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儿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披了一套男装,做恶的王承恩竟然笑眯眯的看着她。下体阵阵疼痛几乎让赛儿想一死了之。可是刚产生咬舌自尽的念头,王承恩却仿佛看透了她心思一般,笑道:“想死?嘿嘿,那你就死好了,不过你老爹可是被我亲自勒死地!”
听到王承恩这话,赛儿刚放到牙尖上的舌头又缩了回来,她还不能死,她还身负仇恨,在没杀死王承恩前,她绝对不能死,她要杀了王承恩这奸险的淫徒!
王承恩讪笑着看看才被自己太监硬上弓、强暴过的赛儿心头一阵冷笑,他要拼命的虐蹋眼前的女人,反正他王承恩与这个女人之间的仇恨是怎么也化解不了了的,那就做绝一点吧!
而且王承恩还想到了诱捕刘太监地好办法。
刘太监的伤,经过了这些天应该不会影响到身体行动了。上海县什么时候最乱最热闹,怕是刘太监也知道的,那就是几日后的招商会,这个时候是刺杀王承恩、解救赛儿地好时机。
为了让刘太监能抓住这个好时机,第二日刚天明,王承恩便找来了卫大同,王承恩的计划很简单,让卫大同‘离开上海’并将这个消息有意无意的让街头巷尾的百姓去议论,让刘太监认为最大的劲敌卫大同离开了上海县,让刘太监有胆再次刺杀王承恩。
同时命人遍查上海县和临近县份所有药铺,查询是否有药铺的伤药经常有人买,只要有人大量采购伤药十有八九可能就是刘太监。何况,受了伤的人一般都躲不远,何况还有个人质在自己手中,王承恩相信刘太监不在上海就是在临近的县份躲避着。
王承恩正思考着怎么捉拿刘太监,京城里的丁离却发来了信鸽。丁离兼管着的‘廉政公署’,在与官军一道查封围剿离上海县最近的一个白莲教分坛时发现了刘太监的踪影!
王承恩一惊,刘太监竟然联系上了白莲教,那几日后的招商会,若是刘太监利用机会来救人,白莲教没理由不救自己的一教圣女!
王承恩嘿嘿冷笑,看来又是一次坏事变成好事的机会!
王承恩当即找来陆安交代了一番,然后,与容容、柳如是好说歹说,将二人的住处暂时搬离驿站,住到客栈里。不管如何,只要刘太监出现在上海,王承恩就打算没让刘太监再活着,就算是白莲教参合进来,大不了也是多杀点人!
这几日最忙的就算是陆安,成天围着汤若望催燧石线膛火枪,陆安带的兵卒,这几日虽然扩充了枪械,也只有一千五百条燧石线膛火枪,还缺三千五百条,陆安能不急吗?
王承恩交代陆安,几日后让陆安训练的兵卒实弹打一场,自己可不想象上次那般给卫大同带的武监给比了下去。不管几日后跟谁打,多几条燧石线膛火枪怎么也多几分在王承恩面前出头的机会。
兵卒们这几天的训练,王承恩又交代了新的训练方法,让武监们专门调教练习二十个兵卒为一个小战阵的方式围捕刺客。这几日的训练效果当然不会很明显,不过这群武监是专门为在大内围剿刺客而生的,随便调教兵卒们一些小战阵,几日的时间却是足够了!
一千五百名配备燧石线膛火枪的兵卒,三百个大内专门围剿刺客而生的武监,加上掩藏在暗处的卫大同,就算那三千五百名兵卒不参加,这股力量也足可以应付任何刺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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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96 崇祯宠妃
朝廷户部关于上海县招商的官文在大明朝的疆域纷飞,以来第一次招商引资,而且是在第四个对外通商口岸,这个通商口岸的开放程度和‘乱来程度’绝对成正比。
乱来吗?!
只有王承恩自己知道这绝不是乱来,用现代人的观点来看,想在明朝这个五千年传统文化束缚下的朝廷进行改革只有走渐进、办试点做范本的路子才行得通。
明朝对内的各种矛盾已经越来越激化,这一切的根源除了明朝的制度以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没钱,入不敷出的财政使得崇祯一门心思将土地赋税越加越高,这就是内患屡次剿灭,屡次又起直至亡国的重要原因。由于制度上的弊端,崇祯所加的土地赋税白银,实际上却到了粮商和官吏手中。
解决明朝的各种制度弊端,想在一朝一夕剔除根本就不可能,只能让迅速增长的资本主义转化这样的弊端,将对内矛盾转到对外的资本掠夺战争上,让资本主义逐步蚕食明朝的传统封建制度,从而根本解决明朝现下激化的主要矛盾。
有崇祯的默许支持,以上海贸易试点为蓝本,鼓励工商业,让大明朝潜在的资本主义迅速增长,然后对明朝腐朽的封建制度形成强烈的冲击,往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王承恩要招商,让这些商人参合进上海的赚钱事业中。这样做,好象王承恩吃了大亏一般,其实不然,只要王承恩控制着军工和支柱产业,让上海始终在发展着,其它产业就算王承恩不办。商人们也会给他王承恩建设出来,这样带动起来地资本主义工商业会越来越多。上海县覆盖的江浙两省工商行业都会依托王承恩这个上海县发展起来,并从上海的港口朝外运送物资。
只要盘活了明朝的资本主义,然后在逐年递增工商赋税,就算明朝不依*传统赋税来源农业,也能国库殷实,到时候再鼓励鼓励对外探险、掠夺资本,明朝变成一个东方帝国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也许王承恩这样一弄。一个东方的帝国主义国家就这样兴起也不一定,为什么大明朝就不能充当掠夺者?
