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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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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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把他降为列兵,如果是我的话,直接卡嚓!”

    这个库利克是苏联著名的逃跑将军+草包元帅。就像中国的蒋介石重视黄埔学生,中共的毛泽东重视井冈山干部一样,斯大林的嫡系就是当年的察里津战区部队,由于库利克是他的嫡系,和平年代官职蹭蹭蹭往上升,一直升到顶:元帅,并在大清洗中幸免于难。

    如果不发生战争,库利克还在苏军中平步青云, 但战争发生了,不以人的主观为转移。战争撕去一切假面,对军人做出最严厉无情的淘汰和筛选。

    战争爆发后,他不学无术的草包本性暴露无遗。斯大林派他到列宁格勒督战,他倒好,正事不干,跑到前线当连长——带领卫队到林子里抓逃兵。赫普纳的坦克潮水一样向列宁格勒涌来,这哥们拼凑了一个团的骑兵向坦克发起冲锋,结果灰飞烟灭。斯大林失望至极,把他降为集团军司令。德军包围了列宁格勒,库元帅率领的第54集团军见死不救,行动迟缓,把当时在列宁格勒城内的朱可夫气得七窍生烟,直接到斯大林那里告御状。

    第二年,斯大林将他调到西南方面军任职,对手是曼斯坦因将军。库元帅一上任就给曼斯坦因的功劳簿上添砖加瓦,一枪未发就放弃阵地,逃过刻赤海峡。暴跳如雷的斯大林一道命令,将他直接降为列兵。从元帅降到新兵,这种待遇恐怕古今罕见。假如不是被曼施坦因在塔曼半岛俘获的话,他迟早会被斯大林降到阴曹地府的。

    “嗬,又一个败军之将艾。”冉妮亚窃笑道,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原苏军外高加索方面军秋列涅夫大将站在元首面前。此君让德军从一个地窖里拖了出来,当了俄罗斯解放军骑兵军军长。虽然连降三级,他的心理素质好得很,一脸如沐春风地向元首敬礼。接下来重量级的人物上场了:斯大林的又一个朋友伏罗希洛夫闪亮登场,冉妮亚咕咕地笑,希姆莱轻蔑地瞪眼,一旁喝闷酒的鲍曼也凑过来向两位喷着酒气:“哎,知道吗?这家伙是在女厕所被俘的。”“就是,元首给他授勋,以表彰他被拉屎的德军女兵俘虏。”冉妮亚尖酸地说。

    梅德维季察河的决死战役中,伏罗希洛夫元帅被德军炮弹吓破了胆,在电话里抗命不说,还力劝与德军签订停战条约,结束战争,被斯大林骂了个狗血喷头。战役惨败,到处流传着他与德国私下接触,准备停战的假消息。斯大林的猜忌心赛过曹操,如此一来,他那里敢见斯大林?只得像孤魂一样在战场上转来转去,而且专门往枪声密集的地方钻,希望让一颗流弹把自己打死,早死早投生。

    世界很奇妙,事情很无奈,想活的人活不了,想死的人阎王爷却不收。流弹在耳边嗖嗖嗖地飞,就是打不到他身上。有一天他躲入大山,又饥又渴刚打了个盹,一声巨响将他惊醒,整个山都动弹了。他不知道这是卡尔梅克突击队炸毁了油库,还以为火山爆发,唬得他乌龟搬西瓜——滚得滚,爬得爬,一头扎进山脚下德军医院的茅房,看到一个德国女护士正在大便……

    希特勒费了好一阵子功夫,才在伏罗希洛夫挂满勋章的胸前找到个空隙,把一枚带橡叶的一级铁十字勋章别到他的胸前,惋惜地说:“只可惜朱可夫不在这里,否则的话,我一定授他一枚带钻石的一级铁十字勋章。”伏罗希洛夫赶紧回答:“元首同志,我一定向他转达您的意思。”

    朱可夫也在梅德维季察河的战役中被德军炮弹炸得昏天黑地,肋骨断了好几根。战局急转直下,对斯大林出言不逊,更要命的是到处盛传他与老同学、大叛徒弗拉索夫“秘密”接触的传闻,让他胆颤心惊。听天由命的朱可夫被抬上飞机,准备转道萨拉托夫机场回后方治疗。在飞机起飞前三分钟,古德里安的第23军杀入机场,俘获了这条苏军最大的鱼。

