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庞统面色就像是西红柿,面上热汗遍布,神色有点不知所措,长这么大,他连女人的指头都没碰过,他的朋友们亦都是清贫之人,哪有机会享受到如此待遇,歌姬倒酒时,那柔嫩的乳球轻轻地擦过。总让他面色发青,有点颤抖,回应他的却是一阵阵惹人浮想的娇笑声,害得庞统差点落荒而逃。
“诸位暂且歇息,待大军出发时,本将自然会通知诸位。”说完,眼色连使,让这些歌姬扶他们下去。
“多谢黄将军。”众人齐声抱拳。
总算是解释了。庞统心情愉快。他这个心地纯洁的老处男可是累的够呛。扶在案上,刚想起身离开,身旁的歌姬就一左一右的把他扶起,想挣扎开来,但奈何酒喝得太多,被两个女人给架回了客房。
一夜的时间里,似乎是迷迷糊糊中。两具白花花地:。+间,接着就是在天堂和地域徘徊,直到一片漆黑。
突然,外面一阵急促地敲门响起,接着就是无奈又面红中,享受到了一次官僚人士地淫靡生活,逃跑似的走出房间,在门口处。见到人满面红光的诸人。唯独他面色苍白,手脚有些发软,一幅纵欲过度的样子。
“恭喜士元兄。这“凤雏”总算可以去掉雏字了。”全身舒爽的孟建眼看庞统这幅窝囊样,不禁开言取笑。
“天知,地知,我等心里知。”庞统手指天、指地、再指指自己的心窝,小心又带点请求的对众人言道,心里大叫一世英名尽丧,不过,也总算是常到了这人间美妙地滋味,得赶快找个老婆。
知道庞统面嫩,众人也不再取笑,在一批士卒的带领下来到了江夏城北的军营中,黄祖已然准备好了一万大军,只等上马,便可出发。
黄祖与众人一起策马在前,指着北方,问道:“大将军取荆州,从而人心叵测,文聘所留之人定然不好对付,南郡又城池紧闭,我等可用何等名头诈取之?”
“简单。江夏历来粮草不是很充足,只要将军以开赴襄阳而辎重不够为由,向城中守军要些粮草,到时城门大开,将军挥军杀入,南郡只旦夕间而已。”已经缓过气来,面色有点红润之色的庞统,压根就没经过大脑,开口言道。
“嗯”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思索,跟自己想的差不多,而且此人能脱口而出,吕布能称霸东南,果然不是偶然。
“这荆襄江山比之北方定然不差。”沉默了一小会,黄祖提着马鞭指了指沿路,如同山水墨画的景色,赞叹道。
“那是自然。”众人中大部分都是南方人,对南方自然有种深度的好感,由其是南方水网密布,水分的充足,孕育出了无数北方所没有地景色,足以让他们自豪。
众人你言我语,一句句地赞美之词脱口而出,数天里的急行军,都是在这种气氛下度过。
南郡城里,那个被文聘安排为守将的小校天天亲自巡查城
还是有点安奈不住心中地惶恐,文聘居然败了,他心居然败北了,而且吕布的大军已经前往了襄阳,自己手中的兵马不过五千,除了紧闭城门以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啊。
而且以前看在文聘的面上,对他这个校尉颇为服从的士卒,自从文聘败北后,看向他的眼神就有点不多,他从中看出了不满,毕竟他只是个小小的校尉,军职太低啊。
日正当午,这小校刚才西门巡到南门,就听见一名城门官疾步而来,拉着小校就往城墙上跑,气喘吁吁的指着城外密密麻麻的大军,言道:“校尉大人,城下之人言自己是江夏黄祖将军,说是自己急去救襄阳,时间紧迫,粮草尚未凑足,要我支些粮草。”
“黄将军?”小校面色一愣,他虽然官小,但是文聘的亲信,也知道江夏跟襄阳的关系不是太融洽,黄祖居然会去救
“我等奉命守护城池,文将军未回,就不得开启城门,望黄将军勿怪。”也不用什么验明身份了,打死他也不开,抱着这种态度,小校挨着女墙对下面喊道。
呵呵一笑,庞统拍马而出,大声喝道:“我家将军往救襄阳,汝这小人却在这顾虑些许粮草,要是襄阳被破,汝有何面目见刘荆州,又何面目见荆州百姓。”神色俱佳,简直是火气冲天,一幅要死要活的样子,只是可惜面色太丑,影响了点效果。
“哼,吾只管守护城池,其他一概不理,黄将军要么火速赶往襄阳,要么打道回府。”冷哼一声,这小校亦是脾气不是太好,下了逐客令。
“城上的各位兄弟都清楚了吗,襄阳被吕布大军围困,此等小人却不问大事,只知小利,兄弟们当速绑了此人,大开承城门,以接济些粮草,不然襄阳危矣。”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庞统声色沉痛,还带点哭腔,恍如他真的就是刘表的死臣。
