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石家驹用手背敲打着自己的额头把自己又摔回到枕头上说:“一喝酒总是出这种事情。”
“你总是装醉占别人便宜吗?”这是个熟悉又极富有女性魅力的声音。
“是你!”石家驹惊鄂地喊出声音来。这次与石家驹同床共枕的女人是石家驹他们的礼仪教官。
“教官!”
那女人吃吃地笑着说:“你现在毕业了,不要喊我教官了,叫我红菱。”
“教官,啊不,红菱,这是怎么回事?”
红菱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呢。昨天晚上……”
石家驹忙封住她的嘴说:“好好,我错了。”
红菱得理不饶人地说:“错了,你这么对我,我以后怎么再去教别的学生?当心我去石局长那里告你一状。”
石家驹慌了,忙说:“红菱啊教官,我错了,不过你要是真的觉得告我能出气的话,不要你去告,我自己去承认错误。”
红菱叹了口气,用食指点了一下石家驹的额头说:“你呀,石局长过于担心了,你老实的不行。真是个乖宝宝。”
石家驹“……”
红菱起床穿衣服,石家驹看着她的裸体滑出被子,心跳的蓬蓬的,扭过脸去。红菱见了又是一阵笑,穿上睡袍又爬上床来问:“你昨晚觉得怎么样?”
石家驹脑子里拼凑了几个零散香艳的画面,说:“挺好的,就是有的记不得了。”红菱的睡袍领口开的很低,石家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两团雪白的柔软在微微的晃动,看的石家驹血脉贲张。
“记不得了?”红菱左手一抓,正抓到石家驹那蠢蠢欲动的祸根上“我要让你永远也忘不了”说着红菱一头钻进被子里,石家驹顿时感觉到先是他的祸根,后来蔓延到全身,被温暖与潮湿包围住的感觉,使他的整个身体犹如云中漫步一样的轻盈,最终在爆裂与激射中达到了快感的最高峰。
当他喘息着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玉人已经飘进了浴室。
当红菱走出浴室的时候,石家驹还在回味着刚才近乎疯狂的快感。红菱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这下你还忘的了吗?”
石家驹说:“忘不了。”
红菱说:“就知道你忘不了。不过我希望你忘不了也不要记起。”
忘不了也不要记起?这是多矛盾的要求呀。石家驹自然不能理解。
红菱已经穿好了衣服,定做改制的军装让她的身材玲珑比现,极富美感。石家驹看的痴了。
红菱说:“还没看够啊,我可站在讲台上让你们看了好几个月了。特别是你,你看的可比别人多多了。”
红菱把石家驹说了个大红脸,红菱又说:“看你,说你就脸红,你现在可是真正的男人了哦。”
石家驹点点头说了声“恩。”
红菱又说:“我和你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哈,我以后还得教学生呢。”
石家驹又点点头。
红菱笑道:“就知道傻点头。还有正经的事情和你说。石局长要我通知你,今天晚上请你吃饭,8点钟,不可以迟到。这可关系到你的前途。等会你起来先洗个澡,我要先走了。”
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你礼仪课的成绩很差,不过昨天晚上的表现到是可以得满分的,你的天赋不错。”说着娇笑着走了。
石家驹等她一走,立即钻进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然后穿上衣服出了门,出了门才发现,昨天过夜的地方居然是座档次很高的宾馆。
回到训练营,迎面遇到王毛驴,王毛驴随口说了句“真有你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递给石家驹说;“这是530块,你点点。”
石家驹莫名其妙地说:“什么钱?”
王毛驴说:“你装什么糊涂?昨天晚上你说:你搞不定红菱教官,我来,今天就搞定她!结果没想到真的让你小子搞定了,傻人有傻福呀。”
石家驹脑袋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王毛驴见状,后悔地说:“你不会是把打赌的事情忘了吧,早知道你忘了,我们就不把钱给你了。”
石家驹喃喃地说:“怎么办呢?”
