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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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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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灸后李德感觉神清气爽了,他挥动着胳膊激动地说:“谁也不能把我们赶走,克里木是我们的,我要把这里当成德意志帝国的一个省,德意志联邦的南普鲁士省。这两天我经常在想这个问题。”

    “记下来。”鲍曼轻声对冉妮亚说。

    ……

    苏军继续调兵遣将,步兵514团星夜调来,对马马沙伊镇发动了大规模的、也是最后一次的决死进攻;他们把围剿高尔基要塞附近德军的步兵79旅连夜调来,出其不意占领了乔特卡拉镇。

    马马沙伊镇的大部分也被占领,十几辆坦克以时速50公里的速度,亡命般冲过德军第三道、也是最后一道堑壕,防守者无路可退了,他们在坦克压过来时壁虎一般藏身于沟底,坦克穿越过堑壕后跃起,把集束手榴弹、地雷、磁性手雷扔向坦克发动机舱口。

    德国人的机枪疯狂地扫射着,机枪旁边是一排排毛瑟枪和冲锋枪,好几次,红军爬到战壕前,把手榴弹扔进战壕后迅速离开。危急时刻,元首紧急招来几组德军80毫米迫击炮安置在山崖顶上,给小镇德军提供急需的炮火支援。李德满意地看到,一些炮手左右开弓,一个人操纵两门迫击炮。

    炮弹爆炸的黑色烟火越来越紧地扫荡着大地,榴霰弹的斜着飞出来的、刺耳的尖叫声越来越密地泼在进攻的人的身上,机枪枪管发红了,他们浇上一泡尿后继续射击。苏军进攻的波Lang一次次拍打着堑壕,又变成一条一条的细流、一滴一滴的雨点倒流回来……

    后来,守军只剩下200人,大部分是伤员,他们把几箱手榴弹了集中在一起,等待敌人再一次冲到跟前时同归于尽。

    对苏军的包围战打响了。战斗以马马沙伊镇的解围战拉开序幕。昨天失去坦克支援的罗军步兵团拼死冲锋,镇子里的德军也向外攻击前进,战斗异常惨烈,包括坦克团团长在内的半数罗军军官阵亡。至上午9点,罗军终于冲进该镇,与德军合会。

    早上九点,元首对着电话,毫无必要地自报姓名:“汉斯,我是阿道夫?希特勒。现在我命令:出击!”

    元首上下嘴唇轻轻一碰,大地剧烈震动起来了,地上,三百门大炮发出怒吼,空中,斯图卡俯冲轰炸机发出嘶叫,把雨点般的炸弹投到苏军头上。卡恰河与别利别克河之间,约200平方公里狭长土地腥风血雨。德军25装甲师自亚伊拉巴什山蜂拥而下,顺着卡恰河南岸向西高歌猛进,坦克发动机的烟雾甚至挡住了元首的视线。

    德军13装甲师从北面杀出,沿着海滨向南推进,与自东而来的25师会合后,大部分装甲部队向南推进,把围歼任务留给步兵,到日终时,已经隆隆驶过贝尔别克山谷,与三天来在高尔基要塞旁坚守的小股德军会合。

    元首满意地看着他的的杰作。两河之间仿佛是一口巨大的大锅,里面煮的是苏军95师、海军陆战队8旅、步兵79旅,还有两个团。独立坦克团的几十辆T34像尾巴上点着火的野牛一样,发疯般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把罗马尼亚的捷克35撞得铆钉迸出,把德军坦克撞进沟里。

    一辆苏军坦克神差鬼使地向半山崖开了一炮,在离元首几米的地方炸响,鲍曼吓得抱住头,元首和冉妮亚一脸平静,李德告诉她战后查一下这辆坦克的来历,它差一点改写了历史。

    这是元首的一厢情愿。已经来不及查找这辆差一点要了元首命的苏军坦克的来历了:两辆隐匿在山崖下的德军4号坦克迎上前,一辆坦克狠狠地撞了上去,T34炮口歪到一边,德军坦克后退,他的同伴在不到十米的距离内开炮,T34跳离地面又重重惯下,从托带轮下方冒出一股黑烟,乘员逃亡时被机枪扫倒。

