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恶婆娘指指我,道,“她弹的,她唱的。估计,那词是她为今天跟他一起来那小子作的。”
“她?”六双眼睛,六到惊讶的目光。
我嘿嘿一笑,“谢谢各位捧场。”
大美人摆摆手,“女娃年纪轻轻能作出如此精妙的词曲,我认输了,我同意把灵蛇给她。剩下的,交给你们吧。”
“女娃,再唱一遍。”酸秀才高兴的凑过来。这四个家伙是太寂寞,要玩死我们两才甘心。
大美人拍拍他的肩膀,“她的词是为那小子作的,你不能听。”大美人突然想到什么,尖叫起来,“这女娃说,她想去跟臭小子睡一间房。他们又不是夫妻,睡一起实在不好,所以。。。”
“怎么样?”三人齐问。
大美人勾勾手指头,三人同时凑过去,双手搭在彼此的肩膀上,组成一个包围圈,四颗脑袋在中间密谋。听见他们四个窃窃私语,不时有笑声,不知道搞什么?难不成要整我?
“就这样。”酸秀才说了一声,四人一起放手,三个老头笑嘻嘻的冲出去,大美人则冲过来拉住我,直接没有商量按在梳妆台前。
我回头,疑惑道,“干什么?”
“梳头。”
“为什么要梳头?”我要披头散发去勾引老公。
“废话,你要出嫁。”他们四个刚才不会是商量要嫁我吧?真能胡闹的。
“有没有搞错?我们已经拜过堂了。”负负得正,拜多了不是什么好事。
她还没有说话,就听外面一阵嘈杂,估计他们三在折腾独孤寒。
终于梳好了,大美人给我戴上笨重的饰物,把我‘押’到楼下的花厅。独孤寒和三个老怪早已经在那,三个老怪现在正位坐‘高堂’的位置而吵得不可开交。独孤寒郁闷的站在中间,像奴隶似的。
“什么什么?我嫁徒弟居然不给我做高堂。”大美人冷哼一声,丢下我冲过去道,“你们三个。。。我嫁徒弟唉,高堂我做定了。”
“你嫁徒弟,我们还给徒弟娶老婆呢?”我们两是他们的徒弟吗?
独孤寒把空间让他们,走到我身边,看了一眼,笑道,“云儿,你好美。”再打扮我还是那德行了。
“当然,你老婆我是最漂亮的。”我无奈的看就个老怪一眼,“怎么办?”
“拜堂。”
“真的让他们胡闹?”
“有四位前辈做见证,也不至于让你太委屈。”
我吐吐舌头,“都已经拜过天地了。”
“让他们拜两次,都做高堂。”穷书生大声发表意见,打断我们要说的话。
“这个主意好。”
“要不拜三次,多拜我。”
“滚,以后小江娶老婆多拜你,这次拜我。”
“别吵了。。。。。拜堂哦。”我要疯掉了。
“高堂拜两次。”
“知道了。”
在如此戏剧化的情况下,我居然又很独孤寒拜一次堂。拜高堂的时候,差点把他们激动得昏过去。最可恶的是,拜完堂,他们居然要闹洞房,我差点晕倒。都那么老的人,闹什么闹?终于,在我们的好言相劝下,他们很识趣,又写着一脸无聊的出去。四个疯子。。。再次同情以及佩服他们的宝贝徒弟。
四个老怪虽然恶搞,不过我觉得满好玩。很草率的婚礼,什么都没有。但是他们特意在房间内放了一对龙凤烛,也不知道哪找的。
与他坐在床沿,我低声笑了出来,“他们四个太好玩了,真希望我们以后也可以跟他们一样。”无忧无虑,让人好不羡慕。
“会的。”独孤寒拉起我的手,轻轻一拉,我便倒进他怀里。
“寒,你做什么?”
“云儿,今天晚上是我们洞房花烛,忘了吗?”他还当真了,纯粹恶搞的婚礼。
我又笑,“洞房花烛?半年前我们拜堂那次才算。”四个怪人虽然会让我觉得烦,更会让我开心。恐怕今后只要想起他们,我就会笑。
“不是那次。”
“恩?”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似笑非笑,“你受伤,在温泉那晚上才算。”
一想到那次的尴尬,忍不住脸红,“说了不准提那次,你还提。你讨厌,居然在那种地方欺负我。”
“重要的是从那以后你是我的女人,在哪并不重要。”
“不准再说,那次自动删除。”第二天满身草莓,后来居然上了《江湖月报》头条,气得我揍了陆主编一顿。大幅度宣传我嫁寒的事情尽管宣传,谁知道那家伙连这个也写进去,害我沦为全江湖的笑柄。反正他大肆宣传我们结婚的时候,搞得十分夸张。乱七八糟写了一堆,只差没写我们欢爱的场景。若不是我是他顶头上司,真怀疑他会半夜潜入我们房间调查,然后详细(注意,是详细)刊登出去。。。。
“好。”他低笑,“今天这次才算是不是?”
