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可以走以暴制暴的路线,可是我却不能再走我爹的老路,我必须走自己的路,我想到了您,想到了借您的手把我大四方先打出去名头,就算您心里堵得慌我也没办法,说到底我还是觉得您跟边之敬和边之伟不一样,我什么都不想隐瞒您,下一步我就要动边之伟,不仅是因为我答应我的朋友要做的事情,我必须要在南都市先把摊子支起来,因为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老廖在看着,史老在看着,我背后那些大将们也在看着,我没有选择,所以我郑重的请求您把心里的堵去掉,因为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想上位,打一场真正的逆袭战!”
张六两一口气把自己压抑心中的话说给了边之文。
边之文听完之后没着急开口,而是晃着手里已经没有了奶茶的汤勺,足足晃了三分钟,他才放下手中的汤勺抽出一张餐巾纸团了团第三次丢到了张六两身上。
张六两第一次没躲,第二次没躲,第三次照旧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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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节 一笔勾销
边之文丢完这次的纸团,开口说道:“当年我丢段蓝天的时候也丢了三张团着的纸团,而他在最后那一个的时候躲了,如今你一个也没躲,看来我又要重新走老路了,不想听听这个段蓝天是如何上位的?”
“边叔肯定有很多话要对我说,不仅仅是段蓝天的故事吧?”
“还真聪明,既然来都来了,你又这么诚恳的把你心中的话说给我了听,我要是不讲点故事不就是煞风景了吗?其实吧,人呢这辈子就那样,人脉也好,关系也好,谁都是谁利用的对象,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所以我才愿意跟你聊。你之前在天都市的事情我也了如指掌,而为何单单选你做小雯的贴身保镖,也许就跟你自己喜欢打逆袭战一样。所有既定的不成文规定都是可以打破的,你既然想上位,那么就需要踩着很多人的肩膀上去,我之前在家里跟你坦白的我跟大哥和三弟的关系不咋地,你刚才说你要动边之伟,想必也是查出点什么。说到底我为何独自发展而不是跟大哥和三弟抱团,大体也就是跟你查到的东西有些原因,但是那不是根本,而最根本的还是,他们之间抱团所做的事情已经丧尽天良了,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了,甚至要迫害人命,我爹当时临走的时候就拉着我三兄弟的手打算化解我们之间一直存在的恩怨,可惜的是他老人家是睁着眼睛去世的。至于我们之间到底为何反目却是无从得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亲兄弟之间就不说话了,进而就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到最后演变成现在这样子,吴正楠不就是抓住这个机会才渗入进来的么?而我就是不想看到被吴系的人给击垮,所以才站出来跟他吴正楠斗上一斗,至于我大哥和三弟要怎么去跟吴郑楠斗,不关我的事,我只要守着我该有的东西就好,其他的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吴正楠敢动我,我就照十倍打回去。”
“边叔就没想过试图缓和一下你们三兄弟之间的感情么?”
“没用,他俩已经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黑了,黑到底的时候也许就是他们自己灭亡的时候,而我已经对他们死心了,我仅存的一点兄弟感情也已经没了,因为法无情!”
“边叔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我能理解您的不甘心,既然事实已定那就不如甘心去接受,也许这就是他们自己选择的道路,因为人和人不一样!”张六两说道。
“这些道理我都懂,不想说这个事情了,一聊起来我就有火,你想知道的我跟段蓝天之间的事情我也就一句话代替吧,当年我帮过他,蓝天集团是我一手扶持起来的,而他却最后选择了边之敬,这就是我跟他之间的恩怨,今晚已经一笔勾销了!”边之文平静道。
张六两内心咯噔一下,边之文用自己的大四方选址跟段蓝天交换了这样一笔账!
“边叔,我不知道说什么了!我只能说,谢谢您,我可能之前对您的理解都错了,如今我明白了,您的处境您的不甘心,也许都是一个感情在作祟,既然已成事实,那么借用一句歌词里的话,就让往事都随风去吧!”
“说得好,随风去吧。就冲你最后这句话,我觉得今晚的事情我做的值,我也不要求你回报什么,你就把小雯保护好就足矣,我也该回去了,出来太久老婆挂念,六两啊,自己好好往上爬,累了就歇歇,记住别踩线!踩了线谁都救不了你!”边之文起身道。
“我记下了边叔,我送您!”
“不用送,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自个能走,自个好好想想吧,没事的时候去我那里坐坐也成,喝喝小酒钓钓鱼多好的事情,走了六两!”
“边叔慢走!”
