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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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 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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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布局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很好运用。任何一个棋都可以随时调动,非常灵活。用了这个布局,相信新手能打败其他新手。高手就能如虎添翼!!!

“双喜临门”

师兵连排师

旅连炸

炸营团旅

军兵连

司兵营雷排

团排雷旗雷

两头皆师,后续不同,一跟炸旅,一跟旅炸;一做防守,一为猛攻。三将亡而旗不亮,暗令可成拔旗之功。入选阵库,为第一号。

“午夜风铃”

连旅司兵团

师炸军

团排连兵

排营营

雷雷连师炸

雷旗旅排兵

一炸挂中,兼顾两路;一炸伏角,眈眈虎视。后十子所布之防御,堪称包角雷中的精品。入选阵库,为第二号。

“飞花逐月”

连司军兵师

师连旅

团弹弹团

营排营

旅兵兵排雷

雷旗雷排连

出真令,护假令,借中军,有三令之相,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杀敌于莫名。双炸挂肋,临阵不慌。兵贵速,更贵奇;出敌料,奏奇功。入选阵库,为第三号。

“飘香一剑”

师兵连旅师

团连炸

团营炸营

司兵连

军兵旅雷排

排排雷旗雷

此阵,右上之“旅、师、炸”,属铁三角防御。双炸一侧,可防联手双令。后路杀出,拚令下军,剑出飘香,可以一战。入选阵库,为第四号。

“于无声处”

师兵军排营

团兵旅

师弹连司

弹排连

营雷连雷团

旅旗雷排兵

此阵,后防布“窝心雷”,外加旗旁一旅,后路一团,全阵有五雷之巨。大子俱前,或战或兑,使敌无力直夺旗旁,后路之忧解于无形,实乃“窝心雷”布局中的上品。入选阵库,为第五号。

“河东狮吼”

军兵兵排团

司连排

师排炸师

团连营

旅炸旅连雷

兵雷营旗雷

阵作“狮”状,发力而“吼”,有佛门“狮子吼”之功,迅雷不及掩耳,杀敌于懵懂之间;雷力刚猛,二线一炸,若急雨过后,倚中之象;动若脱兔,静如处子。阵布闪电,不必为闪电用。入选阵库,为第六号。

“乌龙摆尾”

营兵团排连

师兵司

旅连军排

连兵团

弹旅师营雷

弹排雷旗雷

此阵,副旗边五线六线叠炸,匪夷所思。旗边以令军挡,尽出后路兵力,舍近求远,全阵发动,末梢双弹舞,故名“乌龙摆尾”。入选阵库,为第七号。

“三节阵”

团排军兵令

连兵团

师弹兵连

排连旅

雷营师弹旅

雷旗雷排营

此阵,每两行这一节,第一节“令、军”,第二节“师、旅、炸”,第三节“师、旅、炸”,三节平衡,进可以战,退可以守。旗旁叠雷,后路开放,深得布阵之法。入选阵库,为第八号。

“狼来了”

团兵旅师连

营兵军

司兵弹师

排弹团

营旅连雷连

排排雷旗雷

右路聚大,却无真狼,真狼藏左路弱子堆中。假狼尽,真狼至,瞒天过海,杀敌郁闷。此阵,敌明速,已露晚。敌明我暗,使来别有从容处。入选阵库,为第九号。

“雾山重剑”

连排兵兵团

师连司

团营营师

炸兵旅

军连旅雷炸

雷旗雷排排

此“雾山重剑”阵,雾在炸旁一雷,团旁一营;剑虽多多,重者只在角上一军。损小明敌,能发能收,确属好阵。

师工连排营

炸司连

旅军团排

炸师团

地工工地地

连旗旅营排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对敌人狂轰乱炸,工兵趁乱取旗

军排团排营

师营排

炸工旅连

师旅连

炸工工地地

司团连旗地

除炸弹外,任意一子取旗,左路功,右路守,一战即可取胜

第六百九十九章利用

古时候没有照相机,只有简陋的“画影图形”。

也就是说,只要卫十八找到一批替代者,李代桃僵,那么,他便可以用对方的身份存活下来。

眼下,交州兵荒马乱,浑水摸鱼很是简单。

这一日,卫十八正在城中修缮城墙,冷不丁的听到探马来报,说一支人马出现二十里开外。

“谁的人马?”

“看上去应该是孙权的江东军”

“数量多少?”

“应该在五百人左右”

卫十八深吸一口气,“严先生,对方来者不善呀”。

严嗤之以鼻,“不过是区区五百人而已,如果连他们都对付不了,我们何必大老远的出来?”

卫十八一阵心惊肉跳,“先生所言极是,可是,我们满打满算才三百人呀”。

严诡异一笑,“不,我们还有他们!”

