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将军有何打算?”周扬看他似乎还有话要讲。
“先下手为强。”郭汜道。
周扬终于意识到,原来这才郭汜之前所说的任务,没想到吕布人还没到洛阳,就让董卓内部的局势变得更加复杂起来了。
郭汜沉声道:“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张济,只有干掉李儒,再把李肃和吕布收买过来,才能争回主动。”
周扬一颗心凉到了脚底,暗忖你如意算盘打得很响。
因为叫普通刺客的话,事后必然会牵连到郭汜,而他周扬则原本就与李儒有间隙,所以事后郭汜大可推得一干二净。
郭汜道:“明晚下手。”
周扬浑身一震,惊道:“这么急?”
郭汜以为他怕事情太仓促,又道:“放心好了,我已经准备好一切事宜,只要时机一到,我们就可以动手,包保万无一失。”
周扬表面上忠心耿耿,事实上心里却十分清楚,自己始终只是郭汜的一颗棋子,事情成败对他并不会有太多影响,因为他们手上,握有实实在在的兵权。
郭汜拍了拍他的肩膀,并准备了一席美酒好菜,就像是在为壮士送行般,每句话都充满了关切。
周扬知道刺董刺李都是早晚的事情,与其如此,还不如放手假装大干一场,最重要的是得为自己准备一条能够全身而退的逃跑之路。
这件事能和耿龙商量吗?
自从被李肃出卖之后,他心里总会有所戒备,不再轻易地相信一个人,除了与他经历过患难的苏辰。
如果现在苏辰在身边就好了,她可是专门干这行的。
第二天周扬来到兵营,士兵们像往日一样对他十分敬畏。
耿龙兴高采烈地跑过来,说道:“昨晚我们演习了一遍突袭,发现咱们步兵营的战斗力,从来都没有降低过,随时听候调遣。”
周扬有些无精打采地道:“现在又没有战争,等上头派任务下来再说吧!”
耿龙觉察到他的无助,便道:“就算没有战争,也可以用来巡视北门,以确保洛阳治安,如果周校尉有其他用到我的地方,耿龙必效全力”
周扬决定还是不告诉他刺杀的任务,只是试探性地问道:“耿龙我问你,如果哪天我要离开洛阳,你会不会继续追随我?”
耿龙的面容露出坚定不移的眼光,毅然答道:“自从周校尉第一天掌管步兵营,我耿龙的命就是你的了,上战场冲头阵绝不皱眉,若不是周校尉,我耿龙就只能每日呼呼大睡,郁闷而终。”
周扬感动得差点把计划说出来,不过最后还是忍住,说道:“那好,你在洛阳城东做些逃亡准备,我想过不了多久,可能会有突发状况。”
随即又道:“记住,此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耿龙没有多问半句,应声而去。
周扬也知道这样等于把计划告诉了他,不过直觉告诉他,耿龙是可以信任的人。
并暗想如果这次行动,耿龙没有出卖他的话,日后必视为心腹,以后要用到他的地方将会很多。
这时候,十几名士兵围了过来,不断地打量着他。
周扬讶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士兵扛着一幅铠甲,道:“这是以前校尉用的铠甲,在这里放很久了,周校尉是最有资格穿上的校尉。”
周扬披上铠甲,感觉并不会很重,也许是自己的体格变得更强的原故吧!
然而头盔却不想戴了,觉得把竖起的短发露在外面,更显威武。
其中一名士兵眼神怪异地道:“差点忘了禀报周校尉,早上有个很另类的少女来找您,我们说你不知道何时才会回来,她就留话,让你无论如何都要在今晚之前去府上找她。”
周扬一下子就知道是曹琳了,头痛地道:“知道了,你们各自忙去吧!”
其实他挺害怕见到曹琳对他撒娇的,大多数男人都很吃这一套,他也不例外,可如果不去找曹琳的话,日后肯定会有更麻烦的事情。
正在街上边想边用手比划着敦轻敦重,却发现对面一个女子盯着他。
周扬打量着女子,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她,可是对方那眼神,就像在看着一个老朋友,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在看着她的男人。
女子盈盈走了过来,毫不避嫌地抱住了周扬,哭道:“夫君,人家终于找到你了。”
周扬心中泛起熟悉的感觉,低声道:“这里是公共场所,可不可以稍微……”
女子擦干泪后,立刻把他带到一处早已准备好的民宅里,才道:“想不到夫君穿上铠甲后,竟像变了个人似的,害得人家更喜欢你了呢!”
周扬仔细地辩别了这声音,猛然叫道:“邹氏!”