边之文冲张六两挥了挥手离开了中朝咖啡厅,张六两目送着这个不算伟岸却在此刻异常伟岸身影的离去,内心涌起万般思绪。
张六两突然觉得今晚的自己把边之文请来是个错误,突然觉得很对不起这个人,他来了,却把他跟段蓝天之间的恩怨勾了出来,然而几年的恩怨却因为自己要入驻这里开新的大四方会所而把这些恩怨一笔勾销了,自己让边之文心痛的提起了跟段蓝天之间的故事,却还把他们边家三兄弟之间的故事也提了出来,他能不心痛么?
自己难道真的借力借错了,不该早早的动这条线,以自己**发展在南都市站稳脚跟?
张六两有种愧疚感打在心里,左二牛走了过来,看到大师兄在那愣神的思考也没敢打扰,安静坐在了那里等候。
张六两甩了甩纷乱的思绪,起身对左二牛道:“今晚应该睡不着了,去你那里,不醉不归!”
左二牛知道大师兄心情不好,也没敢多问,点头答应道:“好的大师兄,我陪你不醉不归!”
左二牛跑去结账的时候才得知王伟已经付完账了,只好跟上大师兄的步伐走出了中朝咖啡厅。
张六两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靠着车窗闭目沉思,左二牛安稳开出车子直奔初村镇。
路上的时候左二牛也没敢多说话,直到到了初村镇地头才开口道:“大师兄,到地方了,还是咱俩第一次喝酒的地方!”
张六两睁开眼睛,打开车门说道:“成,就这了!”
俩人走进饭馆,张六两要了二斤白酒,一人一斤,点了几个热菜和几盘小凉菜,脱了外套坐在那里跟左二牛开始喝酒。
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初村镇的这个地头上,张六两今晚可能要跟左二牛喝到很晚,而回到蓝天ktv的段蓝天一把就把桌子上的东西给推了个干净。
他气呼呼的骂道:“狗日的张六两,搬出边之文来算个什么意思?有种跟老子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可是段蓝天却不知道,张六两要跟段蓝天真刀真枪的干,也许趴下的就是他段蓝天了。
第四百零三节 愧疚感
段蓝天身边的贴身司机兼打手蔡国不明白自己的老板为何发火,试探性的问道:“段爷,为何发这么大的火?边之文跟张六两联手了不成?”
段蓝天也就只对身边这个好手在发火的时候给以好脸色,他指着饮水机位置说道:“去给我泡杯浓茶,我提提神,可气死我了!”
蔡国一米八的身高,壮实的没得说,跟随段蓝天也就一年的时间就已经窜到了身边御用打手兼司机的角色,可见其武力值和智力值不是盖的,他规矩去给段蓝天泡了一杯浓茶放下后开口道:“段爷要是生气,我现在去找张六两!”
段蓝天摆手道:“不着急,这火得慢慢熬着才有意思,他不是想开大四方么?我就看着他开起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在我对面开起来,其实我本不该发火,应该高兴的!”
“段爷您是被气糊涂了么?怎么一会发火一会又要高兴呢?”蔡国不明白的问道。
“今晚边之文把之前跟我的恩怨一笔勾销了,我欠他的也都没了,也就是说,之后我跟着边之敬他也不管我了,我是我,他是他,以后两清了,我再也不用因为之前蓝天集团的事情对他抱有愧疚了!”
“这的确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情,可是您为何一进来还要发火呢?”
“你可知道,他是以张六两在这里开大四方为条件才把这笔恩怨勾销的!”段蓝天说道。
“边之文下这么大的本为一个新秀保驾护航?他到底在想什么?张六两有什么能耐能让他这般下血本?”蔡国问道。
“这就是我生气的原因,他张六两也就仗着一个隋家大少爷的身份,还有背后那个史老给他撑腰,在这天都市还可以,这是南都市,不是他的地盘,他何德何能让边之文这么相中?这就是我发火的原因!”
“段爷,您就别气了,气大伤身,他张六两不是要在咱们对面开大四方么。咱们就让他开,我就不信他能安稳的开下去!”
“就是这个意思,先放着他,容我好好想想怎么给这小子来点猛料,回头我先跟边之敬那边好好合计合计,看看他是什么意思,这事情既然边之文插手了,咱们也得听听他什么意见!”
“成,那段爷您别气了,我下去忙活去!”
“你去吧,我自己想想,不气了,想开了!”
蔡国离开了段蓝天的办公室,段蓝天陷入沉思。
这是段蓝天跟其贴身打手的一段开始要对张六两即将开起来的大四方会所埋下的阻拦,而已经回到家里的边之文却心情大好,他并没有因为跟段蓝天勾销了恩怨而被提及之前的事情痛心,相反却是很舒坦,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释怀了!
