。
我知道她是考虑到我俩身份不方便,要是走廊里来的不是怪物而是狱警或监狱工作人员的话,我和铁驴出去露脸,无疑是露馅的节奏。
但话说回来,我也怕她自己这么出去,别遇到怪物、遇到危险。
我正纠结呢,接头人已经把门打开走出去了。铁驴没跟出去的意思,还往我身边靠了靠,那意思要保护我。
我一琢磨,得了,自己也顺着铁驴这么做吧,反正接头人会点穴的功夫,也不是一般的老娘们儿。
我和铁驴默默等了起来。没多久走廊里先有人喊了句,“谁?”又传来“嗷”的一声惨叫。
这两嗓子太彪了,把我吓了一跳,我就觉得后脊梁骨都有点冒凉风。铁驴也终于沉不住气了,跟我说,“一起去看看。”
我俩要往门口走,不过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影,还把门打开自行走了进来。
我从她打扮和身材认出来了,这是接头人,不过她咋耷拉个脑袋呢?我觉得不对劲,紧张的问了句,“什、什么情况?”
她也没有回我,只是抖了抖身子。
别看环境昏暗,我却看到,她抖身子时,一股红血从她脖颈处流了下来。其实用流这词都有点不恰当了,更准确的说,是喷。
那血嗤嗤的,一下把她的白大褂染红好大一片。
我心里一凉也一紧,就凭这出血量,她整个人肯定活不成了。没等我和铁驴有下一步举动呢,接头人猛地抬起头。
我模糊的发现,她脖颈上有很大的伤口。她还使劲晃着脑袋,踉踉跄跄往我俩这边走。
我猜测这是一具尸体,至于她是怎么能行走的,我搞不懂,而这种情况之前也发生过,就是憨狱警下山那次。
我和铁驴不可能让她过来,我举着电棍做出防守状,也跟铁驴喊,“开枪!”
铁驴很稳,举起枪后瞄准一番。其实像他这种神射手,根本不需要这么瞄准就能打中目标,但他玩了一手绝活。
他之后连续开了三枪,这三枪几乎打在同一地方,都射进了接头人的眉心里。
这种三连击,乍一听没啥威力,实际上却能造成创伤叠加的效果。接头人的脑袋都快裂成两半了,尤其眉心上方,都塌了一大块。
接头人的尸体并没因此而倒下,她反倒一弓身子,对我和铁驴扑了过来。
简直难以相信,她扑过来的速度太快了,估计力道也很大。要是就我自己应付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咋应付的好了。
铁驴发狠了,他抓紧时机跳起来,把右腿狠狠踹了出去。
我听到砰的一声响,接头人尸体跟铁驴的右脚撞到了一起,这具尸体一下没了往前的力道,借着一种翻滚劲儿落到地方。
铁驴被尸体的劲一带,忍不住往后退。而他后面是我,他这么搂不住闸了,我也惨了。
我被他一撞,我哥俩贴在一起倒到地上。我也不知道这么摔一下到底有多疼,反正我和铁驴很迅速的站了起来,我举着甩棍,铁驴举着枪。
在接头人尸体刚进来时,这个房间的门是被打开的,现在门是关上的。
我由此有个猜测,接头人尸体之所以能站着不倒,一定是那怪物站在尸体后面,把它架起来了。
等尸体飞过来后,这怪物又一扭头跑了,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我猜测这怪物又在走廊里游荡呢,就是不知道刚才的停电跟这怪物有没有关。我还扭头看了看窗外,a监区和b监区都黑乎乎一片,估计都停电了,但远处的房屋和哨岗处,还有灯亮的迹象,这说明整个监狱里,只有一小部分区域停电了,估计是某个变压力或电缆坏了。
我和铁驴没太较真停电的事,我问他,“到底出不出去看看?”
我是觉得,这怪物对我们威胁太大了,不想法把它除掉的话,我们一会咋越狱?
