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道:“还是住在陈四家里吧,人家什么都收拾好了
李婶道:“只是两间和偏窄的房子,天气这么热”。
明森道:“我和四个兄弟睡在一屋,老爷一个人独自一屋将就一夜就好
杜文浩道:“明森和我住在一起吧,反正我也睡不着,我们两个说说话。”
明森看了杜文浩一眼,欲言又止,点了点头。
李婶见大家心意已决不要再说,进了院子,李婶喊了一声,陈四老婆很快出来了,看来还没有躺下。
李婶道:“给几位恩人准备洗脚水了吗?”
陈四老婆道:“烧好了,我这就去端来。”
李婶道:“不用你去,我去便是,你赶紧将房屋敞着凉快一会儿,恩人们也累了,洗了也好歇息着。”
杜文浩道:“陈四睡下了吗?”
陈四老婆道:“睡下了,也是网睡下的,还没有睡着呢。” 杜文浩道::“那就不要叫他了,让他睡吧,我们就在院子里坐一会儿,然后就去睡了。”
陈四老婆应声跟着李婶去了厨房。
陈四老婆低声问道:“李婶,你怎么”
李婶一边往脚幕里舀水,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我怎么啦?。
陈四老婆偷眼看了外面一眼,然后说道:“你怎么去之前和回来后的态度完全不同啊?”
李婶淡然一笑,道:“有吗?我毒么不觉得呢?”
陈四老婆偷笑着看着李婶,李婶故意不看她,伸手在脚盆里探了探水温,道:“有些热了,给我舀些凉水来。”
陈四老婆到:“李婶,你就瞒着我吧,一定有什么事情的
李婶直起身来,好好滴看了看陈四老婆一眼,道:“你知道外面这几个人是教主的什么人吗?
陈四老婆听了不解,道:“什么人啊,不是慕名而来吗?”
李婶轻啐一口,道:“外面教主看见他们都要跪下磕头,你说是什么人啊!”
陈四老婆一听眼睛都大了,往门外看了看,道:“你开什么玩笑?。
李婶不理陈四老婆,端着水出去了,小心地放在杜文浩的面前,道:“恩人您先洗着。我马上给另外几位将水打上来。”
杜文浩微笑着说道:“有劳你了,李婶。”
李婶赶紧说道:“您客气了,您需要什么说一声便是。”说完工委一笑,转身回到厨房。
陈四老婆道:“那他之前不是说他不认识这些人的吗?”
李婶道:“这才叫真人不露相,露相吓死人!”
撑死老婆感慨道:“我是说呢,一般人听见你们的那个什么圣教都吓得要死,他们非但不害怕,而且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来这些人还真是不敢得罪。”
李婶道:“不敢得罪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有五盆水要端呢,你还不赶紧给我找盆子啊!,小
陈四老婆听了,回过神来,赶紧去找盆子去了。
一夜无事。
杜文浩等人天一亮就动身往秀山郡赶,杜文浩心里惦记着喻鸽儿是不是把林捷抒、向皇后他们都接到云帆山庄了,于是一刻也没有停留,紧赶慢赶地到了晌午就回到了云帆山庄。
一进院门,明森支开四个护院,然后说道:“老爷小的还是赶紧把解药给大夫人拿去吧?”
杜文浩道:“你怎么知道大夫人吃的是一种黄色的药丸?”
明森道:“有一次去给大夫人请安看见过。”
杜文浩微微一笑,道:“好吧,你去吧。”
明森微笑着朝着庞雨琴的院子走去,突然走了几步,身后有人喊了一句:“玉兰!”
明森本能地回过头去,却没有答应。
杜文浩看着明森回头,便笑着上前,道:“你还真是厉害,连身材都可以伪装,你还是先换了你这身行头再说吧。”
“明森”见杜文浩已经识破,于是才笑了起来,道:“老爷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杜文浩道:“在路上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明森”还要说话,杜文浩道:“好了,你先去换了这身行头,万一会儿让明管家看见了。还以为白天看见鬼了呢。”
慕容玉兰这才赶紧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杜文浩叫来一个丫鬟问道:“二夫人呢?”
丫鬟道:“回老爷的话,正在紫竹园呢。”
杜文浩道:“客人们都到了吗?”
