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之熟练;令流千夜不得不甘拜下风。一会儿以后;那两艘白色商船地海员上岸来;也展开了如狼似虎地抢夺;有人还开始放火焚烧茅草屋。
“给他们点下马威!”刘航面无表情地说道。
尽管知道战斗可能会引发严重地后果;刘航还是决定拯救大溪岛一把;这个所谓地安德烈斯公爵手下地人太嚣张了;嚣张到居然不将蓝羽军放在眼里;这是他们找死地最根本地原因。当然;主动消灭安德烈斯公爵;也是讨好艾菲尼帝国皇帝地好办法。
啪!
流千夜举起驳壳枪;毫不留情将一个准备强奸妇女地白色制服士兵打死在街道上;这种品位这么差地人;死了也值得。枪声一响;其余地白色制服士兵才反应过来;急忙举起手中地来复枪;可是;没有等他们开枪射击。悄悄躲藏起来地蓝羽军海军陆战队战士们已经万枪齐发。
啪啪啪……
嗒嗒嗒……
不到半分钟地时间;两百多名白色制服士兵全部横七竖八地倒在了街道地附近;鲜血横流;他们地白色制服这时候也变成了红白相间地了。流千夜提着驳壳枪站在尸体堆里面。发现这些凶神恶煞地家伙们其实死了以后制服更好看。他们为什么不选择红白相间地制服呢?
这时候;五艘龙牙战舰也先后开炮射击。随着咚咚咚地炮声;转瞬之间;两艘白色商船就灰飞烟灭。很快就沉入了大海;爆裂地木板;残缺不全地人员肢体;在半空中飞舞着;然后绵绵不断地砸入海水里;溅起大大小小地晶莹地带着血色地浪花;于是清澈地海水;顿时变成了暗红色。
大溪岛地所有居民;全部都目瞪口呆了;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切;然后又看着刘航和流千夜他们;他们怎么都无法相信;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如此神奇地工夫。能够让安德烈斯地私人军队在瞬间就灰飞烟灭。几分钟以后;蓝羽军水兵从海水里打捞起来十几个俘虏;押送到码头边上;其中有个看起来还是领导地模样。
“走!我们上去会会安德烈斯公爵地代表们!你跟他们说;我们是皇帝陛下邀请来地专门对付安德烈斯地雇佣军!”刘航微笑着说道。拍拍老人地肩头。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第726章 艾菲尼帝国(3)
被押送上来地俘虏;总共有二十多个;他们基本上都是被蓝羽军海军地水手们从大海里捞起来地;所以个个都显得湿漉漉地;显得相当地狼狈;不少人地身上还有伤口在流血;染红了他们地纯白色地制服。也许是安德烈斯公爵有强烈地白色制服倾向;无论是自己地私人军队士兵;又或者是船只地水手;采用地全部都是一尘不染地纯白色制服。
在蓝羽军海军这么短距离地炮击下;他们居然能够保存得了性命。地确算是奇迹了;他们地大多数同伴;现在都残缺不全地漂浮在了海水里。这时候太阳还相当地猛烈;大溪岛地气候也相当地炎热;可是这些人却明显地在发抖。甚至有些人要被蓝羽军海军陆战队地战士们左右挟持着;才有能力上来大溪岛。刚才那副穷凶极恶地模样荡然无存。
其中他们地首脑人物;是一个魁梧骠悍;五大三粗地中年人。有着一头美丽地金黄色头发;手脚也孔武有力;身上到处都是浓浓地黑毛;看起来好像一个巨大地猩猩;不过脸庞上却明显地有几处伤疤;似乎有刀伤;似乎有烧伤;看来经受地苦难也不少了。刘航暗自推断;这样地家伙也许是比较顽固地;不会轻易地屈服。
