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贪财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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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贪财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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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明日落最精,趁着黑妞与临鼎天在打的时候,见缝插针地夹了一块酸菜鱼。
    临晚镜一边吃一边喝着梨花白,一脸惬意。不管他们几个怎么抢鱼吃,她最多喝几口鱼汤。
    “晚镜,我这样叫你可以吗?”苏幕帘终于在吃到一块剁椒鱼之后,心满意足地开始和临晚镜闲聊。
    “你不是已经叫了吗?”给了她一个白眼,越是接触,临晚镜越觉得苏大小姐高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逗比的心。
    “咳咳…人家不是觉得这样方便嘛。你也可以叫我幕帘,或者帘儿。我哥哥就叫我帘儿,这样听着亲切。”在苏幕帘看来,越深入接触下去,她就越喜欢和临家大小姐待在一块儿。她时不时冒出两句话,总能把自己逗乐。再一个,接触久了,她觉得临大小姐是个非常坦荡,大气的女子。举手投足之间,都是男儿一般的豪爽,她自己被教条束缚得太多,就愈发羡慕临晚镜的这种自由的活法。
    “算了,还是叫你幕帘吧,你哥哥的专属昵称,我岂敢用?”关键是,她很想说,她们不熟好吗?
    “咳咳…那随你吧。”苏幕帘被她的话呛到了,哥哥的专属昵称?哥哥那个木头,才不知道什么是专属呢,他啊,就是从小这样叫着顺口了。
    “晚镜,其实,我是想问你,在你让李清誉骂你的时候,早就算计好了要他付钱吗?”当听到她说一个字一百两黄金的时候,她实在是太佩服她了有木有?加起来一共好几千两黄金啊,晚镜也真好意思开口。
    “当然,难道你不知道外面传本小姐贪财好色吗?好不好色还两说,反正这贪财是肯定的。”
    “不用两说了,你好色也是人尽皆知的!”一直在配合着临老爹与黑妞大战的夙郁惜扬突然插嘴道。
    “闭嘴,你胸小,没资格说话!”临晚镜轻蔑地瞪他一眼,夙郁惜扬在临晚镜眼里俨然就是一没长开的小毛孩子。
    可是,这句话真的是这样用的吗?
    “什么叫做本皇子胸小?说得你很大似的!”
    等等,他为什么要和她比谁胸大,他是个男人好吗?发现自己落入临晚镜的圈套里,夙郁惜扬气得半死。
    他发现,真的不能和临晚镜说话。临家大小姐这三年是躲哪里修炼去了吧,怎么一张嘴变得这般厉害了?
    “本小姐大不大,你不会自己看啊?”
    问题是,他敢看吗?定国侯和那只猫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呢。他担心自己还没看,就被戳瞎双眼了。到时候,他找谁哭去?父皇吗?在父皇那里,他的地位说不定还不如定国侯父女呢。想到三年前,那就是一痛啊。母妃呢?母妃更别提了,只会让他别招惹定国侯。
    除了父皇,在所有人眼里,定国侯都是一惹不起的主儿!
    “流氓…”他深深地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嗯哼,女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眼看着夙郁流惜涨红了一张包子脸,临晚镜就乐得不行。
    “咳咳…镜儿,你说话的时候,可不可以稍微把节操收一收。”什么女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的话,也是她一个女儿家能够说得出口的吗?
    关键是,还有人家苏家大小姐在呢。苏幕遮的妹子,自小养在深闺,不管是琴棋书画还是礼仪女红,可都是这些闺阁小姐们的楷模。你这样教坏人家,真的好吗?
    “节操是什么?多少钱一斤?”凉凉地瞥了临老爹一眼,表示,她一直都是没用节操的好吗?
    “为父还是去李家帮你要账吧,不然你这丫头连节操都要拿去卖了。”
    ……
    “咳咳…那什么,你们不要忽略我的存在好吗?晚镜,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见他们你一样我一语俨然跑偏了。
    “对,说说你是怎么想到让李清誉那家伙付那什么精神损失费吧。”说起这个,夙郁惜扬也来兴趣了。
    关键是,他发现自己再怎么样也斗不过这父女俩。而自家表哥吧,就在那里看戏,也不知道帮自己。
    “这有什么好想不到的。只要你的眼里只看得到钱,就什么赚钱的方法都可以想出来了。”其实,她也不过是一时兴起。说到底,不过是想出口恶气罢了。好歹,李香香派了杀手取她性命,养不教父之过,让尚书府出点钱,也是应该的嘛。
    至于李清誉,只能说算他倒霉吧,谁让他正好撞到了枪口上呢?
