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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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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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旁边有桌子,铁驴一下靠了上去,点根烟,一口连着一口的吸起来。等只剩烟屁股的时候,他肯说话了,“这小娘们挺厉害,不仅从南方逃回来了,鼻子还这么灵,这么快赶到霞光镇了!”

    我没深琢磨铁驴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提个建议,让铁驴赶紧跟派出所说一下,连夜搜寻,看能不能把陈诗雨找到并抓住。

    铁驴跟我意见相反,他不仅不主张抓人,还要求我立刻跟他走。

    他的理由很简单,当地警方人手不足,根本抓不住陈诗雨,我们以退为进,只要我们不在这儿了,陈诗雨也会离开,不会对当地做什么危险的事。

    我拿捏一番,听了铁驴的话。而且我们很有效率,先去了郊区的修车厂,又开着黑奥迪离开了。

    只是这次离开的,只有我俩,姜绍炎和寅寅他们,都不知道去哪了。

    我们直奔省厅,花了两天车程,安然无恙的到达了。

    我俩也没汇报啥情况,估计霞光镇的一举一动,早就传到省厅来了。铁驴的意思,这里警方底子硬,我们在这休息,既舒服又安全。

    别看只是去了一趟霞光镇,没个把月的功夫呢,我却真有点留恋城里的生活了。

    那一晚我俩还去了酒吧,要了很多小吃与酒,一起喝着。我记得最早见到姜绍炎的时候,他就跳到酒吧桌子上跳舞。

    我当时觉得他就一丫疯子,这次却理解他的心情了,而且等酒吧唱歌到**的时候,我跟铁驴竟然也这么做了,一起站在桌子上,乱扭屁股跳起来。

    我们玩的确实很尽兴,也把心里的压抑一扫而光,之后我俩勾肩搭背去了一个民宅,三室一厅,还是一个小区的三楼。听铁驴说,是省厅特意为我们特案组准备的临时住所。

    这里的条件也蛮不错,档以上的装修,各种电器设备都齐全,我俩一人一个卧室,住了下来。

    我躺床上后,酒劲也慢慢过去了,也不知道咋了,我又突然担心起来,不知道姜绍炎到底怎么个情况了,伤势怎么样了!







第三章 疗伤整顿

    第二天醒来后,我实在想着姜绍炎,跟铁驴问了句,“乌鸦近况什么样了?”

    我那一脸的关心样儿绝对发自内心,铁驴也一定看出来了,但他只是笑着摇摇头,并没回答,还招呼我一起吃早餐。 

    我猜铁驴之所以不说,一定有他不方便的地方,也不再问。

    这样等吃完饭,我又建议,我们早点上班吧。虽说去省厅了,也没特案组什么事,但我还是那态度,有事没事,人得在岗。

    铁驴又是随便的应了一声,显得心事重重的。等我们来到省厅后,他很奇怪,领了一把车钥匙,要带我走人。

    我好奇这么早去干嘛,他也不说。我们一路没停,来到那个训练基地了。

    铁驴还是凭着他那张胖脸,跟门卫打个招呼,我们被放行了。

    我有点回过味了,心说难道这段期间,我又要被白皮和铁驴特训吗?再长长本事。

    我上次对特训持有的只是立态度,不积极也不消极,但这次我很认真,觉得在基地就算再苦再累,那也是值得的,总比以后做特案时,身手不够丢了命要强。

    但我又错了,铁驴带我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只有一个很封闭的仓库,外面有两个拿着真枪实弹的军人把守着。

    其实我也不知道把它叫仓库恰不恰当,它外面都是黑色材料建造的,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估计不仅能屏蔽信号,还能不被卫星发现。

    铁驴跟军人打了招呼,其一人拿了钥匙,把仓库门打开。

    我以为这就完事了,我们直接往里走就行了,但里面还有一个大铁门,上面的锁很先进,有一排小数字键,还有一道绿光上下飘来飘去的。

    我猜这是眼虹膜密码,而那小键子有啥用,我彻底搞不明白了。铁驴先在键子上摁了个2,又把眼睛凑到绿光前,等嘟的一声响之后,他把眼睛挪开了,这说明密码识别成功了。

    我本来只是旁观,没想到铁驴对我一摆手,说接下来该我了。

    我以为他开玩笑呢,摇摇头。但铁驴一本正经,说这次是他带我进去,也输了2个人的指令,没我的密码,这锁根本不开。

    我也老实回答他,自己从未录入过眼虹膜密码,这锁也不会识别。

    铁驴让我放心,也带着一点点强迫性,摁我脑袋硬凑了过去。我头次用眼睛面对绿光,尤其还看着绿光一点点在我眼睛上扫过。

    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眼睛有点疼,不过我忍住了。更让人惊奇的是,锁里传来嘟的一声,竟识别出我的眼虹膜了。我有点晕乎,搞不懂我眼睛密码啥时候被北虎部队掌握了?