铁驴皱眉想着,他显得有些犹豫,最后对我摆手说,“走,咱们去门口看看。”
我俩先后来到门前,铁驴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枪上,还用它指着门口。我用的是电棍,其实也能腾出一只手来开门,但我也怕啊,双手都死死握着电棍。
铁驴对我使眼色,我也不能不去开门。最后我上来一股狠劲儿,心说得了,把门踹开吧。
我对着屋门上去就是一脚。这一下力气真不小,不过我被反弹的退了两步,门纹丝不动,根本没开。
我想到一个事,突然有种不好意思要捂脸的冲动,心说自己咋这么笨呢,忘了这门是往里开的了。
我这么踹,门被整个门框顶着,能踹开才怪呢。
铁驴也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我这个徒弟,没救了!
我也没跟铁驴说啥,又赶紧老老实实的走过去,用手把门打开了。
在门开一刹那,我迅速往后退,而且一时间心里压力特别大,我怕那个怪物会突然扑过来。
第四十五章 午夜越狱
最危险的情况并没发生,房门外空荡荡的,也挺黑。
铁驴示意不让我往外走,他举着枪,一小步一小步的走了出去,不过也没走出去多远,最后扭头四下看起来。
我趁空来到铁驴身后,其实铁驴身板那么壮,他一堵在门口,我压根看不到外面啥情景了,但我想的是,我就在驴哥身后,那怪物要是对铁驴发起攻击,我还能顺缝往外捅电棍。而且管到时捅到哪呢?我就一直按着开关,把电放到光了为止。
但我俩静静站了有半分钟的时间,依旧没啥异常。我还跟铁驴念叨一嘴说,“你再往外走走?”
铁驴不同意了,他主动往后退。我发现他的屁股太有威力了,顶在我肚子上,把我拱的连续后退好几步。
我学聪明了,最后自己往后走,不让这肚子拱我。
铁驴还把门关好了,抬头看了看钟,跟我说,“你也瞧瞧。”
我看不出一、两分钟就十二点了。铁驴又说,“这怪物对我们还没杀念,不然它刚才不会退,而是进攻我俩。”
我琢磨这话,似乎说的有点道理,尤其它神出鬼没的,就凭这本事,也不该这么怕我俩。
铁驴的意思,既然怪物没杀念,我们还是再拖拖,在屋里等午夜到来。
我心说只好如此了,尤其马上时间就到了。但没等我说什么呢,窗户外传来嗡嗡的警报声。
我以为是越狱开始了呢,就赶紧走到窗户前,往外瞧了瞧。
我们现在是在二楼,隔远能看到,有几个狱警正往这边赶来。这哪有越狱的意思,我一想也明白了,刚才铁驴开枪,枪声传出去后,引起这些狱警的警惕了,他们要过来看看发生啥事了。
我愁上了,因为算时间的话,很可能他们来到a监区时就是十二点整。铁驴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他有办法。
不得不说他真狠,用枪托把窗玻璃砸碎一块,又对着远处赶来的这几个狱警,砰的打了一枪。
这枪正好打到一个狱警的脚前,激起好大一股土屑。
这狱警哥们肯定被吓住了,哇的叫了一嗓子,又喊了句有敌袭。其他人跟他一样,很敏感的趴了下来。
铁驴带着我赶紧缩回脖,这样能防止他们立刻发现我俩。
说心里话,我也不知道铁驴这么做到底对不对,我们是能拖住狱警一时半刻,但他们早晚会找到这里来,我们想越狱,就得跟他们正面斗一斗。
在我还瞎想呢,钟表上突然传来滴的一声,这是这个钟表的一个小功能,告诉我们,午夜到了。
我发现这声滴真的很邪门,它一出现,伴随的我脚下开始抖起来。其实不仅仅是我脚下,整栋a监区,乃至整个监狱都抖了抖。
我有些站不稳了,差点跪到地上,幸亏铁驴拽我一把。我半蹲着马步,四下打量着。
我心说不是吧?自己绝对没感觉错,刚才地震了。我心说咋啥怪事都在今晚来一个集合呢,连地震也凑热闹了?
铁驴比我懂得多,尤其在这次小地震完了后,他还跟我念叨一嘴,“徒弟,快找地方藏着,马上有大地震。”
他说完也不等我了,嗖嗖往床底下爬。
本来床底下还有昏迷的狱警呢,铁驴又拱又推的,把他们弄出去了。
我这次是真理解不透铁驴的意思了。我也知道,主震后往往会出现小地震,这也叫余震,但刚才的地震,连中等级别的地震都算不算,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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