王毛驴道:“怎么办?有钱就花呗,真是笨蛋。”说完晃啊晃地走了。留下石家驹在那里发愣。
“怎么办呢?”他想“红菱不让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的,这下可好,全校的人都知道了,红菱教官这下非杀了我不可。”
第十四章 烛光下美女上司的香吻
由于昨夜的宿醉和无节制的纵欲,石家驹感到十分的疲惫。在草草吃了几口训练营那难吃的午餐后,他决定回宿舍去补觉,反正这几天他们的作息是没有人干涉的。而宿舍的人在左夜大多有石家驹相同的经历,所以午睡的人居多。只有夜幕降临的时候他们才会再度地生龙活虎起来。
石家驹一觉睡到下午5点多才醒,觉得饥饿难忍——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为止都没怎么正经吃过东西。有心去食堂凑合吃点,又想起了晚上和石家妹的约会,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现在不去食堂的好。凭着经验他知道一旦饿过了劲,就可以暂时感觉不到饿了。
正寻思着怎么打发现在到晚上约会之间的这段时间,一个同学告诉他礼仪教官红菱叫他去办公室,石家驹心里一惊,想:是不是昨夜拿她打赌的事情被她知道了?这下死定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石家驹战战兢兢地来到红菱的办公室,但他看见红菱对他展开一个灿烂妩媚的笑容时,他知道自己这一关算是混过去了。
红菱没穿军装,也没提昨夜的事情……两人寒暄了几句,说了些没有营养的话终于步入了正题。
红菱说:“你要发达了。”
石家驹“……”
见石家驹不说话,红菱又说:“石局长一直对你另眼相待。”
这个石家驹是承认的,如果没有石家妹,恐怕自己早就倒在行刑队的枪下了,运气不好的话连枪子也捞不到一颗,直接就砍了头,弄个死无全尸。
红菱接着说:“刚才石局长来电话说,让我陪你去买几套好衣服,看来今天石局长要带去去个高档的地方吃饭了。”
石家驹说:“我现在有1000多块钱,不知道够不够……”
“1000多块?”红菱的眼睛瞪大了说“看来你以前当营长的时候捞了不少嘛。不过这次是不用你花钱的,你多存点钱留着娶媳妇吧。”
“娶媳妇?“石家驹脑子里顿时闪过师华那修长苗条的身影。同时还想:反正不敢告诉你这钱的一大半是那你当赌注赢来的。”
红菱拿起手袋说:“走吧!时间不多了,车在外面等着。”
红菱在前面走,石家驹老实地跟在后面。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红菱突然转过身紧紧抱住石家驹,不由分说地把红唇印在了石家驹的唇上,一场令人窒息的长吻良久才得以停下来。
红菱微微娇喘着轻声对石家驹说:“以后娶了媳妇也不准忘了我。”说完用手绢小心地把石家驹嘴唇上激吻时残留的口红擦干净了。
石家驹任她摆布,觉得很惬意。
在这个世界上最令男人觉得难受的摸过于陪着女人逛街了,如果这个女人是为了帮这个男人买衣服的话,那么这个男人的痛苦就要加倍了。红菱带着石家驹从一个商场来到另一个商场,衣服换上去又脱下来。好不容易买好了衣服,红菱又在考虑今天晚上到地底穿什么好了,于是脱了穿,穿了脱,终于选定了一套浅色的西装,外带礼帽和风衣。
当石家驹最后一次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红菱的眼睛一亮说:“真是人靠衣装啊!”上来亲昵地把石家驹的衬衣领子翻起来说:“我帮你再把领带打一下,你呀,总是学不好这个。”
帮石家驹把领带打好,又退后几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这亢长的购衣仪式才算结束,然后在嘴里一连串的“来不及了。”的抱怨声中,两人才匆匆的前去赴约。
石家驹心里抱怨说:“知道来不及了还在买衣服的时候耽误这么多时间。”胆子嘴上没敢说出来。
到了天朝大饭店门口,红菱摇下车窗,一努嘴对石家驹说:“你去吧,里面有人接待你的,你有零钱吗?”
石家驹说:“有……在旧衣服包里。”
红菱抿嘴一笑说:“旧衣服我帮你带回去。”然后从手袋里取了些零钱塞到石家驹手里又说:“别忘了给侍者小费,这可是合资企业。”
石家驹下了车,绕到车窗前对红菱说:“你不来吗?”
红菱说:“这里面没我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说完叫司机开车走了。
石家驹才走到饭店门口就有一个很英俊的侍者走上前来招呼道:“请问是石家驹先生吗?”
