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每夜用冲凉水来让自己沸腾的心得以暂时的平静。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她饱受了十多年经行腹痛的折磨。
阴差阳错遇到了这个。来自性思潮很开放的现代社会的年轻人杜文浩。不管君臣纲常伦理,与他偷情。使她重新品尝到了男女欢爱的滋味。她也是为人之母的人,封建贞操观念比少女要淡得多,又是在自己的屋里,没有外人知道的情况下,更容易打开心扉,受制于生理的支配。尽管身在服丧期,控制住自己不能真正做男女之事,但这样的拥抱亲吻抚慰,已经极大地满足了她生理的渴望,同时有兼顾到了她的封建道德观能容忍的底线。
所以,她尽情地享受着杜文浩的爱抚和亲吻,让干涸了将近二十年身体感受着杜文浩雨露的滋润。
第一第388章 佳人有约
江女浩作为法医,对女人的生理结构大了解了。又有沸门渊刚婚姻生活基础,更懂得如何挑起女人的**。让女人如何得到满足。
尽管杜文浩跟皇太后两人没有真正**,但杜文浩的抚摸挑逗,所以一番浓情下来,皇太后竟然比当年与宋英宗过夫妻生活还要满足。毕竟那时候她完全是被动的,宋英宗也不可能像杜文浩那样懂得挑逗,那样懂得体贴照顾女人的生理感受。
杜文浩上下其手,将皇太后上半身抚摸了一个遍。一张嘴更是吻遍了皇太后的全身,着重突击的,当然是其太后的嘴和**。
皇太后肌体柔嫩光滑,让杜文浩几乎忘了自己是在跟一个中年妇人亲热,特别是皇太后的反应,到后来。是那般的配合,让杜文浩差点都克制不住自己。
所以,在两人最后防线即将崩溃的时玄,杜文浩用最大的毅力让自己停下了手。他知道,欲速则不达。来日方长。
在杜文浩的帮助下,皇太后整好了衣裙,幽怨而又感激地瞧了他一眼。脸颊潮红如同喝了一大桶的陈年老酒。
杜文浩等她平静下来,拉着她的手问:“你去开会,那我做什么?”
“你去三衙看看吧,我会差人来传唤你的,我想跟你商量事情呢。”
杜文浩觉得这个主意好,自己现在是三衙的最高指挥官,自己的衙门那当然是要去瞧瞧的。
杜文浩乘轿离开皇宫的路上。一直在暗自得意,自己只靠抚摸和亲吻。便让皇太后如醉如痴,一方面对自己的“本事”自鸣得意,另一方再又有些同情可怜皇太后起来,这说明皇太后这些年走过得怎样枯寂的
子。
杜文浩不清楚自己对皇太后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是爱吗?有一点。但更多的应该是同情和怜惜,当然。还有一点利用的因素在里面。
不管怎样,杜文浩对昨晚的成功和今天早上与皇太后的温存的结果还是很满意的,但他还不能高枕无忧。因为假如雍王登基成功后,要面临的问题还很多,自己刚刚掌握兵权,还没有完全培植起自己的势力,现在当务之急是将三衙完全置于自己的统领之下,剔除异己,完全控制为己所用。
殿前司和马军、步军三个衙门并不在一起,殿前司衙门在皇城的外城里,侍卫马军司和侍卫步军司跟枢密院一起,都位于皇城外城的前门之外。
新任长官的消息早就已经传到这里,本来应该略作准备再迎接的。但杜文浩现在顾不上那些虚套了。他需要尽快完成角色转变。殿前司在三衙之中是传统的老大,他的主要办公地点当然定在这里。
殿前司副都指挥使是李浦,昨晚杜文浩任命之后,他便已经想到杜文浩要走马上任了,所以安排好城防巡逻事务之后,便连夜来到这里,一大早便开始布置。
所以杜文浩来到殿前司的时候。殿前司已经张灯结彩,立即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所有三衙的主要官吏都齐聚这里,两边列队夹道欢迎。
杜文浩下了轿,李浦上前一一介绍衙门主要官吏。接着杜文浩做了简短讲话,其实也就是个相互认识的过程。完了之后。杜文浩吩咐将三衙的副都指挥使都叫到殿前司开会。
三衙的副都指挥使已经全部换成了杜文浩原先的贴身护卫们。他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解了三衙的基本情况,熟悉了所有官吏,然后重新挑选自己的亲兵卫队。
上次杜文浩率领五千禁军长途奔袭成都府,那五千禁军就是从三衙的京城御林军里挑选的,后来各自返回了原先的部队。
这五千禁军中当初作战勇猛有才干的人,杜文浩已经任命为三衙的各级指挥官,此刻又从中挑选了忠心耿耿骁勇善战的兵士作为自己的亲兵卫队。这些人都是跟随杜文浩出生入死的,杜文浩信得过。
新确定的亲兵卫队长名叫许华强。不仅武功高强,而且为人十分机灵。
