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不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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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负君-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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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目前是这样,大皇子和长老们还未能想出解我然儿体内毒素的法子。”

司琴眉头一蹙,双手揉着衣角,似在犹豫什么,沈南天见她这样便开口说:“姑娘有什么但说无妨,不必有何顾虑。”

司琴闻言,抿了抿唇,而后开口道:“可否让小女子为公子把把脉呢?”话音一落便见沈南天疑惑的看着她,她立马解释道:“小女子祖传下来的一本医书上专门记载了一些罕见的毒的解法,书在多年前被毁,然小女子记得七七八八的,若老人家不嫌我只是个黄毛丫头,小女子倒是想要试一试。”

沈南天见司琴向自己这样解释,便知她误会自己了,在这南疆大地上,几岁的小孩子都是会用毒的,他又岂会怀疑司琴什么呢。

“姑娘你误会了,老夫不是这意思,姑娘愿意为我然儿看病,我求之不得呢,怎会嫌弃姑娘什么?况且世人皆知,南疆圣地,三岁孩童都会使毒呢,别说是姑娘呢。”

司琴闻言笑了,沈南天看着她的笑,不禁摇摇头,虽然有七分像若儿,但却是两种不同的性格呢,那丫头的笑是毫无形象可言的,但那笑却能让周围的人也发自内心的跟着笑起来,那丫头就有那能牵动周围人情绪的本事呢,而眼前这姑娘则属于是典型的小家碧玉,她的一举一动都有女子的矜持,伸张有度,举止文雅,笑也是浅浅的,不会像那丫头一样露出她那洁白的牙齿。

☆、第五十八章 感觉不对,不该是这样

司琴看到沈南天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便联想到那褐袍男子是否也是如此呢?摇摇头,就算是,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访客而已,自己又何须去在意这些呢?

司琴走上前,对着闭目养神的南宫皓然轻轻的问道:“这位公子,可否让司琴为您把把脉呢?”

南宫皓然睁开眼睛,司琴发现他深邃的眼眸似要将人整个的吸进去一般,那完美的没有一丝缺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司琴以为他不愿,正要开口的时候,便听到南宫皓然好听的声音响起:“随便。”声音冷冷的,但眸子中却带着柔情,司琴不会天真的以为那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早在皇榜贴出来的时候她便看到了南宫皓然的病症。

受到刺激后便会头痛欲裂,会不受控制的发狂,而那痛却不是真的痛,而是他潜意识里面的,这是中过一种毒的表现,此毒十分罕见,可以说只有在古书上提到过,但没有人真正的研制出来,所以也就没有解药这一说了。

司琴将身子蹲下,坐在南宫皓然一旁,将他的手轻轻拿起,右手按住他的脉门,细细的把起脉来,沈南天在一旁见司琴认真的样子,不由又想到了若儿,平日里的若儿毕竟是个十几岁的丫头,天真烂漫是她的本性,因此她身上总是充满了活力,乍一见她,绝不会将她与神医两字联想在一起,然而事实却是她是江湖公认的小神医,她的一身医术尽得天机老人的真传,甚至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过平日是如何的贪玩,但一旦认真起来,她便是最认真的,她可以不吃不喝的研制治病的良药,她所研制的百花丸便是将自己关在炼药房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弄出来的,而她给人把脉时也和眼前的这个女子一般,脸上褪去了稚气,有的是不符年龄的认真。

南宫皓然就那么看着为自己把脉的女子,她的认真,她的每一个表情,似乎都那么的熟悉,但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明明是第一次进南疆,而这女子也不可能出过南疆的不是么?南疆明文规定,除非经过陛下和长老们的批准,否则,南疆子民不得擅自离开南疆的。那么他的这份熟悉感到底是从何而来呢?为何看着眼前的女子,南宫皓然想要将她搂入怀中呢?

待司琴将手收回,正要开口,便被南宫皓然紧紧的抱住了,司琴惊呆了,一旁的沈南天也是,他没想到然儿会对这貌似若儿的女子如此的轻薄,南宫皓然时何许人也?世俗成见在他眼里那根本就是狗屁。他想做便做了,只是当怀中抱着佳人时,看着她震惊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才觉得不对,感觉不对,不该是这样,说不上为什么,但就是觉得不是这感觉,他将怀中的女子放开,见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小脸上满是红霞。

“感觉不对,不该是这样。”还不等司琴和沈南天开口便听到南宫皓然幽幽的说道。司琴是一脸的不解,而沈南天则是一阵心疼,他的然儿他又如何的不了解呢?那丫头就是他的命,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仍是这样,不管倾尽所有还是怎样,他都会让那丫头回到然儿身边的,否则他的然儿会痛苦致死的,看着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还时不时的发狂,他如何的不心疼?他想好了,这病还得是要若儿那丫头才能治,她的医术是这天下无人能及的,而且也只有她能让然儿安心,那么他们呆在这南疆,也没意义了。打定了主意的沈南天准备回到皇宫便向皇上和长老们辞行。

司琴脸上的红霞不在后,便开口道:“公子这毒对身体并无害处,只是公子强迫自己要记起那已失去的部分,所以才会导致每次一受刺激便会觉得头痛欲裂,这样下去??????”