女子倒掉洗盆中的水,转身一看,正是当日在长安的邹氏,那时候她认为周扬是杀张旬之人,所以才不惜色诱行刺。
周扬看着眼前这柔美的女子,很难把她和**的家庭联想在一起,而且她的眼睛就像不会说谎似的,清纯无暇,若非亲身体验过她的手段,确会将她当成一个黄花闰女。
邹氏走了过来,抚摸着他身上的铠甲,忧忧道:“那次之后,人家很想念你呢!”
周扬自问很难抗拒这女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手搂起她的下腰,目光放射出灼热的光芒,问道:“直接讲正题吧!”
邹氏被搂得娇喘一声,双唇久久不愿合起,道:“李儒终于要对我们下手了。”
周扬叹道:“这也是早晚的事情,问题是我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
邹氏默念着这句新鲜的成语,忽然笑道:“可是人家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觉得什么困难都无所谓呢!”
周扬扫视着这动人尤物的娇躯,加上她闷骚中又略带矜持的神态,难怪连曹操都会对她心动,不过此时却要把持住,于是说道:“你无所谓,我却很害怕,我们现在跟本斗不过李儒。”
邹氏笑道:“那我们就先下手为强。”
周扬愕然望着她,听这话怎么跟郭汜如出一辙,不禁问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邹氏轻轻地闭上美目,双手缠上他的后颈,贴近他的耳珠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周扬深吸了口凉气,心想又是到时候。
然而这时候邹氏却开始抚摸和紧抱他,一副神魂颠倒的荡妇模样。
周扬急忙压下欲火,轻轻地推开了她的**,沉默不语地摇了摇头,然后夺门而去,只留下邹氏独自一人,哀怨地垂下了俏脸。
第四十章:纯情小计
长安大街上,依旧是车水马龙。WWw;
周扬离开邹氏后,立刻冲回了郭府找来绮柔,二话不说就把她抱入房中,目露凶光地望着眼前尤物。
绮柔一声倒在床上,俏脸露出喜悦。
周扬大手滑入她的衣裳里,恣意爱抚着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并温柔地问道:“喜欢这样吗?”
绮柔轻轻地闭上美目,撤掉所有矜持与防御,呻吟娇喘,虽然嘴里没有回答,却等同于间接承认自己喜欢了。
周扬的手忽然停了下来,却没有抽出衣裳之外,俯头看着她钗横鬓乱、衣衫不整的样子,一对**和半边酥胸全暴露在眼前,咄咄逼人道:“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这就离开。”
“周爷不要。”绮柔睁开眼睛,失声叫道。
“不要这样,还是不要离开?”周扬再次施展挑情手段。
绮柔早已芳寸大乱,加上被弄得下体湿润,心中即喜且惊,十分矛盾。
周扬其实也早就忍耐不住,把握住每一分一秒,用激烈的情火将填满她期待已久的欲流。
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绮柔的身体,神魂颠倒中,她终于放开所有顾忌,疯狂地抚摸和紧抱着这健壮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直到夜晚,绮柔像只快乐的小鸟般,服侍着他穿好衣靴。
周扬一想起曹琳,就觉是头痛。
结果他还是来到了曹操府宅,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居然连大门都没关,显然是在告诉盗贼,这里没有什么值钱东西了。
整个曹府唯一亮着灯火的厢房,映着曹琳孤独的坐在窗前等待情郎的身影,实在教人怜意大起。
周扬叹了口气,暗暗打定主意断不能与她发生关系,于是走到门口正要敲门,房门却自动打开。
只见曹琳泪汪汪地站在门口,一副随时都会扑上来痛哭的模样。
周扬确定自己就算没与她发生**关系,却已经剪不断理还乱,暗恨那天为什么谁的诗不偷,偏偷李煜这情种的诗。
反正早晚都要抱抱,他索性就把小美女拉入怀中,也不多问半句,只是沉默地任她哭湿自己的肩膀。
这次曹琳没有哭得那么久了,而是温柔把他牵入闰房,然后坐到早已备好酒菜的桌上。
看着一桌花样尽是星星太阳图案的可爱酒菜,周扬一点食欲都没有,但是这些极有可能是曹琳亲自做的菜,怎么忍心伤害她的心意。
旁边还有蜡烛,又是晚上,莫非今晚是小美女的生日?
周扬可不敢让曹琳知道自己猜的事情,要不然她肯定感动得半死,那可就更难收拾了。
没想到曹琳主动拿起酒杯,道:“周郎,今晚陪我喝一杯行吗?”