杜文浩完成了三衙巡视上任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皇太后并没有差人颁旨让他进字,说明会议很可能还没开完,对这一点,杜文浩已经预料到了,皇个承继这样的大事,一个上午是绝对商量不玩的,这些宰执们绝对会争个,面红耳赤。毕竟,策立之功太诱人了。都不想轻易放弃,更何况在没有大兵胁迫情况下,双方都各凭嘴巴本事,那更是要据理力争的了。
杜文浩带着新的亲兵卫队返回了家里。
昨晚一夜没睡他真的太累了。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不过,连续发生的事情让他大脑又兴奋的睡不着。回到家里还是笑吟吟的。
庞雨琴等女等了他一夜,直到此刻才回来,而且还穿了一身戎装,带着一大队新的护卫队,都很惊讶。待到杜文浩亮出皇太后两道圣旨。众女这才知道他又升官了,而且这一次升任从二品的高官,还手握兵权算得上朝廷大员了,都是又惊又喜。
朝廷已经下令,治丧期间,一律不准饮酒作歌,大街小巷的酒馆都关门了,就算自家私宴也不能饮酒。所以庞雨琴他们尽管想给杜文浩庆贺一下,却也不能摆酒设宴,都拿出绝活,做了几道杜文浩喜欢吃的菜,以茶当酒表示祝贺了。
杜文浩吃完饭,到头便睡,一直睡到晚上掌灯时分。
终于,焦公公带着大内侍卫前来传旨,让杜文浩和妻子庞雨琴,三妾林青黛接旨。
杜文浩升官,庞雨琴的诰命自然是要升的,这不奇怪,但这一次却还让林青黛一并接旨,众人便知皇太后肯定对林青黛也有嘉奖,杜文浩自然知道,制服韦岸,解除殿前侍卫武装,林青黛是立了功的。皇太后知道,不可能不搞赏。
杜文浩和庞雨琴身穿官袍,林青黛则一袭月白长裙,在正堂跪倒接旨。
焦公公展开懿旨金卷吟哦,宣布皇太后懿旨,任命杜文浩为武显将军。授开国县公爵位,并追封祖上三代;册封原配婚妻庞雨琴为从二品诰命夫人。册封三妾林青黛为五品诰命恭人。
安旨完毕。众人齐上…册,林青黛吊然她不在乎纹语命夫人的虚衔,但虚荣心规蝴咱。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杜文浩谢了焦公公传旨辛劳,要请入内宅饮茶,焦公公却道:“杜将军,皇太后另有口谕,让你着即进宫议事。”
杜文浩忙乘轿与焦公公来到皇宫。
一见皇太后愁容满面,杜文浩便知道,事情还没搞定。见过礼之后。皇太后挥手让其余人退下,只剩杜文浩一人在殿里。
杜文浩自然坐在皇太后身边,见她心事重重的,便拉着她的手问:“怎样了?不顺利吗?”
皇太后勉力一笑:“都快打起来了。唉!”简单把经过说了,两个。宰相蔡确和王硅各领一边,引经据典争得不可开交。皇太后听了杜文浩的话,也不轻易表态,就听他们争吵。整整一天,到天黑也没个结果。
皇太后想到,如果第二天接着争。还是这个状态,而太皇太后和皇上的丧事还停着没进展,与两派商议之后决定,先处理太皇太后和皇上的丧事,完了之后再行商议。其间依然由四位辅政大臣处理国政。
这是在杜文浩预料范围之内的事情。这样也好,给自己更多的时间熟悉三衙情况,尽快培植起自己的势力来。因此杜文浩对皇太后的决定表示赞同,让她先全力操办丧事。
太皇太后和皇上的丧事属于国丧,那就不是三天两天能办完的了。
杜文浩尽管已经是从二品的高官。却还不能参与丧事的操办,只负责京城警戒就行了,所以,按照治丧安排,他带着庞雨琴和新任诰命恭人林青黛入朝祭奠,也就没他的事了。
丧事操办十分繁琐,两场丧事都要皇太后亲自操办,这种事他也不好让杜文浩帮忙,所以随后一段时间,也没再叫杜文浩进宫商议事务。
杜文浩这些天整天都泡在三衙和各个兵营里,视察防御和操练,接见各级校尉,不能饮酒不能娱乐,便只有饮茶聊天了。由于三衙司的中级以上军官都已经换成了杜文浩当年的部下,所以杜文浩的军令畅通无阻。
这天傍晚,杜文浩带着亲兵从马军兵营回来,他刚刚视察了马军骑射,这些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不能说百步穿杨,也基本可以做到百发百中。但令他十分郁闷的是,虽然号称马军,也就是骑兵,但一半以上兵士都没有马,他这才知道,马匹的紧缺在宋朝已经达到了怎样的地步。堂堂御林军骑兵,居然两人共一匹马。说出去没得笑掉人的大牙。
该怎么解决这战马问题,杜文浩坐在轿子里,一直在琢磨这件事。
这时天已经快黑了,他的轿子行不多远,前面路比较窄,偏偏又几驾丐车停在路上,把一条街塞得严严实实的。亲兵们都紧张起来,各按刀柄厉声呵斥对方让开,可对方的马车挤在路中,并没有让开的意思。
杜文浩有些紧张,忙挑开帐帘一看。只见那马车车帘也挑开了,露出一张脸来,借着路灯看得仔细,很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那人也看见了杜文浩,愣了一下。随即面露喜色,忙下车过来拱手道:“杜将军,真是太巧了,偏偏在这遇到了你!”
