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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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途-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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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使钢枪,据说有万夫不当之勇,想必可以轻松拿下这个姓楚的了!皇上即使怪罪,也怪不到相爷头上,相爷果真大才呀!呵呵!”
两个人又密谋了一番之后,各自离去,开始分头安排了起来,当日无城兵马司金真国被邀请到了相府之中,郭相亲自设宴款待了这个金真国,两人密聊多时之后,金真国携带了一车礼物回府而去。
对于这些事情,楚雷鸣是不可能预料到的,他还在马不停蹄的奔走于帝都之中,到处赴宴,忙的不亦乐乎,这日好不容易算是清闲了半天,结果便接到了王府的请柬,说王爷要宴请他这个功臣,楚雷鸣真是不知道王爷这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了,怎么如此高调的约见他这个未来女婿呢?于是还是赶紧收拾了一下,带领了二十名扈从离开兵部驿馆,朝着王府去了。
这次王爷不单单请了楚雷鸣,而是将帝都很多有头脸的人物都请到了王府一通设宴款待,当楚雷鸣到达王府的时候,这里早已是车水马龙了。
这些日子倒是认识了不少帝都的达官贵人,前来赴宴的人中居然有不少都认识了,于是在王府大门前,楚雷鸣便和这些人忙活着打招呼,直到有王府的侍卫出来将楚雷鸣接入王府,才算是解了他的围。
进入王府之后,楚雷鸣碰上了周定邦,周定邦正在替父王迎候客人,见到楚雷鸣之后,周定邦对他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入到了旁边的一个屋子里面。
“世子这是闹的哪一出呀!怎么王爷忽然如此高调的设宴款待我呢?”楚雷鸣不解的问周定邦到。
周定邦笑道:“估计你就要这么问,前段时间父王身上有伤,不便见人,原本一些支持父王官员于是开始犹豫,在郭亥老贼和父王之间摇摆不定,现在父王身体已经复原,这次是要让这些摇摆不定的人能下一个决心,重新支持他重掌兵权,发兵对抗北吉,名义上是宴请你,其实今天你不是主角,呵呵!”
原来如此,徐毅点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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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又作诗了
         到楚雷鸣的到来,朝阳少不得又是缠了他半天,楚雷小丫头对自己的依恋也很感激,好言相慰了一番之后,险一险就剑及履地一番,不过时间实在是不允许才作罢,在答应了这几天会再来看她之后,楚雷鸣才从朝阳的闺房之中脱身,好一阵深呼吸之后,才总算是把心头压制多时的欲火给按了下来,举步朝大厅走去。
大厅上这时已经是人头赞动,该来的基本上都到了,北王也龙行虎步的从后堂之中走了出来,对前来赴宴的人一一点头示意,众人也都立即起身恭喜北王的康复,北王笑道:“前几日闻听坊间多传老夫病危,要是我这个老头子再不露面的话,说不定再过两天就有人要说老夫已经驾鹤西去了呢!哈哈……”
众人听北王自我调侃,又看他满面红光的样子,哪里有一丝病色,于是纷纷说那都是坊间闲杂人等胡说罢了,王爷身体如此之好,一点小病又算什么呢?
北王和众人说笑了一番之后,将楚雷鸣推了出来:“来来来!诸位,今天我来给大家引荐一个咱们傲夏的青年才俊,这位就是名震胡人疆域的楚雷鸣,楚将军!今天我大病初愈,刚好也还没有宴请过我这麾下的猛将,大家趁此机会也都认识一下吧!”
楚雷鸣现在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也毫不做作的起身对众人拱手客套到:“王爷言重了。楚某不过是蒙王爷厚爱,才在边关立下了点小功,完全比不得王爷谈笑之间调兵遣将,便将那胡人打得是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此次西征,如果没有王爷坐镇,想必胡人也绝不会如此轻易被我傲夏征服地!此战应该说是王爷及世子殿下才是居功至伟才对,楚某倒是让大家见笑了!”
赴宴来的人中有的认识楚雷鸣,有的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看到楚雷鸣虽然是员武将,说话却甚是得体,而且长相也绝非一般武将那么粗狂。反倒像是一个书生一般,于是纷纷对他拱手道贺。
宴席开始,酒菜如流水一般传了上来,作为初来乍到的楚雷鸣少不得要在周定邦地引领下到各桌上一一敬酒,少不得也要和这些人都相互吹捧一番。混个脸熟再说,一轮酒敬下来之后,饶是楚雷鸣酒量不错,也喝的面红耳赤起来。
“近来北吉多事,虽然皇上不同意北王发兵北吉,但现在王爷已经康复。不知王爷有何打算吗?”这个时候一个靠近上手位置的人站了起来,楚雷鸣看了看他,原来是龙图阁大学士纪邦言开口问北王到。
龙图阁学士是一个虚职,品级虽高,但却无权,平时主要负责一干皇子的学业,所以这个纪邦言不去招惹郭亥,郭亥也没有动他,十来年过来。还是个学士,不过加了一个大字而已,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忽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起了北王这个问题是何原因。
北王笑道:“这个事情不提也罢,我等为臣子之人,当然是要听皇上的意思了,既然皇兄说过,国内连年征战财政日紧,自然有他的道理,如果我再提及此事。未免招人说我穷兵黩武了!”
