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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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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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妮亚把手放在肚皮上言:“小妹,你就照他说的做吧。他让曼施坦因集结了拥有1800辆、5万辆履带式卡车的50万摩托化军队,古德里安的部队届时也从斯大林格勒北上,两股钢铁洪流……”

    “就你能。”丽达没等她说完,瞥了她的肚皮一眼,扭着屁股离开了。

    “这小妞真鲁。”冉妮亚望了望元首,他没有理睬,喃喃自语:“我要把歼灭包围圈内苏军的任务交给弗拉索夫的俄罗斯解放军,让俄国人互相撕咬。我还要让莱因哈特从沃罗涅日以北佯攻,掩护德军的北翼。我还要把空降兵调来夺取河上的桥梁……”

第09节 曼施坦因重拳出击

    三天后,苏军前锋已经到达了斯大林格勒远郊。呼啸着的炮弹拖着长长的光芒划破黑暗。枪弹从每个黑暗的角落里放射出来。到处都是浓烟和纷乱。辎重车和炮车纠缠在一起,更加重了纷乱的程度。马儿也惊跳起来。人们践踏在受伤的人身上。地下到处是呻吟声。这些人惊惶,那些人吓昏了。德军士兵和军官互相找寻。然而,饱受兵连祸结的老百姓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一个女的靠着一垛墙坐着,给她的婴孩哺ru,她的丈夫在7月份是斯大林格勒工人武装民兵,德军来后成了民团队员,一条腿断了,背靠着墙一面流血,一面镇静地给马枪装上子弹,向前面放枪。他射倒了一个苏军,等到大批苏军冲到跟前时他又掉转枪口,对准德国人跑去的方向盲目射击。

    天空全是铁片的乱哄哄的声音。在头顶上的空间里,许许多多巨大的铁块崩裂开来,纷纷跌下。在天空下,像暴雨即来时那样漆黑一片,炮弹向四面八方投射出青、灰色的光芒。在那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田野在摇晃,下沉,融解,无限广大的空间跟大海一样在抖动。东方,是极其剧烈的爆炸,南方,是子弹横飞,在天顶,则是一排排开花弹,好象没有底脚的火山一样……在那广大无边的地面上,尽是雨和夜色,别的什么也没有,天上的云和地底出来的云,在地面上散落布开,混在一块儿。

    在这样的景色中,北路苏军占领了顿河上的卡拉奇大桥,坦克轰隆隆通过大桥继续向南,他们与城南的苏军相隔50公里。

    斯大林格勒以南的苏军与哥萨克骑兵交战。两个月前哥萨克共和国成立,马匹分给了牧民,哥萨克们重新骑到马背上。现在他们的老主顾打回来了,想重新把他们从马上拉下来,重新回到土地和牲畜充公、出门走亲戚得请假、教堂变成仓库、说话办事得小心翼翼、生怕邻居向党组织检举、还得天天歌颂大救星带来这种非人生活的社会,让他们吃二遍苦、受二茬罪,是可忍孰不可忍?因此,他们挥刀杀入苏军中,与不共戴天的人生死搏斗,直到全部战死,无一投降。

    南部苏军每前进一步都非常困难,苏军士兵们起初想不明白,这些以前的战友——卡尔梅克人、哥萨克人、鞑靼人好像魔鬼附身一样与他们拼死搏斗,宁愿战死也决不投降。一些聪明人想明白后,才知道所谓魔鬼的花园竟然这么诱人,也就痛快地举手投降了。

    两股南北对进的苏军像钻头一样,越往前钻头越钝,直至嗄吱一声卡死,在离卡拉奇五公里的地方停滞不前,始终没能会合。

    9月11日,天气清朗,万里无云。元首出手了。在1500架飞机掩护下,曼施坦因的部队从沃罗涅日顿河以东的阵地上出发,这支部队集德军中的快速部队之大成,由坦克、装甲车、履带式卡车,还有一个师的虎式坦克组成,先头部队端着新式的突击步枪,像一股火山溶液一样滚滚向东,又似一道闪电,从顿河上游划向伏尔加河,计划一周后到达了萨拉托夫,与从斯大林格勒北上的步兵会合,切断反攻苏军的后路。

    ……

    一支德军攻进了硖谷,一些苏军女兵四散而逃,几个急于保命的女兵争先恐后把他们领进了一个山洞里,他们惊呆了: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成千上万形如骷髅的人是他们的同胞——被苏军俘虏的德军战俘。

    “你们是怎么到了这里的?”这是解救他们的士兵们问的最多的问题,这样的随意而问每每让战俘们陷入痛切的回忆中——满车都是战俘。这些战俘都是在夏季战役期间被苏军俘虏的,其中有三分之一来自哈尔科夫。

    每一节车厢里都像沙丁鱼罐头般拥挤着数百个战俘。空气中弥漫着酸酸的人汗气息和浓烈的尿臊味,这种闷罐火车原来只是运载煤炭、木材和动物的货车,没有排泄便溺的厕所,没有供水装置和洗漱用具。长途的运行,让高傲而讲究卫生的战俘们斯文扫地,随地大小便,车厢里浊臭难闻,令人窒息。

