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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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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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平衡了点。当听到元首从牙缝里迸出重重的“滚”字时,赶紧拉起安德里鸡蛋走路——滚了。

    不过,他的好奇心占据了上风,问什么是有胡子没牙。得到答案后他气得团团转,无奈这娘们是元首的人,他只得把气洒在别处——拿起一把上了刺刀的步枪冲向苏军。

    元首转过身子凝视着前方喃喃:坚持最后五分钟,援军就到了。

    苏军战士们胸前挎着汤姆森,呐喊着冲进院子里,德军士兵们用工兵铲、匕首应战,但是,德军的单兵火力明显逊于对方。美国的坦克虽然靠不住,但他的汤姆森却人手一枝,而德军冲锋枪只配备给摩托化部队,步兵班主要是一挺班用机枪和大量的步枪,德军只是依靠优良的战斗素质和丰富的经验,才不致于吃大亏。

    卡尔梅克人见势不妙,声嘶力竭地大喊:“贴上去,贴上去拼刺刀呀。”

    记得有人以偏概全地说过:敢于刺刀见红的部队才是过硬的部队。德军平时很少拼刺刀,但谁也不否认德军是优秀的斗士。然而今天,他被迫要以古老的方式投入战斗了。

    安德里一气打光了托卡列夫TT33手枪里的子弹,他把枪一扔,又掏出纳甘1895式左轮手枪,7发子弹很快打光,他又变戏法一样掏出美国柯尔特手枪“啪,啪”两枪,两个苏联兵应声倒地。卡尔梅克人奚落道:“安德里好枪法,三、五米以内弹无虚发。”

    卡尔梅克人稍一分神,一个苏军准尉从后面抱住他,对方力气很大,他动弹不得,他把打完子弹的空枪往地下一扔,说:“这位同志,我是苏军少校。”乘对方一楞,他一个大背把他扔在前面,夺取旁边一名党卫军腰里的匕首甩过去,正中对方脖子上。

    苏军准尉死了,又冲上来了个苏军少尉。卡尔梅克人与苏军少尉都没子弹了,他把手枪扔向对方,对方头一偏躲过,他乘机从地上操起铡草的铡刀,少尉也扔掉打完子弹的汤姆森,夺过旁边士兵的甘辛步枪,一声不吭地端着明晃晃的刺刀以逸待劳,对身边惨烈的格斗熟视无睹,只是用那双阴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安德里。

    两人对视着转了兜圈子,卡尔梅克人双手握刀,刀身下垂到左腿前,刀背对着苏军少尉,锋利的刀刃向着自己。少校摸不透他摆的什么阵式,大吼一声后向卡尔梅克人左肋突刺,卡尔梅克人身子没动,手中的刀迅速上扬,“咔嚓”一声,刀背磕开了少尉手里的枪,与此同时刀锋从右到左,自上而下斜着伦出了一个180度的半径,年轻的苏军少尉身子飞出两米外,把党卫军大队长吓了一大跳。

第05节 SS部队在前进

    当苏军潮水般涌上来时,大队长在一辆坦克屁股后面穷追不舍。油烟和尘土呛着他上气不接下气,总算把磁性手雷扔在坦克的发动机天窗盖子上。爆炸的气Lang把他推向苏军,狠狠地咂在苏军士兵身上,刚要爬起来时,来自坦克上的扁空油桶咂在他肚子上,令他极不雅观地四肢朝天,墩坐在地上。

    他不禁勃然大怒,从靴子里抽出党卫军的短剑左刺右突。一个苏军刚从坦克上跳下来,脚还没站稳,大队长一刀刺向他的肚子,滚烫的血迸到握刀的手上,又腻又滑。

    紧接着又一个士兵平端起枪向他瞄准,他一刀划过去,握枪的手指齐刷刷切断,落入尘埃。红军士兵疼得嚎叫跳动,大队长又一刀抡过去,刀尖轻飘飘从苏军士兵脖子上划过,准确地将颈动脉挑断,鲜血从血管断开处喷出。

