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被人陷害的,六皇子的母亲是个很贤慧的人,不过人家说跟皇叔司马攸有染,只不知真假。”牡丹说她知道得真多,樱子笑了笑,道:“那当然,这里有谁的事情我不知道。”继而她看了看林英,忽然莫名其妙地道:“刚刚我说的话好像有点错了,还真有个人的事情我不知道。”众女子的目光齐涮涮地向林英扫来,俱是一副打满问号的样子。林英也知道可能她们对自己有很深的误会,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她们想的那些事情。樱子有意无意地说道:“以后听见人家叫樱子,我可是不敢随便就应了,这要是人家叫的是英子,我应了岂不是闹笑话了不是?”
林英安然地走到一边,感觉自己与这里的人是格格不入,根本无法与她们勾通,若是回不去覃家,可是要在这呆很久的,如果一直被她给孤立的话,那日子可就不是一般的难熬了。不过他们说的那个六皇子,倒是勾起了自己心中些许的好奇,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想这皇宫是个浮华之地,而六皇子却是个好清静的人,他会在哪里呢,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能不能有幸见到他?想什么呢,覃嘉楠,难道你要忘了他么,当初在桃花溪可是说好了不相忘的。瞎扯什么,这是两回事,覃少主是永远的覃少主,六皇子只是个传说,对传说好奇没什么问题吧。
、文、忽然听见有个声音朝自己这边来了,是牡丹姐姐。在教坊司里,她还算是个最好的人了,对谁都是那么样的诚恳,她是第一个来到教坊司的人,对这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也如指掌。
、人、牡丹向她笑了笑,同时递过来一盏新茶,说道:“你才刚来,可能不习惯这里的一切,她们就是这样,老是一看见别人受宠了心里就嫉妒得要命。樱子那人性子是直了点,不过人却是没什么坏心眼,过几天就会好的。早点休息吧,对了,今晚圣上要留宿落英阁,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吧。有句话我还是要说的,就算是圣上真的中意了你,也不要太过火了。这皇宫可比不得其它的地方,后。宫里还有很多的这个嫔啊那个妃的,都不是好惹的主,她们怎会容忍我们这种出身的人凌驾于她们之上,所以你要好自为知,适可而止。”林英敬了她一下,然后回落英阁了。
、书、夜暮降临,她点了好几支红烛,照得落英阁里亮堂堂的。窗外的月亮好圆好亮,不知道少主现在怎么样了,很想他。虽然与他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一颗心却是从此为他而留下了最重要的位置。还记得覃府庭树下的初相见,还记得月夜下的那个莫名之吻,还记得金谷园他奇迹般地出现在司马晴空面前解救了自己,还记得桃花溪前他说他喜欢自己,自己也说不会忘了他。
、屋、听见什么东西吱哑地响了一下,林英的心也跟着猛地颤了下,莫不是圣上真的来了,他老人家记性不要这么好,说来就来的。久久,却没见到半个人影,林英嘘了一口气,只是窗户被风吹得吱哑作响而已。没想到今夜的风会如此大,但愿他老人家不会来,要不然自己真的会惨死。从?这怎么行,绝对不可以的。不从,可是他是当今的圣上啊,他说的话就是圣旨,不可违!
月亮在云朵里穿梭,窗前的柳条儿随着风儿飘飘荡荡的,那纤影洒落在窗户上,好似某人在轻轻地诉说些什么。林英靠在窗前看月亮,不知不觉间又想起与少主在一起的过往,是不是过往都只能成云烟?不行,自己要回去,要一直一直地陪在少主的身边,哪怕只是做一个卑微的丫头,她也愿意,她只想做覃少主的丫头,只想好好地陪在他的身边,同他一起快乐一起悲伤。
有人扣门,那声音却是让自己再一次地忐忑起来,林英走上前去打开门。果真,该来的还是来了,这老头想要做什么?一夜春宵,我不行啊,不能陪你的,圣上啊圣上啊,你转站可好?
心里虽是万千波澜,不过林英还是很客气地说道:“圣上大驾,小女未曾远迎,失礼之至!”圣上不恕反是龙颜大悦走进房间,说道:“房间布置得挺好的呵,专门为等我而来的么?”