周郎?自己竟然抢了周瑜的美称。
看着曹琳将杯中物一饮而尽,恐怕是受到了什么打击,周扬不敢多问,陪着喝了一杯,却见小美女立刻破涕为笑。
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周扬都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正准备了一大堆安慰的话,像上次一样,哄她入睡后马上离开。
曹琳忽然起身走到窗外,沉默不语,使气分变得有些尴尬。
过没多久,周扬终于知道,这小丫头片子在等待什么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酒里有毒。
只见曹琳转过身来,面露邪笑,简直和曹操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周扬急忙起身要离去,可是酒中药力已经发作,顿时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翌日醒来,他呆呆地看着床帘上,粉红色的各种图案,表情就像个刚被强暴过的怨妇,**裸地躺在床上。
曹琳雪白的**伏在他胸前,睡得甜美。
原来解妆后的另类少女,娇容仍然如此晶莹剔透,想她必定是整天太无聊了,才会经常尝试化各种不同的艳妆,希望看上去能让自己更加成熟。
可是如今曹琳一丝不挂地和他贴在一起,纯粹就是个充满童稚的小女孩。
不一会儿,她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看着周扬,疲惫地道:“原来你这么厉害,弄得人家好疼。”
周扬暗骂自己,最终还是对未成年少女做出这种禽兽行为。
忽然又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并不是自己被**冲昏头脑,而是被这小鬼给下了迷药的,只能怪低估了她的狡猾。
他偷偷探入被中一看,床铺中间一道血红,差点再次陷入了自责的情绪,低声说道:“这事千万不要告诉你爹,知道吗?可不是我把你骗上床的。”
说完后紧紧闭上眼睛,等着被胡打乱骂一顿。
“爹早就知道了。”曹琳温柔地笑道。
“什么?”周扬骇然道。
曹琳小鸟依人地扶摸着他微微突起的结实胸肌,道:“人家哪会想到这种事情,都是那坏蛋爹教的啦!”
周扬深深地吸了口凉气,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曹操给算计了。
忽然浑身颤抖,原来是曹琳细柔的手迅速往下摸去,急忙抓住,问道:“你爹为什么会教你这种事情?”
曹琳嗔道:“都是你害的啦!”
周扬愕然看着她无辜的大眼睛,就好像昨晚是自己把她灌醉似的。
曹琳语气委婉地说道:“其实那天晚上,人家并没有真睡,知道你想走,所以才装作被你哄入睡的。”
周扬干笑了两声,问道:“然后呢?”
原来那天他走后没多久,曹操就回来了,然后曹琳就把自己喜欢周扬的心事,告诉了曹操,并把周扬吟的那首寂寞诗背给曹操听,结果曹操就帮曹琳出了这主意。
曹琳刚一说完,马上藏入被窝。
周扬正听得瞠目结舌,忽然欲火狂升,感受到被窝之中春潮泛滥,但是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此时此刻,他没有心情和这小鬼乱搞,赶紧把她从被窝里提了出来。
“不喜欢吗?”曹琳舔了一下唇边,柔声问道。
周扬正想再问些关于曹操的事情,却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神色悠闲的曹操竟毫无预兆地推门而入,自然大方地坐在蜡光晚餐的桌边,责道:“好你个周扬,连我女儿都敢搞。”
周扬顿时语塞,有点不知所措地望着未来的岳父大人,曹琳则翻到床角躲了起来。
曹操的神态忽然晴转多云地看着他,微笑道:“放心好了,人不风流枉少年,但我指的不是周扬你,而是我女儿,琳儿喜欢的男人,便勇敢去追求,何须顾忌。”
周扬感觉到床角的曹琳又在蠢蠢欲动,偷偷地爬到自己身上。
曹操长身而起走向门口,肃容道:“周扬你听着,琳儿就交给你了,最好不要让她不高兴,否则我定不绕你。”
粉红色的可爱房间里,只剩下无奈的周扬,正被曹琳压在身上不停地挑逗,再次荡起了满屋的春情。
缠绵过后,曹琳**裸骑在他胸前,叫道:“好开心哦!
周扬拍了拍她的美腿,示意她乖乖躺下来,才道:“明天你收拾好东西,先去陈留。”
曹琳嘟起双唇,不满地问道:“是不是想赶人家走啊!”
周扬温柔地扶摸着小美女的额头,然后靠近轻轻一吻,让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才道:“怎舍得赶你走,只是我最近可能有重要的事要做……”
曹琳没等他讲话,便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人家不妨碍你就是,不过我可不想去陈留。”
周扬记起她当时提过,陈留那里都是她的后娘们。
而曹琳之所以没有和曹操家族的人住在陈留,估计又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所以安排曹琳去陈留必然也是不妥。
看来曹家应是一个很复杂的大家族,倘若自己真成了曹操的女婿,以后免不了要和那些什么三姑六婆之类的打交道,想到这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