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瞎说。你可别告诉妈啊。”她嘱咐她妹妹。
“你就放心吧,我才不会和妈说呢。”她妹妹真听话。
“恩,那你就上去吧,不要在这里待了。”她又摧她。
“恩。”她妹妹走到我跟前,“你长得真帅!”说得我只有傻笑的份。说完她就走了。
“小妹可真懂事。”我对她说。
“恩,因为她是我小妹嘛!”“那是不是我的啊?”“那要看以后我们能不能走到一起了。”“恩,以后什么样谁也不知道,不过我希望将来她也是我小妹。”“呵呵,但愿如此。来,进来吧。”她推开了一楼一个房间的门,并且开了灯。那里边有床,这可真让我“性奋”!
这真让人受不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啊。
“你想什么呢?”她看我正发呆,因此问我了一句。我还能想什么啊?
“没什么,我在想我能在这里待多久。”这是个试探。
“你顶多能待半小时。”半小时啊?足够了!哈哈!
“我想吻你。”我直截了当得说。她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笑了笑。我知道,她这是默认的肯定。因此,我又抱住了她,与她长吻。
我想解她的裤带。但是她死活也不让我动。没办法,穿着衣服吧,那样也可以满足的。不过这样又和自慰有什么区别呢?唉,郁闷了!我虽然开始了动作,但最终也没有让它射出,——我可不想这样就污染内裤。
“你该走了。”她推开我的脸摧我说。
“恩。”我依旧在她身上,双手还在抱着她。“是该回去了。”“我要你明天早上五点就到我家来接我。”她在我身下说。
“啊?大哥呀,你不让我睡觉了啊?那样会困死我的。”我又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我不管,反正你必须来,否则你就死了。”“晕了,你真无理,早上很冷的,我要走那么远的路啊。”“那怎么了,还锻炼身体了呢。”“晕!我不用锻炼身体。我想睡觉啊。”“现在才九点半,你回到家也应该才十点左右啊,到家就睡觉,到明天早上还能睡7个小时呢!”“不是吧?要不我住你家算了。”我试探得说。
“那不行,被我妈发现了我就死了。再说那样也太不好了。”“好吧,我走就是。”说完,我从她身上爬起。她送我到门口,吻了我的脸。那吻就是让人消魂。如果你被一个女孩吻过脸,那你就会知道我现在的体会。
“再见,记得明天来接我。”“恩,回去吧。我走了。”说着话我都已经走到了大街上,我回头看着她,直到她进屋关上了那道收缩铁门。
冬季的晚风让人清醒。今天发生的事情是那么突然,但又是那么的真实。我和她的故事就像我在以后写的一首诗一样。——轻轻携起你的手,是如水的温柔,像汩汩的清泉,源源被我感受!
你早已被我刻在心里,仿若多年才一次的日食。
就是那次和你共同被爱敲开。
我们再也不像无迹的纸!
一直悔恨放开你的手,或许那是天定的宿命。
真的不想让你走,但是一切已都不可挽留。
狠狠地悔恨吧,重来是不可能。
深深地反省吧,忘记更不可能。
把希望寄托在下次吧。
有时掉下泪水并不是因为痛;偶尔看见流星也并非由于许愿。
就因是瞬间的美,因此才值得寻味。
美就叫他永远的留下来,哪怕付出一定的痛苦。
就因这瞬间的美,所以才看见了永恒。
这诗是和她结束后自己再度单身的时候写的,也许就是从这次的事得到的灵感吧。确实,我们的恋情十分短暂但是却一直值得人寻味。一生我也忘不了。那是瞬间的一种永恒。
我回到家,老妈和弟弟在看电视,因为钱的事老妈又询问我半天,但我没有理会。不多久她就又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们在电话里又聊起了天,这一聊可就是聊到了午夜。她直和我聊了一个多小时。弄得我第二天早上十分疲倦。
