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人影从窗口钻了出去,一旦有人开头,立刻有许多人尾随冲了出去。
“笨蛋!他们把城门一关,你们就算出了旅馆也逃不掉!”有冷静的人喊道。
蠢动的佣兵们再次被泼了一头冷水,冲出去的人立刻又有不少打了退堂鼓,可是立刻有一波箭雨和法术将他们覆盖,只有少数人逃了回来。躲在旅馆中的佣兵们立刻偃旗息鼓。
“别攻击!别攻击!”冷静的人叫起来:“我们接受监管和审核,只要提供食物,就绝对不会离开。但是你们也要保证不能冤枉了我们,这里或许有谋逆者,但总不可能全部的人都是吧。”
“当然,只要配合就不会为难大家,否则这里的死人就是你们的榜样。”女仆平静地说。
尽管旅馆被彻底压制,但是仍旧有几个敏感的有心人逃过一劫,不过这不是她们的任务了。女仆首领打了个手势,率领同伴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顶。
城门处只有四个女仆,她们已经解决了三个人,可是房顶上又多了三个人,这样一来又再度形成了人数上的劣势。新来的三人藏在斗篷中,根本看不出相貌和职业,不过他们的动作十分敏捷,趁着银汉和疤脸牵扯出的空挡,直扑坚守城门前的两名女仆。
城门已经降到了一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银汉被女骑士踢退,便立刻抽身往城门的方向跑。自己一定要出去,为了那个目的,他一定要离开这个城堡到末日荒野去。他迈开步子,将所有法力都激发出来,如同蛮牛一般冲锋,顿时将失去坐骑,又缺乏加速技能的女骑士落下一大段距离。
两侧的阴影中不断传来剑刃的交击声,银汉知道,疤脸被缠住了,但他已经无心去接应同伴,对于神出鬼没的刺客,他一个类似野蛮人的双斧战士很难有什么作为。当初为了躲避盘查,掩饰身怀之物而混入使者团的同伴各有所长,俱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但最后只剩自己一个,而且幸存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自己比其他人都要优秀,不过是命运的捉弄罢了。一想到这里,银汉不禁对多变的未来感到疲倦和无奈。这种情绪自从自己成为佣兵,见识过各种朝不保夕的故事起,就一直盘亘在心头,只是此时更加强烈了。但是只要他还剩下一口气,就一定会完成当初的承诺。
队伍里每个人都有一个盒子,但包括看似头领的骑士在内都是掩人耳目的假物,只有他怀里的才是真品,究竟那个人是出于何种想法而将它交给自己呢?而现在的结果验证了那人的选择之正确,这让银汉稍微多了一丝信心,如果真有命运之神,或许它真会偶尔打一下瞌睡吧。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贵族式
更新时间:2009…3…19 12:01:26 本章字数:2888
蛇发者被刺杀的消息如同寒流一般迅速席卷了整个炼狱城,当女妖塔里的宴会结束时,使团的佣兵和正规军都被软禁起来。由于整个行动快速隐秘,令人措手不及,因此事态并没有殃及民生。炼狱城的居民就当作看了一场小丑的闹剧,对他们而言,刺杀蛇发者无论从行动本身还是成功性来说,都是难以想象的。
很多人都在等待本次事件的后继处理,因为他们从来不担心美杜莎会迁怒无辜的领民,蛇发者偶尔会欺压民众,但只要不反抗就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比起其他贵族来说,这些行为已经降低到一个几乎所有人都能接受,甚至连被害者本人及其亲属也可以忍耐的层度。或者说,蛇发者总是可以找到一个适当的底限,他会无限接近这个底限,但绝不会超过它,在这儿底限上,他的统治虽然会让民众悲叹愤懑,却很难爆发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就熄灭了。
“瞧,我们比大多数人的日子好过多了,很多人想进来都不成呢。”大家总是这么说着,只要有对比,他就永远能让人骄傲和满足,正所谓比上不不足,比下有余。
不走在浪尖风口,但一定走在时代的前沿,总是让人感到相对的好,永远让人觉得“宁愿选择它”的中庸者。这就是蛇发者所带领的美杜莎家族,一个悄然就出现在人们视野中,但不经意间又失去存在感的庞然大物。