    在激烈的战斗中,T35坦克成了一堆废铁,炮弹全部打完了,机枪要么被打坏,要么枪管报废,格鲁勃斯与米沙虎落平川,从两人高的坦克上跳到地面上。几个苏军向俩人步步进逼,格鲁勃斯倒提着没有子弹的波波莎冲锋枪,米沙提着手榴弹,背贴背旋转,格鲁勃斯望着伸到前面的刺刀说:“米沙,我的心肝,如果我死了,我会想起你的屁股的。”米沙安慰他:“别说丧气话,就是死,我俩也死到一块了。”

    苏军端起枪,明晃晃的刺刀指着他俩。即将离世之际,格鲁勃斯与米沙不打算藏着掖着,他们撕破了最后的一层遮羞薄纸,手里紧握着手榴弹,情侣般相扶相依着深情对望,两人的嘴唇就要相碰……

    忽然觉得身边空荡荡的,预期中的刺刀并没有戳来,倒是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援军在最后一刻赶来了。刚才杀气腾腾有几个苏军握着刺刀的手朝天举着,显然身份变了,成为战俘了。米沙一把推开格鲁勃斯,他趔趄着退向人群,大家争先恐后地躲开了,仿佛他的身上沾满了细菌。他一屁股坐到地上。

    安德里走到一营长的尸体前,他满脸乌黑,倒在一辆燃烧的坦克旁边,手里还紧紧攥着燃烧瓶,确切地说是瓶颈。瓶子底下一个大洞,汽油全流淌到地上。

    那名波罗的海的突击队员被刺中腹部,青紫色的肠子已经滑出肚子外面。卡尔梅克人蹲在地上,抱着濒危的队员连声喊叫:“格列奇,我们就要回去了,第8师来接我们了……”突击队员极力睁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叫了声“妈妈。”头一歪倒在队长的怀里。

    这就是濒死者的真情实感。年长的士兵们死前想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女,年轻士兵念叨着妈妈。至于临终前的高谈阔论和豪言壮语,其实都是极尽渲染的胡柴和感情用事的艺术加工。

    党卫军大队长到二级党卫军大队长的尸体跟前。在方才的战斗中,党卫军二级中队长亲自操纵新式机枪,打死了近百名苏军,并在最后关头成功地破坏了机枪。一个苏军把刺刀插进了他的胸口并开了枪,二级中队长双手握着刺刀,前胸和双手血肉模糊,像搁浅在岸边的鱼一样大张着嘴,挣扎了很久才咽气。

    大队长伸出手,替他的下级合上了那双蔚蓝色的眼睛。一个大队的党卫军士兵如今只剩下了300个人,而安德里的装甲侦察团如今只有200人。同样数量的伤员被紧急转移到后方。仅仅在这个小山坡及其周围,静静躺着近2180名苏军尸体。

    援军最高指挥第41军第8师师长布兰登贝格尔陆军少将向元首敬礼,并指着山下密密麻麻的德军报告:苏军钳子的右臂业已切断,苏军第39集团军成瓮中之鳖。作为证明,他带来了一张头天出版的苏联报纸《红色的鹰》,上面刊登了这样的消息:拉多加湖已经在望,但是德国法西斯匪徒不顾惨重损失,向第7集团军发起反攻,英勇的苏联工农红军在给敌人以巨大的伤亡后,从拉多加湖东岸转移。

    自2月上旬发动声势浩大的反攻以来,在斯大林的督促下,苏军第39集团军沿着斯维里南岸的公路和铁路,自东向西发动钳形攻势,向东挺进了近45公里,两只大钳子即将在洛杰伊诺耶波列以东15公里处合拢,先头部队离拉多加湖东岸仅仅20公里。