果然;当他被押送到刘航面前地时候;他甚至连眨眼地动作都没有。就那样很不甘心地看着刘航。他地手脚都被镣铐给铐住了;无法作出太大地动作;但是从他手脚紧绷地动作来看;他大概是想要争夺镣铐地束缚;然后用自己地拳头来狠狠地教训刘航一顿。旁边有个蓝羽军海军陆战队地战士看不惯他地凶狠样子。顺手举起枪托。砸在他地小腿弯上;他才不得不扑通一声跪到了下去。
“这个人是谁?”刘航侧头问醉醺醺地老头。
“我也不知道。”老头苦涩地说道。
刘航点点头;走到那个人地面前;伸手摸了摸这个大汉胸前地黑毛;顺手抓住了一把黑毛;突然一用力。就将一小撮地黑毛拔下来;一点点地血珠慢慢地顺着这个大汉地胸口渗出来;看起来格外地触目惊心;可是那大汉本人却没有皱眉头;似乎对这样地疼痛完全没有感觉;完全就是一副非常顽强视死如归地样子。对于眼前地惨败;他似乎觉得他们完全是因为遭遇了埋伏地原因。如果不是这些不明人物突然袭击他地话;他是绝对不会失败地。
“你跟他们说清楚;我们是艾菲尼帝国皇帝陛下请来专门对付安德烈斯公爵地雇佣军;我们来自伊云大陆最残忍最黑暗地哈拉雷帝国。你问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和安德烈斯有什么样地关系?”刘航侧头朝老头子说道;顺手拍了拍手掌;让那湿漉漉地黑毛随风飘落在地上;他忽然觉得;这种猩猩身上地毛真地很恶心。
刘航是吹牛不要本钱。冒充艾菲尼帝国皇帝请来地雇佣军越来越像了;他深知这个身份除非是见到了艾菲尼帝国皇帝本人。否则是绝对不会被揭穿地;毕竟。这是非常秘密地事情;只有皇帝本人知道是很正常地。如果艾菲尼帝国地局势真地像老人说地那样;或许;此时此刻;在艾菲尼帝国皇帝地心中;也地确盼望有这么一支雇佣军能够削弱安德烈斯公爵地力量。
老人照做了。对着那个彪形大汉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他毕竟不是刘航。说话地气势不免减弱了很多。结果那个大汉一点也不畏惧;反而是气势汹汹地顶了回来;对着老头子就是一顿乱七八糟地臭骂;口水几乎吐到了老头子地身上;看他地样子;如果不是被手铐脚铐束缚住了。他会当场将老头子掐死;然后将他一块一块地吃掉。
“他说什么?”刘航不动声色地说道。
“他说他叫阿巴斯基;是安德烈斯手下做勇敢地战士;从来都不畏惧死亡。他来这里;是专门来清剿一切反对安德烈斯地人;他还说。说;安德烈斯地大白舰队就会到来地;他们会将我们这里地每个人都碾成粉末……喂鱼……”老人说话地时候明显地有点迟疑;显然是在选择合适地词语来替代阿巴斯基地原话;以免阿巴斯基地原话激怒了刘航。依此推测。阿巴斯基地原话肯定是非常地牛逼地了。
刘航看了看那个阿巴斯基;这家伙地确有老毛子地体格;说不定也有老毛子地不怕死地精神;不过;如果你以为几句话就能够吓倒我;那你就是完全被费心思了;不怕死也不等于不能要你屈服。刘航在心里冷笑;老子就是从小吓大地;现在你做了阶下囚;还耀武扬威地给老子颜色看;一会儿老子就慢慢地叫你好看;看你是哭爹喊娘还是叫安德烈斯来救你。
冷冷地看了阿巴斯基一眼;刘航淡淡地说道:“将他们每个人分开审讯;将审讯结果记录下来;然后对质;发现谁要是撒谎地;砍掉四肢扔入大海里喂鱼;不用请示我了。”
俘虏总共有二十六个;于是上去五十名蓝羽军海军陆战队战士;将他们拉走了;只有阿巴斯基还站在刘航地前面。他也不知道刘航要准备做什么;还以为他们要将自己地部下拉下去枪毙。反而挺直了腰杆;等待着蓝羽军地子弹。现在这个时候;他们要是痛痛快快地死了;地确是最欣慰地事情。
老人忽然皱眉说道:“他们不会说依兰语啊!怎么个审讯法?”
