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能复职不到半年就上任知府,全靠李奇的推举。
李奇笑道:“这些话就别说了。我喜欢比较实际一点的东西,你先坐吧。”
“是。”
曹汝霖坐了下来。
李奇喝了一口茶,道:“我明日就要回京了,凤翔这边就交给你了,有了这此运来的粮食,相信能够支撑到丰收了。”
曹汝霖点头道:“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凤翔的百姓再挨饿了。”
“那就好。”李奇点点头,又道:“不过这还是次要的,想要从根本解决凤翔的百姓的生活,那还得靠那些商人的投资。这可是一个浩瀚的工程,你必须每时每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你前面说谢谢我,不过我想一年过后,你可能就会诅咒我了。”
曹汝霖道:“下官之所以进入仕途,就是期待能为百姓请命,若是此次开发西北能够造福当地百姓,那苦也就不苦了。”
李奇不自觉的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纪闵仁,不禁又叹了口气。道:“你若能这样想那便最好了。其实该交代的,我已经都交代的差不多了,你只需要记住,无规矩不成方圆。做生意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关键在于利益,但是为官就得守规矩,不仅如此,你还得制定出一套规矩来约束这些商人。特别是你一上任就接下如此艰巨的任务。你一定要谨守自己的原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一点一定要分清楚。假如被他们找到一个突破口,情况就很有可能失控,如此一来,那么我们的努力很可能会付诸一旦,甚至失去一切。只要你能按规矩办事,凤翔你最大,京城我帮你撑着,你无须顾虑太多。”
曹汝霖点头道:“下官一定不辜负大人的期望。”
。。。。。。
。。。。。。
翌日清晨。
李奇、梁师成等人就踏上了归程,可是刚出城门,只见道路两边站满了人,原来那些百姓们得知李奇今日回去,纷纷赶来前来相送,竟然还有人举着高青天的旗子,可把高衙内那蠢货给乐坏了。
李奇心中甚是感动,和他们说了几句道别的话,就让他们回去,可是他没有想到那些百姓竟敢违抗他的命令,沉默不语,紧紧跟着队伍,就是不肯离开,这让他不禁长叹一声,都怪我太善良了。
直到快到了凤翔边境,李奇无奈之下,只得调转马头,使出浑身解数劝那些百姓回去,那些百姓突然齐齐跪下,给李奇磕了三个头,才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
可就是这么一跪,却让李奇心中不舍得离开了,望着一张张憨厚、老实是面孔,一道道弱不禁风的背影,眼眶微微有些红润,良久过后,他才仰面长出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
忽忽数日,李奇等人终于进入了东京的地带,这一路上他们是快马加鞭,马不停歇,梁师成还当他急着回去想皇上复命,殊不知他早就忘了皇上是姓什么,心中只惦记这怀有身孕的季红奴。
“经济使,如今天已经黑,咱们还是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再进城吧。”
赶了一天的路的梁师成,实在疲惫极了,连一步都懒得走了,再说现在回去,宋徽宗早已入睡了,不可能接见他们,就连进宫恐怕都要多费周折。
李奇眼见京城就在眼前,如何停得下来,可又见梁师成那一脸疲惫,沉吟片刻,道:“太尉,我这人认床,这几天没有一天睡得好,要是我个人快马再赶一个时辰路就到我西郊的庄园了,要不,我先行一步,咱们明日再回合。”
梁师成愣了少许,随即点点头道:“也行,你就先去吧。”
于是,大军就地安营扎寨,李奇与马桥、酒鬼,在附近的驿站换了几匹快马,朝着京城快马行去。
行了约莫一个时辰,李奇他们终于在三更天时分赶到他的庄园前,可是临进门,他忽然又想起临走前曾吩咐红奴去白府住,而且耶律骨欲也一同去,心中郁闷极了,望了眼天色,这要再赶去白府。那他非得累死不可。心想,还是休息片刻,明日再进城吧。
咚咚咚。
咚咚咚。
“这么晚了,是谁呀?”
“是我。”
片刻过后,忽听得吱呀一声,门开了,只见一大娘惊讶的望着李奇,捂住嘴,颤声道:“大………大大大。”
李奇没好气道:“你是不是想说大人回来了。”
那大娘一个劲点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李奇笑着摇摇头。走了进去,问道:“现在有谁在屋里?”
“红娘子、耶律娘子都在。”
李奇大喜,道:“当真?”
那大娘点点头,道:“大人,你走后的一个月,红娘子就住到这里面来。”
李奇听得又是很疑惑,道:“这是为什么?我不是让她们住白府吗?”