    拉多加湖像一团鬼火,吸引着南线和北线的苏军不顾一切地往那里撞击。多日来,德军41军的两个师参加了对南线苏第7集团军的夹攻后,挥戈北上,围攻苏39集团军。

    在此同时,德军41军的另一个师——第8装甲师牢牢地坚守在洛杰伊诺耶波列以东,使苏军两支大钳子始终不能合拢。德军组成以连、营为单位的战斗群节节抵抗,并退守到铁路线以后寸土必争。苏军的两翼不断受到攻击,而在苏军这只钳子的后方,元首亲自带领着一支部队破坏运输线、扰乱敌人,像一根刺扎进苏军的肌体中,有力地配合了战役的胜利。

    苏军第39集团军的进攻已成强弩之末,窃听电话显示,苏军第39集团军司令波格丹诺夫中将发现危情,请求撤退,但没有得到答复。德军第四坦克集团军的反攻开始了。

    小高地上,大家打扫战场,运送伤员,收拾行装准备向后方转移。元首在众将校的簇拥下信步走到北坡,遥指下面的公路和铁路说,前方德军已完成了对苏军的包围,将发起最后的围歼战,他估计苏军会沿着山坡下的公路和铁路从西往东撤退。

    布兰登贝格尔少将报告说,第8师的一个团在这个小山坡以东设立阻击阵地,准备截断敌人的退路。元首盯着他摇头:“这是不够的。如果有一支小部队扼守在这个小山坡上,就会居高临下截击败退之敌,等于多了一道封锁线,纵使不能全歼敌人,也能大量地杀伤苏军,减轻东面阻击德军的压力。”

    大家明白了元首把他们叫到北坡的原因。党卫军大队长向前一步,表示要留下来阻击敌人,安德里上前两步请战,卡尔梅克人直接站到他俩的面前:“我的元首,突击队圆满完成了保卫元首的任务,请求参加战斗。”

    鲍曼穿戴整齐走过来嘲弄道:“我和元首在关健时刻,好像没见到你和你的突击队保卫过我们。”

    卡尔梅克人嘿嘿笑着使劲挠头,头皮屑雪花般下落。

    元首看到天色已晚,歉意地对鲍曼说:“今天已经晚了,要不我们明天早上动身?”

    鲍曼上下打量了一下元首,说:“可以呀,反正这次我跟你出来半个月了,早一天晚一天还不是那么回事?我看,你不把那些鹿吃完,你是不会离开的。”

    莫德尔军长咧嘴:“元首还是放心不下战局啊,他要留在舞台上,亲眼看到大幕拉上。”

    第8师师长与元首告别,他的前卫营刚与自北而下的德军163师接上头,换言之,苏军39集团军的包围圈业已封闭。

    在元首的坚持下,已经走到半坡的部队被招回,撤退到山下的野战医院除护送伤员外,其他人重新回到山上。莫德尔紧急行动起来,将第8师留下的十五辆坦克、一个75mm炮兵连和机枪连重新布置。他命令沿着北坡一溜燃起十几堆篝火,准备把冻成铁的土地烧化后构筑掩体。领袖卫队的战士们去重新收拾地下室了,莫德尔的警卫连也开始干同样的事情。

    夜幕降临,士兵们自发地围着火堆尽情欢腾。党卫军士兵唱起战歌,熊熊大火映照着战士们的脸,钢盔上泛着火光,瞳孔里反射着火苗,他们手握钢枪,纵情高歌:

    “空气布满紧张的气氛,大战即将来临,泪水划过母亲的脸庞,祖国就在身后,远方传来敌军的脚步声,大地在颤抖,是捍卫正义的时候了,热血早已澎湃,干枯树枝上最后一片树叶被寒风打落,闪电撕破了远处承重的黑幕,看,是SS部队在前进。”

    在领袖卫队的小伙子们的护卫下,李德、冉妮亚、鲍曼和丽达站在水罐车旁边与士兵们同乐,火光照映着他们的脸膛,元首一脸凝重,感慨万千:就在昨晚,四周围绕火堆唱歌跳舞的都是苏军,而山坡上的德军都悄无声息地绻缩在掩体里,仅仅过了一天后,形势大变,山上山下都是德军。

