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十分得意的看了一眼边上的胖子,似是在邀功,那胖子听到这番话立刻咧着嘴笑了起来,像是十分的受用。
看到两人的表情,急的罗晋人出了一身的汗,早知如此刚刚就不会出门了,现在天色已然大黑了下来,只有零零星星的灯笼可以隐约的看到光亮,嫣儿躲着罗晋人身后也是心如火焚,就怕那胖子会冲上来。
就在父女两胆战心惊的时候,这一胖一瘦的两个人笑着冲他们走了过来,才一过来,那瘦子便一把拉住了罗晋人,这罗晋人本能的开始反抗,两人很快的厮打在了一起。
于此同时,那胖子盯着嫣儿看了一眼,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眼里的猥琐让人忍不住想要痛打一顿:“呦呦呦,这还真是个小美人,看来大爷今天艳福不浅啊,来吧,先给大爷我亲一口”说着便淫笑了起来,一笑的时候,两个眼睛都快要找不到了。
“我呸,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是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恐怕墙壁都没有你的脸皮厚吧,你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真是想得美,我今天就是死,也不让你得逞”
嫣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顿时两手叉腰,口若悬河的回敬了几句。
胖子一听这话,马上气恼的憋红了脸,没占着便宜反而被羞辱了一番,他何时被一个小女孩羞辱过,顿时恼火的向前走去,边往前边靠近了嫣儿的脸,然后伸出了他油腻腻的大手,想要来摸嫣儿的脸颊。
“大爷我今天还就是要吃你这个嫩天鹅。”淫荡的笑容又浮上了他黑黢黢的脸。
嫣儿只觉得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向她逼近,胖子身上的汗臭味让她心内一阵恶心,本能的向胖子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那胖子吃疼的惨叫了一声,然后用力的扯住了嫣儿的头发,嫣儿疼的一身冷汗,想要挣扎开,但是她毕竟是个十岁的孩子,无论是从力量和身高上都不是这胖子的对手,三下两下的就被胖子搂在了怀里。
罗晋人此时也是自顾不暇,正和那瘦子厮打的不可开交,根本顾不得嫣儿。
嫣儿被胖子搂在怀里,她死命的挣扎着,一边挣扎一边大声的叫喊着,怎奈那罗晋人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早已被那瘦子缠得脱不开身,只能听着嫣儿的喊叫声暗自煎熬。
这胖子听到嫣儿的喊叫声,不觉的大笑了起来:“叫吧,爷就喜欢性子烈的。”
说话间他已大力的撕开了嫣儿翠绿色的夹袄,立刻露出了一抹粉绿的亵衣,白白的脖颈受到寒风的刺激,嫣儿无助的挣扎着想要拉上,怎奈自己的手早已被胖子控制的死死的。
这胖子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死命的朝嫣儿的脖颈处亲了过去,右手已经开始撕扯嫣儿的罗裙,这样的力道让嫣儿几乎绝望了,她立刻闭着眼睛想要咬舌自尽。
嫣儿就那么闭着眼睛,绝望的想要死去,但是她身上胖子的手怎么一点点的松开了?接着一声惊叹穿透了她的耳膜:“啊!你……”
这个声音明显是胖子的,嫣儿有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胖子的脸色有些惨白,似乎在忍受着剧痛,定神一看,原来胖子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少年,这少年侧着脸,看不清他的样貌,但是从身形上看,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胖子的左手正被少年死死的捏着,从胖子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这力道相当的大。
“你究竟是谁?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暗算我。”胖子咬着牙厉声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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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遗佩
少年捏着胖子的胳膊并没有说话,而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胖子吃疼,马上松开了卡着嫣儿身上的手,歪歪扭扭的跪在了雪地上,周围的雪瞬间四散开来,出现了一个不规则的形状,胖子吃力的仰着头,像是在求饶,脸早已疼痛的扭曲了,一张肥肥的脸显的更加的丑陋狰狞。
“哼!你也配问我的名讳?谁让你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好好的太平盛世都被你们这些混账东西给败坏了。”
少年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十分的清越但却又不失威严,只是话语略显老成。
胖子此时早已红着脸缩成了一团,刚刚的戾气顷刻间消失殆尽,如同丧家之犬一般。
胖子松开手之后,罗嫣儿只觉的身上一下轻松了许多,刚才窒息的感觉慢慢的消散开来,她用力的吸了一口空气,险些被呛到,虽然没有了窒息感,但是勃颈处的微凉感觉让她变的异常的清醒起来,还有鬓间的乱发也让她觉得尴尬异常,虽然少年并没有看她,但是她还是觉得羞愤难当,眼里泪花萦绕,两颊通红,一双白嫩的手用力捂住了勃颈处的衣服。
就在这个空当,不远处的罗晋人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嫣儿一见到父亲,便一头倒在了罗晋人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刚刚虽然胖子并没有得逞,但终究是受到了轻薄,自是满腹的委屈,那眼泪就如漫天流星一般,一颗颗坠落在了罗晋人的马甲上,好不凄惨。