“失去的部分?什么意思?意思是说我忘了什么?”不等她把话说完南宫皓然便打断她,急忙问道。从百花庄醒来,他一直觉得自己就像缺少了一部分记忆一般,然而他就是想不起缺少了什么记忆,因为从小时候开始他什么都记得,周围的人他也记得,但就是心中那种空洞感会令他抓狂,脑海中每每浮现出一个影象,他想要去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反而使得自己头痛欲裂,不受自己控制。

来到这南疆之后,那月子焕也没有告诉自己是怎么了,唯有那小皇帝每每的看着自己便叹气,似乎是通过自己在思念某个人,那个人,她叫‘若儿’,是清和璃的妹妹,为何自己每次想到她,便会头痛,该死???????南宫皓然额上的青筋又开始紧绷。

“不好??????”沈南天刚开口道,便见司琴将一银针插入南宫皓然的玉枕穴,南宫皓然瞬时便倒了下去。

司琴向沈南天解释道:“公子的执念太深了,刚刚他一定又想强迫自己想起那被遗忘的部分,因此才会那么激动,我只能让他昏迷过去,否则他一旦失控,会很难控制而且会很伤身体。”

闻言,沈南天点点头,月子焕也这么说过,若是然儿一直强迫自己去想那本忘记的东西,那他的头痛症便会越来越严重,到最后,会导致神经错乱经脉逆流而亡。“那依姑娘之见,该如何呢?”沈南天见眼前的女子从容的姿态,心想她必定也是一个高人,便出口问。

“如今之计,只有两个法子,一便是让公子不再去强迫自己想那本就忘了的东西,让他相信他的生活本就是如此,没有忘记什么,显然此法不通,莫说公子的执念太重,就是刚刚也已经露陷了;二便是将公子的全身经脉打通,那毒素之所以解不开,是因为它隐藏在人体内的某经脉处,若是经脉通了,那毒素便藏无可藏,那失去的记忆便会回来,那么公子的病症也就不药而愈了。”

☆、第五十九章 南疆圣物的由来

沈南天觉得司琴说的在理,这眼前的丫头,见到然儿的绝世外貌竟没有多意外的,在他们面前还能如此的沉着,这姑娘靠谱,便随了她,带着昏迷的南宫皓然到了司琴的住处。

当月子焕和恒儿接收沈南天让人送入宫中的消息来到司琴的住所时,恒儿惊呆了,他叫了声“姐姐”便跑上去抱住司琴。月子焕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知道恒儿口中的姐姐便是那救了自己的人,也是中原武林人称“小神医”的上官若儿,然而眼前的女子,看她的样子,明明就是他南疆的子民啊。

司琴被恒儿紧紧的抱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将求救的目光看向月子焕,月子焕收到她的求救后,便走上前轻轻拉开恒儿的手,道:“恒儿,你认错人了,快把姑娘放开。”

闻言恒儿抬头看了看司琴,他这才发现司琴的的确确不是他的姐姐,眼前的女子有七分像姐姐,但那神态完全不像,姐姐给人的感觉是那种不拘小节的,而眼前的女子则是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就连自己抱着她她都会脸红呢,若是换了姐姐一定不会。将司琴放开,伸了伸舌头,才开口向司琴赔礼:“姑娘,不好意思,我将你认成了我姐姐呢,还请你不要见怪。”

司琴一得自由便跪在地上向他二人行礼,道:“民女司琴参见陛下,参见大皇子,陛下思亲情切,司琴又怎敢怪罪陛下呢?”

恒儿开口道:“免礼,这是宫外,你不必拘礼,我和哥哥前来,是想看看那然哥哥究竟如何了?你就当我们是寻常人就好,你这般拘礼反倒使我不好意思了呢。据说你有法子治愈他是否?”

司琴这才缓缓起身,点点头道:“我的法子便是将那公子的全身经脉打通,让那体内的毒素藏无可藏,这样一来,公子自然会不药而愈了。”

恒儿毕竟还年少,虽然懂得如何使毒解毒,却还未精通,但要打通全身经脉这又谈何容易呢?想到这,他便问出了口:“且不说那法子是否有效,光是打通浑身经脉这又谈何容易呢?”

司琴听了他的话,点点头:“陛下所言甚是,若是我南疆圣物还在,那便不成问题了,可惜多年前已经失踪了。”

听到南疆圣物这几个字,月子焕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随即他问:“这和圣物有何联系?”

