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内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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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内总管-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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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没银子,在感觉到赛儿散发出来的杀意后,‘车夫’已经明白赛儿要干什么了!
    ‘车夫’一惊,抢先出手!
    “嗖——”
    车夫,应该是武监,一甩手,一支把飞刀直接朝赛儿飞去。两人相隔才几步,他不相信赛儿不躲,而且赛儿手中的长剑已经离开容容咽喉,直指自己,只要逼迫赛儿离开容容身侧,他就有机会救下容容。飞刀一出,武监抽出藏在怀内的短刀朝赛儿直扑过去。
    赛儿没料到这车夫竟然会抢在她前头出手,而且是飞刀,这几步地距离根本没办法用手中的长剑去格挡,只得翻下马车躲过飞刀,竟给这武监的飞刀逼迫得离开容容身侧。这一番翻身躲避飞刀,让赛儿柳眉直邹,肩膀上的箭伤再次牵动,疼痛难当。
    武监得了先手更是豁出命地用手中短刀直刺赛儿,这短刀可是为暗杀特别打造的,内里乾坤,赛儿这个暗杀高手刘太监调教出来地徒弟,一见这短刀心中大惊,直接再次翻身躲避。就在赛儿翻身躲避那一瞬间,从武监手内短刀处飞出一道光忙直射赛儿面门。
    这短刀竟然是子母双刀,内有机簧,只要按动机关,子刀就跟飞刀一般射出!
    好在赛儿从刘太监口中知道这子母刀,识的厉害,预先翻身躲避,要不真的是香消玉损,一代白莲教圣女,给个太监手下的太监暗杀成功。
    可是赛儿的骄躯躲避了这飞出来的子刀,青丝却没办法幸免,被直削下一屡下来。
    这武监扑过来的身子却并不停留,直接朝车厢内的容容闪去,不执刀的手直接拍向容容身前大穴。一把飞刀一把机簧子母刀最终的目的不是杀死塞儿,竟是想尽一切办法*近容容,给容容解开受制穴道!
    难怪卫大同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付这武监,不是心机过人、手底下有两把刷子的人,怎么能入得了卫大同的法眼。这番袭击,也是武监权衡利弊下的选择,要暗杀赛儿这样一个武林高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武监如此做的目的就是救容容,然后拖住赛儿,让容
    间脱身!
    在赛儿翻身躲避开子刀,武监已经拍开了容容的穴道,大喝一声:“女主人快走,小的拼死拖住这邪教妖女,往回走既可遇到卫公公领的追兵!”
    “想走,没门儿!”避开子刀的赛儿一声冷喝,提剑朝车厢上的武监、容容杀将上来。赛儿实在是气恼得紧,重伤之下差点给个武监暗杀成功,而且还解开了容容的穴道。
    这武监竟然悍不畏死,咬牙提着短刀朝赛儿直刺过去,这一下竟然是不顾忌长剑透胸,明显是个以命博命的打法。
    —
    赛儿那看不出这武监的心思,忍受住肩膀上伤口带来的巨大痛苦,一声娇喝,挺剑与武监的短刀搅在一处,只听‘铛、铛——’几声金铁碰撞声后。武监终究是实力不济。手中的短刀被赛儿地长剑荡脱了手,收剑前送地同时,将武监直接给长剑刺了个对穿!
    “女……主人。快走——”
    被长剑透胸的武监大嗥一声,回光返照一般,运力身躯前压,剑锋直朝自己胸膛一送,整把长剑剑身透胸而过,就在这快死的武监临近赛儿时。竟然用两只手臂牢牢地抱住惊呆了的赛儿,最后一口鲜血从口内喷出,将赛儿喷了满脸!
    武监这样的死法,让满脸是血迹地赛儿心头巨颤,是什么让这武监感慨激昂去赴死?
    容容才被武监拍开穴道缓过劲,就看到了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容容没有迟疑,翻身窜起。跳下车厢就跑!
    是的,跑!有个人已经为了她能成功脱逃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容容不想辜负武监用生命换来地机会!跑,有多快跑多快!
    “娼妇!想跑!”
