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红菱不屑地说:“我最烦的就是这个,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还可以在外面乱搞,女人就得守着那一层模?……”
红菱说话的声音大了点,许永君红了脸忙制止她。
红菱也发现了这一点,尴尬地一笑,吐了吐舌头压低声音说:“其实呀,要是有个男人真的爱你,才不会在乎这些呢,而且贞操这玩意儿,就象水果一样,只有新鲜的才好。”
许永君道:“撕你的嘴啊,你暗示我要成老处女了对吗?”
红菱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许永君象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红菱:“我跟你说,你可得说实话,你是不是和石站长……”
红菱道:“别瞎说,以后再告诉你,这里面啊,复杂呢。”然后她故意差开话题:“这后面还有一间不错的酒吧,等会儿吃完了饭我们过去坐做?”
“你去吧,我不去。”许永君说
红菱笑道:“可你的眼睛里分别说我想去,就是不好意思。”
“要死呀你,别瞎说。”
“脸都红了还抵赖。”
两女说的正起劲,猛然发现程子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面前,二人忙停止了嘴战。
程子强道:“请问可以上菜了吗?”
红菱装模做样地理了理头发说:“上吧。”
程子强走了后,许永君担心地说:“这个人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会不会听见什么了?”
红菱满不在乎地说:“听见了又怎么样?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许永君担心地说:“总是不太好的。”她感到脸上在发烫。
两人吃完了饭,喝了大半瓶红葡萄酒。红菱说:“我们再去酒吧坐坐。”
许永君嘴里说着不去,可脚下还是跟着走了。
酒吧的气氛果然是与前面饭店大厅不同的,首先灯光就暗了不少。小舞台上一只西洋铜管小乐队演奏着让人浑身软绵绵的曲子,沙锤、撒克斯和低音贝司的旋律更增加了空气中的暧昧。
许永君之前从来没有来过酒吧,红菱到是轻车熟路的带着许永君径自来到吧台前坐下。负责饭店酒吧业务的是胧胧。由于常来常往她早与红菱熟识。
红菱大刺刺地对胧胧说:“我的好胧胧,我和这个靓妹约了你店里的帅哥喝酒,你给安排个好位子?”
胧胧脸上堆着笑容说:“好啊,约了哪个?”
红菱坏笑道:“就是那个跑堂的叫什么来着?程什么的……”
胧胧道:“那可有点问题,他是一般员工,没特殊服务的……”
红菱笑道:“你把我们当什么了,那个程是我们的朋友,约了在这里见面的。”
胧胧道:“那也不行啊,我们有规定一般员工不能在自己饭店消费的。”
许永君劝道:“不行就算了吧,干嘛非得……”
红菱眼睛一鼓说:“哪里是不行了,我听说这店里三个女老板都喜欢他,肯定是舍不得!”
许永君瞪大了眼睛:“三个……”
胧胧赔笑说:“怎么会舍不得……要不这样,你们先在我这里喝几杯,等程子强外面下班了,我请客,我们去家更专业的酒吧来个一醉方休,我请客。”
红菱道:“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啊。”
胧胧脸上笑着,心里却骂道:“人人都是爷,就老娘是孙子辈的。”
酒吧里灯红酒绿地一如既往,但今后的历史已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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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圣母啊,我不想怀孕
许永君伸了一个懒腰,再一次体会到了裸露的肌肤与柔软的被褥相互摩擦而特有的舒适感,也就是这种感觉才把她从如梦如幻中拉回了现实。
房间的布置虽然说不上豪华,但是也说的过去,而且那简洁明了的商业化的布置让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家档次不错的旅馆。
“我怎么会在这里呀?”许永君开始感觉到宿醉的头痛,她撑着身子,想慢慢坐起来,但是又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是裸露着身子的,连忙又钻进了被窝,但脑子并没有停下来,她开始回忆昨天点点滴滴的片段来:昨天和红菱去饭店吃饭……然后去酒吧……在往后……自己好象在酒吧闹事,还打烂了几个杯子……人喝醉了怎么这么失态?许永君捶着头,开始自责起来,又继续往下回忆:……然后几个人又到另外一家酒吧去喝酒……有个很帅的小伙子叫什么来着?……子强?……后来……狂野的吻……近乎粗暴又温柔无比的进入……天那……羞死人了。许永君顿时感到脸上发烫,她捂住了自己的脸。
良久,她才从羞愧中回过神来,试探地把头伸出被窝,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问:“你……你还在吗?”
