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队长的命令终于下了。
“干***!”屠夫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政府军大楼对面的破房顶五六道挂着浓烟尾巴的反步兵杀伤火箭弹击中了楼顶上的防御工事,是屠夫的M202四管火箭发射器。这一次来打的是攻坚战所以带了火箭筒等加强火力!
屠夫和大熊一人一个M202火箭筒,战在楼顶不停的向对面的房顶和政府大门口的掩体内发射火箭弹,而队长带着冲击,牛仔,先锋等,冲出躲藏的建筑冲向政府大楼,一时间爆炸声四起,血肉横飞。
我和快慢机对准对面钟楼里刚爬上楼顶的机枪手快速的抠动扳机,瞄准镜中的人群爆出无数的血花,六名敌军在我们两人迅雷不及掩耳的偷袭下被掀翻在地,有两人被打飞起来从楼上摔到了楼下。刺客和恶魔也从藏身处拿着备用的G36C短突入步枪冲了出来把剩下的两三个刚架好机枪还没来得及向我们射击的家伙打成了鱼网。
没顾得上回答刺客和恶魔的感谢,我快速的把枪口对准下面的政府大楼,大院中冲出了四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叛军,对着刚冲入大门的队长他们一阵扫视。只听见无线电中队长一边骂一边还击,好像很狼狈。吓的我赶紧把准星对准其中带队的小队长抠动板机把他钉死在柱子旁,快慢机则解决了两名机枪手。
三四秒的时间我们两个便把院中的叛军干的七七八八,其余东张西望的搜索狙击手的家伙也被队长他们给干掉了,小分队比较顺利的突入了大楼,从大楼的窗口中可以看到队长他们六个快速从一楼向上搜,而我则在外边悄无声息的帮他们把藏在拐角和桌椅后黑枪手给解决掉,不一会的功夫就干掉了数十人。快慢机主要是狙击路面上想要冲进政府大楼的援兵,还要帮刺客他们解决附近视线死角的藏敌。刺客和我们互相帮忙形成交叉火力,封锁了政府大楼所有的进路,把所有援军压制在一公里外的街区无法接近。屠夫他们解决了楼顶的工事和大群冲出的敌人后,也跟着冲进政府大楼占领被摧毁的掩体,架好机枪建立火力网装备进行防御,防止被人从后面抄上来。
“食尸鬼,快慢机,刺客,恶魔!目标向楼上天台逃去了!”队长的声音刚从无线电中传来,楼顶天台便冲出了数十人,分成好几团互相叫骂着向楼边上跑去想要从安全梯逃跑。
我们四个狙击手要封锁路口对付增援又要帮忙清理暗外的藏敌,突然跳出这么多的人把我吓了一跳,不及细想凭着本能我对准人群就是一阵点射,数人被我强力的子弹穿透成串的倒下后,楼上的敌人也发觉了周围有狙击手,全都趴在就近的掩护物后大叫着向我的方向射击。数十发子弹打在我藏身楼层的墙壁上,与丛林作战不同子弹不会被树木给吃住,打在水泥墙上全都四处弹飞打得到处叭叭响,有两发跳弹就打在我趴着的砖堆上,有一发就打在离我脸三十公分的一块砖头上又“嗖”的一声弹起从我耳边擦过,吓的我一缩头差点从地板上跳起来,心脏巨烈收宿压的血气上涌把脑袋都憋大了,出了一身的冷汗。
心里再紧张害怕,我也不敢把眼睛从瞄准镜前稍离片刻。击毙两个探头观察的叛军后,一发从楼下打上来的RPG火箭弹正击中我们两个藏身的楼层天顶。巨大回响震的眼前发黑,火箭弹炸落的水泥块像铁锤砸在我的身上,我都能听见身上的骨头被砸的“嘎巴,嘎巴”作响。
“唔!”边上的快慢机一声闷哼把我吓了一跳,赶紧侧眼扫了他一下,发现一块弹片从他眉骨上划过把眼眶给割开个大口子白森林的骨头都露了出来,满脸的血水顺着下巴向瀑布一样哗哗的淌了下来。
没有敢动,现在任何暴露两个人具体位置的行动都是极其危险的,我只能一边把那个扛着火箭发射器混蛋打了个脑袋开花一边问道:“快慢机,怎么样?”
“唔--嗯!唔--嗯!”快慢机痛的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捂着脸但又不敢确伤口的缩在墙角里直哼哼。
“快慢机怎么了?是死是活?”队长焦急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
“被弹片击中了脸,没死!”我不断的一边射击一边扭头看快慢机。
“嗯。。嗯。。。”快慢机一边哼哼一边从身上掏急救包。慌慌张张的从里面抽出止血纱布捂住脸摁住伤口,可是手刚一碰伤口又痛的支唔起来还使劲的用脑袋撞地板,看得我心里面真痒,脸上都感觉替他痛。不过他受伤到现在控制伤情不论多痛苦都没有叫出声,只是在那里哼哼。
我好想冲过去把他拖到安全地方替他料理伤口,可是我拼命的压抑自己的这种冲动,因为现在楼下有二三百人正注视着这里,只要稍有踪迹被他们就能从破损的楼板发现,就会引来无边的炮火把我们两个都炸成肉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快慢机后着脸在那里痛哼而束手无策干瞪眼!急的我手里真冒汗!