林英摇摇头,道:“不是啦,我一直以一都喜欢把房间里的东西这样摆。”司马氏看到梳妆台前的一副梳妆图,正要拿到手中看,却被林英叫住了,道:“圣上,我胡乱画的,没什么好看的。你先到那边看看诗吧,好不好?”圣上拍掌道:“好,英子不仅有歌舞方面的天赋,没成想在文学上面也有高深的造诣。”话说这老头还真好忽悠,果真乖乖地去看诗去了,这诗哪里是我英子写的呀,只是把以前课本里的好诗全搬过来抄了个遍而已。林英迅速地把梳妆图下面的那张少主的画像给卷好收起来了,放他未来女婿的画像在这里,被他看到了应该不大好吧。
圣上说道:“窗纱的颜色太淡了,式样也不新鲜,明儿我就叫人送来上好的蜀绣给你做窗纱可好?”林英迟疑了下,说道:“圣上,这万万不可,拿蜀绣做窗纱那多浪费呀,有这个闲情你把它随便给个穷人,也比做窗纱有意义多了。况且现在的这个绿色窗纱我就觉得很好啊,不用再换了。”圣上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让林英觉得好不自在,突然他。。。。。。。
020不是吧叫我进冷宫
突然他问道:“你是覃家的人?”林英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一脸笑意地回道:“是啊,我在这里没什么认识的朋友,是他们好心收留我,才让我能够在这个地方呆下去。”若是没落到少主的院里,说不定自己现在会活得很惨。虽说在覃府里只是做个小小的丫头,但他们待自己都是极好的,跟主子没什么两样。更何况柳夫人对自己关爱有加,少主他也没有怎么为难过自己。
司马氏又问道:“那你的歌舞又是谁教的?朕还从来没有听见那样的曲子或是看过那样的舞蹈。”林英有点不知所措的说道:“呃,这个,其实主要是我自己学的。反正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总之你只要晓得那歌是说唱的,舞是街舞,在我们那里普遍得很就行了。”司马氏倒是来了兴致,这天下之大,还真有自己没去过的地方,没见过的东西。“那你是哪里的人?”他又问道。林英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久久才说道:“我本家在上海,从小在那里长大,直到来这里之前都没有出过那座城,那里深埋着所有关我过去的回忆,真没想到一出来便再也回不去了。”
此话怎讲,回不去了?司马很是不解地问道:“若是你想要回去,朕可以派人送你回去。无论是多远的地方只要是你真的想回去了,朕绝对会派人送你回去的。”一听这话,林英心里的那个喜呀,就算不能回上海,那能回覃府也成啊,反正总比呆在这个是非之地要强许多倍。不过才刚来,就想着要走,这未免太突然了,根本不可能,所以林英决定把这事情尽量说得婉转些。
夜色很好,茶几上摆着一盆鲜红的芍药花,真个国色天香倾人城啊。微风徐徐地吹进来,似是有花瓣飘落了。圣上的目光往她身上看去,那张严肃的脸上忽而泛起了淡淡的荣光,司马氏轻叹:“花有清香月有阴,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有花堪折的时候就得赶紧行动,不要等到什么都晚了不是。英子,朕今晚要宠幸了你,明日定封你个妃子做做。”林英看着他脸上那恶狼般淫。荡开来的笑意,吓得寒毛都竖起来了。她下意识地往后面退了一下,怯生生地问道:“圣上,非如此不可么?”司马氏倒是觉得有些可笑,平日里那些人求之不得的,为什么她却偏偏不要呢。
这辈子享受过多少女人,她能成为一个例外么,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便越是好的,越是想要竭尽全力去争取的。更何况这天下向来只有他说话的份,在央央魏国的天子面前,她又算哪根葱,哪里有她可以犹豫的余地。司马氏已是欲火焚身,怎能容得了她不从。那个老男人一步步地逼进前来,林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呵呵,争强好胜吧,现在呢,会有谁来管自己的死活呢。
她一步步地向后退去,直到碰壁再也没有地方可以躲了。司马氏凑近身来,邪邪地笑道:“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躲,最好是乖乖地配合好我,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林英口中呢喃说道:“圣上,不要!我想回家!”司马氏却笑得更加放肆了,说道:“不用害怕,我会温柔一点的,在这方面朕有足够丰富的经验,绝对可以让你感到满足,你会慢慢恋上这种味道的。”
林英一边决绝地说着:“不!”同时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门口守卫的两个大汉则是岿然不动地站在那里,像是两座雕塑般的,一点也不去关心里面的动静,里面的人可是当今的圣上,圣上想做什么自己可管不着。司马氏说道:“不用叫了,没有人会来救你的。看样子,小美人还是个很单纯的孩子,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吧。放心,朕会对你好点的,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若只成了一个人主动的话,那岂不是很没有意义么?”明知道自己不想,他还说出这些风凉话来,这不是叫自己没得好死么?反正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清清白白的,质来洁来还洁去。
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头上戴的东西可真不少,看来还有个妙处那就是可以急用。对不起,少主,英子我先走了步了,不能够再陪在你的身边了,希望你过得幸福,一定要幸福呵。
司马氏丝毫没有察觉她的死念,只当现在的安静是顺从的表现,于是他伸手正要往她的身上游走而去。而林英却迅速地拔下头上的一支金钗,直指自己的心脏位置,声音空灵地说道:“圣上,您别过来!否则小女子只有一死了。”圣上一见,急了,这小美人还真是贞烈有加,长得这么漂亮,却不让人碰,未免太可惜了。他试探地稍微往前一步,林英手上的金钗也就离胸膛更近一步。真的一定非要吃到这棵葡萄不可么,或许她只是刚进来这里,还想着外面那些小三;或许他嫌自己老了,不中用了她看不上。司马氏犹疑地看了下她,若现在是别人,他才不会管。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子却天生得让人心中有些疼惜,不忍将其伤害。辗转温柔乡,蓦然想想和自己夜夜生欢的又有几个是真心的呢。现在她不想与自己发生纠葛,难道她就不觊觎荣华富贵么?圣上对此很是好奇,便问道:“你为什么不从,只要你稍微地放开一点,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在等着你,而现在呢,你什么也得不到,这又是何必呢?”林英泪眼婆娑地说道:“圣上,小女自知多有冒犯,不求开恩,您就赐英子死罪吧!”早在之前就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不如自己说出来的好些。司马氏很是扫兴地把自己的衣服给穿上,说道:“只是死?这么容易?”