四周一片寂静,显然屋子里只有许永君一个人。许永君叹了一口气,坐起来双手抱住膝盖自言自语地说:“男人啊……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她忽然又想起昨夜的一些事情来,那个子强好象喊过自己“雯雯”。雯雯是谁?也许是红菱就是这么介绍自己的吧。那女人常说在外面混不要留下真名字。“好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许永君穿上睡衣,进了浴室,不过清凉的水也压不住她砰砰跳的心。她对着浴室的镜子看了自己半天,忽然有了一种想化妆的冲动,她从包里取出化妆盒对着镜子认认真真地化了好几遍,到底是平时很少化妆,怎么也不能另人满意,于是又洗了无数次的脸。
再次回到卧房时许永君发现床头柜上有一张写了字的纸,字体很漂亮,她拿起纸,上面写着:“永君,请允许我这样称呼您。我想说的是虽然昨天晚上我们都喝醉了酒,但是我是清楚我在做什么,我也好不掩饰我对您好感,尽管我们也只是初次见面。如果您认为我应当为昨晚发生的事负责的话,我是不会推脱的,请与我联系吧。我要回饭店上班,早晨你睡的很甜,所以我没有叫醒你,房钱我会在走前结清的,希望你在看到这张纸条时,已经睡了个好觉。
另:你很棒。简直妙不可言。
程子强即日。
许永君把最后的“你很棒。简直妙不可言。”反复看了几便,脸上居然浮现出了一丝笑容。但随后又骂了自己一句“许永君呀许永君,你真的不知道害臊。”又绷起了脸,但是过后她发现自己在也不可能在旁人面前作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了。
她收拾妥当离开了旅馆。
许永君是个在工作上极为认真的女人,自从到上海情报站以来,她从来没有迟到过,然而这回她到达自己的办公室5分钟后就到了上午下班的时间。
石家驹对于许永君的迟到什么也没有说,他了解自己这个能干的部下,如果此人迟到了那一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了。但是许永君还是觉的心虚,她等到几乎所有的人都离开办公室去吃饭了,才悄悄地溜出来,谁承想又被恭候多时的红菱抓了个正着。
红菱坏坏地笑着,亲热地搭着许永君的肩膀说:“昨天怎么样啊,我都没想到你疯狂起来这么厉害。今天效果也果然不同……哎哟哟……还化了状,掂着脚尖哼着歌就来上班了啊。”
许永君没好气地打开红菱的手说:“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
红菱继续调侃道:“是呀是呀,辛辛苦苦守了三十多年,就这么被人拿走了……”
许永君道:“哪里有三十多年,就二十多年……”才说就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忍不住打了红菱一下。
红菱笑着避开,等笑够了才严肃地说:“说正经的,你们昨天避孕没有?”
“避孕?”
“天,亏你还是女人,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啊。”
许永君慌了:“我不知道啊,天呀,要是真的……我还没嫁人呢?”
红菱忙劝慰说:“别急,你的那个一般什么时候来呀。”
许永君咬着红菱的耳朵说了,红菱道:“问题不大,昨天刚好是你的安全期。”
许永君似懂非懂地说;“安全期,你是说没事了吗?”
红菱一耸肩膀:“一般是没问题的,但是也说不清楚……”
许永君刚刚放下点心来,被红菱这么一说心又悬了起来:“都是你害的,要是真出了事,看我不收拾你!”
红菱还没有回答,旁边却有人接了一句嘴:“出了什么事?”二人定睛一看,石家驹端了一碗盖浇饭正吃的香。
许永君顿时羞红了脸,哎呀了一声,面泛桃红顿时跑的不见了。
石家驹还在那里不知深浅地问:“到底出什么事了?永君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啊。”
红菱道:“女人的事,不该问的别瞎打听。”
石家驹嘟囔了一句:“好心没好报。”回自己的办公室继续消灭他那碗盖浇饭去了。
大家都走了,只剩下红菱一人显的有些行影孤单。
程子强回到饭店后,躲了一上午最终也没躲过“三堂会审”。夜不归宿,k可是大问题哦。
最先发难的是胧胧,她在过道上把送菜的程子强拦住了,程子强左右让了几步都没有让开,便说:“我的姑奶奶,前面的客人还等着呢?”
胧胧冷笑道:“等着?几好桌啊。”
“五号。”
胧胧随手就从旁边抓过一个伙计来说:“你帮子强把菜给五号桌的客人送去。”那伙计应了一声照办了,并对程子强做了一个同情的鬼脸。
见伙计走了,胧胧一把把程子强拉进旁边的一个小杂务间,并且迅速地反锁了门。
程子强道:“你想干什么?”