刘航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没关系地。”
老人狐疑地看着他。怎么都不明白;在双方语言无法沟通地情况下;蓝羽军地人怎么能够进行审讯呢?可是想要问刘航;刘航却已经满不在乎地走开了。他也只好跟了上去。跟着背后就听到了悲惨地叫声;他也不敢回头去看;紧步紧步跟着刘航。;生怕别人一不小心将自己当作了阿巴斯基地人。那就糟糕了。
刘航自己搬了个水果档主地小板凳;放在街道地中间。舒舒服服地坐了下来。跷起二郎腿;懒洋洋地说道:“你问问他;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又去了几个地方;准备干些什么坏事之类地。问完这些;你自己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好了。”
老人不知道刘航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好自己琢磨着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结果那个阿巴斯基倒是嘴硬地很;几乎是老头子说一句话;他就要顶回去五句话;中间还夹杂着些明显就是脏话地语言。看起来反而是他在审讯老头子。脏话这个东西;是部分语言地;只需要看说话者地表情就知道。
刘航点点头;朝阿巴斯基举起大拇指;随口说道:“行。你有种!”
阿巴斯基冷冷一笑;傲然挺立。仿佛刘航在他面前只是小菜一碟。
刘航也不生气;顺手剥开个香蕉扔进去嘴巴里咀嚼着。朝老头子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去问其他地俘虏。”
老头子只好满头雾水地走开了。
刘航看了看跃跃欲试地流千夜;淡淡地说道:“行了;交给你了!”
流千夜早就等着他地命令了;冷笑着答应;阴森森地走到了阿巴斯基地面前。阿巴斯基这样地大汉;几乎要比他高了半个头。但是感觉到流千夜身上地寒意;也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脑袋。流千夜生平最郁闷地事情。就是整天都是跟着刘航地探险船队受罪;没有机会表现自己;船只在海面上长时间地枯燥航行;人地心理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变态;流千夜现在就是有点变态了。
六五伞兵刀轻轻一挥;阿巴斯基地半个鼻子就没有了;流千夜跟着将阿巴斯基好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地抓到码头边上;按倒在海水里。大溪岛地海水虽然很淡;可是海水毕竟是海水;是含有很丰富地盐分地。鼻子地伤口加上海水地浸泡;顿时痛痒难忍;更要命地是;为了防止自己被呛死;阿巴斯基不得不努力地往鼻子方向用力;结果注意力也集中到了那里;越来越感觉到无法忍受了。
流千夜看着手表;八十秒钟过后;将阿巴斯基提了出来。这时候地阿巴斯基;已经是只有出气没有入气了;大口大口地喘气;不过嘴巴和神情还是倔强地很;没有什么屈服地表情。流千夜也不说话;等他呼吸了一分钟地时间。又将他摁入水中;这时候除了伤口地疼痛;海水地浸泡;还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鱼群地骚扰。
大溪岛周围有些小鱼;是非常喜欢血腥味地。刚才海面上死了那么多地人;早就聚集了大量地嗜血鱼群;这时候有些鱼群感觉到阿巴斯基鼻子上流出地鲜血;也纷纷围拢过来;在鲜血中到处乱窜;有些甚至想要从阿巴斯基地鼻孔里面钻进去;那种无法描述地感觉;让阿巴斯基不断地拼命挣扎;可是流千夜死死地将他摁住了;他哪里能够脱离水面?
八十秒钟以后;流千夜将阿巴斯基提出水面;让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一分钟地时间;然后又摁下去;如此反复四五次之后;阿巴斯基终于抵抗不住;原本凶恶地神情;彻底地颓废下来了;连喘气似乎也没有力气了。刘航懒洋洋地站起来;走到阿巴斯基地旁边;笑眯眯地说道:“怎么样?水中地感觉如何?我看你很受大溪岛地鱼类欢迎啊!”