司琴这才看向月子焕,这是他们南疆最出色的大皇子,除了样貌,他还有一颗菩萨心肠,不管是什么人,他都以礼相待,每年都会接济那些穷苦的百姓,他是他们心中的太阳,幸好大皇子和陛下福大命大,否则应该已经惨死于那宫若楠的手中了吧。

收回思绪,司琴带着不卑不亢的口气道:“先祖曾言,圣物中还有一部武功秘籍,里面的神功若是有人能练成,那么此人的全身经脉便会被打通,而武功境界也会进入一个新的台阶。”

月子焕狐疑的看着司琴,这圣物中到底有什么,就算是皇家的人也未必清楚,当初若不是因为宫若楠将圣物盗了,胁迫着他离开南疆,连他也不知圣物中竟还有那武功秘籍的存在,而眼前这不到二十的女子,是如何得知的呢?

“咦,连我都不知道那圣物是什么,你家先祖又是如何得知的呢?”恒儿问出了口。

司琴看看恒儿,又看看月子焕,在心中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出了实情。

原来这司琴的先祖是南疆的第第一任大祭司,在南疆,身份最尊贵的当然还是圣女,但圣女之下便是大祭司了,大祭司和圣女不同的是,大祭司可以成亲生子,而圣女不行,圣女得保持她的圣洁,她的先祖曾和第一任圣女一起创出了一套武功,是这世上最高的武功,他们将它和南疆至宝放在一起,当南疆的圣物。两人就这么守护着圣物,然而这期间,她的先祖发现自己对圣女产生了感情,这在南疆是绝对不允许的,那是对神的一种亵渎,况且圣女的心里心系着南疆的子民,根本没有一丝的儿女私情。

经过内心的狠狠挣扎之后,她的先祖决定离开,决定不再做大祭司,因此便将下一任的大祭司找到之后,便隐于山林了。

“原来是这样,可是那武功秘籍都已经被盗了啊,那这要怎么办才好呢?”恒儿疑惑的看着她。

司琴看着天真可爱的恒儿,对他说:“陛下不必担心,我家祖上传下来一本古书,里面记载了各种罕见的毒药,此书看似无奇,但有次司琴不小心将血洒在它上面,发现上面呈现出一排排字和人像,经过辨认,司琴可以肯定,那便是武功秘籍。”

闻言的恒儿又问了:“你先祖不是自动离去的么?干嘛还要将秘籍记下来了传给后人呢?这若是让歹人得了去,那可如何是好啊?”

司琴笑着摇头:“陛下担心这个是对的,然而司琴发现只有司琴的血可令那古书显出秘籍,其他人的都不行,这样一来,这书便是落到歹人手中,那他们也只会觉得这书只是寻常记载罕见的毒的书,而不会将它与圣物联想在一起。”

恒儿听了这才放心,点了点头,而月子焕则在一旁默默不语,还记得宫若楠练了那上面的武功时的样子,那是何等的绝色?世间任何东西在她面前都失了颜色,明明是那样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却将一颗真心放在自己身上,若他只是个寻常人,那他将是何等的幸福啊?可惜的是命运弄人啊。

在宫若楠将秘籍谨记在心之后,便当着自己的面毁了,他以为南疆圣物至此便是毁了,却不想在这里,还有份,圣物还有一份,那么那个女子呢?答案是不言而喻的,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那女子的笑,有那女子的任何点滴了。

恒儿拉住他的手对他说:“哥哥,你不是一直都没见过姐姐长什么样子么?司琴和她长得便是几乎一模一样呢。”

恒儿将他远走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笑道:“是啊,否则我连自己的恩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啦。”

☆、第六十章 南宫知道一切

司琴闻言笑而不语,但她着实想见见那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女子,她想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那男子在饱经痛苦之后也不愿忘记,那是要多么强大的执念,才会引起他那么深刻的痛啊,不过南疆明文规定了的,平民想要出南疆那是相当的麻烦,必须得经过长老和陛下的恩准才可以,她想她这辈子,估计是见不到那个女子了的吧。

不一会儿,南宫皓然便醒来了,醒来后的他,面色阴沉,看不出在想什么,司琴和月子换兄弟走进来,便看见沈南天坐在桌子旁,叹了口气,道:“然儿莫怪我们不与你说出实情,实乃你从百花庄醒后便一直处于不正常中,你一听到那名字便要发狂,我们怎好还告诉你?只得瞒着你了。”

南宫皓然闻言,看着他,眸子深处有着浓浓的忧伤:“她对我很重要是不是?否则我不会这般痛苦还是忘不了她,告诉我她和我之间的事,我受够了这种心里空荡荡的感觉,却又不知是出了什么错。”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悲怆,在座的人听了不免为他难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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