石家驹点点头。
那侍者说;“请跟我来。”
进了大厅,寄存了外衣,石家驹在侍者的带领下来到饭店的音乐餐厅。这里确实很高档,装修华丽,暖气充足,餐厅内还有不少金法碧眼的洋人在用餐,有几对还在舞池中间翩翩起舞。与弹片横飞,硝烟弥漫的战场相比,这里宛如另一个世界。
石家妹今天没穿军装,这还是石家驹第一次看见没穿军装的石家妹的样子。石家妹盘了头,穿了件酱紫色的旗袍,玻璃丝袜和黑色高跟鞋,显得既成熟又性感。
“你来晚了。”石家妹说。也许是没穿军装的缘故吧,连说话的语气也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了。
“红菱教官帮我买衣服耽误了点时间。”石家驹解释说,他没忘了给引路的侍者小费。
石家妹上下把石家驹打量了一翻后说:“红菱的眼光确实是不错的……你怎么不坐。”
石家驹坐下后石家妹递过菜单说:“点菜吧。”
西餐!石家驹顿时觉得一阵眩晕,此刻他饿的几乎可以吃下一头牛,而西餐,在今后的很多年里都是他的噩梦,因为他吃西餐从来都没有吃饱过。不过他的脸上依然保持平静,有条不絮地吃完了这顿饭——毕竟学过礼仪嘛,尽管第一次上阵有些生涩,但总算没出什么笑话。
吃过饭,石家妹又叫了瓶红酒。看来她没有要走的意思。
“看来红菱把你教的不错,现在没人看的出你以前是个土包子。”石家妹品着红酒说。
石家驹小心地说:“我礼仪课成绩最差的。”
石家妹放下杯子说;“我看了你的成绩单,你其他的成绩也差,不过总算是及格了。”
石家驹说:“我原来读书不多……”
石家妹说:“不说这个了,你对将来的工作有什么打算?”
石家驹说:“分配通知要明天毕业典礼后才能下来。”
石家妹扑哧一笑说:“我还不知道这个?毕业证书还要我亲自颁发呢。我是想先听听你自己的意见。”
石家驹说:“我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听从分配吧,别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就行了。”
石家妹收起笑容严肃地说:“那……上海情报站的站长怎么样?”
“站长?”石家驹一惊。他原以为凭自己的成绩,做个普通情报员都有点勉强呢,现在却要做站长了。
石家妹说:“对呀,是站长,领少校军衔。”
石家驹忙摆手说:“不行不行,我干不了,耽误事儿。”
石家妹说:“什么干不了?你营长不是干的好好的吗?按新军标准,那也不过是个少校军衔。”
石家驹说:“反正干不了,耽误事了也会连累你呢。”
也许是红酒的作用,石家妹的脸上泛起红晕。她说:“我知道这担子重了点,可你有个优点别人没有。”
石家驹说:“我能有什么优点。还不是全靠了你照顾,不然我早死了。”
石家妹说:“算你有良心。你能力也许有限,但是你总是尽全力去做一件事情,这是别人比不了的。”
石家驹勉强地说:“那我先干干吧,如果不行你就换别人。”
石家妹借着酒力说;“什么先干干,你要是干不好,我就……”说着用手比了个手枪的样子说:“我就毙了你。”神态妩媚之极。
石家驹也是个男人,见此景哪有不动心的道理,随口说:“毙就毙吧,反正这条命也是你从监狱里找回来的,就当还了你。”话一出口立刻有点后悔,刚才的语气轻佻颇有些挑逗的意味。
可是石家妹并没有生气“那就说定了,你要是干不好,我就要你的命。”
这时音乐声再度想起,石家妹伸出手说:“陪我跳个舞吧,让我看看你从红菱那里到底学了多少东西。”
“我跳不好。”
“来吧。”
舞池的灯光很暗,石家妹不知何时把头轻轻靠在了石家驹的肩膀上,外人看来他们仿佛是一对情侣。
“你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吗?”石家妹贴着石家驹的耳朵问。
“训练营听过的,好像是一首苏格兰民歌,叫《友谊地久天长》。”
“它还有个名字你知道吗?”
“这个……教官没说。”
“还有个名字叫《一路平安》。答应我家驹,再遇到危险请先保护自己好吗?答应我。”
“我答应你,我的命只能等你来枪毙。”
“坏死了。”石家妹抽出一只手来捶打着石家驹结实的胸膛说“人家和你说正经的,你还开玩笑,严肃点,再说一遍。”
石家驹见石家妹现在这个样子,也觉得不妥,就老老实实地说:“我一定注意自己的安全。”
石家妹满意地说:“这就对了,服从命令的人总是会得到奖赏的。”石家驹心里正想着:奖赏不必了,最近光惹祸,不被罚已经谢天谢地了。这时一双滚烫的红唇已经吻上了他。
与方珠的迷情和红菱的狂野不同的,这是真正的热吻,在石家妹熟练的引导下,石家驹的吻也逐渐由生涩变的纯熟,可正当他逐渐掌握主动时,一双玉手却温柔地把他推开,然后一道倩影在霓虹灯中一晃便消失在黑暗中了。
舞曲终了,只剩了杯中的半盏残酒和杯沿上淡红的唇印。
石家驹迷迷瞪瞪走出了天朝大饭店,贪婪地呼吸夜空中新鲜的冷空气。这一年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他觉得宛如在梦里。有一点他到是觉得很明确,刚才他的顶头上司吻了他,又比不都红菱或是方珠,石家妹可是个实实在在的不好惹的人物,看来梦中情人师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