她也知道,这次得罪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只一死那是太便宜自己了,她的心里很是害怕,不知道这位天子又将如何处置自己。看见她把金钗放下去了,司马氏刚要走却又忽然间猛地转身把小美人给抱起来放倒在床上,简直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林英都还没来得及防备。他的那双熊爪便开始在玉女的身上胡乱地行动起来,小美女的皮肤生得可不是一般的好,白白净净,吹弹可破,那手感是司马氏好久也没有感觉过的,竟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碰女孩子的情景来。那时他还懵懵懂懂,想做什么却又害怕,不过现在久经情场,已经快对这些东西渐渐地不重视了。
英子重重的一个巴掌下去,大声骂道:“卑鄙!无耻!下流!”司马氏目光如炬地看着她,怒火更盛,啪地一声撕烂了林英的衣服,口中念道:“好你个婊子,竟敢打我骂我,这天下你还是第一个如此猖狂的人,先等我收拾了你再说。”话毕,硬生生地便要顶入,而林英却是极为抗拒地挣扎着,以她十几年来的乐舞经验,灵活翻身并不是多大的问题,况且圣上没有做什么防备,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林英蓦地转换被动的地位,手脚并用地把天子给推翻在地。幸好,自己还会些武的,不然的话,今天吃亏就吃得大了,管它是不是圣上,犯我林英者,我必犯之。
司马氏没成想她竟会来这么一招,虽是跌落在地,却似笑非笑地道:“你有种,朕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被人打过了,不过我告诉你,你也别想好过到哪里去。”刚刚的欲火已经渐渐地冷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心中的怒气,从来没有受过今天这般的侮辱,她竟然敢如此地对自己,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好吧,今天就不动她,本来对她很有兴致,不过现在全被她给毁了。
是不是居人之上太久了,连被人数落被人打骂的份都没有了,身边的人都戴着假面具过活,只知道说些献媚取宠的话,却又能有几个是真正知心的。而今天她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打了自己骂了自己,圣上觉得很是可笑,自己也是人也会犯错,但为什么他们就不会像她一样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怎么做,只知道一个劲地附和呢?或许他并不恨林英的举动,反倒从中受到了些许的启发。刚刚自己也是太走火入魔了,圣上安静了一会,不过还是说道:“今晚的事就算了,不过你冒犯了我,我要你进冷宫!你是第一个敢不从本王的人,也是第一个敢和本王动粗的人。说实话,在某方面你很值得人欣赏,够贞洁,够刚烈,够胆实,不过你的这些东西用错了地方。我是魏国的国君,任何人不得凌驾于我之上,你也不例外,所以你必需得进冷宫,明天就去。”
进冷宫就进冷宫,免得受你们的侵扰,你以为我像那些娇滴滴的人哪,我才不怕呢。不过林英有些疑惑地问道:“圣上,不是说只有弃妃才会被放逐冷宫的么,我正儿八经得连半个妃都不是,凭什么叫我进冷宫?不如,你直接把我撵回覃府里得了,这样不是更省事么,又用不着你们皇家的吃穿用度。这进冷宫你们多少多少总得送点食物吧,把我撵出去了你们就什么也不用管了,不是更好么?”圣上哈哈一笑,说道:“冷宫?弃妃?我想叫谁进就叫谁进!”这话说得有理还是无理,总之他才是天子,他说怎样就怎样,不过他怎么这么小气呢,把我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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