说罢,严手指揭阳青壮,满口赞誉之词。

从北到南,民众的口音变化极大。

卫十八军中,只有寥寥几人听得懂闽语。

揭阳百姓不会说官话,可是,他们却听得懂。

眼下,严极力称赞本地乡民,揭阳青壮很是开心。

卫十八有些犹豫,“我们才是冒牌货呀,到了战场上,万一他们反戈相向那该如何是好哦?”

严阴沉一笑:“放心,我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如此说来,五百人必须一个不剩”

“除非你有更好的法子”

卫十八摇了摇头,刚刚在揭阳过上几天稳定的日子,他还没来得及享受,哪能就这么灰溜溜走开?

“只要严先生有把握,咱们便拼他娘的”

严微微颌首,道:“好,既然如此,咱们依计行事,你去召集军卒,我来鼓动百姓”。

卫十八咬牙颌首,不再嗦。

时间紧迫,既然执意留下,那么只能铤而走险。

卫十八整日跟军卒打成一片,由他出面召集军卒最是合适。

严天天与乡民一道工作,在百姓当中也有不少的拥簇。

双方分工明确,忙而不乱。

严将计划在脑子酝酿一番,梳理出一个要点:揭阳县令看上去有些头脑,是个不稳定因素,这件事,能瞒则瞒,不能让他坏事。

除了县令,揭阳人绝不会意识到他们的处境。

严清了请嗓子,寻觅到一个地势略高的地方,嘴里道:“诸位父老乡亲,我刚刚接到急报,一伙贼寇正往揭阳而来”。

揭阳百姓闻言大哗,“这可如何是好?”

“将军可不要丢下我们呀”

“城小民穷,只怕拿不出赎身费”

……

严又道:“诸位宽心,只要有我等一日,绝不让贼寇犯境”。

“将军英明”

接连不断的赞誉声纷至沓来,严充耳不闻,只是话音一转,嘴里道:“敌军数量不过五百,卫将军有把握将其击溃,不过,所谓打蛇不死必受其害,万一贼寇泄私报复,揭阳百姓岂不是终日受其威胁?我琢磨着,揭阳可否抽出三五百青壮与我们一同出征?无需你们上阵厮杀,只要守住要道,确保没有漏网之鱼即可”。

揭阳百姓脸色急变。

“此事事关重大,严将军应该跟县令大人商议才对”

“不错,贼寇虽多,却也是逐利而来,只有我们闭门不出,他们得不到好处,自然会退去,又何必冒险呢?”

……

揭阳百姓偏安一隅,极少参与战事。

严知道症结所在,只能用起激将法,“我早就听说揭阳儿郎多好汉,此番,贼人过境,若不能将他们尽数击杀,世人会如何讲述?”

“将军,并非我等不敢战,而是不能战也,无军无械,我等如何上阵?”

严笑了起来,“你们的军械我早就为你们备好了”。

众人大为讶异,“果真?”

“那是自然,你们看,那些竹枪便是杀敌利器”

揭阳百姓疑惑不解。

严拿起竹枪,做了个刺杀的动作,道:“若是有敌奔逃,你们只需站在原地,像这般刺出便可”。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

“敌人只有五百吗?”不知何时,揭阳县令出现在人群中。

严正色道:“顶多五百”。

“三百对五百,听上去没有多少胜算呀,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利用百姓?”

“利用他们逃命?他们都是江东的子民,若是折损过多,我如何向孙使君交待?”

这番解释却也合情合理,不过,县令却谨慎的很,“贼人出现的太过蹊跷了,揭阳已经五年多没有贼寇出现了”。

“兴许贼人出了什么变故也说不定”

县令默然无语。

严好整以暇地说道:“是否相助,大人可要速做决断,再晚一些,贼寇就要兵临城下了”。

县令冷哼一声,方才皱眉说道,“也罢,我便信你一次,倘若有半分不妥,便是闹到会稽,我也绝不饶你”。

严不置可否。

接下来,有县令的出面,事情就简单多了。

相对于来路不明的严,县令更有威望。

三言两句,四百名乡民便表达出参与剿匪的意愿。

严只要了三百人,剩下的人手他交给县令,让他护好城门,不放任何人出入。

县令本想与严一道出击,却严留了下来。

毕竟,县城干系甚大,万一敌人不止五百呢?

谁也冒不起这个险。

双方居心叵测,然而,在守城的立场上,他们却有着相同的目的:守住城,这是底线。

在揭阳本地青壮的指引下,卫十八很快便选择了一处埋伏之地。

此处居高临下,只要将山石推下,便可以堵塞山道,令其首位不得兼顾。

时间过的很快,卫十八刚刚布置妥当,探马便告知对方已进三里之地。

依着卫十八的吩咐,青州军在前,揭阳乡民在后,他们泾渭分明,

前面三排的乡民手持竹枪,他们每队三十人,一字排开,两人共持一柄竹枪,身后那人立在后头蓄足了气力,只等轮换力竭的兄弟,后面两排的乡民拿着乡勇留下的兵器,等着查缺补漏,这些人静静地矗立着,场面太过压抑,没有寻常的说笑声,只有从战场上下来的独臂老卒叮嘱道“待会儿不要慌,手要稳,心要狠,就当冲来的是山里的大虫,就那么直剌剌地刺过去便是,见了血更不要怕,大老爷制的这竹枪很是便利,省却我等近面厮杀呀!”