“王爷此话差矣,虽然近年咱们傲夏连年与北吉胡人交战。但并未伤及傲夏根本,除去今年少数地方遭遇旱灾之外,已多年为逢大灾,国库哪里有皇上说的那么空虚呢?倒是皇上行宫这两年修了不少,消耗了不少国力而已,如今西面胡图已定,西疆短时无战事之虞,而北吉夺嫡,更是乱地不可开交,如此绝佳时机,正是我们傲夏一雪前耻收复失地的大好机会,难道王爷就愿意如此错失良机不成,以下官所见,我等为傲夏臣子应齐当为皇上进言,令王爷重掌兵符,出兵北吉才是,我纪某不才,虽只是一闲职而已,但也愿上朝启奏陛下,请陛下重新发放兵符令箭于王爷掌管,为我傲夏再立新功才是!”这个纪老爷子今天好像有点喝多了,居然慷慨陈词了起来,倒是让在座的人无不另眼相看。
于是在座不少有官职在身的人也纷纷附应,要求北王能再次建议皇上再考虑发兵北吉的事情,北王沉思了下来,渐渐地大厅之中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楚雷鸣独自吃着菜,冷眼望着大厅之中的这些人,只是不知道刚才群情激昂的这些人中到底有多少才是真正的在为傲夏考虑,而有多少人实在虚与委蛇呢?不过既然能来王府赴宴的,想必也不会有太多郭亥一党之人,起码这多现在都在朝中不怎么得志是真的。

北王沉吟了半晌,叹气到:“谢谢诸位心中还有我傲夏,不是老夫不愿出兵北吉,而是现在朝中地事情你们都知道,我不必多说,目前咱们能将傲夏局势安定下来已经未尝不是一件功德了!此事我看还是休要重提了!”脸上充满了疲惫和落寞之感。
众人也纷纷都沉默了下来,酒再喝起来就有些郁闷了,虽然也有乐妓舞女献艺,但大家显然心思都没有在这个上面,也许是感觉到了气氛的压抑,王爷忽然对楚雷鸣说到:“楚将军!”
“末将在!”楚雷鸣赶紧起身应是,只是不知道王爷忽然叫他又有何事。
“不必拘礼,这次你护送小女到武陵一游,小女回来之后,时常对老夫说到你曾经在封丘时做的几首诗,倒是让我感到非常惊讶得很呀!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才子呀!今日大家齐聚于此,何不给大家做首诗,让我们也都见识见识一下呢?”北王笑着对楚雷鸣说到。
楚雷鸣这才知道,自己当初剽窃的那几首诗居然通过朝阳的嘴传到了北王的耳朵里面,北王这是让他在众人面前露上一手,好好的表现表现他的才气,于是不禁有些大汗,这里满座的都是一些文官,那一个不是都是一肚子墨水呀!让他现在当庭作诗还真难为他呀!不过北王话已经出口,叫他收回去是大大地不可能了,要说自己不会,岂不落了北王的面子吗?好歹今天是要献丑了,于是楚雷鸣赶紧客气到:“王爷说笑了,当初我在封丘还只不过是个闲人,只是随口念上几句小诗而已,都是不登大雅之堂之作,说出来倒是会让诸位大家们笑话的!我看还是不做为好,以免贻笑大方了!”
