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风雨之美人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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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风雨之美人江山-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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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聿健讪讪而笑,虽然对于岳效飞只想做个生意人这句话稍带些疑虑,不过他现在说出来也只好暂时相信,嘴里附合着说“那是!那是!”
    “呃!对了白大哥,你给那个朱皇帝带个话,那什么的‘罪已诏’还是不要给我们了,那玩艺又不能吃、又不能喝,我们老军营的人要来做什么?摆在那里还占地方。”
    朱聿健脸上可是不好看,无论是他的圣旨还是曾后的懿旨被人家说成‘玩艺’终究是不怎么好看。还待张嘴再说,岳效飞这边还在自顾自的往下说。
    “其实我也听说了,那个什么朱皇帝对这个国家还是挺上心的,可是有一点他得明白,我们虽然算是大明的子民,可是同时我们也是人,我们也是有血性有尊严的人,我们不要别的其他的什么东西,这些就足够了。”
    朱聿健不说话了,他还在思考,因为岳效飞给他说的这些他不是没想过,可是从来没像今天想的这么多罢了。
    ……
    漫天的繁星,在空寂的夜里慢慢的旋转着,经过几天的阴雨天气他们又露出了他们的笑脸,而且显的格外灿烂。一个个盈盈得意的在天空中闪耀,在我们今天难得一见的银河也像一个由无数星辰组成的大发辫般垂挂在天际。
    没有人来打搅他们,大家都善意的给了他们一个闲暇的时段,一个美好的夜晚。
    岳效飞一手拉着王婧雯一手拉着宇文绣月,静静站在闽江边上,他们仰望着星空,彼此倾听着对方的心声,那么温柔的铿锵声。从落日起他们就站在这里,低声诉说、低声哭泣、低声欢笑,一切的温柔都在这样温柔的夜里漂散开来。
    ……
    姜勇骑在马上摇摇晃晃,他不知道这里到了延平府的哪里,也不知道离延平城还有多远,他只知道在这漫漫黑夜里的荒原上,只有哪里还闪烁着点点***,在这寂寞的夜里显的那么温暖,那样的有希望。所以不由自主间他策马向那些代表希望、代表生命的***驰去。
    今夜恰恰是刘贵所在排当值,他们的战车掩映在黑暗之中,一动不动,战士们都在战车周围的草丛之中伏着。刘贵的嗓子里痒的慌,他多想抽一袋烟,可是条例规定夜间的暗哨上岗之时只允许一个人躲在战车中抽烟,那里面现在已经有一个人了,作为班长他不能带头违反条例,他的纪律性可是挺强的咧。
    黑暗中似乎传来了动静,刘贵凝神细听下,“得……得……”声好像是马蹄声,“咔嗒、咔嗒”他捏响了手中的“发声盒”,这东西是岳效飞试制打火机的一个失败品,不过内胆没做好,现在的酒精又不够纯。可是它有一个好处,大家都知道打火机在翻盖时会产生,“咔嗒、咔嗒”的声音,所以顺理成章这个打火机的外壳被作为夜间识别,传令的作用,并为些编了一套“响语”这一下老军营中的士兵们有的学了,不但要学旗语、灯语、手语现在又出来个响语。直到后来多年后的神州军中在夜间的小范围中依然使用打火机作为辩识的信号。
    说明:在我的大纲里,这该是第一部的终结,当然这只是岳效飞回到这个时空的第一小步,也仅是全书的开头而已,所以请大家耐心往下看吧。
第八十节 缘起首回
    “大帅,这次咱们在建宁城下受阻完全是因那些从未见过的战车造成的。”提督曹存性小心翼翼的对博洛面前躬着身子。
    博洛悠闲的坐在自己帅案后,半闭着眼睛,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
    曹存性看看他的脸色又接着说:“那边金提督也是受了我们在这边见过的那什么‘连弩’之阻,致使功败垂成。
    博洛嘴里嘟囔一句“唔!又是那个东西,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这么霸道的东西。”
    “据探子回报那都是延平府里一个叫老军营的地方造出来的,据说那里还有一支与我们在这里遇到的同样的一支使用战车的军队,我们准备的那个内应用的山贼也被他们完全剿灭。”
    “唔!叫那里的人多多留意那个老军营的动静,还有就是一定要打探清楚那些战车和连弩等物是如何造的……”
    曹存性点一个头,应一句完全一付小鸡的模样。在这个过程之中,他又偷眼去看坐在高高在上的帅案后的博洛。刚刮的显的清虚虚的头,后面的辫子梳的一丝不苟,脸上则全然没有了全身戎装时那种浓烈的杀气,有的只是雍容,整个一付儒生的模样。
    “别看你现在这么个模样,骑上马了不过还是白山黑水水中的一个游民而已。”曹存性小心的在腹诽着,但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报!随军工匠头领来报。”
    “让他进来”
    “那个什么连弩你们看咱们能不能自行打造。”
