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楚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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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楚霸王-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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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李宽都不知晓,但是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觉得有甚大不了的,他从没想过要做什么皇帝,或者和那几个兄弟争权夺利,那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哪怕身上的那个系统李宽也不大愿意去收集能量,只要自己过得舒服了,那什么能量有或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李宽就这样没心没肺的和李丽质和小念薇嬉闹玩耍,整天没个正形。这酒仙居一开始他只是想要赚钱,然后买煤矿,买油田,可是在得知死了矿工会扣钱之后,他觉得不划算,也就没再关注,只是将酿酒的配方给了长孙,然后当起了甩手掌柜,哪知道长孙会想着分他一半啊!要是长孙知道李宽心中所想,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无地自容,只是两母子毕竟不是亲生母子,李宽还是后世穿越而来,相互之间无形的隔阂让长孙焦虑不堪,甚至影响到了身体健康。要是他知道的话,说不定早就说个明白了,但是世间的事哪有那么多如果!

    李宽丝毫不知道就在他潜心调理自己身体的这一年多时间里,自己已经是家财万贯的小富翁了,长孙将李宽应得的那份全都单独放置在一边,到了年底的时候才给他,去年因为生意扩张,需要用钱也就没有给李宽分红,今年酒仙居在长安城开了好几家分店,赚钱速度堪比铸造铜钱了,不对,不是铸造铜钱,而是直接铸银子。

    日光西邪,暑气渐消,人们开始出门劳作,李宽也从自己的躺椅上把身子拉起来,开始了下午的训练,从上次在城外开始极限训练之后,李宽就给自己制定了计划,要将这种训练的潜力开发到最大,配合着系统出品的药丸子,争取早日恢复前世的修为,甚至更进一步突破暗劲。

    身体活动开,筋骨舒展,三体式的拳架摆出来,李宽开始竭尽全力的压榨身体里的力量,他不怕受伤,不怕吃苦,有什么事儿比起将在一个月后将要发生的事儿更加让人害怕?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李宽来说,活下去,活得好那就是最大的愿望,所以此刻李宽对自己非常的狠。

    一拳又一拳,拳头撕裂空气,发出裂帛般的声响,全身骨架酸软,肌肉也非常疼痛,汗水顺着他稚嫩的脸颊往下淌,流成线,滴在身下的青石板上。李宽钢牙紧咬,不敢有半分松懈,因为他感觉到就要到极限了,此时松懈就前功尽弃了。

    当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气被压榨出来,随着拳头挥舞而消耗掉,李宽瘫在地上,全身无力,四肢酸软,只能微微偏过头去,张开嘴将早就准备好放在矮几上的药丸吞进口中,然后心中默默地按照前世老师傅教导的心意拳呼吸吐纳之法慢慢的调整絮乱的呼吸,将药丸含在嘴里并未吞下,舌尖抵在上腭,一呼一吸之间,药力缓缓散发,被李宽全身肌肉骨骼吸收。

    此时李宽全身的肌肉骨骼就像是干燥的海绵,疯狂的吸收着那药丸散发出来的药力,比起之前那种柔和的吸收来说,现在就是在抢劫,在掠夺。李宽甚至能感受到肌肉组织再缓缓地变得强健,力量缓慢恢复,李宽在能动的第一时间,将身体姿势改变成盘膝而做,五心向天的姿势,这个姿势是最适合修炼呼吸吐纳之术的,不论道家还是佛家,或者是内家拳一脉,这样的打坐姿势都屡见不鲜。

    身体吸收药力,就像是海绵吸足了水分,同时随着刚才那汗水排出了李宽身体里的毒素,这两年李宽吃药就和吃饭一样平常,是药三分毒,虽然系统出品将药物调和到最佳状态,但是李宽身体里还是有着非常多的有害杂质,这些杂志只能靠身体自发的排出,系统没有什么排毒养颜胶囊给李宽换。

    也就是说,每一次的极限修炼李宽的体质都将纯净一次,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李宽会达到传说中的无垢之体,也就是道家讲的先天之体,佛家说的菩提金身,内家拳也有这样的称谓,称之为宗师境界。

    当然这些都为时过早,李宽现在只想加重自己保命的筹码,哪知道自己无意间已经走上了一条不一样的道路,此时哪怕没了那个坑爹的系统,李宽就这样靠已有的条件也能一步步走向巅峰,直至最后的先天无垢之身。

    日子一天天过去,长安城在这段时间悄无声息的变得紧张起来,巡逻的兵士不经意间多了几趟,那徘徊在宫门外的身影也悄无声息的多了一些面孔,李渊的身子骨越来越差,最近从宫里传出消息,皇上每日都在咳血,太医院的御医全都束手无策。整个长安开始被一层乌云浓罩。

    ps:这一卷结束了,本来还想写兰陵,高阳,清河这些没娘的孩子的,但是时间却出了些差错,这些小家伙好多都是出生在贞观年间,而玄武门的情节早就设计了一番,不写又觉得过不去,再加上这个情节会是后面一些东西的铺垫,所以这一卷就到这里吧!只是思路被搅得一团糟,这一章有点乱,也有点不知怎么说!先就这样,以后有时间有想法了再修改一次。——宅男拜上!