    一辆德军坦克退回原地,继续藏匿,撞击的坦克炮塔里钻出黑衣黑裤的坦克兵,都用手悟着头,救护兵飞快地上前救护,往他们头上缠上绷带。

    坦克在决斗,苏军坦克的76毫米炮轻而易举地穿透德军坦克,使之变成一支火炬,而早期德军3号、4号坦克的75毫米反步兵炮,只有靠近到100米时,才能在特殊部位打穿T34坦克的装甲。

    这是一场猎狗与豹的对决,前者依靠丰富的经验和战术素养,后者依赖皮糙肉厚,到日落时,战场上留下了35辆苏联新式坦克的残骸,55辆德国坦克和18辆捷克坦克在燃烧。

    德军132师、22师和50师步兵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把苏军赶到卡恰河南岸,然后所有炮,包括50毫米的排用步兵手炮都一齐开火,把尖利的怪啸和炽热的炮弹咂向苏军身上,起初苏军用迫击炮还击,在死伤狼藉中玩命地射击,后来慢慢稀疏了,失去炮火掩护的苏军士兵像台球一样狼奔豕突。

    一旦发现对方手里没有石头,狗也就大胆地扑了上去。步兵冲上去打扫战场了,一些苏军用刺刀、牙齿与德军决一死战,大部分已经忙着寻找白色的东西,从白毛巾到白床单。

    德军坦克和步兵慢慢远去,他们沿着三天前132师的路线进军,李德一脸的意犹未尽,伸开双手打了个懒战,拳头不小心轻咂在冉妮亚高耸的胸脯上。

    李德与冉妮亚再次站在山崖之颠,放眼西方,落日下一群海鸥追逐着苏联军舰,仔细一看,那些海鸥不时投下成串的炸弹。飞机弹尽飞离后,守候在前方的十几艘德国炮艇和罗马尼亚、意大利巡逻艇一拥而上,像一群鬣狗围攻狮子。

    鲍曼一直端着杯子观战,当面恭维道:“我的元首,按照你的计划,我们把苏军引诱出钢筋混凝土工事,在野战中大量歼灭了苏军。事实证明你比曼施坦因高明。您又一次为帝国和人民立下了丰功伟绩。”李德咧了咧嘴,大手一挥,趾高气扬地带领大家下山,亲眼目睹他的战绩。

    在副官和警卫们的翼卫下,元首走过架设的木桥,踏上卡恰河南岸,穿行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硝烟弥漫、断壁残垣的战场上。人的胳膊与马的大腿躺在一起,鲜血泼洒在汽车轮胎上,染红了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的靴子,留下更多暗红色足迹。炸翻了多少遍的浮土下面往往埋藏着人的残骸,还有的阵亡者沉入卡恰河底,然后被水带往黑海,成为鱼虾的美食。

    一辆燃烧的坦克突然爆炸,披挂在前装甲板上的备用履带迸飞,在空中划了个完美的抛物线后,“嗵”地落在离元首脚下几米的地方。鲍曼面色灰白,海军副官往后直缩,领袖卫队的战士们雨后打伞一般护卫到元首前面。

    李德在一个足有4米宽阔的圆形巨坑边停住脚,巨坑里一片乌黑,周边呈放射性的倒下无数的烧焦了尸体,地上是熔化后滚动的铁水,再往外一些,是尚未烧尽的尸体,再往外,是更多的尸体,突然而至的热Lang把尸体上的衣服全部剥去,所有死去的人都象烧熟的大虾一样倦缩着倒在地上。空气中飘浮着尸体的焦香,弥漫着金属和橡胶刺鼻的燃烧恶臭。