罗晋人知道嫣儿是受了惊吓,其实他何尝不是如此呢,此时只能轻拍着嫣儿的背安抚道:“好了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就在嫣儿哭的正伤心的时候,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这冰冷的寒夜。
嫣儿止住哭声抬头一看,不远处那个瘦子正被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压在雪地里,保持着一种半跪的姿势,瘦子低着脑袋,嫣儿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一定非常的痛苦,看到坏人受到惩罚,嫣儿心里一时有了一种特别解恨的感觉。
“世子,这两个人要怎么处置?”其中的一名大汉转过头恭敬的问道。
一听“世子”两个字,嫣儿和罗晋人马上转过了身,仔细的打量起了右手的少年,虽然夜色模糊,但是映衬这微弱的灯光和这一地的白雪,还是能看出这少年穿着十分华美,一袭青蓝色金丝绣花大长袍,上面罩着一件墨蓝色起花带毛大夹袄,墨发竖起,上面带着束发紫金冠,一看这身行头就知道此少年非等闲之辈,必定是那王侯将相家的公子,只是这冷月寒天的竟也出来走动,实在纳罕。
“先把他们送到官府,让府衙去发落吧!至于我,你们就别管了,我自己会回去的。”
少年的话语里充满了不容抵抗的权利和霸气,另一个大汉早已迎了上来,恭敬的接过了少年手的里胖子,如同拎小鸡一般的拎了过去。
两名大汉允诺了一下,便带着人消失在了模糊的夜色里,远远的只能听见积雪被踩发出的咯吱声。
这少年此时才直起了身子,见少年直起了身子,嫣儿和罗晋人立刻过来致谢,罗晋人也知道这“世子”的含义,非一般官宦之家的孩子所能媲美,非的是那皇亲国戚才能有此殊荣。
才一到了少年面前,罗晋人便率先屈膝跪在了雪地上,身后的嫣儿自然也是跟随父亲跪在了雪地上,一股寒意马上从她膝盖处袭来,让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但是她始终半低着头不敢看一眼少年的样子,只觉得一种无形的威严气息他周围浮动着。
“草民携小女感谢世子的搭救,刚刚若不是世子出手,小女只怕是早已落入那坏人之手。”
“不必客气,我不过也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只是往后你们要多加小心才是。”
说话间少年已经出手扶起了罗晋人,这罗晋人自是受宠若惊,万分推脱。
扶起了罗晋人这少年又来扶嫣儿:“姑娘也请起来吧,这天寒地冻的,小心受了病。”
少年边说边伸出手去扶地上的嫣儿,手刚一触及嫣儿的胳膊,嫣儿便浑身不自然的打了个冷战,脸也红了起来,随后便自己站起了身,抬起头的一瞬间她才看清楚了少年的脸。
这少年长的异常俊美,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两道剑眉下是一双细长的桃花眼,眸子清澈而有神,英挺的鼻梁,越发显得五官突出,薄薄的嘴唇带着一丝浅笑,加上这一身华美的服饰,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英姿不凡。
嫣儿看着这张脸不觉有些呆了,这可是她看过的最好看的脸了,但是她马上又红着脸收回了目光,因为此刻这个少年也在看着她,这让她觉得十分的失礼,心里一时局促不安起来。
少年似乎也发现了嫣儿的不安,一时拍了拍袖子,说道“既然你们没事,那我就安心了,就此告辞了,还望你们小心才是。”
话毕,这少年径直的从嫣儿的眼前走过,犹如一阵清风一般,温暖而不招摇,嫣儿和罗晋人甚至来不及询问他的名讳,他就已经消失在了这清冷的夜色里,足音越来越远,最后渐渐的消失不见。
嫣儿盯着他的背影,只觉得有种从未有过的东西在她心头涌动,模模糊糊的,但却很温馨。
待少年走远,这罗晋人才慢慢的收回了目光,刚才的事情实在是来的太过突然,去的也是莫名其妙,虽心有余悸,却也算是躲过了一劫,安下突突乱跳的心,罗晋人推了一把边上的嫣儿,小声说道:“丫头,咱们还是快走吧,是非之地实在不宜久留。”
嫣儿转过脸来,看了一眼罗晋人,这才发现罗晋人的脸上已然有好几处伤痕,眼角处还有淤青,嘴角有淡淡的血迹,头发十分凌乱,身上的儒袍也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必定是刚刚和瘦子打斗时留下的。
嫣儿有些心疼的询问了伤势,罗晋人只说不疼,一边又催促嫣儿快点赶路,自己先转过身迈着步走了起来。
嫣儿只得拢了拢头发,然后低头整理起了衣物,才一低头,便看见地上有一块翠绿色的玉佩,映衬着白雪显得翠色如碧,十分的好看。
想来必是那少年刚才打斗时遗落下来的,嫣儿蹲下身子捡起了玉佩,托在了手心里,这是一块纯青色的和田美玉,色泽很是纯净,手感也特别的温润细腻,一看就是上好的美玉,上面还有一个红线和金丝打成的桃花络子,十分精致好看。
正在嫣儿仔细端详的时候,走在前面的罗晋人猛地回过身来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嫣儿,急声喊道:“丫头,怎么还不走。”
嫣儿忙应了一声,一面又将玉佩塞在了袖袋里,想着若是那一日碰到少年,再将此玉佩交还,一面又疾步的追了上去,与罗晋人一同消失在了夜色里,小巷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只能依稀的看到雪地上几串不同方向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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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林家
却说这父女两个一路仓促的来到了林家大门口,此时早已入夜,两扇半旧不新的木门早已关闭,只有门栓随着风偶尔来回轻轻的晃动一下,以示它的存在。
这罗嫣儿一路跟来,已是细汗密布,喘着粗气,她看了看紧闭的大门,一时又看着罗晋人的脸,小心的问道:“爹爹,您看现在怎么办?”