那大娘道:“哦,是红娘子说这里离西北比较近,能早一刻看到大人。”
李奇登时怔住了。
那大娘又道:“大人。俺现在就去告诉红娘子。”
李奇微微一怔,忙拉住她笑道:“别别别,我自个去就行了,这是我家。哪还用人通报。”他说着就快步朝着后院行去,隐隐听得马桥那厮在询问鲁美美的消息,心中暗笑,看来咱们主仆都是心有牵挂的男人啊。
李奇偷偷的来到季红奴房前。站在门前,见里面灯还是亮着的,心中激动万分。终于可以见到我的小红奴了。强忍着心中的喜悦之情,轻轻敲了几下门。
可是屋内并没有反应。
肯定是已经睡了,说不定骨欲也在,嘻嘻。李奇偷笑几声,又敲了几下门,小声喊道:“红奴,红奴。”
可是屋内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睡的这么沉?李奇挠挠头,轻轻推了下门,吱呀一声,门竟然开了,搞什么呀,睡觉都不锁门,这多么危险啊!他轻手轻脚走了进去,见屋内空荡荡的,有去到了床前,掀开床帘,但见里面被子哪都叠的整整齐齐,哪里有半个人影。
这么晚不在房里去哪里呢?这拨冷水下来,让李奇有些摸不着头脑,转念一想,肯定是去找骨欲聊天了,我去瞧瞧。
可是刚迈出一步,忽听得外面有动静,他心中一喜,赶紧躲在门后面。
吱呀一声。
门从外面被人推开来,伴随着一阵清香,一道倩影走了进来,李奇一把搂住那人,嘻嘻笑道:“宝贝。猜猜我是谁?咦?你身材丰满多了,想………。”
“啊!”
忽听得一声尖叫,还未等李奇反应过来,忽见一个乌黑发亮的后脑勺迎面撞来,紧接着鼻子又传来一阵剧痛。
“哎哟!”
李奇两眼一黑,双手捂住鼻子,蹲了下来。
啪啪啪啪!
“哎哟,哎呀,红奴,是夫君我呀,别打,别打脸,别动了胎气。”
“李奇?”
“夫人?”
李奇脑袋猛地一震,抬起头来,只见秦夫人扬着如玉无瑕的玉臂瞪大双眼的望着他,愤怒之中偏生还带有几分妩媚。李师傅登时汗毛竖立,冷汗直流。
空气在一刻仿佛停止了。二人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秦夫人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李奇可早就醒悟过来了,只是后来又变傻了,原来秦夫人披在身上的那件外套在方才挣扎的过程中已经掉落下来,里面只穿着一件丝绸质料的睡衣,问题就出在这件睡衣上面,几乎是半透明,将秦夫人丰满、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展现的淋淋尽致,丰润的翘臀下是一双修长、饱满的**,白皙、细腻的皮肤透着丝丝红晕,看上去比那丝绸还要光滑一些,胸前肚兜上那一抹雪白仿佛预示着呼之欲出,更是诱人至极,这是若隐若现的性感对于男人而言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呀。
一向喜欢俯视的李奇,第一次觉得仰视原来也可以这么爽!
这尼玛究竟是谁家做的睡衣,太偷工减料了吧,这个奸商!李奇心里狠狠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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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九章销魂一脚
李奇呀李奇,你好歹也是个三品大员啊,况且还是一个有妻室的男人,竟然趁人不备,装傻装嫩偷窥一个寡妇,此举太无耻了,绝非君子所为,与高衙内何异?
拜托!大哥,李奇可从未说过他是君子,况且面对此等美色,不看那还是男人么?这是人之常情,而且这可是千年等一回的奇景,李奇,哥们支持你,继续装嫩看下去。
李奇的左脑和右脑开始激烈的对抗,两个声音交织在一起,弄得他是心烦意乱,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他看与不看的问题了,问题是该怎么收场,除了装傻,他还会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滴答!滴答!
忽听得两声水滴落的声音。
二人同时为之一怔,李奇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只见手指尖一片血红,不禁脱口道:“原来看美女真的会流鼻血啊?”
话音未落,忽听得一声惊呼,抬头一看,只见秦夫人猛地拿起地上那间睡衣挡在胸前,暗道一声糟糕,这下真是不打自招了。大脑飞速运转,忽然啊的一声,直接倒在地下,临闭眼前,还呻吟道:“小弟晕血!”
生硬!太生硬了!