    荷枪实弹的苏联内务部士兵、临时征召的民兵和女兵,满脸肃杀地站在车厢的两头。随着兵员越来越紧张,一些妇女也加入看守的队伍,让德军战俘们在痛不欲生中多了一丝消遣。

    战俘们拥挤在车厢里,得不到一块完整休息的地方。一些人屈着双腿坐在肮脏的车厢地板上,另一些人则要侧着身子站在那里。十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得到的仅仅是一杯饮用水和几块有点变味的麸皮面包。这些年轻的男人们又累又怕,饥渴的折磨,对未卜命运的恐惧,撕裂着每个人的心。被俘前他们享用着正完黄油和面包,还有军人服务社的各国姑娘。而在战争之前,他们住着漂亮的白色欧式阁楼,丰富多样的饮料、火腿、牛排和醉人的红葡萄酒。现在,他们多么怀念那种富有欧洲情调的生活。一杯冒着热气,甜中带着几丝苦味的咖啡,都会给这些披着金色、褐色、银色秀发的人们无限的遐想和回忆。

    一个女看守吸引了战俘们的目光。她高挑个子,一张白晰的脸上,有几粒几乎看不见的细小雀斑。两只眼睛又细又长,幽幽地放光,有一种很狐媚的魅力。她身着黑色皮夹克和黑皮裤,手中拎着一根牛皮鞭子,鞭子也染成了黑色,活像一条狺狺舞动的毒蛇,活脱脱一本SM女王的标准形象。

    一位不知死活、会俄语的德军少校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同她搭讪:“嗨,小鸽子,你穿上这身黑皮衣可真性感。”

    美女看守心花怒放,她嫣然一笑,露出石榴籽一样洁白的牙齿,两只狐媚的眼睛放射着绿油油的贼光:“肌肉男,我这一身都是为你穿的。”

    听了这话,少校肥胖的脸上放出红光,他实在禁不住对方的挑逗,捧起“小鸽子”那张有几粒雀斑的脸蛋,石破天惊般吧唧一声来了个亲吻,对着她的耳鬃悄声说:“相信我,我在那方面是最棒的男人。”

    美女看守听了脸微微一红。“好啊,竟敢调戏克格勃?”一声冰冷的德语仿佛从地狱里传来。大家循声望去,只见四名内务部人员仿佛从地狱里钻出来的鬼魅,消没声息地站在了少校的背后。

    原来,女看守的任务就是物色德军军官套取情报。结果可想而知,少校被打得皮开肉绽后,央求放过他,他愿意把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他们。女看守在获取情报后一脚把少校踢到车外。

第10节 形同骷髅的德军战俘

    给李德以震撼的不是75万的苏军俘虏和高达10万的德军伤亡,而是4万被解救德军战俘曾经遭到的悲剧命运。苏联内务部队的几座巨大的战俘营修在顿河北岸到萨拉托夫之间。他们获救时精神恍惚,形同骷髅,心如死灰,如同行尸走肉。

    这些战俘是在夏季战役中11万德军被俘人员的一部分。在苏联自身食物严重短缺的情况下,苏联当局根本不愿意为德军战俘们提供食物。许多红军战士们都吃不饱,更不必说老百姓们可以吃上饱饭,因此任何给曾经掠夺自己祖国的侵略者们提供食物的想法,都是有悖常理的。

    在断粮几乎两周后,日需口粮终于在三四天后到达了战俘营。俄罗斯人为战俘们提供了“汤”,但这也不过就是把满袋的麦麸倒进温热的水中而已。那些对这样的条件非常不满的德军战俘们,愤怒地从身上抓出虱子,然后抛向看守他们的俄罗斯人身上。当然,这样的后果是立刻被射死。

    给伤员和有反法西斯倾向战俘的食物稍微好一点:十个人分享一个面包,加上由少量小米和咸鱼熬成的汤。希望得到更好一点的待遇的想法,对德国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德军战俘像老鼠一样死去。为生存而抗争已经毫无意义了,想要再次看到家人的幻想也如肥皂泡一般破灭了。这些远离家乡的德国人,似乎陷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另外一个只能靠纯粹的幻想而生活的世界。死亡就是从痛苦中解脱出来的最好方式,在痛苦与筋疲力尽的双重作用下,飘浮失重成了唯一真实存在的感觉。而那些希望存活下去的人们,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在与死亡作斗争,不管这种斗争的支撑力量是来自宗教信仰,还是想要与家人相聚的决心。但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等待他们的,最终还是死神。