“既然父王让你做,你还是赋诗一首好了,我那妹子可是没有少念叨你当初所作的那首咏柳,我想想!嗯!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这是何等雅致的一首诗呀!不要妄自菲薄了,露上一手让我等见识见识也好呀!”周定邦接过了话头说到,看来他们父子这是纯心要在众人面前抬起楚雷鸣的身价了,要让人们看看他们看重的这个楚雷鸣绝对不是一般凡夫俗子可言,起码为以后将朝阳下嫁给他找一个口实了。
在众人的一片叫好之中,楚雷鸣也知今日是推辞不过,于是站到了大厅之中,说到:“那楚某今天就献丑了,容在下想想!”说完便在大厅之中踱步思索了起来,他哪里是在作诗呀,而是转动脑筋使劲的搜罗脑子中关于唐诗中间地存货起来,不多时,他脑子忽然一亮,想到了一首诗,这首诗唐代大诗人王昌龄所作的一首《出塞》,倒是很符合他现在地身份和经历,于是沉声颂咏到:“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夜寒。
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颂完之后赶紧对四周抱拳到:“楚某此诗是在边外有感而出,今日献丑了,献丑了!”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桌边。
楚雷鸣吟罢这首出塞之后,立即震惊四座,这些人其中不乏文官出身,也都是一些自诩大才的文人,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他们看来只是一介武夫的楚雷鸣居然出口便做出如此令人震惊的诗句来,此诗中的马、白玉鞍、铁鼓、金刀将一个武士装点的生动形象,而沙场、城头、鼓声、血未干又将战场的冷酷渲染的淋漓尽致,如果此诗是一个文人所作,倒是可以认为描写的是一个沙场武将,但是出于楚雷鸣之口之后,众人一致认为这就是楚雷鸣为他自己的经历所作,完全就是用的自叙方式作的一首诗,众人目瞪口呆的望着楚雷鸣,直到楚雷鸣归座之后,才想起叫好起来,于是刚才大厅之中的沉闷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好诗,好诗!真是首好诗呀!哈哈!”北王也被楚雷鸣露的这一手给镇住了,他本来也就是觉得楚雷鸣可能真的是小有才气而已,今日让他当众作诗,虽然想要他一展文采,但也没有指望他有语惊四座的效果,但楚雷鸣还真的不负众望,做出了一首如此无论是意境还是用词都如此绝佳的妙句,实在是大大出乎他的所料,有些高兴的他合不拢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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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香艳早餐
         府夜宴上楚雷鸣一首出塞语惊四座,不出一天时间,注着这个新晋将军的所有人都听闻了他这首诗,甚至连坊间一些读书人都凑到一起津津乐道起来,大叹北王慧眼识才,不知道在哪儿发掘出这么一位文武全才的人物,也就一夜之间,楚雷鸣在帝都的声誉再次被推至了一个新的高点。
“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夜寒。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好诗,好诗呀!没有想到这个楚雷鸣居然还有如此才气,杀之可惜呀!可惜!”郭亥也在他的相府之中拿着一张手下呈上来的纸摇头念道,虽然他是个奸臣,他自己也不否认,但他同样也是个文人,而且还是一个很自负的文人,可当他读到楚雷鸣这首随口“作”出来的诗的时候,还是不禁觉得眼前一亮,这首诗绝对不是他们这些整日呆在温柔乡之中的读书人可以作得出来的,没有真正戎马边关的经历的话,普通人是绝难有如此深刻的体会的。
那个白脸师爷摇着一把扇子笑问郭亥到:“相爷不是产生了惜才的念头了吧!”
“可惜,实在是可惜呀!有如此文采之人却偏偏没有走上仕途,而投入到了军旅之中,被那北王所用,想来那武陵的几个混蛋也真是该死,死的不冤呀!不过越是这样,他越是要死!”郭亥把手中的那张纸捏成了一团。丢到了地上。
楚雷鸣也觉得脸上大大地有光,昨日在王府之中喝了不少,到清晨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还未睁开眼睛,便觉得一条温热的毛巾轻轻的敷在他地面颊上面。为他擦拭着脸,楚雷鸣心中一动,想到是谁如此温存的在为他擦脸呢?脑子一转,便意识到了这只小手的主人是谁了,忽然伸手一把将一具温香玲珑的躯体揽入了怀中,接着一带,便将她拉到了床上,翻身压住了她。
慧蓉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赶紧试图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楚雷鸣,虽然她早已和楚雷鸣有过搂搂抱抱的肌肤之亲,但这么滚在床上被他压住的经历却还没有,楚雷鸣一直怜悯她年纪还小,一直没有将她收入房中。小妮子虽然不说,但也内心颇为不满,这次随楚雷鸣一起来到帝都,朝阳又回了王府,楚雷鸣身边也只剩下了她一个女人,可这个家伙居然也能忍得住。
硬是还没有吃掉她,让慧蓉颇受打击,昨晚陪他到王府赴宴,这个家伙居然当场吟诵了那么绝妙地一首好诗,慧蓉不禁开始相信他楚雷鸣的确还是一个风流才子,可遗憾的是这个家伙居然昨晚喝的酪酊大醉,被潘搏等人给抬了回来,今日一早,她不放心楚雷鸣。过来看看他,看他一脸宿醉的样子,眉宇之间流露出一种疲惫地神色,知道他其实也很辛苦,作为楚雷鸣的女人,他是了解楚雷鸣的脾性的,楚雷鸣不是那种很有野心的男人,他更喜欢的是无拘无束地生活,可现在他不得不每日陷于这种勾心斗角的争斗之中。要说不疲惫才怪了,慧蓉心里面猛的一软。出去弄了盆热水,用毛巾沾了为楚雷鸣擦拭面颊,却没有想到楚雷鸣会突然醒了过来,一把将她揽到了床上,于是慌忙挣扎了起来。
“坏蛋!人家好心替你擦脸,你却装睡又要欺负我,快点放我起来!”慧蓉娇嗔到。
“不放,就是不放!想来宿醉之后,醒来便能有一具温香满怀,倒是人生一大快事呀!哈哈!我就是不放!”楚雷鸣伏在江惠蓉的娇躯上,双手抚开她俏面上的几根散乱的碎发,一脸坏笑的凝视着眼前的慧蓉。
慧蓉看到他如此注视着自己,反倒不再挣扎了,躺在床上仰望着楚雷鸣的面庞,微微有些酸意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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