    “回大帅的话,那个连弩里面有一些机括是我们从未见过的,虽然想法可以一试,主要是这两样东西,我们完全没有办法做出来。”说着那个工匠首领从怀里拿个纸包出来。
    博洛从侍从手中接过来这个东西,拿在手中细细察看。
    一个大的铁圈,套着一个小的铁圈,里面有许多珠子。一个轴承的工艺含量,不是这个时代的工匠可以理解的,机械装配工艺更是这个时代的工匠难以靠自己捉摸出来的。另一个就是那个短箭,那上面四片尾翼都在飞行过程中甩掉了,现在看来就是个光杆和箭头,这样的箭是无论如何飞不起来的。
    拿在手中,捏着内圈,手在外圈轻轻一拨,那外外圈很轻松的旋转起来,看那光景一时半会还停不下来。
    博洛心里由衷赞叹“这是谁打造的,这么精巧”
    “嗯,把这个东西连同我请援的书信一同用六百加急上报朝廷。”
    ……
    在行宫的花园里,大学士黄鸣俊跟着朱聿健对他侃侃而谈。
    朱聿健原本挺喜欢与这些大学士们这们谈话的,这样不但体现自己对他们的信任,而且也可以使他们说出当着别人不敢或说不便说出来的话。可此时听着这个黄鸣俊的话,却打心底里不喜欢听。
    “老军营的那些叛逆,虽然昨里里咱们把他们劝服出去,可是对这些叛逆如此示弱,不但折了皇家的威风,而且不正好给其他叛逆做了个榜样,所以微臣以为此风断不可涨,咱们大可调郑家的兵将来将他们剿灭,如……”
    “今日在这里大放厥词,昨日大炮轰击城门时,一个个都不知道缩在哪里,今日却在这了鼓燥不休,真真使人厌恶,倒是老军营那些人比之这些只知倾轧和邀功的家伙好的太多了。”
    “好了,好了,黄爱卿不必在说此事了,朕心中已有了主意,那王士和既然要辞官就由的他去好了,这地球离了谁都转呢。”
    “呃!地球,这是个什么玩艺,我怎么没听说过?”
    朱聿健用的是昨日在老军营听到的话,他黄鸣俊如何又能知道。朱聿健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在花园中散步,因为昨天午后跟着用白三爷的身份跟着岳效飞回到老军营后的交谈才使他真正感到自己身边这些往日里自诩为大才的人,到了时候一个顶用的都没有。就如昨天老军营的人攻打行宫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来,就看着人家在那儿闹。倒是老军营那里的那些人,看上去有些匪性,可就是这些的人,他们就有忠义,就有义无反顾,或许这些真正有血性的人,才是国家需要的人。同时耳边也还回响着他与岳效飞的谈话。
    岳效飞有个很大的毛病,那就是比较轻信人,这也许是别人所说的淳朴,也许是有些人所说的傻,让我们今天的很多人的标准来说,他就是个大傻瓜。这个缺点在陈天华眼中也显的比较突出。
    这个白三爷,摆明了就是那个人,可是他还是这么交心的相与,只怕祸事就不远了。
    “你以为他拿了这武器就能打败清军吗?”
    “那还不是自然”朱聿健断然肯定道。在他眼里只要拿老军营这里这些兵器,就不可能再败在清军手下。
    “白三爷,你们这是唯武器致上论,有了好的兵器固然重要,可是也要看拿在谁手里,一样的武器拿的人不同,打起来结果就不同。”
    “比方说……”朱聿健利用岳效飞的缺点,尽量了解于他,以期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的利益,这恐怕是所有政客的习惯,同时他心里也说了句粗话,“妈的,不是兵器好,你连我们这皇家也不放在眼里?”
    这还把岳效飞真给难住了,要说这个例子还真不太好举,总不能拿出八年抗战,又或是抗援朝的例子来同他讲吧。“比方……比方这只军队并不是一支稳定的军队,比方……呃!变样,同样一把刀拿在老百手中,和拿在一个常在阵上搏杀的人相比大概……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岳效飞只是知道有这么句话,也只是拿这句话来嘲笑那个朱皇帝,哪能想到被这“白三爷”给问住了。
    虽然岳效飞的回答并不能朱聿健满意,可并不代表他没有理解,要知道这个朱聿健还是有点真材实学的。
    “这个可以理解,就是军队忠心的问题,是啊!我还真缺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
    在明末所有举着大旗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是中华民族的军队,几乎没有一个少了私心的将领,几乎就此使中华民族的文化永远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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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节 暴力万能论
    “爹爹,原谅女儿不孝,现在累级爹爹和母亲如此伤心……”
    “傻孩子,爹爹怎会不明白你的心呢,这件事你也不必挂怀,爹爹在这是非名利之场,原也是身不由已啊!现在心里难受与你们此次的行止毫无关系。虽然爹爹在听到得仁带来的话时,心里也是难过的紧,不过你想爹爹是那等不明事理的人么!”