“不是,你无赖,早就发现你。。。”
根本没有机会说完就已经被他的唇堵住小嘴,顺便推倒在床上,并慢慢半压住我的身子。
“今天才算,好不好。”他放开我,低笑着,温柔的问。
“这个。。。怎么算嘛?”
“这样算。”
“救命啊。”
在这个时候再说其他,简直就是浪费。所有的言语,全化为实际行动。他炽热的柔情,将我淹没。。。
第2天一在,我还在睡梦早,听见外面再次吵得不可开交。这四个人,不吵架会死啊?从天亮吵到天黑,他们不累我听着累。他们那徒弟一定练了什么耳目闭塞武功,可以随时无视。
我翻个身,窝到独孤寒怀里,生气地的凹,“他们吵什么?”
他淡淡瞟外面一眼,“不知道。”
我恨恨道,“这几个人不吵会不会死?”要是他们天天在我耳边吵,我我的寿命应该会缩短个十来年。
他摇摇头轻笑,“不知道,或许你应该问他们。”你也会开玩笑啊。
“我好累啊,本想好好睡一觉,结果这四个老疯子,一大清早吵什么吵。”我最近非常非常疲惫,这四个老家伙,不让我睡个安生觉。
他把搂得更紧,“睡吧,不要理他们。”
我几乎要断气的哀号,“他们吵成这样,我怎么睡?”
独孤寒闻言不由得笑笑,“一向只有你整人。”说话拐那么多弯弯做什么?看我被整幸灾乐祸直说。
“我怕这个三个老家伙了,我在想他们那个徒弟小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以他们那手段,估计不死也是半残废。(读者难道不同情他吗?表个态啦。)
他轻捏点我的鼻尖,“或许,他跟你一样胡闹。”夸我还是骂我呢。
“你。。。”我还没有说完,就听一阵敲门声,若不是被他抱着,我已经吓得跳起来。
我刚定神,就听穷书生大声道,“媳妇,我等你敬茶呢,怎么还不起来。”我什么成他们家媳妇了?
棋疯子也大叫道,“徒弟媳妇,我一辈子没喝过媳妇茶,你今天非得给我敬茶不可。”哪有这样的说法?
“谁家媳妇像你这么懒,起来。”酸秀才刚说完,就听恶婆娘凶巴巴地道,“你说什么?我徒弟哪懒了?我只有明月一个徒弟,要敬茶也应该先敬我,你们三一边凉快去。”
“明月是你徒弟,还是我徒弟媳妇儿?出嫁从夫,先敬我们三个。”我想杀人啊,我怎么会遇到这么一票疯子。
我毫无睡意的从床上跳起来,一穿衣服边骂,“去死,谁是你们徒弟媳妇?”
“徒弟,不要搭理他们?师傅我等着你敬茶呢。”听恶婆娘的语气就知道她十分得意。
“我什么说是你徒弟了?”
酸秀才奸笑,“你们两昨天晚上拜高堂拜的不就是我们四个吗?头都已经磕过,想耍赖啊。”
“这样啊。”我突然笑起来,比酸秀才笑得奸诈多了,“三位师傅,你们等着,媳妇儿这就给你们泡茶。”
“好啊好啊。”疯子首先叫起来。
我干笑几声,“三位师傅,不过呢。。。一般人家都给红包的,你们给我什么?”
如果不比,直接把灵蛇拿过来,那都方便。这个鬼地方,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穷书生得意地道,“媳妇,你师傅我可有金山银山呢,送你一座。”吹牛,哪有金山银山。
我系上腰带,大声到,“吹牛。”即使有我也拿不动,给点实用的东西最好。
“是真的,穷书生在找到几座金矿,媳妇儿,别要他的东西,那东西俗气。师傅我送你几瓶我精心研制的药,吃了之后包你一辈子不会老。”嘎嘎,还真有金山,但是我不稀罕。要不。。让百晓堂过来开采?
我坚决道,“不要,我就要灵蛇。”
“媳妇,你真会挑,那条蛇是我们三的师傅传下来的,已经有100多岁,只要吃了蛇胆,简直能起死回生,那东西不能给。”酸秀才比我更坚决的否定。
“三位师傅,你们上西天以后,蛇一样要传给你徒弟和我,迟早有什么分别?你们徒弟媳妇我受了重伤,要那条蛇救命。”只要能把那蛇给我,叫几声师傅也死不了。
“徒弟媳妇,这就是你不对了,居然咒我们三上西天。”穷书生把目标转向恶婆娘,“恶婆娘,你教是什么徒弟啊?”
恶婆娘得意地道,“明月,不错不错,有我真传。”她传过我什么了?我怀疑他们四个无聊,所以拿我们来玩。
“恶婆娘,你教出个不肖徒弟就算了,得意什么?”疯子也开始攻击,我知道,又要开始吵架。
我把毛巾丢进盆中,坐到梳妆台前梳头,顺便无所谓地道,“三位师傅,媳妇茶你们喝是不喝?”