早上,我起了个大早。五点准时到了她家楼下,可她却还没有起来。唉,害得我又挨冻了半天。好久,她才起来,看了我她不好意思得一笑。最后我们一起走到了学校。那是我的高中母校,也是我一直痛恨的地方,更是一个糟蹋人才的地方。我的一切梦想一切希望全是在那里破灭的。我恨死那个地方了。所以我没有进去,在门口就和她告别了。
第二十五章 祭父一周年
回到家,法院的一张传单要我妈明天早上去法院受审。而明天却偏偏又是我爸的一周年祭日。法院这帮混蛋,我就操!我妈犯了什么错,干吗非要折磨她?我姑姑那个混蛋,我更操!他他妈的就是个傻B,一点也不知道好歹,简直就不是个人。社会这个混蛋,我最操!一切的根源都是你。然而,无论我怎么骂这个社会,损这个社会,踢这个社会,打这个社会,抽这个社会,抓这个社会,咬这个社会,操了这个社会,已成的定局也不会再改变。官司依旧判我家败,我老爸和我姑父也不可能再从棺材板里活着走出来。
“妈,明天你别去。我替你去。”我气愤得说。
“你去干什么啊?”老妈满脸的无奈,“放心,他们不敢把你老妈怎么样。你老妈学会了坚强,再也不会被外人欺负了。”可我就是不放心。再怎么说我妈也是个弱女性。
“看着,今天晚上我就把我老姑给灭了去。等着吧。”我更气愤得说。
“你可千万别。和你老姑的帐总有算的一天,你不要傻,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长出息,给你老妈争光,以后好好得和他们算账。”老妈对我一直是抱有巨大的希望,可我一上学就感到失望,那个破学校更是误人子弟。
“唉,妈,我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太长气了。他们欺人太甚!”“是啊,妈,这个社会对咱们太不公平了。我们一定要报仇!”弟弟也吐出心中感叹。
“唉,你们还小啊,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给我争口气,别让人家看不起咱们。反正现在我活着就是为你们俩活呢,你们两个要是再不长出息,那我活着也就没意思了。”我们就是老妈现在活着的唯一希望,没有了父亲,老妈的心灵天空早已昏暗,她对这个世界早已没有了留恋,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们,我们是她生命里唯一的一点光。
“妈,我都二十了。家里的事你就让我管管吧。”我央求着。
“你就听我的话吧,家里的事还不用你操心,你老妈还挺得住。”……唉!这个该死的社会。
那天晚上,我又去接她。我们还是一起手拉手得走着。到她家,几乎又是昨晚的流光重现。没什么好记。晚上她又给我打了将近两个小时的电话。这次老妈抗议了,她以为接这么长时间的电话是要花钱的,所以埋怨我问我和谁打的这么久。这时候我是真的爱上了马里千,所以对我妈也没有隐瞒。
“是我新交的女朋友,没准这辈子我就和她过了。”我直言不讳。有什么啊?就是嘛!
老妈询问了我半天,简直就像是在调查她的户口。她先是劝我说,“男儿要以事业为重。你才这么小不要想着儿女私情”唉,我知道她是望子成龙心切。我也想报答她,可是没有机会。这里跳出世俗说上那么几句。其实所谓的成龙成凤其最终求的不就是名和利吗?名利二字压弯多少世人。经过这么多的事我对名利恨之入骨,而老妈则对名利趋之若鹜,我不怪她,全是世俗惹的祸。我虽不说是完全看破了红尘,但现在的我却是把名利看得非常淡。否则也不会起个名字叫光棍,否则也不会有那首《光棍一游魂》——茫茫乾坤没有想爱之人悠悠苍宇不见悦己之物我人孤独但我无悔此生我心孤独但我庆幸无污如此漂泊天难留我地难留我这样流浪人也放荡心也放荡常世来世往然淡情淡利飘飘往往喜颜乐做天地一孤魂“妈,你就别管我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老妈是最讲民主的,对我一直放任。这点我得感谢老妈,没有她的放任也就没有我的光棍性格。
和老妈讨论东西,每次都是采取我的意见,其实也不是因为我说的就对,多半原因都是因为老妈娇我。——有妈的孩子就是像块宝。又有几个父母不疼儿女呢?