乡民们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最前排的青壮都是最壮硕的汉子,他们是乡民们中的中流砥柱。

在地上还躺着一排备用的竹竿,竹竿的顶端早已经被刀削得尖尖的,不过连严也不知道,这些乡民究竟有没有机会用上第二根竹枪。

远处,噪杂声已经清晰可闻,那腾空而起的尘土更是遮天蔽日。

五百名军卒列阵而来,兴许从未遇到过敌人,他们有些懒散。

卫十八与严对视一眼,他们微微一笑,缓和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如果县令在这里,兴许他会质疑“贼寇”的身份。

然而,此时,掌握主动的却是卫十八,县令留在城中,因而,乡民并没有发言权。

当江东军进入伏击圈的时候,卫十八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妥当的巨石便轰隆隆落下。

接着,接连不断的箭雨腾空而至。

陡然遇袭,江东军完全懵了,他们压根没想到会在这里遭遇敌人。

什么情况?

难道士燮又反了?

这部人马并非江东精锐,他们从会稽而来,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眼下,陡然遇袭,所有人都惊呆了。

当卫十八引军而出的时候,江东军方才缓过神来。

“敌袭,防!”

卫十八越阵而出,道“擒贼先擒王,且容我去取了那贼子的性命!”

话语间,似乎万军之中取人首级只若等闲一般,众人听得大抽冷气,而严神情肃然,他知道,卫十八这一去定然是九死一生,可除却这招之外,他又拿什么来解决这五百人?

对方毕竟是江东军,数量又占优势,一旦稳住阵脚,谁胜谁败还在两可之间。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为将须得当机立断,严只是略一沉吟便应了下来“你可在后阵挑选敢死之士一同前往,务必一击必杀”。

卫十八扬了扬手中的巨斧,“哈哈”大笑,道“某家的斧子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兄弟们,谁有胆气陪我去贼阵之中走一遭?”

将为兵之胆,卫十八如此豪气自然是激的乡民士气大振,跟随卫十八南下的三百名青州军更是人人争先。

厮杀至今,严峻只是让乡民待在后阵,并没有让他们参与阵前厮杀。

这番作为早已经让揭阳百姓放下了心,不管怎么说,官军没有不战而逃的意思,这对于揭阳是一个好消息。

电光火石间,卫十八从军中中挑了十八个悍勇之士,这些人个个手持长刀,只是没有甲胄,少了几分勇武。

目光在众人身上兜了一圈儿,卫十八“嘶”地一声扯碎了身上的衣衫,露出巴掌大小的护心毛,黝黑健壮的肌肉毫无遮挡地显露了出来。

乡民相顾骇然,不知道卫十八要做什么,只有严沉吟不语。

“穿着这身衣物凭白多了些累赘,现在就好多了”,卫十八龇牙大笑,忽而转身大步离去。

其余十八个敢死士也是人人效仿,他们扯下上身衣物,裸着胸膛,跟着卫十八的脚步,绝然离去。

坦露上胸,这不但是对江东军的侮辱,更是己方强烈的自信昭示,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军中缺乏足够的甲胄。

北方的铁甲穿戴不便,严并未携带。

卫十八能否一击必杀?这些敢死之士又有几人得还?

这时节,没有人迟疑。

没有战鼓,没有号角,只有连绵不绝的喊杀声,以及大口大口的粗气声。

卫十八就这么迈着一成不变的步子,双手持斧,头也不回冲下了山坡。

兜头冲来的那个江东军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人冲了出来,心中大惊的同时顺手就是一记凶狠的劈砍。

卫十八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是横冲直撞的蛮熊。

抬手举起五十多斤重的巨斧,轻而易举地挡下迎面一击,卫十八右手持斧,一招横扫千军,“嗤”利斧划破布衣,在对方下腹开了条长长的口子,开膛破肚。

血流了满地,江东军歇斯底里地嚎叫了三声,方才力竭而亡。卫十八继续往前,他身后,鱼贯而出的精壮都是些见过血的汉子,他们能够从军中脱颖而出,自然有其过人的身手。

“噗,噗”,刀刀见血,“铿铿”招招致命。

由于事出突然,江东军根本没想到竟然会有人从山上重新,一时间竟然被卫十八打的方寸大乱,进而深入阵列近十丈。

这个距离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江东军将脸上恼怒交加的表情了,卫十八依旧不急不缓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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