他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摸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打了出去,而如果有当事者看到这个电话本上备注的名字是史老的话,会赫然见明白,原来边之文也是跟那个评价张六两是一条潜龙不用任何人雕琢的史计史老是一伙的。
电话很快被接通,边之文笑呵呵的说道:“史老这么晚还没睡吧!”
电话那头很浑厚的声音响起:“还差一个小时,我一般十一点睡觉,小边是有高兴的事情要跟我分享?”
“算不上高兴的事,不过我觉得舒心!”
“跟张六两那小子有关?”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今晚我替他铺了一条路,所以想跟你汇报一下,您不会骂我吧!”
“骂你你不是也已经铺出去了吗?我虽然说过这小子不用任何人雕琢,但是在南都市他还没有一个鼎力的帮手,你要是喜欢参合参合那就跟着去,这小子也许也就用你这么一次就觉得愧疚上一辈子了,我可以打个赌,他日后也许一次都不会在用你,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跟我赌,输了的话可要罚酒的!”
“成,我就跟你赌,大不了多喝几杯就是,我可一次没赢过您!”
“是越输越来劲了吧,这小子我虽然只是跟他在图书馆简短的聊过几次,但是他比我们想象的要坚强的多,也许他此刻正愧疚自己为何把你搬出来去替他做事情,或许还在喝酒解忧愁,但是这是他必须要走的路,我甚至都能断定他跟你聊了一通心里的话,无非就是把自己在南都市的现状跟你坦白了,到底还是个孩子,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孩子,不能怪他,他的内心就算是在强硬也架不过他老子走过的那些路,他是不想再走他老爹隋大眼的老路,他想自己发展,哪怕连隋家这么大个招牌他都不想搬出来,你可以试想一下这个孩子内心到底是多么的强硬!”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他大可以不必来南都市,安稳在天都市呆着,做他的隋家大少爷,一生无忧,可是他自己选择上大学,开大四方集团而不是进驻隋氏企业,单做大四方集团而不是走隋大眼的老路,这小子简直就是在走一条大富豪的道路啊,思想奇特,心底善良,你说他那个师父黄八斤是如何培养出来这么个奇才的?”边之文笑着说道。
“朽木都能开花何况是人!咱们就不必纠结是谁教出这么徒弟,是如何教的了,也许事情并不像想象的那么乐观,一直顺风顺水的他也许会有一场大的风波在等着他,我可是知道北京那边有些人已经坐不住了,在得知隋大眼还没有死后直接绕过了辅佐隋大眼上位的那个肩膀上一堆军功章的老头打算把隋大眼揪出来扔进秦城监狱的,这事情还在酝酿之中,我这个级别都无权过问,可想而知是谁看不下去了,这事情要是真发生了,我倒想看看张六两这小子如何力挽狂澜,是置身救他十九年未曾见过的爹还是一锤子被打死的一蹶不振?不好说啊!”史老叹气道。
“也许这小子能给我们一个惊喜,京城的事情啊,不好说,周家李家斗了一辈子,就算那个老李头撇下一身军功章力保隋大眼,可是周家沉寂了这么多年会错过这次机会?哎,风云凸起啊,只能祈祷张六两早日崛起,不在因为我的一个铺路就黯然神伤!”
史老笑着道:“杞人忧天喽,挂了昂,不多说,该去看看《史记》明明志喽!”
“史老早点休息,我抽空去河北看您!”
俩人各自挂了电话,边之文看了眼窗外,自言自语道:“早点睡吧小六两,以后需要你做的事情还很多很多!”
第四百零四节 李树的日记
通过边之文和史老的电话谈话,不难看出,他两个人对张六两的未来是看好的,而且是期待他能如日中天的,但是史老的那个提醒不是没有根据的。
京城这座汹涌彭拜的地头上,周家的人和李家的人斗了大半辈子却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外姓人来掌舵,他们各自的领头人的心里是何种滋味自然无需多说。
然而当这些年沉积多久的恩怨找到一个合适的切入点想爆发的时候那势必如一场汹涌许久的洪水不可一世的冲刷出来。
而周家和李家关注起张六两的老爹隋大眼则并不是没有根据的,他们无非就是想找一个契机来展开久而久之就已经存在的争夺。
史老的这个职位虽说是已经退了许久,但是他就和那个辅佐隋大眼上位的李姓老者一样,也是需要找如隋大眼这样的人物,给其平台让其发展,以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铺一条他能尽职的道路。
那么史老选择不走他老爹重复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