它总是显得高高在上,我行我素,不屑理会下等人,正是这种高傲超然的平行线般难以交接态度,反而让大家感到安心,因为大多数人担心的,永远是和自己在同一条直线上的物事。对于上位者和下位者大多数时间总处在不相交的平行线上,因而显得平静,甚至有些无聊的城内生活来说,这次刺杀事件反而是点缀在苍白中的一丝红色,足以充当许久的闲谈茶资。
“有三个嫌疑犯逃出城外了,我亲眼看见的。”城门现场的目击者传出了可靠的消息,“前面来了五个,结果有三个被杀了,一个被捉了,另一个逃了出去,后面来的三个人死了一个。”
被捉住的人是疤脸。领头的女骑士放弃了对银汉的追击,和刺客女仆携手将这名身手高强的女刺客生擒。疤脸在落于下风又无法脱身时并没有拼死抵抗,因为她知道美杜莎家族对女囚会有一些优待,这是蛇发者和鬼畜王的授意,曾经以布告的形式张贴全城,是最近三年里,本城最为荒诞顽劣的行为。不过布告同时宣布取消城主的初夜权,因此在最近三年的民意调查中,这个布告反而是最受拥戴的政策,没有之一。
比起罪犯的人权,自己妻女的人权自然更重要一些。
对于大多数女囚来说,也乐得如此,生命总是比其它的东西重要一些。
修利文在送走宴会来宾,并宽慰安顿好国王使者特兰斯先生后,在只剩下自己人的宴会厅接见了女仆卫队的首领兰。
“跑了三个?”修利文对此不以为意,他根本就没打算将所有人都关在城堡里,并不是所有人都把主意打在他的身上,对于其他人的动作,他大致能够猜测到幕后指使者的用意。虽然在会议上大义凛然,但十三岁的蛇发者有着自己的其它打算。不过现在这件事还有一个功用,就是当成惩罚女仆卫队总队长的借口。
“太无能了!”修利文狠狠地抽打她的臀部,他还有些记恨这个女人在宴会前的作为。
兰上身穿着威风凛凛,下身却丝缕不挂,她刻意表现出的倔强、羞耻和唯命是从让男孩如身陷火炉,心中充满了征服感和蹂躏欲望。这场香艳惩罚的帮凶有她的侍从,出任务的十三名战斗女仆,贴身女仆玛莉亚和她的双胞胎孩子安琼,身份同级的女仆长闵莎,来历神秘的女野蛮人护卫赛巴斯安娜和女骑士长基丽。在修利文的命令下,她们将鬼畜王的双腿大张倒挂起来,肆无忌惮的折辱和玩弄者的身份都让兰感受到强烈的堕落快感,她在不间断的高潮中昏迷过去时,隐约还能感觉到小主人在自己体内的冲刺。
修利文的荒淫惩罚波及了在场的其他人,这场战斗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早,进阶后的魔眼仍旧让他丝毫没有疲累的感觉。兰醒来时发觉自己已经在修利文卧室的床上,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贯穿自己身体的男孩的坚挺仍旧没有任何衰退的迹象。
“一会我要提审那名女刺客。”修利文说着,冲进旱道中,兰发出抽气般的呻吟和满足的叹息。
“在那之前,你需要见一个人。”兰说:“如果你想知道刺杀的幕后黑手是谁的话。”
“那很重要吗?说实话,我对这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是女刺客比较合我的胃口,我觉得会从她身上找到许多有趣的东西。”修利文耸耸肩,不过兰背对着他趴在下方,看不见这个动作:“听说那个女人很有味道?兰,你尝过没?”
“那个臭婊子?”兰舔了舔嘴唇,“请主人您在享用完后将她交给属下处置,她很适合女仆卫队。”
“这样合适吗?会不听话吧。”
修利文将兰的身体翻正过来,狠狠地挤压女人硕大的胸部,进入那道深深的乳沟中。像兰这样的强者并无丑陋可言,体质经过二次发育和后天优化后,会无限接近黄金比例,宛如脱胎换骨一般,自然寿命至少长达两百年。兰的身高有一米八,胸围将近一百,其中脂肪率低于百分之一,全变成一种可刚可柔充满弹性的肌肉。她不仅可以自由控制每一寸肌肉,对情绪和生理的控制也达到极其细微的程度。换句话来说,只要她不想,就不会有情绪波动,也不会有生理反应,通过对肌肉的控制,身体可以坚如钢铁的同时滑若泥鳅,令人根本无法着手。
“合适?”鬼畜王发出尖锐的高笑:“可爱的主人,女仆卫队的大部分成员不都是这样加入的吗?你何时见过她们里面有好人?还是有谁是贞洁的**?我们不需要那种人,荣誉和负罪感可以提高忠心度和战斗力,但是任何善恶心和羞耻感都会变成致命的破绽。”
“是吗?其实我觉得一个队伍里有几个异类比较有活力。”修利文一边说,猛然加快了速度,然后在鬼畜王的嘴巴里发泄出来,“我在考虑是不是在生活女仆里挑选几个进去。”
“真是坏心眼呀,主人。”兰一语双关地说,一口吞下主人的馈赠,“之前那件事的决定呢?”
“什么?”