    坐在椅子上的王士和显的比已往通情达理,也许这次给他的打击比较大,他一直效忠的和热爱的朝廷,居然会如此待他,这使他感到微微齿冷。反而他现在比较看好岳效飞。这个人算是个魔,官场上的那一套心计都不必再提,只要损了他的利益他才不会跟你善罢甘休,跟他最好的相处办法就是与他合作。不过岳效飞有一点好,对他与依附于他的百姓是真好,比之一般的官吏要强的多,这也是他下决心的原因。
    “雯儿,你们老军营此次和朝廷大动干戈,如何善后你们想过没有?”
    “爹爹,此事是否还有个大末完在后面?”王婧雯乍一听还以为王士和得了什么风声,忙出声相询。
    王士和摇摇头,只是凭他几十年的官场经验,此事虽然现在隐而不发,并不谓之其雨过天晴,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婧儿,你也不必过于耽心,此事虽然凶险,只要你们老军营保持一天军力强大,内政一致,就不怕别人对你们下手,切计、切计……呃!对了你回去跟那个岳家小子说,我们家两个丫头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他,这可不行叫他速速拿来聘礼来,我就给你们把婚事办起来。”
    王婧雯不依道。“爹爹……”
    “好了,好了不必做如此小儿女态,还是回你的老军营要紧,爹爹知道你那里事多……”王士和见女儿现在如此模样,也是老怀大慰。自小这个野丫头就让人头痛,此时露出这般神情,不知要让多少退了婚的人悔青了肠子。
    “哼!那个岳家小子为何不来,让你一人来这里,可是怕为父怪罪于他,哼!这小子倒聪明的紧。你回去对他说,这延平是呆不长久的,为父倒是以为福州倒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又有海运之利,将来无论如何进可攻退可守,唔你回去定要与他好好相商今后的行止。”
    “是!爹爹”王婧雯清楚这是王士和对今后此处发展的看法,乖巧的把父亲的话牢记在心中,回去再与岳效飞商量清楚。
    岳效飞当然知道陈天华的重要性,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被称为“台湾诸葛亮”,自然说死也不能让他走了,这个坐在一旁的慕容卓是不知道的。
    本来昨天下午一回来岳效飞就要跟陈天华谈谈,不过思前想后还是放在今天在谈,一来吗想让陈天华好好想想,二来也是和绣月“小别胜新婚”一下。人家闺房之乐这里就不交待了,实在没什么好写的,因为那种事来来去去也就那几下,所以大家猜吧。
    桌上摆上了老军营不多见的小酒小菜,因为岳效飞这个对吃上没什么特殊爱好,所以闹的手下也都不好意思成天大菜,小烹。
    陈天华还是摇着他的扇子,虽然时下的天气已然不怎么热了。他不说话,只拿眼不停暗暗瞟着岳效飞。
    慕容卓在一旁倒是很自觉自斟自饮,他也不说话,倒要看看自己为后半生打算投的老板怎么个做法。
    “天华,来,来,来咱们三个喝一杯”
    陈天华收了扇子“怎么敢要岳老板敬兄弟呢,好教作兄弟的过意不去。”
    慕容卓也端起酒杯,跟他二人碰了一下,“要说这杯酒倒该是我敬的,一来么在下初来乍到,二来么给老军营惹下这么大的麻烦,三来……”他笑中嘻嘻的冲陈天华道。“……三来么这杯酒是给兄弟压惊的,”这句话是提醒陈天华他昨天的作为的。
    陈天华动作悠雅的举着杯子,淡淡一笑道:“慕容兄说笑了,要说还是兄长的武功高强,将来定然是岳老板的得力手下。”
    陈天华说这个话,下面可就打算辞行了。
    岳效飞放下杯子,嘴里说出的话却让陈天华即吃惊,又佩服。
    “天华,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昨日的所作所为,为了绣月置大义于不顾,置老军营的百姓于不顾,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陈天华中觉心中一震,难不成他看透自己了?不能啊,他是那种没什么心机的人啊!嘴里淡淡答道:“岳老板一向是性情中人,昨日所作所为不过是真情外露罢了。”
    “昨日之事如此为之似有些不妥,那以你所想,昨日之事如何才算妥当?”
    “呃!这个……”这还真把陈天华给难住了,要说把宇文绣月给了朱聿健,再给他演个当代吕不韦,也算是个英雄之举,只是这话意会即可,却是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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