    赛儿欲挣脱已经死了的武监双手的钳制。那双手却如钢似铁一般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赛儿气急。容容的身影已朝路旁的灌木丛中窜去,赛儿咬牙手碗回甩,手上的长剑抽出,将已经死硬了的武监双手给砍了下来,这才摆脱掉短臂。
    这一下耽搁,容容早消失在灌木丛中,赛儿只得咬牙硬挺着因刚才打斗而牵动的肩伤疼痛,朝容容消失地方向追去。
    容容自然知道老家奴卫大同的‘十里飘香’,更知道卫大同的鼻子异呼寻常,当她与卫大同使眼色的时候,就知道卫大同已经安排好了,特别是被赛儿押着出到驿站大门,那异呼寻常地‘十里飘香’香气儿,容容就知道卫大同定带了人马沿香气跟随在后。所以,容容逃跑的方向自然是顺着还未散开地‘十里飘香’香气,沿着官道旁的灌木丛往回奔逃。
    赛儿肩膀上的箭伤,先是给容容用盐巴侵蚀,逃脱出来后又没伤药包扎,一路马车颠簸,刚才又与武监一番打斗,现在发足朝容容追去,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往外渗出浓浓地脓血,浑身发热,那里还能提气狂奔,脚下一虚,直接软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卫大同也没料到自己安排在容容身边的武监竟然用死来换取容容逃跑的时机,所以只跟在离马车里许的距离。两日来卫大同带着武监们在经过驿站的时候,连换了两次马匹,一直跟在马车后等待机会。
    机会不是等待而来的,机会永远是自己创造出来的,现在那名乔装为车夫的武监就用自己的生命给容容制造了逃命的机会。
    卫大同带着人马沿着香气疾驰在官道上,一个人影从路旁灌木丛窜出,卫大同等人本能的一勒马缰,正要叫喝,定眼一看,浑身衣裳给灌木挂得支离破碎,绣发凌乱的容容满眼带着委屈,跌跌撞撞的出现在官道之上。
    卫大同带着武监赶忙下马,还未来得及问容容是如何逃出来的,容容见是卫大同,眼泪差点流将出来,她活了二十年还没受过这样的遭遇,给女人在自己娇躯上下其手,如此吃豆腐方式,让她白毛汗直立!
    容容见到救援自己的人马到来,底气自然足足的,娇哮道:“那邪教妖女定在附近,一定要抓住她,我定折磨死她!”
    “小的遵命!”
    赛儿软倒在地,浑身发热,伤口已化脓,浑身无力软倒在灌木丛中,身上还穿着上马车前被卫大同动过手脚,洒过‘十里飘香’的衣裳,她的命运跟他老爹魏忠贤一样,如何挣扎都逃不过注定失败的命运。
    卫大同沿着‘十里飘香’的香气,没花多长时间,就将已经油尽灯枯的赛儿给绑了回来。众人随容容来到马车前,看着双臂已失、衷心护住的武监,尸体的惨状让跟随着卫大同一路追踪的武监们齐齐动容。这帮武监从净身进宫以来,已经成了无根无家之人,也许等待的就是这样一天!
    容容看着武监的尸体,颤声道命令周围的武监道:“将……将他的双臂找回,尸体带回上海县,隆重安葬!”
    从先前累垮的拉车马匹身上解下套绳,将马车套上武监带来
    上,容容与一个赶车的武监坐在车头。车厢里放着体和被绑成粽子地赛儿。那死去武监的嘴角挂着笑意。面朝赛儿仿佛在嘲笑她一般,赛儿睹到这尸体的面上表情心中一阵发毛……
    上海县驿站。
    心急如焚地柳如是带领着武监们上窜下跳!
    不由得他们不跳,王承恩自从被救醒过来。躺在榻上,双目出神地瞪着房梁发呆。两日来,王承恩吃饱喝足了就躺在榻上继续发呆,不理任何人。
    包括柳如是在夜间拖下脸面,主动色诱,王承恩都不开口。任柳如是这样地美女在自己身上折腾。更让柳如是郁闷的是,当柳如是累得软趴在王承恩的身上,这家伙竟然还在开小差,身下尖挺依旧……
    看着王承恩毫无生气死人一般的脸,柳如是纳闷了,心中醋味横生,难道她柳如这样的人物低声下气的主动讨好,竟然还比不过容容在王承恩心中地地位吗?!
    其实柳如是是冤枉王承恩了。为容容心焦是一方面,王承恩也相信卫大同对付给自己射了一箭已经半死的赛儿,那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何况王承恩醒来后也听了武监的禀告。知道卫大同的计划!
    其实王承恩是在反思自己,吃一堑。长一智,他在寻思着自己穿越后过往的种种遭遇,从混进信王府邸到现在请皇命来到上海县后所经历过的事情,最后总结出一条结论,自己太幼稚、太白痴了!
    每次事件的发生都让王承恩措手不及,虽然自己能解决,可是主动权完全在别人手上,这样让王承恩处处吃憋,往往是穷于应付。王承恩现在要改掉等着麻烦来找他地恶习,主动给自己的敌人制造麻烦!
    守不如攻!
    王承恩大半夜的突然翻身而起,弄得枕在他胸膛上的柳如是惊诧莫名。王承恩穿上衣裳,点上烛台,朝躺在床踏上已经翻身背对着他独自生着闷气地柳如是调笑道:“如是这样的佳人,两日来骑在我身上,真似个金戈铁马、淫姿煞爽地女将军,哈哈——”
    柳如是听到王承恩这混话,想着这两日来拼命讨好迎奉,好多动作都是寻常想也不敢想的动作,窘得大嗔道:“都是你这贼人害的!”