第一章 军中密令

    陇右,凉州,左武卫的驻扎地,大大的帅帐在驻地的中央,李二正坐在主位,周遭是天策府众将,还有一众谋士。

    “诸位,你们怎么看?”李二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看着摆在身前案几上的那一封牛皮信封封好的旨意,还有那一面金牌。

    这是一名神秘人出现在他的帅帐,然后交给他的。李二甚至没有看其中的内容,就将身边的将士召唤而来。他担忧的不是这封密旨的内容,而是惊骇那神秘人出入万军如入无人之境,哪怕当世有数的高手,黄面太平郎秦琼秦叔宝都没有发现他怎么进入这中军大帐的。这样的人要是怀有歹意,那么就能在李二睡梦中将他斩首。

    李二一想到这样的事儿,背心就一阵冷汗,这么说来这些年自己做的那些事儿恐怕都没能瞒住那个高踞在宝座上的人的眼睛。李二庆幸的是自己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儿,那些布置也是在被太子逼急了之后才做下的。

    “此人深不可测,末将认识的人中只有罗大哥,还有丁彦平可以与他相较。”秦琼捋着小巴上的短须,面色沉重的说道。

    “真的那么厉害?罗大哥的本事俺老程可是佩服得紧,这神秘人真的有那么高的身手?”程咬金有点不信,他们说的罗大哥,是指罗士信,也是正史上隋唐时期真正的第一好汉,武力值第一人。

    “这一点毋庸置疑,能够避开我的警觉,说明他已经将自身的气息完全收敛,这一点我只知道罗大哥和丁彦平能做得到,其余人哪怕是单雄信都做不到这一点。”秦琼很是肯定的回答。

    “这么说来,我们是拿他没把法?”长孙无忌面色凄苦,本以为自己妹夫手下已经囊括了天下群英中的大部分,当世无人能阻,谁知道这样的高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幸好他对李二没有恶意,不然恐怕此时就是在为李二收尸了。

    “他应该是父皇身边的人,孤王早就发现父皇身边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暗中保护,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高手。”李二说道,看来自己还是不够了解自己那父皇,没想到他藏得那么深。看来之前父皇要用半壁江山换取自己离开长安确实是不忍心兄弟相残,而当时自己却以为父皇手中力量不如自己才做出让步,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我们还是看看着密旨说些什么吧!既然传旨的人对秦王殿下没有恶意,想来这封旨意也不会是什么坏消息。”房玄龄站出来说道,他身边的杜如晦也颔首表示同意。

    “那么孤王就看看,父皇会给孤王下达什么样的旨意!”李二站起身来拿起那牛皮信封,上面的火漆还是完整无缺,证明未被人偷看过。

    撕开信封,取出里边的绢帛,李二看了起来,只是越看李二面色越是沉重,大帐的里的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样?圣上有什么旨意?”长孙无忌与李二关系最亲近,所以第一个问道。其余人也是伸着脖子等着李二回答,程咬金更是大眼圆睁,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父皇命我率领三千玄甲入关,进京勤王!”李二此话一出,就是石破天惊。

    “什么?勤王?这不是开玩笑吧?长安城还有谁能让圣上发出这样的旨意?”房玄龄有点不敢相信,这可是勤王诏书,是一个皇帝最最不愿发出的诏书,这意味着皇帝觉得自己被人架空了,成了傀儡,或者皇帝觉得有人意图不轨,而且势力极大,让他都镇压不住。这样的实力大唐有几人?哪怕手握重兵的李二,也不敢说自己手上的兵马一定能推翻李渊。那么为何李渊会发出这样的诏书,难道太子的实力已经庞大到这个地步了?