    在欢呼和鼓掌声中,党卫军退出了舞台。莫德尔由参谋长陪着,立在离元首稍远的地方,嘴角叼着粗大的哈瓦纳雪茄矜持地拍手,伴随着一声叫好,雪茄应声掉到地上。

    国防军士兵们手拉着手围绕着火堆跳舞,纵情欢呼;医院的女护士们也不甘寂寞,纷纷冲进队伍中,与士兵们一道背着手左右摇晃,像波涛涌动,又似风吹柳枝。

    “你俩也去跳舞吧。”元首不忍两位姑娘为陪伴他而牺牲娱乐,丽达摇头:“节奏太慢。”冉妮亚不客气地说:“不够热烈,你们德国人什么都好,就是太严谨了;跳舞也一样。”

第06节 黑豆汤与酸燕麦饼

    轮到突击队了,卡尔梅克人一个跟头翻到营火处,热情奔放地跳起来了。不用元首动员,两位姑娘连蹦带跳地加入进去了,与米沙、鞑靼蹲着向前踢腿,单手侧翻表演果帕克舞,跳到兴起,男人们都甩掉大衣,挽起袖子,露出古铜色的胳膊,脸膛上涂上一层红色,更显得充满了阳刚;两个美丽的姑娘也脱掉了军大衣,上身穿着毛衣,下边是马裤,妩媚中透着强悍。

    夜静更深了,士兵们清理灰烬,在烤化的土地上挖坑,构筑坦克和大炮掩体,连鲍曼都在工地干些力所能及的杂活。元首有点头晕,独自回到地下室,没有开灯,就近在鲍曼的床上躺下,在黑暗中发呆。

    传来索索的声音,他以为是耗子,并没在意,感觉一阵风动,一个黑影向里摸进来了,惊涑很快过去,慢慢掏出腰间的瓦尔特PPK,又慢腾腾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子弹上膛,将枪口对准门口方向。

    猛然几声低沉的、类似于打开瓶口木塞的声响,他的床上不断响起异响,最后的一声是子弹击中铁床头的脆响。李德猝然抽出手枪,向黑暗中萤光闪动之处连连射击,一口气打光了六发子弹。

    地下室响起枪声,这还了得?冉妮亚飞快地跑进地下室打开灯,眼前是一副匪夷所思的景象:元首枪口冒着青烟站在鲍曼的床前,离他不远的地方,一个蒙面黑衣人爬在地上抽搐着,旁边是一枝装着消音器的左轮手枪。

    冉妮亚用靴尖把那人的身子翻了过来,不禁倒吸了一口气:竟然是那个与德军士兵打成一片的女饲养员,本来就丑陋的脸上染着血,嘴里也吐着血泡,活脱脱像个吸血鬼。

    女饲养员死了,死时圆睁着眼睛。丽达在她身上搜出一张元首的照片,还有画着地下室的草图,元首的床用红笔圈起来了。

    调查结果表明,这不是苏联克格勃或格鲁乌的杰作,完全是这个老女人的个人行为:她的2个儿子死于战火,这两天又受到一些德国兵的蹂躏,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得知德国法西斯头目就在身边,便暗暗准备,利用到地下室送鹿肉的机会侦察地形。今晚,她看到元首一个人回房,便轻车熟路地在与她有染的德军侦察员那里偷取手枪,尾随元首进入地下室。

    她的拙劣行径不仅送了自己的命,还秧及无辜。德军侦察员被军纪官带走,卡尔梅克人和冉妮亚气急败坏地把其他饲养员集中起来,带到养鹿场的一间独立饲草房里,从外面锁上门,然后往里投掷手榴弹。

    独立饲草房在熊熊燃烧,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完全听不见了。卡尔梅克人与冉妮亚还不解气,从肩上摘下冲锋枪向火里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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