    最负盛名的苏军将领朱可夫被俘了,真是命运作弄人啊。战争爆发后,朱可夫是“众人皆醉我独醒”,找到了对付德军闪电战的办法,那就是放弃线形防御,实行大纵深多梯次防御,逐步消耗敌人。但是,他的正确意见没有被采纳。终于等到采纳时,苏联已经是马尾巴穿豆腐——提不起来啦:士兵叛逃,百姓厌战,国土沦丧,能源短缺,一战末期的乱象重演,单靠他是无力回天的。希特勒曾把他比作唐吉诃德,空有一身武艺而无处施展,只得对着风车白费力气。

    希特勒亲自下令把朱可夫送到德国医院治疗。出院后,这位苏联英雄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整天耷沉着头沉默不语,不是呆坐就是昏睡。同学弗拉索夫带着好茶叶看他,让他坐新俄罗斯第二把交椅,他把屁股橛给他,表示从此退出江湖,不再打打杀杀。有天希特勒看望他,出现在面前的是典型的忧郁症。德国元首说得口若悬河、口干舌燥,他老哥却一直数天花板上的苍蝇。他既不为斯大林效力,也不为弗拉索夫效劳,更不会为德国人干事。干脆躲在卡卢加的老家,独自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牧歌生活,决心在闲云野鹤中度过一生。

【附:二十年以后】

    1963年6月22日,一辆奔驰大轿车沿着山路来到以前的天文台、现在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和公墓。 。车很引人注目,不是因为有警车开道,一路戒严,而是半个车厢里堆满了花圈,空着的半个车厢里,最前面坐着已过古稀之年的老者,鼻子下面标志性的小胡子、举世闻名的一络头发都完全花白。他就是退居二线、时任德意志欧洲联盟名誉主席的阿道夫?希特勒。坐在他后面是三个体态各异、风韵犹在、气质高雅的贵妇人,还有她们的儿女。

    天文台早成了爱国主义教育基地,门前用大理石铺平,中间石台上燃烧着火苗,屋顶上飘扬着德国与俄罗斯国旗。信步进入天文馆,里面陈列着元首和部分将士们的照片和物品,以及战役经过、战果等资料。冉妮亚玩笑说,应该把她那个被炮火炸成两半的胸罩也陈列在玻璃架内,前元首瞪了她一眼。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希特勒站在往日的地方,俯视昔日的血肉战场。经过鲜血浇灌,那一片原野比大战前更加翠绿,他眼前重新浮现起那无休止的空投、炮弹、扫射;爆破、火舌、余烬、残肢、焦黑的尸体,耳边响起刺耳的轰鸣声、钢铁碰撞的嚣声、子弹呼啸声、悲怆的求救声、哀婉的啜泣、沙哑的嘶吼。

    德军公墓占据了近250公顷,每个墓前竖立着白色的十字架,铭刻着碑文和照片,上面倒扣着一顶德军钢盔。战后,世界各地掀起收藏热,一顶二战德军1935式包边钢盔被炒到了250帝国马克,倒扣在十字架上的钢盔常常不翼而飞,因而俄罗斯政府责成萨拉托夫州派出一个警卫班常年驻守在这里。

    公墓正门小广场上屹立着一个二战德国国防军士兵铜像,士兵卧倒在地,两眼怒视前方,右手举起冒火的长柄手榴弹。正门门柱上分别用红铜铸造了两个栩栩如生的、似乎不相称的两个动物:一边是仰天长啸的老虎,一边是昂首长鸣的公鸡。它们的后面是体型悬殊极大、好比骆驼与鸡比肩的两辆坦克,一辆是编号301的巨无霸虎式坦克,元首知道这是兰茨少校的坐驾;另一辆是意大利v33小坦克,分别代表20年前香消玉殒的老虎师与小鸡师,亦国防军第60特种坦克师重坦克师和超轻型坦克师。

    山上苍松翠柏,芳草苍苍,秋风吹过树梢,发出呜咽。漫山遍野的波斯菊随风摇曳。斜阳照映山岗,留下长长的影子。二十年前发生在梅德韦季察河西岸的龙血玄黄,有三万名德国健儿牺牲了自己宝贵而年轻的生命,他们大多非常年轻,正是享受爱情甜蜜的青春年华,为了帝国与人民的利益,走完了短促人生,永远躺在这冰冷寂寥的地方。