胧胧阴险地笑道:“干什么?算帐!”说着象变魔术一样,掏出一个小本子继续说:“这是我近几个月来帮你圆谎的帐本。”
程子强笑道:“我一来没请你给我圆谎,二来就算请了,也没说副报酬啊,你别这么财迷好不好啊。”
“不好!”胧胧说:“我和程程不能比,她有个有钱有面子的老爸,也不能和紫烟比,她现在也有个一百多万的身家。我什么也没有,甚至不敢勾引你,因为你铁定了不会娶我,就是说我当不了程家的少奶奶。怎么办?只好抓紧时间挣钱了!”
程子强看着胧胧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越发地觉的好笑:“挣钱的地方多了,你干吗非得搞上我?我现在可是一文不名啊,好容易存了点钱,昨天也付了旅馆费了,还有啊说好你请客,结果就钱也是我付的。”
胧胧嘟着嘴道:“你还好意思说呀,我现在在算看透你了,花花公子!美女见识够了,现在开始换口味了?真没想到你居然带个丑女人去开房。”
程子强道:“这个……一时说不清……。”
胧胧道:“说实在的,是不是她让你想起了某人?”
程子强低下头,是的,那是他心中永远的一块痛。
见提起了程子强的伤心事,胧胧忙改变话题说:“所以呀,你的钱不赚百不赚,反正你家有的是钱,你现在没有可以记帐,以后连本带利一起算,我看看啊,就算3分利吧。这个这个,我一共替你和程程向紫烟隐瞒秘密7回……替你和紫烟向程程隐瞒秘密9回,其中一回,紫烟说你勇猛善战的要加倍,还有程程这段日子一共对我冷嘲热讽174次……”
程子强忙打断她:“等等,等等,先不说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是需要隐瞒的,为什么程程对你冷嘲热讽也要我买单?”
“当然要你买单啊,”胧胧的理由十分充分“难道不是你恳求我留在上海帮你的吗?”
“我?有吗?”程子强就差点脱口而出说你是自己赖下来的,但又觉得这句话太伤人,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胧胧继续算她的帐:“特别是这次啊,夜不归宿,害的我被两位老板轮流盘问了一上午,这个要按三倍算,还有外勤津贴……”
程子强眼睛顿时蹬的老大:“外勤津贴?你以为你是特工啊。”
“和特工有什么区别啊,我看工作性质也差不多。还不是一样偷偷摸摸说瞎话?”胧胧说:“总共是7万8千4百4拾4元整,你签个字吧,至于平时你吃我的那些豆腐就不算了。”
程子强咬呀道:“你真大方。”是呀,地球人都知道事实上是胧胧整天吊在程子强膀子上的。
胧胧很亲切地对程子强说:“那你到底是签还是不签呀?”
“不签!!”程子强知道就算是不签,胧胧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所以回答的斩钉截铁。
摆脱了胧胧之后,程子强干脆跟了买菜的采购,在外面提心吊胆地混了几天,谁承想,预想的“三堂会审”在经历了“一堂讨债”之后居然偃旗息鼓了,非但如此,包括胧胧在内的三个女人就象商量好了似的,一直对他爱理不理的,这简直比“审”他一下还让人难受啊。
就这样熬了一个多月,一天晚上,程子强正在工作,一个伙计对他说:“有个女士找你。”顺着伙计指的方向,他看见了许永君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张餐桌后面,她衣着看来是精心挑选过的,还化了点淡妆。程子强整理了一下领结走了过去俯下身子问:“您需要点什么?”
许永君正在那儿发愣,一抬头看见程子强,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但旋即她又地下头,说话的声音程子强只能勉强听见:“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谈谈,你下班后有时间吗?我在黄浦江边等你。”
程子强道:“你稍等,我现在就去请假。”
程子强请了假,回宿舍换了衣服,出来叫上许永君两人一起走了。
虽然是开发新区,但是黄浦江边供人散步的人行道还没有修好,满地都是小石子。许永君原本就是不习惯穿高跟鞋的,现在走起路来就更是歪歪倒倒的,程子强借机伸手去搂她的腰,她象征行地躲避了一下,接下来半个身子就倒在程子强的怀里了。
走了一段路,路边有一块大石头,表面很平。程子强掏出手绢铺在上面请许永君坐了,自己才坐到旁边问:“你不是说有事情吗?什么事?”
许永君低头说:“没什么事,想你了。”
程子强笑道;“想我了随时都可以来看我啊。”
许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