当然这一切地前提是上海县的资源能够吸引这些商人,让这些惟利是图的商人觉得有利可图。
出海便捷,出海后北上直接就是日本,而当时明朝的主要贸易对象基本上是日本和东南亚。上海官方政令对商人物资出海的限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官方参股的产业物资出海一律免除出海赋税,这一手会让商人们想尽办法在上海建设中参股。而且私人物资出海,只要交纳比之买通官府走私还少的银子就可直接出海,这点无疑是上海县的最大优势所在。
就算是嘉庆年间开放地海禁,也没做到王承恩这样的程度。当然关于进口的物资。王承恩一律强征百份百的赋税,这点不仅仅是对内工商行业的保护,还出于王承恩有点排外的心思,何况他王承恩治理的明朝资本主义迟早要走上对外进行掠夺资本的道路,还进什么口呀!
王承恩吹着抚过身体的南风,站在张灯结彩地城楼上。看着城外原来一片荒芜的土地,现在却全开垦为水田已经开始耕种地土地,王承恩不由得不感叹方以智这个人的能力,照这样下去三、四个月后就不用王承恩再舍粮了。
城楼下来往不断的进城陌生面孔大多是商人装束,吴县令早已经命人在四个城门设了人手收入城徽商的拜帖,这是先前王承恩跟田宏遇相约好的,只要没拜帖的进城陌生人,放进城后让那些武监们在暗中严加监视。不管是刘太监还是百莲教只要想救人,总会有露出马脚地一刻!
王承恩正要带着人马下城楼,在城中乱窜一下做做诱饵、看看街头,好让刘太监主动来找他。只见城外的官道上出现了一队商队。这商队竟然有大大小小三十辆马车之多,这样的队伍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有点大得扎眼。
王承恩领着随行护卫的武监们急忙下了城楼,站在城门之外准备迎接的时候,商队已经临近城门。片刻后,商队停在城门之前,如此大的商队引来行人纷纷侧目张望,从车队领头的马车上下来一个中年商人,这人却正是前几日返回扬州,再次赶到上海县的田宏遇。
“田先生真是神速呀!”如此大厅广众之下,王承恩那敢公然叫田宏遇为‘国丈’。
田宏遇朝王承恩躬身笑道:“王公公地嘱托,草民那敢含糊,这次草民可是准备了银子,带了小女一同来的上海县。”
王承恩心中惊讶,这田宏遇行事好快呀!看来条件谈成,田宏遇也绝不是含糊之辈。
“先回驿站,你我再详谈。”
大厅广众之下,耳目众多,如何能谈事情。
王承恩带着随从领着田宏遇的商队先返回驿站,好在之前王承恩就嘱咐过方以智改造民房为客栈,要不上海县一时间多出来的商贩都不知道往何处安顿。不过田宏遇这样地大商家自然要安顿好,所以王承恩将田宏遇等人直接安排在上海县驿站落脚。
武监们忙着安排田宏遇的随从,而田宏遇带着自己的女儿来到驿站客厅参见王承恩。王承恩看到田宏遇身侧的女人,一时间竟呆了!
“民女田秀英,参见王公公。”田秀英举态不卑不亢,朝王承恩行礼,十足一副大家闺秀风范,看来田宏遇花了不少心思调教自己女儿。
苏杭自古就是胜产美女之地,这田秀英确实体态婀娜。媚若桃花,浑身都散发着江南水乡地娇柔灵性,比之柳如是这样以文修内的佳人又多了一层让人心动的吝爱。王承恩这色徒,一见到未来崇祯最宠信的田妃,现在的田秀英,魂儿都给勾走了。
“王公公……”田宏遇对自己女儿的魅力一
信心。只不过王承恩这个太监地目光也如此急切,宏遇的预料!