    值得欣慰的是这里早成了爱国主义教育基地,除了死者的亲人,俄罗斯、德国及欧盟成员国每年都要组织军人、学生和机关人员到这里扫墓,元首每过几年就携带家属吊唁,因而常年香火不断。

    前元首一家神色凝重站成一排手拉着手向烈士墓鞠躬,临时找来的随军牧师念诵:“k?mpfen unter gottes namen; ir sind unschuldig。”(以上帝的名义而战,我们无罪。)牧师说完这句话后,大家唱起了《我的好战友》:

    我曾有个好战友,

    再也没人比他好。

    当战鼓响彻云霄,

    他与我并肩上战场,

    大步并肩向战场……

    出于幂幂之中的、自己并不知晓的部分中国血统原因,希特勒给儿女们都起了个富有中国气息的名字。他与爱娃的孩子叫小龙,小伙子一身戎装,与母亲一起把花圈放在德军纪念碑上。父亲向这位慕尼黑军校的儿子讲述战斗经过。小龙瞪着蓝色的眼珠赞扬曼施坦因元帅是公认的二战中最杰出的军事家,父亲毫不谦虚地回答:“那当然,不过他的好多战斗实际上是我幕后指挥的,不信问问你姨妈”。他指着冉妮亚。爱娃瞪眼,欲言又止。

    “这就是兰茨少校。”冉妮亚向希特勒介绍。照片里的年轻军官歪戴着军帽,领口上别着一级铁十字勋章,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他牺牲时连个囫囵尸体都没留下,女儿刚满月。

    冉妮亚的面容依然那么俊美,体态依旧那么窈窕,她的女儿小凤仅比小龙晚出世三天,从此奠定了妹妹的地位。她正在攻读慕尼黑大学新闻系研究生,天生丽质。女儿长相多像父亲,她简直就是冉妮亚再生。母女俩抬着花圈走向稍远、稍小点的公墓,那里安葬着此役中献身的二万五千名俄罗斯解放军、乌克兰国防军等盟军将士,其中有四千多名女兵。与德军一样,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也镌刻在墙上,供后世永远纪念。

    武将打天下,文将坐天下。战后,冉妮亚与丽达的作用大大降低,但爱娃的地位也高不到那里去。德国是个法制国家,不搞世袭罔替,没有你死我活的后宫斗争,亦无争夺太子身份的必要,大家基本上还是相安无事。

    丽达获救半年后,也怀上了希特勒的孩子。同大多数俄罗斯女人一样,生下小鹏后她发福了,无论怎么减肥,皮下脂肪层还是突飞猛进,简直是冉妮亚的反义词。丽达最烦听到臃肿,最忌讳肥胖二字。在她面前,说猪胖是犯忌的,应该说这头猪不瘦。

    丽达的儿子身材魁梧,皮肤白净。子承父业考入了柏林美术学院。他拿出画笔临摹了一张公墓门口的德军铜像,独自举着一个花圈,往半山腰稍逊一筹的墓碑走去。

    “小鹏要干什么?”爱娃瞄着丽达明知故问。希特勒沙哑着嗓子说:“让他去吧,他们也是战士。”

    “弟弟,等等我。”小凤两手举着采撷的波斯菊跳跃着追去。红色的长发随风飘散,健美的倩影充满活力,让希特勒想起冉妮亚的青春时代。

    梅德韦季察河西岸的战斗中,共有十七万苏联工农红军将士阵亡。“度尽劫波同胞在,相逢一笑泯恩仇”。战役结束后,俄罗斯临时政府在半山坡为昔日的敌人修建了一座无名烈士墓,给瓦图金将军立了一块纪念碑,使这些英勇的战士们魂有所依。

    小凤把一束花献给无名烈士墓,另一束波斯菊她分成两半,把一半放到瓦图金将军纪念碑顶端。她回头眺望了母亲一眼,将另一半双手恭恭敬敬放到旁边小点的墓上,上面的字依稀可见:莫斯卡廖夫之墓。

    浑圆的落日悬挂在天空,晚霞一朵朵,一簇簇,散发着玫瑰色的光芒。希特勒身披霞光踏上归途,用沙哑的嗓门低声朗诵:

    疲倦的白昼垂向黑夜,

    喧闹的波浪起始静息。

    寂静的山谷在聆听,

    平静的小溪的潺鸣。

    夕阳西下,如此红艳,多么像烈士的血液……

    1989年,第三帝国解体,欧洲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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