丫鬟道:“昨天晌午的时候就都到了,一共十四个人,二夫人和明管家已经将他们一一安顿好了。”
杜文浩听罢,赶紧朝着紫竹园而去。
才到院子门口,便听见里面一阵清脆的笑声,紧接着便听到朱德妃的说话声,像是在逗孩子,杜文浩的脚步更加快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山叭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第538章 娘娘驾到
浩老讲大门,见几个丫鬟和了人提着此大大小削不回穿梭在院子里。
“老爷回来了。”一个丫鬟看见杜文浩,赶紧朝着房间走去,边走边说道。
杜文浩走到厅的门口,便看见一群人从大厅里涌了出来,为的便是风姿卓越的向皇后。林捷婷、喻鸽儿还有朱德妃依次出来,身后还有各自的孩子。
杜文浩微笑着迎上前去,正要施礼,向皇后一把将杜文浩双手扶住,道:“如今我们一下就来了十几个人住在你这里,来麻烦先生,打扰先生,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离开,该是我们这些来麻烦先生的人给先生施礼才是。”说着盈盈一礼。
杜文浩忙虚空搀扶,低声道:“这哪里使得!折杀微臣了
朱德妃上前来,又是激动又是高兴,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只是望着杜文浩,杜文浩上前,道:“姐姐这么长时间不见,还和从前一样,还是那般的精神不减啊,只是一路上又是劳累又是惊吓的,难为姐姐你们了
朱德妃听杜文浩说了这么一番体贴的话,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一头扑在杜文浩的怀里呜咽起来。
杜文浩有些尴尬,瞧了瞧旁边似笑非笑的王润雪,见她并无生气的样子,这才稍安,低声安慰道:“好了,我的好姐姐,都已经到家了,虽说是贫寒了一些,还总归不用再继续奔波下去,好歹也有个栖身的地方,还该是高兴,怎么还哭了起来,是不是觉得这个地方扁窄许多,十分委屈啊?”
朱德妃破涕而笑,粉拳轻轻击打在杜文浩的胸上,嗔怪道:“讨厌,这个时候还取笑人家。”
林捷抒上前,微微欠身道福:“杜先生别来无恙,看着却是越精神了。”
大公主在一旁默默瞧着杜文浩,看着昔日这个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不由还是心跳不止,不敢直视这个长得越俊气的男人,便把脸侧过去望着林捷好,道:“谁说不是呢,这个秀山郡还真是一个养人的好地方,山美、水美,犹如世外桃源一般。”
杜文浩看了一眼大公主,见她赶紧低下头去,脸微微地红了,便知道她还是害羞,心中一荡,也不敢看她,让众人回大厅里说话。
落座后,向皇后道:“难得先生还记得我们,我们还以为这种逃亡的日子遥遥无期呢,直到遇到李浦,他告诉我们你来了这里,又派人送我们,这才一路赶来,上苍有眼,让我们这些孤儿寡母的找到了你,这么多人一来,不知道还要给先生增添多少的麻烦。”
杜文浩有些奇怪,向来高傲的向皇后,怎么变得彬彬有礼的了,或许是这日子改变的。
王润雪道:“皇太后您就别客气了,相公说的对,既然来了,就是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呢?”
向皇后叹道:“国破如此,哪里还有什么皇太后可言,唉”。
喻鸽儿忙岔开话题,道:“方才还和二夫人商量呢,我们出来的时候多少也带了一些细软,路上除了吃喝,也没有用多少,后来遇到李将军让他的手下将我们护送过来,所以东西也没有被抢或是遗失,如今一大家子过来了,日后少不了花钱的地方,这些还是我们自己得出的,就交给二夫人吧。”说完,看了看身边的贴身侍女,那侍女赶紧出去叫两个随身侍从抬出一口大箱来。
王润雪忙道:“不用了,这无论如何我们是不能要的,如今家里还有些底子,皇太后和诸位娘娘能大驾光临寒舍,已经是蓬耸生辉了,哪里有让皇太后和几位娘娘掏钱的道理?”
杜文浩道:“雪儿说的是,我们还有一些店铺、药铺和一些田地,收入还不错的。别说皇太后和诸位娘娘了,就算养一支军队,也是开支得了的,这些钱还是留些几位娘娘吧
向皇后叹了口气,道:“你们收下钱,我们才住得安心,以后就依靠你了,我们没有将先生当外人,若是先芒这样的客气,那我们还是走吧。”
林捷好道:“先生还是收下吧,要不皇太后真的会说到做的的。”
杜文浩道:“要不先存放在皇太后您那里,以后若是需要,我再让雪儿问您要就是
向皇后不笑了,沉下脸来,道:“先生是真想收留我们这些孤儿寡母呢,还是面子上过不去,让我们过来住几天,然后等着我们自己不好意思悄悄地走掉?”