在大美女面前,李奇的演技真是拙劣之极。
不过,即便李师傅演的再惟妙惟肖,都到了这地步,秦夫人如何能信他,想起方才几乎被他看了一个精光,心中羞怒交加,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那一对勾人心魂的美目睁的圆圆的,死死的盯着躺在地上装死的李奇,寂静的屋内只能听见她的喘息声,怒火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你………你这卑鄙小人,我今日要和你同归于尽。”
同………同归于尽?没有严重到这种地步吧。要不我吃点亏,同床共枕得了。李奇吓得身体哆嗦了一下,但也不敢乱来,偷偷将眼眯开一条缝来,这不看还好,一看人都吓傻了,隐隐约约见到秦夫人站在他面前,脸上是青红不断变化,酥胸急起急伏,挡都挡不住。可见气的不轻呀,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夫人手中握着的那把雪亮的剪刀,这让李师傅暗叫一声苦也,我说红奴呀,你干什么不好,偏偏爱好着缝缝补补,可害苦为夫了。赶紧蹦了起来,高举右手发誓道:“夫人。我方才只是开玩笑的,我这鼻子是给你撞的,其实就你这普普通通的身材还至于让我流鼻血………不不不,我不是说你身材不好………不对不对………。”
这真是越说越乱呀!李奇被自己说的都快哭了。他也不懂,为何自己在秦夫人面前,总是显得那么的手忙脚乱。
殊不知,只有心虚的人才会有这种症状。
秦夫人听得眼中的怒火一下子迸发出来。“你………你………你。”气的话都说不出了,猛然扬起手中的剪刀。
李奇大骇。就在此时,外面忽有人叫道:“夫人。夫人。”
骨欲?李奇不禁大喜。
秦夫人登时从愤怒中醒悟了过来,这若是让人知道,三更半夜有个男人与她共处一室,那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而且她此时也是衣履不整,要知道在她心中,贞洁大过性命呀,神情显得极其慌张。
转瞬即逝间,耶律骨欲已经来到了门前,又听她道:“夫人,你在不在?………你要不出声,我可要进去了。”
秦夫人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种时刻,李奇可是经历太多了,这无疑是他的强项呀,心理素质过硬的李师傅,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指了指门外,他自己则是垫着脚尖朝着床那边走去。
秦夫人倒也不傻,立刻反应过来,道:“是骨欲吗,稍等一下,就来!”
说话时,她目光却瞥下李奇,见其准备往床上钻,双目一瞪,雪亮的剪刀猛地往床下一指。
日。我好歹也是三品大员呀,你让我躲到床下,不待这么欺负人的吧?李奇瞪大双眼的望着秦夫人。
秦夫人眼中怒火又开始一闪一闪的了。
“夫人?”
“来了。”
罢了,罢了,这也都怪我,人都没有看清,就扑了上去,幸亏是夫人,万一是美美,那马桥非得杀了我不可。理亏的李奇叹了口气,带着屈辱钻入了床下,他也知道,如果他往床上这么一躲,秦夫人今晚铁定不会睡这张床了,自我安慰道,男人嘛,当能屈能伸,受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秦夫人见李奇隐藏好了,赶紧穿上睡衣,稍稍整理了下,上前将门打开来,这门刚一打开,正巧见到耶律骨欲准备推门,不禁吓得惊呼了一声。
耶律骨欲忙问道:“夫人,你没事吧?”
秦夫人稳住心神,摇头道:“多谢关心,我没事。”
“可是我方才似乎听到夫人大叫。”
“啊?哦,方才屋内突然跑出一只大老鼠,把我给吓着了。”不擅于说谎的秦夫人,耳根都红透了。
“老鼠?”耶律骨欲黛眉一皱,目光在屋内扫视一番,忽见秦夫人手中还拿着一把剪刀,惊诧道:“这剪刀?”
秦夫人心中一慌,下意识将剪刀藏于背后,脸红如血的说道:“这………这剪刀是用来赶老鼠的。”
拿着剪刀赶老鼠?耶律骨欲一愣,忽听得屋内响起噗嗤一声,问道:“什么声音?”
暴汗!骨欲,这你都听得见?看来你真的是太爱我了。李奇捂住嘴鼻,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原来方才他听到秦夫人说用剪刀赶老鼠,一时没有忍住竟然笑出声来。
“啊!哦!老鼠!”
“又是老鼠?”耶律骨欲狐疑的瞧了眼秦夫人道。
骑虎难下的秦夫人索性也豁出去了,侧开身子,笑道:“骨欲,你别老是站在门口,还是进来说话吧。”
耶律骨欲一愣,道:“如今天色已经很晚了,既然夫人没事,那我就不打扰夫人休息了。先告辞了。”
这也得亏她与秦夫人并非很熟络,而且她经历过金国那炼狱般的日子,性情也变得有些孤僻,换做是白浅诺或者鲁美美,方才听到秦夫人的惊叫声,就直接冲了进来,哪里还会问那么多。
秦夫人心里算是松了口气,笑道:“劳你担心,真是过意不去。”
“夫人客气了,你休息吧。骨欲告辞。”
“慢走!”
待耶律骨欲走后,秦夫人将门关上,整个人仿佛脱力一般,险些坐倒在地,大口的喘气,说谎这事她还真是干不来。
可是,她偏偏遇到了拿说谎当实话的李奇。
这时,李奇也从床下爬了出来,讪讪道:“夫人。真是对不起,我方才………。”
秦夫人眼皮一抬,两道冷芒射出,让李奇到嘴边上的话又给吞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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