罗晋人用手抹了抹鬓间的汗珠,有些犹豫的慢慢的走上前去,硬着头皮轻叩了几下门栓,门栓与木门之间相互撞击发出了“咚咚“的声响,一时打破了这沉寂的冷夜。
再说那林氏,自打回了娘家,便一直暗自伤心,一时牵挂着死去的孩子,一时又牵挂着嫣儿的安慰,几番夹击,便闷闷的有些失了精神,才一入夜便歪在林老太太的炕上,一听叩门声,她心内一惊,想着必是夫家前来寻人,奈何自己已是有些心灰意冷,便不去理会。
锦儿自是和林家的表兄妹们玩的十分欢快,一时不提。
那林老太太回到家后,当着林氏也没敢把事情的缘由告诉林家众人,怕林氏一时想不开走了绝路,也是待林氏躺下之后,才将当天的事情悄悄的说与林家众人听,这林氏统共姊妹四个,上有两个兄长,她自排行老三,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唤名秀芝,今年也是到了要出阁的年纪。
林氏的两个兄长都已娶妻,大哥林茂才也是个私塾先生,平日里极为温和,从不与人争论,大嫂王氏更是腼腆温柔,不肯多言一句。二哥林茂福自小不喜读书,十四岁便做了屠夫,平日里脾气急躁,喜欢争强好胜,奈何前年与人争执,不幸惨死,留下个孤儿寡母。
林氏的寡嫂裴氏最是个性情中人,待人虽说不差,却也是个牙尖嘴利的泼辣货,一听孩子夭折了,心内虽是十分的疼惜,但是再一听林氏的遭遇,一时又气的牙根痒痒,恨不能当时就在现场,与那罗母大干一场,方能解气。
正在这个当口,偏偏罗晋人叩响了门栓,听见叩门声,林家人其实都已猜了个八九分,像这样的大冷夜,各家人都在自己家的热炕上,谁会出来串门子,除非有天大的急事,想来必定是那罗晋人前来要人,除他再无二人。
听到叩门声,这裴氏看了一眼众人,冷笑道
“哼!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来的够快的,想必是罗家没人照料,才来请我妹子前去伺候,真当我妹子是丫鬟婆子呀?今儿咱林家必不能开这个门,定要让他冻上一宿才算,若不冻出个好歹来,他是不知道女人的厉害的。”
这裴氏的话正中林老太太的下怀,今日的事情她是亲身经历过的,林氏的苦她也是深有同感,若现在不惩罚一下女婿,只怕被他罗家看轻,从今往后在没有那活路了。
“翠翠说的对(翠翠是裴氏的闺名),今晚谁都不许开门,让他冻上一夜,方能清醒清醒。”
“对,娘亲说的极是,我虽没出阁,却也懂得人情世故,这般家主,实在是欺人太甚,姐姐也是,就该早来告诉我们才是,闹到这会子,气也白白的受了,人还落个病歪歪的样子。”林秀芝也是义愤填膺的附和道,一双美目里全是怒火,小嘴嘟的老高。
一听这话,林老伯有些着急起来,平日里罗晋人待他十分的恭敬,他也十分喜欢这个女婿,虽说为人有些懦弱,但也再无错处,若要冻上一晚,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想到此,这林老伯便笑着轻推了一把边上的林老太太,低声说道:“老婆子,这是不是有点太得理不饶人了,若是他来诚心道歉,咱就该给他个机会,这古语还说的好‘浪子回头金不换’,何况他还是咱们的女婿呢,就算不疼他也该疼疼咱女儿才是……”
这头林老伯还在说着话,林老太太已经不耐烦的轻拍了一把他的胳膊,有些气愤的说道
“哼!我就知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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