“接见那个了解黑幕的人。”
“唔——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相信您就算要对她为所欲为,她也不会拒绝。不去见见吗?说不定您会得到一个惊喜。”
“既然兰你这么说,那就见见好了。”修利文说:“将她带到这里来。”
“好的,主人。”鬼畜王为男孩清理干净后便起身推门出去,这几个层落都是女仆卫队的地盘,没有什么能让她感到顾忌和羞耻。
“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碧达夏雪·阿兹特克。”兰闻言转身,含笑施礼告退,“您的未婚妻,碧达夏雪三公主殿下。”
沉默。
“的确是个惊喜,兰阁下。”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碧达夏雪
更新时间:2009…3…19 12:01:26 本章字数:2731
蛇发者修利文终于知道王国三公主殿下不受人待见的原因了。任何人,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如果总被一位美丽的女性施以怜悯的目光,定会极不好受。这种怜悯不分对象场合,也不在乎是否具备怜悯的条件,即便你原本就应该是胜利者,可是失败者丝毫不会反省自己的失败,永远用一种高傲的怜悯的姿态俯瞰你。或许不是三公主故意的,这是一种天生赋予眼睛的幻象,可就是无人能够忽略,她那面无表情的精致五官上,那道目光就是这么说的:我可怜你,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或者不对我做什么,若是失败,那么我怜悯的是你的失败,若是成功,成功本身就是我对你的怜悯。
就算她看似毫无芥蒂、犹豫和感觉地按照男孩的吩咐,褪下自己的衣衫,分开自己的羞耻,那平静无波的面容和怜悯的目光仍是让修利文感到一种挫败。对这样的人,无论高兴还是愤怒都是无意义的,他深深体会到这一点。
修利文在面无表情的三公主殿下体内肆意发泄着自己的委屈和恼意,当他从女人体内退出来,看到涌出的洁白和鲜红交织的液体时,才醒悟自己做了什么。
他忽然有些恐惧,怎会如此呢?就好似着了魔一般,理智在那一瞬间不翼而飞。他抓着脑袋冥思苦想,将事情始末翻来覆去,抽丝剥茧,但都弄不清当时那种狂风巨浪般的冲动。那种非得折辱她,让她感到痛苦,让她低头屈服的想法,在发泄后变成了一种极度陌生的情绪。
“你对我做了什么?”修利文扼住女人的颈脖。
“**。”碧达夏雪的面无表情,让目光中的那种怜悯更加强烈了,“我**了您,我的未婚夫,蛇发者伯爵阁下。”
她抓住男孩的手臂,看似毫不费劲就将它扳开了。可是修利文知道,自己因为她的反抗,执拗地用尽了全力,他知道自己有多强壮,可是这种程度的力量对面前这个女人来说,就好似遭遇骑兵冲锋的散军游勇般崩溃了。
她看起来是如此弱不禁风,就在刚才还被他欺压在身体下。尽管在这个过程中,这个女人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就如同专为发泄欲望的人偶娃娃。
女人开始穿衣服,她的动作一板一眼,不快不慢,但原本应该赏心悦目的动作却带给人一种机械感。令人感到错愕的是,这种机械感让人充满了进入她的身体驰骋一番的欲望。修利文觉得她就像一个凌驾在“人”之上的某种东西,不是生命,不是物体,更像是“规则”,每个人都想触摸她、得到她并征服她。
浊白从女人的私密处流了下来,她没有擦拭,视若无睹地直接套上了内衣裤,然后对呆若木鸡的修利文说:“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去做。”
“你说什么?”修利文暴跳起来,“管你是什么三公主!你给我搞清楚!我才是这里的主人,你才应该什么都听我的,就像刚才那样,我要上你就上你,你不愿意就要吃——(苦头)”
他最后两个字说得模糊不清,因为三公主突然用双手按住了他的腮帮。她那面无表情的精致脸蛋逼近了男孩,修利文被盯得目光开始闪躲。
“(干、干嘛?)”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巴,来个了长达三分钟的深吻。修利文发觉女人的舌头伸了进来,尽管这并不是第一次,可是他就是有了一种非躲开不可,绝不能让她得逞的想法。不过三公主用难以想象的巨力禁锢了他的身体,让他的抵抗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不听话,就要惩罚。”放开他的三公主这么说,两人嘴唇边还连着一丝唾液,她轻轻将男孩唇边的那段舔走了。她的行为、表情和目光,构成了一种另类的吸引力。
修利文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他有一瞬间怦然心动,但他迅即摇头甩开了这个念头,打自出生以来,都是自己惩罚别人,哪有被人惩罚的份。他是蛇发者,美杜莎家族的家主,这个家的所有人都应该对他唯命是从,就算对方是公主殿下也不能例外。
虽然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他遇到了一个难题。如果对方不听话,该用什么方法惩罚她呢?如果不能抓住本人所在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