压下心头的痛苦,我把努火都发在了楼下的敌人身上,我不断的快速点射,几分钟的功会我就打死了三十多人,在我更换弹匣时,无数的手雷从斜下方扔了上来,虽然他们没有办法扔上六楼,但爆炸的巨大声浪和冲击波却从前下方冲上楼层炸的我满头满嘴的水泥沫。吐掉嘴里的手泥渣子,我又扭头看了一眼快慢机,他已经不再滚动了和呻吟了,静静的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不断的不石块砸在他的身上都快把他给埋住了。
“快慢机!快慢机!”他的样子把我吓坏了,我感觉我的呼吸都停止了,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喉咙口,顾不得会不会被敌人发现我拼命的大叫着从狙击位冲了出来扑向他身边,一把抱住了他的身体拼命的把他从石头堆中拖了出来拉到后面。
“你违反了狙击手第一准则:无论任何情况都不应该暴露自己的形踪!”快慢声音颤抖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操你大爷!你***闭嘴!刺客替我看着战线,我给快慢机看一下!”我一边骂一边把狙击枪放好拉开他手揭天沙布看了一眼。
“嘶!”我深深的抽了口冷气,因为一道深有近寸的伤口从眉头正中一直延伸到太阳穴,两边的皮肉翻着口子里面的骨头清清楚的晾在空气中,骨头上还有一道深深的刮痕,把眉手都削去了一块伤口里还有不少脏物看上去黑糊糊的。
突然,几发火箭弹从下面打了上来,我赶紧向前一趴抱住了快慢机的脑袋用身体挡住了暴露在外的伤口。巨大冲击波中感觉有两片弹片打在了我的后背上,我扭头一看幸好背心和衣服有防弹的功能,弹片只是有几个棱角刺过了衣料刺进了皮肤,虽然痛但并不要紧。
“感谢上帝,感谢天才!”我嘴里一边念叨一边又揭开快慢机的伤口,掏出清洁水把伤口清洗了一下,“别动!别动!”我一边死死的摁住快慢机的脸一边快速的用摄子挑出几颗小石头渣子。
“快点!快点!”快慢机咬着牙死死的抓住我的大腿说道。
“别急!别急!”我一边上药一边拿出伸缩医用胶布简易的把他的伤口给拉合并包扎起来。然后抽出绷带给他让他自己把脸包起来,然后又提起枪冲回狙击位。
“队长!队长!包裹接到了没?”我焦急在的在无线电中叫道:“火力太猛了,快慢机重伤!我这边顶不住了!”
“接到了!可是只有五个包裹,塔斯兰那个免崽子没有在这里。还有两个首领没有到!大家要注意!援军可能会受动阻击,不会这么快就到。”无线电中传来的激烈枪声几乎都盖住了队长的声音。
“收到!”一边射击一边回答,我刚说完就从瞄准镜中看见远处街道转出来一辆坦克。
“9点钟方向。坦克!”我在无线电中大叫道。随着我的话声刚落,轰然巨响一发炮弹打在了我藏身的大楼侧面,把五六层楼的侧墙都给打塌了,破碎的墙体向巨大的散弹枪子弹一样扑射而来。我真接被震的站立不稳摔倒地,大块混凝土碎片打到我的头盔上把我砸的脖子后仰像个被击手的棒球一样撞在墙上。
第二声巨响,六楼少了一半。我和快慢机就躺在塌陷的楼板边缘,脚下的地板突然塌陷跌落的半空中我抓住了一道裂缝半个身子悬在了空中,子弹像暴雨一样打在我边上,数发都打在我背上像有人用铁棍猛然使劲捅我一样,震的我胸口一阵发甜嘴角不自觉的渗出了血丝,巨裂疼痛给了我力量使我拼命的扒着露在外边的钢筋挣扎着窜上了楼板,刚站好一发子弹贴着大腿穿过,把衣服打了个洞也带走了一块皮肉,我腿一软我跪在地上后着伤口就地滚到了快慢机边上拖着他向墙里面退去。
“队长,不行了!我要挂了!”我在无线电中叫道。
“撤退,向政府大楼收拢!”队长在无线电中叫道。
望着远处黑黑的炮口,我掺着快慢机站了起来,挣扎着向固定的绳索走去。到坦克重新装弹我们有十五秒的时间,我终于明白以前为什么要我们学开坦克了。
快速的跑到窗口,把绳索递到快慢机手中看了一眼他那满是血污的脸,我问一句:“你行吗?”