    “那…晚镜是不是该给我一些手工费?”一直没发表意见的明日落突然开口说道。
    “没问题!就给你一千…”
    “一千两黄金,这么大方?”夙郁惜扬瞪大了眼睛,早知道他就主动请缨帮忙写了。
    “一千枚铜钱。”
    “一千枚铜钱!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一千枚铜钱可是才一两银子啊。
    “落落可是堂堂明家少主,谁不知道明家是夙郁王朝的第一富,哪里看得上我那区区几万两黄金。”
    明日落确实看不上那区区几万两黄金,这么说也只是想到临晚镜那句“只要你眼里只看得到钱,就什么赚钱的方法都可以想出来了”的话而已。
    “其实,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会心甘情愿签下自己的名字的。这个就算之前想好,也没法百分之百肯定李清誉会签字吧?”苏幕帘又问。
    “这个就更简单了,他低估了对手。本小姐在他眼中,就是个纨绔千金,还是心思恶毒的纨绔千金,只知道在青楼赌坊流连。他哪里会想到,我也会算计他?所以,让他签名的时候,他虽然会有所怀疑,却被我的激将法弄得不想下不来台,就只能签字了。这个,主要看人的性格,若是换了落落,他决计不会上当的。”
    当然,明日落也不会做出当众指责临晚镜的事儿来。
    

045您最近心情很好
    临晚镜的话,再次刷新了几人对她的印象。原来,临家大小姐不仅不笨,反而聪慧得很。除了说话直了些,其他的都好。
    明日落看临晚镜的目光更加不同起来,这女子,好生聪明。
    夙郁惜扬则是撇了撇嘴,这般狡诈如狐的女子,真的是当初与他在青楼为了一小倌儿大打出手的临家大小姐吗?
    最奇葩的莫过于苏幕帘,她对临晚镜,是越看越喜欢。这么腹黑的姑娘,若是能做自家嫂嫂,那该多好啊!要知道,她哥哥都是个二十五岁的老男人了,却一心只知道国家大事什么的,根本不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他们兄妹俩自小相依为命,免不了也要为自家大哥的终身大事操心上一回。
    还是临老爹比较淡定,反正,不管是怎么样的,都是他的宝贝女儿。至于你问他怎么不惊讶自家宝贝女儿变聪明了什么的。他肯定得反问:难道不应该吗?老子都这么聪明,女儿能差到哪里去?
    你跟他扯不清楚。
    夜深人静的景王府,可谓是寂寞如雪。
    夙郁流景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一卷书。破浪站在一旁,禀报着临晚镜今儿个在天下第一楼的所作所为。
    其实,破浪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王爷派去监视临家大小姐。你说只是监视就罢了,问题是还要把人家的所作所为一字不漏地禀报给他家王爷。他真想仰天长啸,爷,这等美差,您还是留给乘风来做吧?他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实际上,夙郁流景不让乘风去也是有原因的。以乘风的性子,绝对会在汇报的时候添油加醋。而他,要的是她最真实的情况。
    汇报的时候,破浪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王爷的目光越来越阴沉,然后他终于动了动喉咙。这是有话要说了!
    “你去把她带过来。”在听到她的行事之后,夙郁流景压下心里的情绪,再次用舒缓且平淡的语气吩咐破浪。
    嘎…你去把她带过来!我没听错吧?破浪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家王爷难道终于觉得那女子品行不端,要为民除害了?
    但是……万一过去遇到定国侯怎么办?他是要在定国侯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还是与定国侯打一架再灰溜溜地空手而归?
    可是,没等破浪纠结完,又听得自家王爷道:“别太粗鲁,切不可伤了她。”
    别太粗鲁……嘤嘤嘤……人家真的很粗鲁吗?破浪无语凝噎啊。他如今都快被逼成表情帝了,王爷,您这么坏,皇上和太后知道吗?
    “是。”僵硬着半边脸,破浪艰难地领命。不要太粗鲁,放心吧,他会很温柔的。
    可惜,没等他走出书房,又听见王爷说:“不要与她有肌肤之亲。”
    “嘭…”破浪栽倒在地,脑门儿磕在门上了。
    王爷,您到底还能不能让属下愉快地执行命令了?有您这么坑自己属下的吗?肌肤之亲,亏您想得出来,我破浪好歹也是明卫中最英俊潇洒,自认一枝梨花压乘风的美男子,我会那么饥不择食吗?吖呸,不对,是临家大小姐那么奇葩的生物,是我等属下能够消受得起的吗?
    “是。”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点头称是,破浪觉得自己都要哭了。
    显然,夙郁流景并没有觉得自己的命令有何不妥之处。
    在破浪半只脚踏出书房的门时,他再次补充道:“不可与她多说话。”
    其实,这句话他是想留着对临晚镜说的。不想她和其他任何男人说话,有木有?