    丽达向元首描绘道:这些战俘们拖着破旧衣服中那魔鬼般的灵魂,艰难地蹒跚而行,一个挨着一个。一些路过的老百姓抢走了他们仅剩的物品,朝他们的脸上吐口水,甚至还向他们扔石头。此时最好是能尽量走在俘虏纵队的前面,并且最好是能走在红军押解人员的旁边。一些路过的红军战士们不顾禁令,向这些俘虏纵队开枪扫射取乐,就像1941年德国士兵对待红军俘虏纵队的方式一样。

    痛苦并没有因为新一天的到来而有所减轻,恐惧占据了德国人的心房。“俄罗斯人的思维方式非常简单,”一位幸存下来的中尉这样说道,“在行军中能够自己行走的人,继续随着纵队前行。而那些不能自己行走的人,不管是因为受伤还是因为疾病,都会被射死或者被扔下活活饿死。”

    “我所在的纵队,出发的时候有1200人,”一位来自第305步兵师的士兵向丽达详细叙述道,“但是当我们到达贝克托维卡的时候,仅有十分之一,也就是120人活了下来。”

    贝克托维卡集中营的门口赫然写着这样一行引人注目的大字:“进入这里,就意味着抛弃所有的幻想。”

    不久后,苏联政府便开始划分战俘们的种类。首先是根据国家的界限,其次是根据政治的界限。罗马尼亚、意大利和克罗地亚战俘们,被划分出来安排在厨房工作,其中罗马尼亚人拥有更大的特权,以使他们能够发泄对从前的同盟者的不满。当然,等待德国俘虏的就是地狱般的生活了。罗马尼亚俘虏常常袭击那些出来为自己的小屋寻找食物的德国俘虏,并且把他们找到的食物据为已有。而德国俘虏唯一可以避免这样的掠夺事件发生的办法,就是要求看守保护他们搬运食物的同伴。

    “紧接着发生了另外一件令人吃惊的事情。”一位德国空军军士长记述道“我们的奥地利同胞居然否认自己是德国人,他们称自己为受害者,希望以此来得到更好的待遇——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居然真实地存在着。”

    丽达在询问中发现,饥饿改变着战俘们的灵魂和性格,与罗马尼亚人一样,德国人也同样采取了同类相食的野蛮方式维持着自己的生命。从尸体上切割下来的瘦肉用水煮沸,最后以“骆驼肉”的名义提供给存活的人。吃到这些肉的人们,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吃的是人肉,因为他们的皮肤开始发红,这与大部分人苍白色的皮肤有着很大的区别。

    德军缴获的一份苏联资料显示:“只有在枪口下,俘虏们才会停止野蛮的人吃人行为。”苏联当局安排为战俘们提供更多的食物,但是不称职和营私舞弊现象却使得任何措施的执行都非常的缓慢。

    长期以来的体力消耗、寒冷、疾病和饥饿,以另外的方式改变着战俘们的基本人性。痢疾的流行让人们对那些因为虚弱而倒在粪坑中的人视而不见,任由他们淹死在大粪之中。只有少数人有力气,并且有想法要将这些倒下的人拉出来。在这样可怕的处境中,人们的生命根本不被重视——那怕你以前是大款、官二代、富三代还是平民。

第11节 战时党代会

    自入夏以来,党的副主席希姆莱一直喋喋不休地在元首耳边吹风,要求在年内适当的时候召开党代会。

    1919年,慕尼黑的一个阴暗的咖啡馆里,拥有7名党员的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宣布成立,会议推选一名铁匠为纳粹党书记,希特勒为宣传委员。此后,党在革命斗争中不断发展壮大,1923年,纳粹党感觉自己已经在巴伐利亚一带颇有名声了,队伍足够壮大了,需要更大规模的群众运动了,于是在年初举办了第一届党代会。

    1924和1925因为**失败,没有举办。

    1928年,在纳粹党构建完基本的党组织之后,以全新面貌准备参加国会竞选了,经费不足导致没能举办党代会。

    而1930、1931和1932年是竞选非常繁忙的至关重要的几年,元首在德国东奔西跑的搞竞选,没有时间去搞党代会。

    从1933年开始,每年都举办党代会,而且规模越来越大。

    1939年的党代会已经计划好了,依然在纽伦堡,但因为德波危机加深最终导致二战爆发,元首通知赫斯取消党代会。

    进入盛夏,希姆莱的独唱演变成了合唱,不仅戈林、戈培尔同意他的意见,就连一向看元首眼色行事的里宾特洛甫都要求召开党代会,元首只得点头。

    其实,李德并不是不想召开党代会,在1942年上半年,他取得了惊世骇俗的成功,正好向国民们展示一番,顺便接受他们的欢呼,主要问题是前线太忙了。

    9月5日,希姆莱专程到罗斯托夫汇报党代会的准备工作。当时,元首正在房间里与鲍曼、冉妮亚和丽达下棋,希姆莱推门进来了,话里带刺:“我的元首,我准备在《党的生活》刊物上发表一篇报道,题目是:‘亲爱的元首在前线与亲随们下跳棋’”。

    李德讪笑着站起来,亲随之一的鲍曼不干了,回敬道:“你只看到贼吃肉,没见到贼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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