“喝。。。”酸秀才不耐烦地道,“要其他东西,除开灵蛇。”
“那我可不认三位,我相公这个徒弟三位也别想要。”
“媳妇,我们三的师傅是位清高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惜他只有三个徒弟,他的琴技无人继承。他临终前交代我们,想要谷里的宝贝,除非棋书画赢我们。后来恶婆娘无意闯入这里,靠师傅的琴谱弹得一手好琴,她也算师傅的半个徒弟吧。所以,想要灵蛇,先以琴棋书画赢我们四个。”我说江湖上没有赤琴仙子的名号,估计是他们四叫着玩的。
既然是人家师傅临终订下的规矩,我也不好破坏,看来只有乖乖比了。
我将梳子塞过去,“寒,帮我梳头。”
他应一声,站在我身后,拿起几跟青丝把玩,外面穷书生已经大叫,“徒弟,你太没有出息了。”
恶婆娘再次得意地道,“什么没出息,是我徒弟太有出息。你徒弟武功厉害怎么了?被我徒弟吃得死死的。”呃,哪有,我们是互相尊重。
“徒弟,怎么你一直不说话?是不是惧内?”酸书生的语气哦更加夸张。寒不喜欢说话,那是尽人皆知的,只有那三个笨蛋不知道而已。半年相处下来,我发现他绝对不会跟我以外的人说三句以上废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居然跟我那么多废话,我真觉得荣幸。或许那就是缘分吧,也因为那几句废话,我们结下不解之缘。不想研究这个问题,他为我破例太多回,不想一一计较。比如。。。我从来没有见他对我以外的人笑过,怪不得江湖传说他不会笑。
哪知道他淡淡道,“是。”
我好笑的回头看着他,“承认那么干脆干什么?”
他似笑非笑,“江湖上谁不知道我怕老婆?”
我转身,双手环在他的腰上,满足的叹息,“不,你不是怕我,是爱我,所以宠溺我。只要你有要求,我也会照样去做,可是你很少对我有要求。”除非有必要,否则他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而我呢,一天到晚要他做这做那,真是很奇怪的夫妻。他搂住我的身子,轻轻抚我的背,本来想多温存,四个怪物偏偏喜欢打扰。
棋疯子气急败坏地道,“徒弟,你太没有出息了,气死我们了。”
对于破坏气氛的疯子,我十分不爽,“别气了,琴我们赢了,应该比棋,准备准备,本姑娘杀来了。”
“媳妇茶那么喝不到了。”恶婆娘笑得十分猖獗。
“恶婆娘,你教徒无方,带坏我徒弟。老天保佑,小江不要娶到一个像她这么难缠的女人。”
我的耳朵,快要聋了,我忍无可忍的大吼,“滚,我们是要比赛的,不是听你们废话。”
“徒弟,你娘子对我们太没有礼貌,你得管管。”我想把他们四个杀了,丢进江里喂鱼。
独孤寒拉开我的手,一边帮我梳头,一边道,“四位前辈前请。”滚蛋。
疯子道,“徒弟,娶了老婆忘了师傅。”
我发飚大叫出来,“滚蛋。”我最近不但疲倦,而且心情烦躁易怒,他们还来惹我。
“母老虎,徒弟,我同情你。”
“徒弟,师傅我会支持你的,具体自己解决。”
“徒弟,娶谁都可以,不能娶恶婆娘的徒弟,哎。。。”
“徒弟,好样的。。。喂,你们三去哪?等我。。。”如果说这是一群从精神病院出来的,绝对没有人会怀疑。
“云儿,妇人发髻好不好?”
“不好,我喜欢姑娘打扮。”虽然我有点老,还是想冒充冰激凌。
他无奈的笑笑,替我梳我最喜欢,最简单的发式。
我们两收拾完毕走出去,那四个家伙已经在亭子中等候。昨天放的是琴,今天放的,当然是棋。
疯子满意的坐在凳子上,笑眯眯的看着我们。而那三个没有良心的禽兽,一副座山观虎斗的样子。我草草瞄了一眼,应该是残局吧?呃,破残局?我有那个能耐吗?
疯子一副安然的样子,笑眯眯的,道,“媳妇,谁跟我比?”笑得比狐狸还奸诈,笃定我破不了吗?呃,真有点心虚。
我尽量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坐到他对面,“废话,后面那两场是他,前面那两场当然是我。”因为独孤寒从来没有说过他会下棋,我只能赶鸭子上架。虽然我这只鸭子有翅膀,可能会飞那么一下,估计也活不长。
“这是我师傅在一本上古残卷中找到的残局,他精研毕生,至死未能破。徒弟媳妇,要注意了。”有没有搞错,他师傅都不能破,别说我了。就我那水平,实在不好意思说。
我白他一眼,“故意刁难,你执白子还是黑子?让你选。”多尊重老人家。
“白子。”说着,把黑子推到我面前,“开始吧,媳妇儿。”
“开始就开始。”我没好气的回答,眼睛在棋盘上转悠。这是上古残局吗?怎么看起来很好破似的?会不会是阵中有阵呢?上回老爹的两阵连环就是特例。上回差点丢了小命,这回要是再草率,估计我一辈子戴眼镜。
“还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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