    ……您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又不能粗鲁,又不能有肌肤之亲,还不能与她说话,那我到底要怎么把人带回来?系上一根绳子,从定国侯府牵回王府吗?
    还有,最重要的是,他本来就不是个多话的人好吗?他终于明白王爷为什么不让乘风去办这些破事儿了,因为乘风根本做不到不和一个女子说话这一点!单就这一点上,他就甩了乘风几十条街了。
    “王爷,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再不去,那临大小姐恐怕都要睡着了吧?
    “你去吧。”摆了摆手,让破浪离开。
    夙郁流景心里却在想,难道,自己真的话太多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恶名在外的景王竟然也开始反省起自己来了。
    “扣扣…”破浪出去后片刻,敲门声响起。
    “进来。”
    “见过王爷!”
    来人是谁?解连环!是临晚镜回侯府,计划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那一弯明月啊。
    解连环其人,人如其名,是个十足的阴谋家,算计起人来,环环相扣,能看穿人心。又擅长神秘巫术,曾是一名巫医,不管到哪里,都可以成为权谋世家的座上宾。
    可是,他偏偏是个怪人,当年因一坛醉相思,直接把自己卖给了景王。从此以后,扎根景王府,心甘情愿做个人下臣。
    “今晚又该泡药浴了?”解连环专门负责他的身体,他平日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研究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该为他诊治的时候才会记得出来。
    所以,他一出现,基本上就注定了夙郁流景的一夜无眠。
    泡药浴的目的,是为了保持他双腿经脉不坏死,不萎缩,还有阻止双腿的毒性扩散开来。当年为了保住他的性命,普渡寺高僧释苦大师把他体内的毒都封于双腿。可是,这样日积月累下来,也导致了他双腿残疾,不良于行。
    不是没有怨过,可是,大师已然尽力,他还能求得什么?有时候想,为何要救他,让他死去不是一了百了?但是,最近,他好像又觉得自己活着是有必要的。
    不知道为何,他特别希望解连环真的有办法治好自己,而不是像往常那样,对自己面如恶鬼不良于行的事情毫不在意。
    “王爷,您最近心情很好?”解连环素来我行我素,他虽然名义上是把自己卖给了夙郁流景,但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从来都是以友相待。
    王爷心情如何,这样的话,整个王府上下,也只有他敢问。也不全是问,因为,他用的是十足的肯定语气。
    

046只要隔壁那一枝
    解连环提出的这个问题,让夙郁流景微微一怔。
    他最近心情很好吗?
    “不要急着否认,虽然您戴着面具,可那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往日只要看见我来,就知道要泡药浴,您眼中那可是十足的反感。再看看现在,不但没有反感,反而露出期待的眼神。莫不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桃花开?”解连环好奇,他们相识七八年了吧,这人眼中就一直如同一口无波的古井。
    如今突然变得神采奕奕,不引人好奇才怪呢!
    “先替本王施针吧。”真的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千树万树,他没兴趣,只要隔壁那一枝就可以了。
    这厢,破浪潜入了揽月楼,并且顺利地挟持了画儿。
    “唔…”画儿没来得及尖叫,嘴就被人捂住了。她手中的木盆滑落,水撒了一地。
    而正在为临晚镜铺床的琴儿,见画儿端个洗脸水都这么慢,忍不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谁知,她刚一出来,就看见一个大男人捂着画儿的嘴。
    “大胆采花贼!”这是琴儿的第一反应。因为她没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杀意,他又抱着画儿,还捂着人家姑娘的嘴,她只能把他想象成采花贼了。
    “你家小姐何在?”在听到琴儿这扯着嗓子一声吼时,他恨不得掐死自己。怎么就想到不能与临大小姐有肌肤之亲,不能对她粗鲁,不能和她说话,就去挟持她的婢女呢!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瞧着俩婢女,一个被他捂着嘴就咬他手心,一个看见他就喊采花贼。难道,他看着像采花贼吗?他明明是个正人君子好不好?
    “你找我家主子作何?”难道,他采了画儿不算,还想染指自家主子?
    休想!
    “想请你家主子去王府一趟。”时刻谨记,他不能与临大小姐多说话。
    “王府?”琴儿一愣,去隔壁做什么?难道,采花贼不仅要采花,还要帮人带花回去?而且,还是带到王府去?
    “喂,大黑,放开我家画儿。”临晚镜自然在房间里听到了动静,走出来一看,好像有些眼熟。
    “临小姐,王爷有请。”对于临晚镜对自己的称呼,破浪已经不抱希望了,自从上次她把自家王爷睡了以后,就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大黑,他多次申诉都被王爷驳回了。
    “几日不见,大黑你可是又黑了不少。你家王爷要见我?”还是晚上的?有点难以捉摸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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