    卧室内半天没动静。
    柳如是纳闷,翻身一看,卧室内那还有王承恩的影子,心中顿时又开始失落,不过想想王承恩既然开口说话了,还是说那些让人心肝砰砰直跳的混话,料想王承恩已经恢复平时放荡不拘地常态,当下放下这两日为王承恩悬着的心来,安然睡觉,睡梦中不时的还梦呓两声:“承恩,你坏!”
    ……
    王承恩此时早到了书房,叫来值夜的武监,命令道:“给京城中的丁离发信鸽,嘱咐他将‘廉政公署’的人手全给我查白莲教的信息、各地分坛地点,查到一个灭一个,直接要求当地驻军一同绞杀,同时追查刘太监的藏身之处,查到直接宰掉。”
    “小的遵命!”武监应声而去。
    王承恩这样做不是没道理的,现在白莲教虽然还没介入赛儿跟王承恩的冤仇中,作为白莲教的圣女,若是白莲教知道被自己抓了杀了,那被追杀就永无止尽的,防范于未然,王承恩决定先杀过去,给白莲教制造麻烦。何况白莲教也是受朝廷一直取缔的邪教组织,这样也方便调集当地驻军一同绞杀。
    这个刘太监,一直是王承恩的心头之患,不主动找到除去,王承恩寝食难安。因此王承恩宁可将正在收集各地官员贿赂情报的‘廉正公署’密探全抽调出来对付刘太监和白莲教,明朝官员的腐化不是一两天的问题,一时间也解决不了,权衡利弊之下,王承恩决定首先解决潜在的麻烦。
    王承恩嘱咐完武监继续*在太师椅上,他在寻思着温体仁和钱谦益这两个人!朝中已经开始出现反对他王承恩的苗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王承恩不得不防,何况王承恩的权利来源和大后方正是崇祯,若是再让这星星之火燎下去,崇祯很可能革掉王承恩,到时候上海县玩完,自己之前那些努力也泡汤!
    烛光下,王承恩满脸狰狞,如来自己地狱的煞神,冷哼自言道:“哼!这些老匹夫,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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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圣女与女同
    王承恩恢复神采的第二天,大早王承恩就找来方以智和求他们两领着他到处看看,方便了解这所城市在自己快四个月的改造下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当时上海的手工作坊以布匹为主,从棉纺到丝纺,派生出来的其他手工作坊也以这两种纺织为主,王承恩一边看这些手工作坊里面的工人选丝,挑丝纺织,一边听方以智的介绍。整个上海县现在落成的纺织规模虽然在王承恩的建设和那几十万的难民加入,提高了不少产量,可是这还是不能满足王承恩的需求。
    王承恩理想中的上海县产业应该多元化,这样才能大把赚引子。何况上海县现在的纺织行业也拼不过苏杭一带,上海做纺织,只有走深加工的路子才能出奇兵赚大钱,何况只做纺织也太单一了一点,若是受到自然环境影响,棉花和生丝提供不足的话,那上海县的纺织业就直接完蛋了。
    何况同行是冤家,天知道苏行一代的纺织商人知道上海县的棉布、丝锦突然增加数量那么大,会不会集合起来打击上海的纺织业。
    想到这点,王承恩又怕自己给忘记了,赶忙叫来武监拿来笔墨纸砚过来准备记录,一看见毛笔,王承恩又头大了,心道要是有支钢笔该多好,这念头一冒出脑袋,王承恩又有了新想法,先弄支点水钢笔给自己应急才成。
    现在只能口述,方以智笔记,王承恩只说了五个字。就让方以智目瞪口呆:纺织布匹深加工!
    王承恩看着方以智有点转不过弯来。笑呵呵的道:“今夜到驿站来用晚饭,再跟方兄慢慢解释,何况我还有更重要的想法与方兄商议。”
    方以智早就见识过王承恩想法地诡异程度。反正晚上王承恩会告诉他,当下点首,待晚上问个明白。
    三人出了作坊,来到大街,王承恩边看街景边思量,如何让自己地深加工过的衣裳迅速铺开。心中又有了主意,朝一直拿着毛笔和纸张的方以智道:“劳驾方兄再给我记点东西。”
    方以智赶忙直接在马路上铺了纸张,手中毛笔在嘴巴沾了口水,提笔准备着。
    “名人效应!”王承恩话音一落,趴在地上地方以智心头再颤,又一个怪词。
    王承恩随即在县城内走了走,看到合适的房子在上面画个大叉,然后自顾的嘿嘿直乐。有时候竟然脱口而出:“这地头适合改家妓院……恩,这地头适合改家‘三温暖’……呦,这地方好,改家按摩院……这。改个宾馆……”
    汤若望和方以智两人齐瞪眼,这太监竟然要开妓院。还要开什么‘三温暖’,按摩院,宾馆?这些都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词汇,当然有些都想不到是什么东西!
    弄完这一切,马不停蹄,三人直接到了按照王承恩要求盖的对外贸易试点办公大院,看着前院宽敞的环境,王承恩一看心中又有了计较,朝方以智说道:“这地方架个T型
    “T型台?!”方以智和汤若
    “走,到汤若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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