    一队队俘虏从身边走过,冉妮亚仔细辩认着他们烟薰火燎下乌黑的脸,她抓住一名排级指导员问道:“你见过莫斯卡廖夫吗?”对方回答:“早跑了,向海边跑的。”

    在元首的亲自指挥下,德军大获全胜,付出的代价是2600人阵亡,包括561名罗马尼亚人。防守马马沙伊镇的一团德军只剩下66人,其余900多人为帝国捐躯。

    反攻的苏军:一师步兵、一旅的海军陆战队和一旅步兵、还有两个团的坦克兵和步兵都灰飞烟灭了,13100人走向战俘营,4201人永远躺倒在这片了无生气的荒芜土地上,大约有一千人冲向西海岸,仓皇坐船出逃,其中之一是莫斯卡廖夫。

第20节 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在元首亲自指挥德军在野战中围歼苏军的同时,曼施坦因乘虚而入,猛攻塞瓦斯托波尔各个要塞。激战两日后,高尔基一号要塞上升腾起一红两蓝的信号弹,表示要塞全部落入德军手里,可是李德感到背后凉飕飕的,转过头却什么都看不见,顺着河谷吹来的寒风,他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现在,德军一头扎向塞瓦斯托波尔,全部集中在攻城上,却把屁股留给敌人。人无远虑,必有近患。将领们像运动员一样只顾竞技,我是元首,我得考虑场地、后勤保障。

    李德断定,苏军决不会甘心失败,如果他是斯大林,定然会在全力攻城的德军后面发动另一场登陆战,尽力挽救岌岌可危的塞瓦斯托波尔。

    “把汉斯喊来。”他对客串参谋长的冉妮亚说。

    几分钟后,25装甲师师长奉命来到,在炮塔中伸出半个身子。元首仰面命令道:“汉斯,这边已经够拥挤的了,我给你个新任务,马上脱离战斗,奔赴刻赤半岛,预防俄国人新的登陆。”

    汉斯非常清醒:“登什么陆啊,刻赤海峡早就结冰了。”

    “这正是我担忧的地方,也是派你这员虎将去的原因。”李德看他恋恋不舍地远眺战场,加了一句:“等你驻防在刻赤后,我来给你授勋。”

    “是!”他干练地对着车载话筒大呼小叫了一阵后,率部向东绝尘而去。

    德国元首、武装部队最高统帅、两天前的代理军长在众人簇拥下,登上满是瓦砾的高尔基一号要塞。

    这是名符其实的堡垒,主碉是一座深埋在地下的海军舰炮,两门12英寸海军大炮不久前还在喷射火焰,那个4米宽阔的圆形巨坑定然是它的杰作。

    要塞高达20米的垂直舷墙下,静静躺着上百具德军年轻士兵的尸体,墙脚有不少阵亡者带血的手印。德军攻占这座要塞时,仅仅抓获了50名苏军幸存者,且全部受伤严重。

    进入要塞厚重的铁甲门,顺着铁梯下去,里面赫然是一座地下城市,发电厂房、水池、自来水管道、各种仓库都一应俱全,在一座粮食仓库里,还配备着钎样器、水份测定仪等粮食检化验器具,可见准备之充分。

    前面传来浓烈的、夹杂酒精的腐臭味道,元首不顾手下阻止,进入地下医院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腐烂尸体在动,定睛一看,上面白花花的蛆在蠕动着。大家无一例外地呕吐起来,李德也没能因元首身份而幸免,把早上吃的酸牛奶全部留在了这个地方,“那里不是地下工事,而是地狱中的某一层。”后来他们听到元首对一群陪他就餐的女士们说,并屡屡成功地让她们把吃下的东西如数奉还。

    下午,李德与曼施坦因取得联系,后者向他表示祝贺,元首深信,二级上将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他的攻击行动很不顺利。李德不再打扰他,来到卡尔臼炮阵地。