“行!”快慢机揉了揉全是血水的肿胀左眼向下看了一眼,然后接过绳索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也许是血水迷了眼视力不好使,落地的时候还没有到底他便松了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连狙击枪都摔出老远。
收回枪耳边传来刺客的叫道:“快点,快点!它又快调好角度了!”我没敢回头看抓住绳索急不可待的跳了出去,为了加快下降的速度,我手都没有握实,空套着绳子就滑了下来,只有快摔到上的时候我才使劲一掐绳子止住了下降,手套和绳索巨烈的磨擦冒出一股白烟和难闻的焦臭味。
我刚一落地,就听见身后一声枪响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是快慢机左手持枪正在用左眼艰难的瞄准掩护我。一瞬间一股热腾腾的水气从眼眶升起,我强忍着泪水掺着快慢机跑向不远处的政府大楼,刚跑了几步伴随着一声炮响整栋大楼都崩塌了下来,无数的尘土,石块和砖头追着屁股砸在大腿上,幸好我们两个跑的快,要不然就活埋在废墟里了。
我们两个互相掺扶着穿过了子弹横飞的街道,直奔就在眼前的政府大楼。刚到大门口,背后“咔嚓”一声清脆枪机拉动声在闹轰轰的枪战中格外清晰,我下意识的的推开快慢机扭头看去,一阵枪响数发子弹打在我们两个的身旁,其中一发打在我胸口好像一记重拳一样把我掀了个屁墩坐在地上,一个穿着花衬衫的民兵端把AK躲在一个门洞里正向我们两个扫射,子弹打在我脸旁的地上溅起的石头都射进了我的皮肤,我从没有如此地想这个死伙死。
“屠夫!5点钟方向,门洞里。”我大叫道。话音刚落屠夫的M249便把对面的门洞打的土石乱飞,那个家伙在里面吓的“哇哇”直叫,我趁此机会抽出一枚手榴弹,握紧保险杆,拔出保险销,将它扔进门洞没想到竟被那小子给踢了出来,没有炸到他。我又抽出一枚,重复上述动作,但这次弹开保险杆后我没有立即扔出去,而是数了三声才抛了过去。手榴弹飞过门洞的时候正好爆炸,把整个门洞炸了个稀烂,在满天的血水中一只胳脯掉在了我的面前。妈的!仔细一看还是个六指。
快慢机在我的掩护下被医生给接进了政府大院,这时候刺客和恶魔也从钟楼撤了下来,他们所在的钟楼也被炸成了平地。
“你不是有能打坦克的子弹吗?怎么不用?”队长一边射击一边叫道。
“太远了,我没带反器材狙击枪,PSG打不到三公里。”我也大叫道。
撤进大楼后,大家都围在政府大院围墙的二层平台上阻制叛军冲进来,但失去了我们两个重要的制高点的狙击位,刚在被压制在远处无法增援的步兵全都冲了过来,火箭弹,迫击炮和弹雨压的我们抬不起头来,眼看就要失守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几发导弹在市区的人群密集区,抬头一看两架政府军的苏24战术轰炸机从天上飞过。
“噢!我的宝贝!我爱你!你来的真***及时。再掉个头来一趟我就亲你的黑屁股!”恶魔挥着手对天上叫道。
正叫着两发炮弹落在了政府大院内把政府大打楼两出两个大洞。
“他们的首领在我们手中,他们怎么敢这么干?他们不要自己老大的命了?”我抱着头挡住天上散落的砖块。
“我相这就是原因!”队长指着前面说道。“估计我们等不到他们掉回头了!”
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心中就是一沉,塔斯兰!这个婊子养的家伙正坐在坦克中指挥着手下向政府大楼开炮。
“这小子是想趁此机会把我们和这里的几个首领都干掉,那样他就可以统一整个反叛势力,等胜利了他就是开国皇帝了!”连大熊都悟过来了。
刚说完又是两发炮弹打在院内,炸的弹片乱飞,大家多多少少都带了点伤,如果不是天才给我们的防弹衣,这一回就是凶多吉少了。
“我们不会和这群家伙一起死在这里吧?!”DJ在边上哀嚎道:“妈的!我最恨政治家了!”
“。。。。。。”
第三轮炮击后,大家就真的受不了啦,十二个人中五个都受了比较重的伤,DJ的小腿被冲击波带起的石头给砸折了,冲击的小指给弹片削掉胳膊也给木刺给扎透了,牛仔的肋骨断了三条,其它人身上都被弹片击伤了。
“痛死我了!!!”恶魔一边叫着一边从腿上拔出一根血淋淋的铁条:“这***哪来的铁条!我可真够幸运的。”
“这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可就顶不住了!”屠夫一边扫射一边叫道。
看着下面蜂拥而上的各色叛军,我们单薄的火力马上就顶不住了。突然一个非常阴险的念头窜上心头:他们这么团结我们绝对支持不住,必须要分化他们。
“队长,把楼下的那些首领给带上来放在房顶上!”我击毙几个冲上来的敌人叫道。
队长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我的用心,点点头让先锋去下面拉出了那几个首领带到房顶上,那几个首领像要上屠案的猪一样哭叫着懒在地上不肯动,最后逼的先锋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