    铁驴不给我多想的时间,招呼我往里走。

    这次不再有铁门挡着了,映入我眼前的,是一个很大的实验室,有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一个玻璃罩子前站着。

    玻璃罩有三米高,圆柱形的,里面全是像水一样的液体,还有一个人正漂在其。

    他额头及以上的地方都被一个吸盘紧紧扣着,而他嘴巴和鼻子上,还带着一个呼吸罩。

    他赤身**,明显处于昏迷状态。我离近一看,认出来了,是姜绍炎。我没见过这种设备,却能猜出来它的大致用途。

    这也是我头次看到赤身**的姜绍炎,我留意到,他胸口上有一个子弹打出来的疤痕,他小腹也有一条长约一寸的伤疤。

    从经验来看,这都是致命伤,那子弹决定能射进姜绍炎的心脏,那刀伤也绝对能让他肠子流出一大部分来。

    这让我怀疑,姜绍炎当时受了这么重的伤,到底怎么活过来的。

    我只是自行想着,并没说话。铁驴却不外道,跟医护人员聊着天。

    他问姜绍炎怎么样了。医护人员也没隐瞒,说乌鸦的身体状况实在太糟了,至少还要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我听前半句话,很着急,但听完后半句,我暗自庆幸,这说明姜绍炎性命无碍,能不能康复只是时间的问题。

    铁驴也高兴,跟医护人员随便聊了两句,就带着我离开了。

    我问他接下来去哪,他指着远处,带我来到另一个小房子前。这房子比之前那个仓库还要封闭,虽然有窗户,但都被木板盯着,封的严严实实,门口还上了一个大锁,而在门底下还有一个洞,视乎是送水送饭用的。

    铁驴问我知道这房子干嘛用的么?我想了想有个猜测,以为这就是一种软禁呢,也回答说,“是用来关押魔心罗汉的么?”

    铁驴摇头告诉我,“这里是关着一个人,不过不是雷涛,而是寅寅。”

    我一听就急了,心说寅寅犯啥错了?咋这么对她呢?我想冲过去,虽然没钥匙,但也一定想办法,把锁砸烂,把寅寅拽出来。

    铁驴一把将我拦住了,他知道我想啥呢,又解释说,“这不是软禁,而是一种心灵净化。”

    我忍不住呸他一口,心说屁净化?哪有这么折磨人的。

    我纯属心乱了,跟他在这争执起来。也不知道是铁驴做了啥手脚,还是真赶得那么巧,有两个拿枪军人突然出现了,还站在小房子门口把守起来。

    我看他们凶巴巴的,又看着那上了膛的枪,心里清醒好多,能感觉得到,我要再过去撬锁,他们很可能用子弹招呼我。

    铁驴又劝我几句。我最后没办法,只能让寅寅继续“心灵净化”,跟铁驴坐车离开了基地。

    接下来半个多月,我是真没啥事干了,天天在省厅里瞎转悠,也认识几个朋友,反正天天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

    我也给师父打了电话,因为他也在省厅,我好不容易闲下来了,想跟他一起聚一聚。

    师父的手机本来没开机,但在一天下午,我突然接到他的电话。

    我挺好奇也很诧异,接通后,师父的语气让我觉得他有点兴奋,他也直入主题,告诉我,“快来省厅后院的研究所。”

    我知道那地方,一天二十四小时有门禁的,本来是外人免进,但师父发话了,我赶紧屁颠屁颠赶过去。

    师父在门口等我,把我带进去,来到一个屋子。这里有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个被玻璃框封好的木板。

    我凑过去一看,上面全是一个个的死虫子,都被图钉钉着,有大有小,甚至还有虫卵,这貌似是将一种虫子从小到大的变态发育过程全记录下来了。

    师父问我,“知道这虫子是啥么?”

    我也没那么笨,观察一番后下个结论,“是我们在霞光镇鬼湖遇到的金甲虫。”

    师父跟个小孩一样,兴奋的直搓手,告诉我这虫子的一些饮食习惯、生长环境以及其他一些值得注意的地方。

    我怀疑师父跟我说这些有啥用?我也不能不听,就假装应付着。

    之后师父又告诉我,再过几天吧,有一批新虫子就能孵化了,也绝对是我需要的。

    我不明白,心说我没说过自己要金甲虫啊,师父不会是年纪大了吧?外加搞技术搞得,把思维弄混乱了?

    我是本着对他好的原则,劝他平时不要太累,多注意休息啥的。

    这次轮到师父应付我了。我们师徒俩互相这么劝了一顿,也没个结果,最后我稀里糊涂的走了。

    这样又到了一天晚上,我跟铁驴在家吃饭,就是我俩住的那个三室一厅。

    我俩很讲究,又是烤串又是小炒的,还配着小酒,当我俩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有人开门。

    我当时虽然有点喝懵了,却也意识到不对劲,因为我跟铁驴都在家,还有谁有门钥匙呢?