“咳……果然是人间绝色,田先生这国丈可是当定了,呵呵!”王承恩打着哈哈以掩饰自己面上失魂落魄地急色模样,其实现在的王承恩心中肠子都悔青了,这田秀英也太漂亮了,早知道不答应田宏遇将她进献崇祯,自己弄来把玩把玩。现在到好只能看不能碰。
“还请王公公多多提携,稍后草民就先与方先生商议在上海县的纺织作坊入股三十万两。其他的行业股份,草民一并与方先生商议。草民在江浙两地的商号和纺织作坊出产的布匹正朝上海县运送过来,这出海……”
“手续自然从简,只要货物到达上海县,吴县令查验过数量,田先生缴上税银,即刻就可出海。”
手续确实简单,按照数量收官税银子,就能有一份王承恩盖上大印的通航官文。在大明朝境内敢公然为难有王承恩撑腰地商人的官吏几乎没有。而且这关税收取按照出海物资数量的百份之八来收取,市值一百两的货物只收取八两,这实际比之前的商人想出海走私需要买通贿赂的银子要少得多。
明朝中后期有多达一亿两白银通过贸易流入中国,使当时的物价上涨了40%(实际上是白银贬值了30%到40%之间),这些白银几乎全是通过走私而流入明朝的,可想而知。若是正常对外贸易,按照王承恩出口只收取百份之八的赋税政策,那可是八百万两的白银数目,何况见不到地效益那就更大了。
比如通过出口刺激工商业的发展,工商业的发展同时又解决了大批的闲散劳动力,免得这些劳动力起来造崇祯的反;而且还会刺激路运、航运、还有其他衍生出来的服务业、制造业等行业那就更多了,这就是隐性效应。
王承恩当初要办贸易试点时,还真没想过那么长远。可是这一切却因为上海地招商会,将隐性效应也间接带动起来。有时候无心插柳,柳却成阴,话又撤远了。言归正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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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承恩的话,田宏遇躬身道:“草民自然将朝廷下发的官文熟记于心,货物到达上海之后自然按照章程办理出海赋税。”田宏遇停顿了片刻,看着大厅内只有王承恩和自己女儿三人,小声对王承恩继续道:“草民对王公公还有小小心意奉上。”
王承恩一愣,自然明白田宏遇的心思,笑道:“小小心意是多少?”
闻及王承恩的话,田宏遇还当王承恩有心收取贿赂,心中冷哼了一声,面上却不动神色对王承恩小声说:“草民除了正常的参资入股外,还特地给王公公准备了些须茶银。”说罢,田宏遇的双手食指架在一处摆出一个‘十’字!
十万两!好大的手笔呀!
王承恩却摇了摇脑袋笑道:“这点银子,如何卖个国丈?哈哈!”
“那……”田宏遇心中对王承恩鄙夷到了极点,他没想到十万两白银,王承恩竟然还嫌少了!不过说实话,王承恩会在乎那十万两白银吗?
“起码翻一翻!”王承恩看着田宏遇一脸表情如常,心中感叹,暗道这徽商枭雄田宏遇果然是个人物。王承恩继续道:“田先生莫不是以为我要收受贿赂?”
“草民不敢!”
不敢才怪了,田宏遇之前遇到地官吏那个不是见了银子就如大头苍蝇见到了粪便一般,死往上扑!
“我王承恩是为圣上办差,所以田先生要贿赂孝敬,自然得找圣上。”王承恩看着面上无任何表情的田宏遇,知道他心中疑惑,继续道:“也不怕与田先生说实话,当今圣上缺两样东西,一样是银子,一样是能臣!”
王承恩一番点拨,田宏遇脑袋开窍了,说道:“草民终于明白王公公的一片苦心,草民的二十万两白银,就有劳王公公献给皇上。”
“哈哈!国丈,你好了,我才好!”王承恩大笑,跟田宏遇这样地聪明人合作,要比跟钱谦益这样的假道学之士合作要好,最少赤裸裸的交易大家都看得明白,不用防着谁!
王承恩这一手让田宏遇直接给崇祯捐银子,不仅仅让田宏遇这个大商贩得到了好处,也让崇祯有个富可敌国大商人支持,最重要的是田宏遇这样一捐白银,进宫为秀女的田秀英很可能让崇祯留心上,从而不需要什么时间就能直接步上贵妃的权利颠峰!
时不时的王承恩还偷偷地瞄几眼田秀英,一边心中叹息如此佳人便宜了崇祯那小子,一边与田宏遇商谈其他事情。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武监匆忙进到大厅朝王承恩禀报道:“公公,小的们发现了刘若愚(刘太监),而且驿站周围似有人鬼鬼樂樂查探地形!”
王承恩唰的一声站起身,朝一脸惊诧的田宏遇父女安慰道:“田先生务惊,这反贼流寇敢在上海县闹事,活得不耐烦了!”
随即王承恩朝厅外武监命道:“来人!给我保护好田先生父女!”
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