庞统话音未落,城头之上就响起一片哗然,士卒们纷纷把疑惑还带点不满的眼神望向这小校,不管是身在那个时代,百姓的排外性都是很强的,荆州现在归刘表管,算的上是国泰民安自然不会欢迎吕布,这帮士卒对刘表的忠诚度还是比较可观的。
“这。。这。”小校头上冒汗,刚想出声辩解,却冷不防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此人是想卖了刘荆州,众士卒当捆绑之,丢下城头。”
“你。。你。”小校回身盯着蔡中,身体颤抖的厉害,最终化为一片怒火,“把这人给拖下去。”
“大胆,吾乃是刘荆州亲命的荆州副将,文聘在长坂坡大败被俘,南郡当由吾做主,把此人丢下城墙。”蔡中面色刚硬,眼中更是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文聘大败,他的威望降低了很多,趁此机会杀掉这家伙,还能连带的巴结一下黄祖,到时驱逐了吕布,也好让他在刘表的面前美言几句。
吕布不过三万大军,襄阳有四万守卒,这比例,在他想来,襄阳城是不会丢的,这天还是刘表的天。
一阵犹豫后,士卒们有蔡中这个副将的领导,没有理这小校尉的辩解,奋力把他给捆成一团,一声惨嚎中,这小校还是被愤怒的士卒们丢下了城墙,盔甲里面的血肉都压成了肉泥,眼睛却还是睁的老大,死不瞑目啊。
“开城门,为黄将军洗尘。”哈哈大笑数声,蔡中得意的大声吩咐士卒,缓缓的放下吊桥。
这场面,连始作俑者庞统都看的有点傻眼,这也太容易了把,但感觉真是很好,他与众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声中,光明正大的带军杀入南郡。
等黄祖的大军进了一半,蔡中才觉得有些不对,因为他们的人窝在门口不进城,而是往两边分,有意无意的靠近上城墙的石梯,眨眼间,就快要冲上了城墙。
“收起吊桥,关城门啊。”一声凄厉的声响从蔡中嘴里发出,但却没有半点可怜的味道,反而充满了讽刺。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襄阳内外
更新时间:2008…9…11 1:12:24 本章字数:3321
杀。”黄祖胖胖的手上不知道哪里拿来了一杆长枪,一个“杀”字出口,还蛮有那么点味道,毕竟是曾今设计袭杀了江东猛虎的人啊。
一万士卒奋勇挤入城中,文聘经营了数个月,高大厚实的城墙,宽深的护城河成了彻底的摆设,所谓一将误军,蔡中是典范。
城中只有五千守卒,而且分四门,根本不能抵挡一万大军的攻袭,虽然弓箭手们努力的把箭射向城内外的黄祖士卒,但收效甚微,反而是黄祖的江夏大军缓缓的挤上城头,但人实在是太多,只得分路朝城内杀去。
“杀呀。”虽无大将带路,但士卒们还是稳健的跳上了城头,疯狂的杀戮着城头上“手无寸铁”的弓箭手,一个两个,不是被挑飞出城墙,就是被捅成血窟窿,惨叫着倒地。
血从每个倒地的尸体里流淌出来,渐渐的,城墙上布满了一层腥臭的血液,如红地毯般妖艳,却又另人恐惧,“滴。。滴。。滴。”各种杀伐之声中,血液慢慢的从城头滴到城内的石地上,撞击的声音充满了诡异的悦耳。
各种另人恐惧的声音,加上能另普通人晕厥的场面,被一步步的压缩在城门楼前的蔡中,心内的恐惧总算是达到了临界点,恐惧的大吼道:“停,停啊。”
静,瞬间的安静,所有人仿佛被蔡中充满气势的大吼声给震慑住,唯独那滴滴答答的声音。还是不知疲倦。
“投降,蔡中愿意为建威大将军效命。”所谓虎头蛇尾,蔡中没有半点骨气地解下腰间佩剑,缓缓的跪在地上血水当中,头伏于地,举起佩剑。
“嘭。。嘭。。嘭。”手中还有兵器的士卒们皆默然的把手中的兵器扔在石地上,默默的等待着胜利者的态度。
“报,将军。城中主将蔡中已降。南门已经在控制范围了。”一名小校。神态激动的跑到黄祖马前,跪拜道。
“带上蔡中,收降其他城门地士卒。”黄祖哈哈一笑,转头对庞统言道:“南郡以定,我等可进城商量大事。”
旁边有士卒开道,黄祖与庞统等人策马前行,感叹着这一刻地舒心。这样地感觉真好。
昔日文聘的府邸,一干人等齐聚偏厅之内,中央的地面上摆放着一张长江以北的半个荆州。其中南郡、襄阳、江夏最是显眼,黄祖等人皆围在此图外围。
庞统以手指在襄阳附近画了个小小的圆圈,这里就是刘表的最后一块地方了,但这块地方却有重兵把守。
庞统指了指长坂坡,抬头问黄祖道:“这里是否有士卒两万五千?”不等黄祖回答,庞统又问道:“高将军所部三万余人到哪里了?”