    “这会不会是圈套?”杜如晦出言道:“这封诏书其实是个幌子,只要秦王你带兵入京,那么就会被扣上抗命不遵,擅自出兵,图谋不轨的帽子。从而……”他没有往下说,但是这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后面会是什么样的场景:李二和李渊相互掐架,最后太子李建成在一边等着捡便宜。

    “不会,这枚令牌是父皇随身携带的,戴上这枚令牌皇宫内任何地方都可以随意出入。戴上它,那么整个大唐除了父皇,没有人能比你大。哪怕是太子也要见到令牌行礼,而且是跪拜礼!这样的东西,我那大哥还没办法悄无声息的弄到手!”不是李二自夸,就太子那两下子,李二觉得打败他没有任何负担,只是自己那三弟,或许会在最后狗急跳墙,顺带着太子一起。

    李二对自己兄弟虽然见面时候少,但是却非常了解,他们的性格,他们的手段,李二都专门研究过。得出的结论是:太子还能称之为人,而李元吉则是一条疯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狗。而自己又是他最恨的人,那么为了不让自己安生,这个被仇恨完全冲昏了头脑的家伙做出什么事来都是可能的。

    “那么秦王的意思是——出兵?”房玄龄小心地问。

    “嗯!只带三千玄甲,疾行入关,争取在半月内赶到长安城!”李二发话了,三军开拔。

    就这样,武德九年,一场兄弟倪墙即将上演。

    长安城,昭和宫内,李渊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全身瘦得只剩下骨头,一点也看不出当初那雄踞在皇座上的英姿,就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没有什么差别。

    “老二出发了吧?”李渊伸出皮包骨头的手,向身边的内侍挥手,示意他出去,待内侍走远然后问道。

    “秦王已经出发,带着三千玄甲,正在全力向着长安赶来,预计半月能到达!”一个身影在角落出现,跪在地上回答道。

    “很好,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李渊说话都喘气,虚弱得快要死了。

    “已经查明,是泉水的问题,就是陛下每日煮茶汤的泉水。只是太医们都不知道是什么问题。奴婢也不知其中内情,只是在泉眼附近奴婢找到了这个!”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双手呈上一块不规则的东西。

    李渊费劲的抬起头,看着他手上的东西:“这是?”一时半会儿李渊也没认出这东西来,只是觉得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奴婢查过,这是炼铜剩下的残渣!”黑衣人再次出声。

    “就是这东西。”李渊想起来了,他曾在铸币局见到过,只是比这块要大很多。

    “难道是老三?也只有他在私自铸造钱币,收购铜矿,老二一心扑在兵权上,老大醉心于朝堂,也只有这个不受朕待见的儿子,才会走这些歪门邪道!”李渊在心中想着,可是脸上却挂着泪水:这是要弑父啊,自己怎么有这样的儿子!难道那个位置就那么让他们动心?不惜兄弟相残,甚至想要除掉自己这个父亲!

    李渊这一瞬间就像被抽掉了精气神一样,双目呆滞再也没有一丝色彩。早就知道赢得了天下会失去很多,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猛烈。

    “陛下,要不奴婢替陛下了结了这事儿!”下面跪着的黑衣人出声道。

    这一声惊醒了李渊,让他再次有了点人的气色:“不,这一次朕要亲自来,这是朕的家事,你就下去吧!”李渊很是疲惫的挥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陛下,奴婢随陛下业已四十载了,这些年奴婢一直在暗中看着,陛下你的三个大儿子奴婢觉得还是秦王殿下最合奴婢心意。太子只能说是无错,而齐王,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那简直就不是人,这些年齐王做下的那些事儿,要是公布出来,比起炀帝也差得不远了。太子和齐王亲近,这件事儿说不得也有份儿。”黑衣人似乎和李渊关系非同一般,居然敢这样说话。

    “朕又何尝不知,可是再怎么混账,也是朕的儿子,虎毒不食子!”李渊还是下不定决心,或者他在内心深处还保存着一丝幻想,这一切都是李元吉做的,李建成没有参与其中。

    “陛下,两年前的冬天,齐王出猎,曾去过玉山,而那一天,太子一直没有出现,而在那以后陛下你就出现了这种病状。”黑衣人说完这一句,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拐角处,就如同他出现一般。

    “朕是做了什么孽啊!难道这天下真的能让人失去人性?李家难道就这样一直下去!咳咳……”李渊一阵咳嗽,嘴角流出殷红的血,滴在床榻上,似在嘲笑。

    秦王府,李宽小院,自从上一次在城外出了状况之后,李宽再一次将自己练功的地点放到了小院里。

    此时李宽正躺在地上,身边是一片水渍,这是他的汗水,也是他的努力,一丝丝黑色的污垢从他的毛孔里钻出来,黏糊糊的粘在他的身上,一股难闻的气味发散出来,李宽却是毫无所觉一般,自顾自地喘着粗气。

    “三次,这是第三次,今天一定能做到第四次!加油,时间不多了,为了丽质,为了念薇,为了母妃,最主要的是为了小命!我李宽是要做封建社会大贵族的男人,这小小的玄武门事变一定难不倒我。”李宽喃喃自语的催眠自己,虽然历史记载秦王府安然无恙地挺过了这一场政变。可是李宽不敢赌,因为那一次没有他这个人,现在历史已经发生转变,按照历史会自动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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