杜文浩拱手还礼,陪笑道:“阁下是?”
“杜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柬职文理,乃礼部员外郎小女曾找大人求过医的。”
杜文浩顿时想起来了,自己曾给他女儿看过病,急得他女儿名叫文凤,性格文静,整日关在府邸里学些女工,跟笼中鸟一般,忙撩开轿帘。下来一礼:“原来是文大人,文大人这是上哪去啊?”
“卑职正要去找将军救命的啊。”文理说着救命,但神情却并不太慌张。
杜文浩道:“大人言重了,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是这样的小女上次蒙将军救治,身体已经大好,但她姐姐又病了。也不知生的什么病,茶饭不思。日渐消瘦,病怏怏的没什么精神。本来想去五味堂请将军的,正好路上遇到了,不知能否劳烦将军再去寒舍为小女瞧瞧病?”
“行啊!”杜文浩从来不会拒绝别人求医请求的,本来按他现在的身份,没必要上门瞧病,但想到人家是个姑娘家,又生病了,总不好劳累跑来找自己瞧病,还是辛苦一趟吧。
文理大喜过望,急忙吩咐掉转马头。领着杜文浩一队人马径直来到了文府。
杜文浩以前曾经来过这里,不过那时候他只是小小太医,而现在,是朝中从二品的高官,皇太后身边的大红人,那风景又完全不同了。
文理执礼甚恭,吩咐大开正门,一直将杜文浩的轿子迎到了内宅文风姐姐闺房门口,这才停轿。
杜文浩的亲兵立即散开警戒,贴身侍卫许华强跟着杜文浩直奔文凤姐姐的闺房院落。
穿过天井,来到正面三间正方台阶前,侍女躬身福礼,打起了门帘。
杜文浩进到屋里,只闻得屋里香气扑鼻,让人心智为之一腻,禁不住站住了叫,抬眼望去,只见正中堂屋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几上整齐地码着一些书,还有几方砚台。大小不一的几个白瓷笔筒里,倒竖着大大小小的狼毫、羊毫各种毛笔,案几的另一角,放着一个矮矮的花盆。里面几支清雅的兰叶斜刺里伸出。当中一朵白色的兰花,发出淡淡的幽香。
条案正中,摊着一张雪白的宣纸。上面压着长条镇纸,花的是一副春暖鸳鸯戏水图,画了一大半了,画的是工笔画,鸳鸯栩栩如生,随波荡谧,便如就在眼前一般,可见作画之人功底不俗。
案几旁边是个落地的紫檀架,上面放了一口官窑白瓷青花大瓮,里面插着一些卷轴,有些微微散开。可以看见里面前是些字画。
正堂北墙上挂着一大幅泼墨山水,巍峨绵延,气势磅礴。杜文浩扫了一眼,暗自赞道,想不到文凤的姐姐竟然是一文墨之人,着实让人佩服。
第一第389章 疾风骤雨怎销魂
工堂右边是个次间,用镂空雕刻的乌木隔架隔开。隔架比捞看联珠瓶、白玛瑙的碟子之类的摆设器皿。
中间一个拱形月亮门,挂着一幅月白撒花软帘。
文理亲自挑开软帘,杜文浩躬身入内,只觉得异香朴鼻,通体舒泰。
一眼扫委,只见这间闺房里高高矮矮的放满了各种花草,有的还蔓延到了屋顶,结着一些叫不出名的珊瑚豆子一般的小果实,吊垂在那着实可爱。
靠里一张拔步床,床上悬着葱绿双绣纱帐。帐里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被褥下躺着一个人,秀发散落在粉红色四方软枕上。
文理搬过一张圆凳请杜文浩在床边坐下。这时,外面匆匆进来一个小丫鬟,福礼道:“老爷,老太太请你赶紧去一趟,说有急事。”
文理皱眉道:“没看见我在这陪将军给小姐诊病吗?”
那丫鬟畏畏缩缩道:“可老太太很着急,说让老爷你赶紧去。”
文理还待再说,杜文浩微笑道:“无妨,你尽管去忙吧。”
文理躬身道:“那”将军请自给外。
这是小姐的闺房,贴身护卫许文强在门口探查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之后,便退出屋外警戒去了。屋里只剩下杜文浩和那小丫鬟。
小丫鬟站在床边,低声道:“姐,杜先生来了。”
里面轻轻嗯了一声,片刻,一只雪白的皓臂从纱帐下面探了出来。
那手臂冰肌莹彻,细润如脂,纤纤十指,珠圆玉润,仿佛透明的一般。这双柔夷美到了极处,拨动着杜文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