“主公留下伤兵。予五千士卒守护。”黄祖还没见到吕布就口称主公了。再指了指公安以北的长江,言道:“高将军快要渡江了。”
“将军可持有这张文书,去命令长坂坡地士卒退入南郡。”庞统从怀中小心的拿出那张盖上传国玉玺的白绢。递给黄祖。
继而又道:“将军可速速北上攻打襄阳,南郡粮草充足,就由统来坐镇,调度粮草,安抚百姓。”
“好,留下两千人予先生,看管城中数千降卒,本将立刻带人北上。”黄祖接过白绢,点头道。
“元直可随黄将军北上,拜见主公,孟建、石韬留下帮忙处理政务。”庞统沉思了一下,对徐庶等人言道。
“诺。”徐庶三人齐声应诺。
“哈哈哈,到时襄阳城外的大军可达十万人,襄阳外无援兵,就是再固若金汤,亦不过是笼中之鸟。”庞统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中,各人皆是面带微笑的做事去也。
…………
襄阳城内,只从吕布的三万大军囤积南门以来,往日繁华的街道,变得冷冷清清,喧闹之声亦是烟消云散,各大豪族,百姓皆是惶惶不可终日,刘表帐下群臣分为三派,韩嵩、伊籍为首地主战派,而以蔡瑁为首地荆州豪族则是力言投降,反观蒯氏兄弟却是模棱两可,派。
“唉,探子来报,黄射小儿带军投奔了甘宁,江夏黄祖的军马已然到了城
大营处。围困襄阳的吕布士卒足足有六万多人,汝策?”偏厅内,坐于尚未地刘表面色比之先前更苦,现在是虎落平阳被龙欺,无可奈何,还哪有当年匹马定荆州的豪盖之气。
“可恶那刘备居然挂印西去,现在恐怕已经到了蜀中了,可恨啊,当日就不该收留此人。”说道落荒而逃的刘备,韩嵩是一脸的恼火,本来外有援兵,内有精兵,这襄阳有六成可保住,现在嘛,只有三成。
“主公是问良策,可不是牢骚。”冷哼一声,蔡瑁面色如常,对于他们这些豪族来说,换个主公只是换个主公而已。
韩嵩面色一变,就想起身与蔡瑁动手,伊籍手快,一把拉住,同时转移话题道:“曹操的豫州都尉李通不是率精兵五千取了南阳吗,后续大军应该快来了。”
刘表的面色更加苦涩,拿起案上的一片白卷扔给伊籍,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袁绍回城后,忧郁至病,呕血而亡,其下三子互相攻伐,河北乱成一团。”
伊籍大惊失色,抬头问道:“曹操率军北上了?”
“嗯。”刘表无奈的点了点头,河北的诱惑明显比南面要大,更吕布打仗,当然是跟河北那帮袁氏的不孝子打容易,河北四洲之地啊。
看来,襄阳真的成了死胡同,但要他投降却是心有不甘。
蔡瑁面色有些焦急,举拳言道:“主公,大势去也,何不出城早降,为主公留有一线生机呢。”厅内一帮依附蔡家的大臣纷纷附和,而且是叫的欢快,大有一浪接一浪的气势。
刘表的面色由黑转白,韩嵩二人跟是破口大骂,“为人臣者当为主上分忧,汝等气节何在。”
这一开骂就一发不可收拾,偏厅内是吵成一团,唯独蒯氏兄弟冷眼旁观,而蒯良只是看着白绢右下角的一行小字,“曹操谋士荀彧,由于先帝亡故,导致心力交瘁,拖延数月,于前不久吐血两斗而亡。”心下为此人叹息,何故身在乱世,可惜了这位当世智者。
突然两眼一亮,刘表急问在那发呆的蒯良道:“子柔可有良策?”
“唯有起用黄忠守城,方有一线生机。”发呆中的蒯良被刘表这么一问,脱口而出,但马上后悔,就算是争得了一线生机,也只能芶延残喘些时日,他们兄弟二人是打定主意高高在上,不管不问,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荀彧的死迷了心窍。
“好,封黄忠为…为大都督,统领荆州全部兵马。”现在事情紧急,刘表干脆就封了黄忠一个名义上的荆州统帅。
“黄忠不过一个小卒,有何德才,身居如此高位。”蔡瑁可不干,面色一黑,出言反驳。
“哼,本官一言九鼎,黄忠为大都督。”冷哼一声,刘表黑着连,拂袖而去。
蔡瑁眼中一丝怨毒闪过,却被蒯氏兄弟给稳稳的捕捉到,心下叹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苦呢。
城外大营处,一杆“鲁”字大旗总算是插到了襄阳,吕布一身银甲,亲自请黄祖与徐庶进得大帐,心下虽然对黄祖的归降欢喜,但眼色却是飘向徐庶,没办法,三国演义看多了,虽然正史上对徐庶的描写不多,但人总免不了好奇,结果越看越是满意,这家伙一幅身边壮实,手握佩剑英气逼人,能有此气势的人,才能定然不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