    但我也没那么紧张兮兮的,跟铁驴一起,扭头看着门口。

    门开后,出乎意料的,姜绍炎跟老猫一同进来了。

    这次的姜绍炎,容光焕发,跟玻璃罩里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他看着我们,友善的笑了笑,而老猫还是那冷冰冰的德行,不跟我们打招呼。

    我和铁驴全兴奋得不行了,一起站起身。铁驴先冲过去,抱着姜绍炎喊了句,“行啊!老哥你终于又熬过来了。”

    这话我没听出啥弦外之音,姜绍炎脸上却突然暗淡一下,不过很快又再次热情起来。

    等他俩分开后,我寻思自己也抱姜绍炎一下呗,表示下我对他的一种重视和情谊。

    我张开双臂,迎了过去,谁知道老猫半路冲出来了,他张开双臂紧紧搂住我。

    我都不知道这爷们之前在哪待过,身上那股野林子味,真熏人。

    我心说跟他抱个什么劲啊?我又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我发现老猫对我相当“偏爱”了,他突然又对我做鬼脸了。

    他的鬼脸简直跟鬼的脸没啥区别,我冷不丁又被吓住了,也有种呕吐感。不过便宜他了,我定力好没吐出来,不然保准吐他一声。

    姜绍炎跟老猫说了句,“别闹。”

    我发现老猫不咋听姜绍炎的命令,扭头嗤了一声算是回复了,之后又嗅了嗅鼻子,来到饭桌前,蹲在一把椅子上吃了起来。

    而我们三都没吃的想法,坐下来后,一起聊天胡扯。

    我以为姜绍炎就是简单的伤好后的回归呢,谁知道他有个很重要的事要跟我们说!







第四章 午夜抓捕

    姜绍炎说今晚有任务了。 我看他说的很严肃,心里紧了一下。

    我以为又跟陈诗雨有什么联系呢,而且细算之下,这都隔了多久了,她也该从霞光镇回来找我们麻烦了吧?

    但我想偏了。姜绍炎又说几句,把这案子解释清楚了。

    三个月前,省厅开始调查一桩涉黑案,也投入很大警力,目前这案子到后期收的进度了,今晚警方要派几个人跟黑老大交易,也想通过这次交易,把这些人尤其黑老大缉捕归案。

    姜绍炎的意思,虽然这案子跟我们特案组没啥直接关系,但我们歇了半个多月,再不找点事做,身子骨会生锈的。

    我听完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我明白,我们四个去捉黑老大是有危险的,但更相信我们四人的实力。想想看,姜绍炎、铁驴、老猫,这都啥级别的人物?哪一个拎出来,都能以一当十。

    铁驴想的细,问了另一个事,“今晚什么时间,地点在哪?”

    姜绍炎回答说,“十二点整,元都洗浴心。”

    我对洗浴心的字眼比较敏感,也琢磨出点歪歪绕来,什么是洗浴心?说白了不就澡堂子么?我们跟黑老大见面,肯定都得脱光了,那我们怎么藏枪?总不能把它塞到屁股里吧?再说屁股也没那么大的地方。

    我突然又有点担心了。不过他们哥仨依旧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尤其老猫最淡定,一直用手抓菜吃,还时不时吮指。

    我们在住所待到晚上十点。姜绍炎看了看时间,说出发吧。我们四个下楼。

    姜绍炎来时,开了一辆黑捷达,我们就坐这辆车出发了,铁驴当了司机,途停在一个小超市旁边。

    姜绍炎独自下车,奔向超市,没多久拎着一个小密码箱出来了。我猜这里装的就是钱了。之后我们奔向元都。

    其实元都在当地很有名,我来省厅这么短时间,就听几个人提到它。一方面它的规模很大、档次很高,另一方面也听说这里有小姐。

    我以为这么有名的地方,就算到了午夜,也不得生意很火爆么?但等进了元都,我发现情况截然相反,这里清场了,一个客人都没有。

    服务员迎了上来,说抱歉先生,今晚元都不对外营业。

    我猜一定是黑老大那边有啥动作了。我们四个也不光为洗澡来的,当然不理这服务员,又奔着吧台走去。

    我印象里,吧台的服务员,一般都用女子,有些地方要求更高,还让这些女子化淡妆,把形象弄上来。

    但今晚的元都吧台,不仅没有女服务员,反倒站着一个很魁梧的男子。光看他这身板,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他皱着眉看我们四个,很不客气的摆手势,那意思哄我们快走,别不识相。

    我不知道接下来干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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