第二天早上我去送她上学校回来之后正赶上老妈去法院受审。我要和她一起去,但她没有同意。我也只好作罢。然而,老妈从法院回来的时候我明显得看见她满脸的泪痕。当时气得我只想拿刀砍人。
“你说,他们怎么你了?”我怒气十足。
“妈,你说啊!他们怎么你了?”弟弟也是怒不可抑。
“唉,都怪你妈我无能,我怎么就不会赚钱啊!”她又流泪了。再没有比看见母亲难过更伤心的事了。她流泪我就想哭。但是我现在不能哭。
“是不是我老姑?”弟弟问。
“唉,你们两个就别问了,越是知道这社会不公平,你们越是要好好学习,将来也让老妈有脸见人。”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当时我怒得像一只豹子。
“唉,是法院。……”原来是法院那帮杂宗操的,他们把这世间所有刻薄的话都加施在了这个柔弱的女子身上,她是怎么能禁受的起那样的打击啊?就为了钱,我妈就要受尽别人的凌辱,我妈就要低着头做人。我就操他妈的。这事与她何干啊?这社会还有没有天理。为什么善良的人就是不如那些坏蛋们吃香?我想不通。
“去吧,你们去找你舅舅他们一起给你爸上坟。”我爸的坟是被迁了的。本来我父亲的骨灰是和祖坟埋在一起的。可我妈由于受不了打击,去找了个据说是很灵验的风水先生给看了看阴阳宅,那先生也就很明白得就看出是祖坟搞得鬼,如果我父亲的骨灰还埋在那,那我家就还要遭殃。我就操!这个灵验的大师的一句话,我们就得把我爸的坟迁了。幸好他没说的那么绝,不用我们再把坟刨开去撬棺材板,而只是让我们在我爸坟头捧把土就可以,我就纳闷,这样就叫迁坟了吗?那可好了,那样,人们随便从家门口捧把土也就可以说是搬家了。
这种靠别人心灵空虚之际诈取钱财的相士也是我此生深恶痛极的。这些人也是极其不要脸。没多大能耐光靠胡说八道骗钱,让人看了就感到龌龊。上苍不公平,以前有瞎子算命,人们多半还有些恻隐之心,可现在不瞎的人也来捧这饭碗,那就让人感到这职业的卑鄙了。除非哪天所有算命的全成了哑巴,否则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算命先生的话的。
然而,我还是去父亲的坟前捧了一把土,才不是因为相信那相士的鬼话,我是不想让我妈不顺心。人死了就是死了,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有鬼这个东西;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就不信他还能感到活人对他的关照。如果有谁不信这话,那你大可自己死一回试试。
不过活人对死者的眷恋是有情可原的。因为那是对死者生时的一种思念。毕竟,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
死者已矣,生者痛哉。因此,死人这等事就相对热闹了起来,也使得有的人看见了死人这种事的无限利润,因此,一些铜臭十足的人就盘算起如何赚死人钱来。真不是东西!没有良心。
迁坟在过十字路口的时候是要烧纸的。我虽不愿干这样的事,但也要走个形势。因此,在我爸爸的姨妈也就是我的姨奶家门前左侧烧了一把纸。她家是在十字路口边上的唯一一家,我知道在别人家门口烧纸是件不道德的事,就算是亲戚也不行。因此,我就在十字路口的大右边烧了那纸。本来我觉得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可我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有那么多烂嘴的人惟恐世界不乱。我烧纸的事情不知是谁告诉了我的那个缺弦的姨奶。所以这事就又热闹了。
我和弟弟把坟头土拿回来之后就去我家的柳树林里找我们的三个舅舅了。
这树林还是我爸亲手栽的,如今树已经长到手腕粗了,可父亲却不在了。唉,物是人非最让人伤感。老爸在赚钱的事上没少操心,所以他在这些树苗上也没少下工夫,他一心盼着这树快长,以便卖个好价钱,可他还没有等到这天,自己就撒手人寰了。
说到舅舅我不得不多说几句。我有七个舅舅!但却没有一个亲姨。也就是说我妈是我姥姥唯一的一个女儿。我的七个舅舅里有两个是残疾,那就是我的大舅和二舅,他们两个全是哑巴,至今无妻。唉,谁会把自家闺女嫁给个这样的残疾人呢?这真是对残疾人的歧视。剩下的那五个舅舅都已经结婚了,并且全都有了孩子。我家在父亲出事了之后,就与父方的亲戚断了关系,这事全怪我那满身铜臭的叔叔。我家能支撑到现在的境况全靠了我的这些舅舅们,母方亲戚的大恩大德这一辈子我也不能忘。
三舅、五舅、七舅早在树林里等我们两个了。他们也都屈尊了那算命先生的话,把树林中间那片树全刨掉,在那里挖了个坑。这算命先生真是厉害,劳着骗人钱财不说还不讲究环保。看了那一片昨天还与皑雪抗争的树此时全载倒在了地上,不免又让人联想和伤感。——这不就是我父亲的命运吗?
唉,命运是最会捉弄人的,你完全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戏弄你一把。
那坑已经挖好,新翻出来的土边上放着烧纸、酒和一些供品。舅舅们继续把坑挖大。
“来,把土放这里吧。”五舅指着一个新买的骨灰盒对我说。
“好的。”我把父亲的坟头土放了进去。那里边有几枚锈得不行的铜钱,放好了土之后我就把骨灰盒盖上了盖子。这又让我想到那夜抱着老爸骨灰坐了一夜车的情景。并且我又想到了我姑父,不知道都过了一年多了,他的骨灰是不是还没被安葬?唉,我那可怜的姑父!没办法,谁叫命运给你安排了一个毒妇呢?
“都弄好了的话,那我们就烧纸添土吧。”三舅在这里是长者,他建议大家道。
不过这时,我看见我的那个缺弦姨奶穿着个红外衣向我们这里走了过来。我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她那一双干瘪的三角眼就已经瞪住了我,那眼睛简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