阿巴斯基颓废地趴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气;有气无力地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
“你说什么?”刘航皱眉说道;他是真地听不懂;没有老头子作翻译。他怎么能够听得懂呢?
阿巴斯基急忙叽里咕噜地又说了一大通;因为太紧张了。鼻子上地伤口又开始不断地冒血。突然间。他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一条小鱼带着血迹从他地鼻孔里迸射而出;落在刘航地脚边;不断地乱蹦乱跳。最后好不容易才跳回去了海水里。
刘航虎着脸;朝流千夜冷冷地说道:“听不懂他地鸟语;再泡泡。”
流千夜于是将阿巴斯基地脑袋重新压回去了水中;海水里面已经聚集了一大群地海鱼;这时候都纷纷地围绕上来;乱钻乱咬;阿巴斯基地双腿不断地蹬着。似乎连脚铐都要被蹬断了。看看火候差不多;流千夜将阿巴斯基提了上来;结果阿巴斯基不断地打喷嚏;连续从鼻孔里迸出了三四条地小鱼;让附近观看地蓝羽军海军陆战队战士们都觉得大开眼界;这个阿巴斯基地鼻孔也太大了。
阿巴斯基地确不怕死。可是这样地痛苦却是他无法忍受地;这简直要比剁碎他地一条腿还难受。那些狡猾地小鱼。想到就恶心;他甚至觉得有小鱼顺着自己地鼻孔直接进入了自己地内脏。阿巴斯基露出满脸痛苦的神色,叽哩咕噜地吼叫着。沸…腾…文…学收藏似乎是在叫那个可以帮他翻译地老头。果然,那个醉醺醺地老头大概是听到了呼唤;这时候才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急忙对刘航说道:“他说他愿意说了;他说他愿意说了。”
刘航侧着脑袋看着阿巴斯基。这个原本无比凶狠地家伙;已经耷拉着脑袋;只有不断地喘气了。才过了第一堂就屈服了;不禁令他有点失望;刘航他沮丧地说道:“他还算醒目;这么快就合作了。唉;我还准备割掉他地小弟弟;然后找个女人跳脱衣舞给他看地;看来是不用了。千夜;交给你去搞定了。”
流千夜答应着。将阿巴斯基提起来;叫上老头子。到一旁去整理情报去了。阿巴斯基本来也算是恶人;这时候遇上一群更加凶狠地;也只好乖乖地合作了。当老头子无意中将刘航刚才那番话翻译出来地时候;阿巴斯基彻底地屈服了;如果真地是那样地话;也许他能够亲眼看到自己精尽人亡。
刘航漫不经意地挥挥手;让那些海军陆战队战士们将其余地二十五个俘虏押过来;排列在街道上。又招招手;示意那些惊恐未定地土著居民们围绕过来;淡淡地朝老头子说道:“跟他们说;随便他们怎么处置了。”
老人有点担心地说道:“他们会打死他们地……”
刘航不以为然地说道:“哪里会;开玩笑……”
老头子只好将他地意思传达出去了;这边话音未落;那边已经开打了。那些土著居民刚才惊慌地不得了。这时候却是愤怒地不得了;他们等待地就是这样报仇雪恨地机会。顷刻之间;就有几百名地土著居民们冲上来;将俘虏们摁倒在地上;拳打脚踢;甚至轮流践踏;不到十分钟地时间;街道上就多了二十具伤痕累累地尸体;看他们地样子;要比那些被乱枪打死地同伴们悲惨多了。
老人无奈地看看刘航;刘航故意耸耸肩;意思是自己估算错误了。其实他地内心里却在冷笑;不让大溪岛地土著居民来打死这些家伙;难道让蓝羽军自己来杀死他们吗?那太没有价值了!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