    六门600毫米炮一字摆开,三个炮兵把粗重的炮弹推进炮膛,然后大家散开,用一根绳子牵着,炮长右手臂压向地面,狠一拉绳子“轰隆”一声沉闷的巨响,整个大炮和炮手统统淹没在硝烟里,臼炮以70度的最大仰角,把两吨多的穿甲高爆弹抡向要塞。

    炮口的烟尘还未散尽,炮手们已经一拥而上,摇动方向机和升降机,降下炮口,准备下一次的发射。

    事实很快表明,狂轰滥炸既没有摧毁俄国人的工事,也未能摧毁防守者的意志。德军在每一米、每个碉堡、每一条战壕残酷争夺,伤亡不断上升。

    进攻第四天,第16步兵团抵达了通往塞瓦斯托波尔内防御圈的关健堡垒斯大林要塞附近。光是为了靠近这个以斯大林命名的要塞,这个团的所有军官都在战斗中阵亡或负伤。

    稍事休息后,第16团的一个营向前移动,苏军从要塞混凝土堡垒密密麻麻的弹孔疯狂扫射,迫击炮弹、炸药包、爆破筒、手榴弹组成一堵墙,每往前移动一米,就有一名士兵献出生命。腿部受伤的营长没挪动多远被狙击手一枪爆了头,一连长接替指挥刚刚4分钟,一颗手榴弹正好扔进他的怀里炸开。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所有的连长们都牺牲了,一名来自莱茵省特利尔市的副排长指挥战斗,然而,要塞里的布尔什维克们丝毫不因为他是马克思的同乡而手下留情,他只过了十来分钟的长官瘾就一命呜呼了。

    一名军士长带着全营剩下的156人,向200米处的要塞钢筋混凝土舷墙匍匐前进,每爬一步,废墟上留下血痕。枪声不绝,弹雨如下,机枪手终于爬到两块水泥板之间,架设起机枪,只见弹壳在机枪手和副射手之间发狂地蹦跳,然而并没跳多久,副射手莫明其妙地死了,在机枪手右侧废墟中猝然出现两个苏军,机枪手被苏军生擒,拖入地洞里。

    军士长现在还剩下90个人,尽管基本上都有弹伤,总算爬到舷墙下了。大家把自己贴成锅底上的煎饼,随时等待爆炸和上千度的热流袭来,他们看见友邻一支分遣队刚接近要塞,从墙里倾泻出一股火焰,倾刻间把他们连同天空和地面都烧成了一片赤红,席卷着在热Lang中升腾直上的黑烟。

    目睹此状,德军喷火兵精神崩溃了,从身上卸下喷火器后乱喊乱叫着往后跑去,直到被枪弹打倒。

    从已方阵地飞来一发巨大的炮弹,准确咂在要塞上面,动静之大,竟然把墙跟的德军士兵震离地面。十多分钟后又一发炮弹挤破空气而来,把城墙炸开了一个小豁口中。

    震得怔忡的德国兵拼着最后的力气和精神气奋勇冲上豁口,军士长背负着火焰喷射器冲在最前面,移动着他手上杀人又杀已的利器,开始作一个扇面喷射,苏军从藏身之处窜了出来,带着一身的火焰和溅在身上的凝固汽油。士兵们用枪、工兵锨、匕首和一切能用的东西搏斗,而军士长还在持续的喷射变成了往地上滴答的火苗,油料没了。

    斯大林要塞终于被攻占了,然而被摧毁的建筑中仅仅有4名要塞守卫者活着出来,其余都已阵亡。红军战士尸横遍野,仅仅在一条壕沟里,大约有一千多苏军长眠于此。

    德军面临最后的要塞:萨潘高地,这是一座密布着地道和隐藏机枪射击孔的天然堡垒,高地控制着整个东部前沿,苏军以近乎超人类的勇气保卫着这片阵地。

    撤下来的德军224步兵团团长临死前这样评价苏军:“即使看到他的大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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