杜文浩正要解释,长公主道:“我相信先生是真心收留我们 皇嫂本来是犹豫着要不要过来叨扰先生一家,还是我们几个劝说着过来的,如今您这样的客气,我们哪里还有脸继续待下去。”
杜文浩无奈,只得说道:“好吧,好吧,再说好像就是我虚情假意了,雪儿,叫人抬下去吧。”
王润雪点了点头,起身出门去了。
向皇后这才高兴了,道:“我也知道这一次喻鸽儿贸然带着刘将军他们闯进知县衙门,差点给先生闯祸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从今往后,就不要娘娘皇太后之类的叫了,让山庄的下人和丫鬟听见了。小心生出事端来。”
杜文浩道:“规矩礼数还是要有的,怎么能随便称呼呢?”
向皇后道:“先生听我说,如今我们出了大宋,出了宫,就是平常的老百姓了,没有什么尊卑长幼,我们五个人以后要长此以往地住在这里,总是客人身份那是不妥的,德妃还好,她和你原本就已经拜了姐弟,只是我们四介”我想还是依照年纪大小叫姐姐妹妹便是,喊先生也不能这么喊了,应该和雪儿她们一样喊老爷。”
喻鸽儿道:“我看可以。”
杜文浩连忙说道:“什么可以啊,万万使不得,我同意你们五个相互按照年龄大小各自称呼,但是叫我老爷,那如何使得。”
朱德妃笑着说道:“那有什么使不得的?我们五个的孩子,还要喊你叔叔呢,当然我的孩子不能喊你叔叔,要喊你舅舅。”说着招呼一旁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儿过来。
浩凡经知道,那连续的两场大地震,所有皇室男丁都布兄”只剩女儿家命大,德妃也一样,几个皇子都死于大地震,只剩这个小公主,也不多说,唯恐朱德妃难过,于是便主动起身走到那女孩儿的面前蹲下身来,和蔼地说道:“来,让舅舅抱抱。”
女孩儿乖乖地伸出双臂,轻声地喊了一声舅舅,杜文浩便将女孩子抱到自己的怀里。
林捷好道:“孩子们,都过来,给你们的叔叔行礼,从今往后,杜先生就是你们的亲叔叔了,知道吗?”
从一旁走出五六个小女孩,走到杜文浩的面前,盈盈施礼,齐声喊道:“叔叔。
这些都是公主,与杜文浩是君臣身份,虽然刚才说了不按君臣,但杜文浩还是不敢托大,急忙拱手作揖,一拱到地还礼。心中感慨万千。一旁的人不禁热泪潜下。
三天后。
杜文浩的云帆山庄来了一位客人,杜文浩算准了他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他便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和杜文浩过不去的白衣社的教主,付戈东。
两年不见,这咋。小孩子长高了不少,不过还是一张孩子的面孔,杜文浩听门房的人说一群穿着白衣的人站在门口说是要见自己,而且为的还是个背着一捆荆条的少年,杜文浩便知道,络腮胡子已经澄清了事实,付戈东是负荆请罪来了。
杜文浩带着明森走到大门口,果真见十几个人跪在门前,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杜文浩想,如今风声这么紧,他们还敢进城来,不过也只有等到天黑了才敢上门。
“先生,戈东有罪,请先生一定耍好好惩罚戈东,否则戈东一定不会安心的。”付戈东拱手对着杜文浩愧疚地说道。
杜文浩微笑着上前,将付戈东搀扶起来,道:“不知者不怜,快快褪下身上的东西进屋说话。”
付戈东听了杜文浩这话,更是惭愧了,低着头,道:“先生若是不用我背上的荆条鞭打我,便让我的手下替您鞭打,直至你说停下为止。”说完。就见付戈东左右跪着的人起身将荆条卸下,一人拿了一把。付戈东则褪去上衣俯身低头。
杜文浩正要上前阻止,那络腮胡子出来拉住杜文浩,道:“先生若是这样轻易地饶了我们,我们教主以后就不能继续在白衣社待下去了。你还是让兄弟们鞭打二十,这样我们教主以后也能服众,毕竟是他做错了事情,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在我们白衣社是要重罚的。”
只见那两个人毫不留情地用荆条在付戈东的身上抽打着,很快,付戈东的身上就是血迹斑斑。
“好了,好了,不要再打了!”杜文浩实在看不下去了,冲上前去夺下两人手上的荆条,摔在地上。
付戈东重新跪下,道:“先生仁慈,这般的对我,岂料,戈东不是人。这样对先生,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您的家人,戈东该死!”
杜文浩轻叹一声,道:“好了,我都说了,你不知道我如何怪责与你?赶紧起来,到房间里,我给你上个药。”
付戈东道:“如今风声很紧,戈东不敢连累先生,既然先生已经原谅了戈东,那戈东就告辞了,等过一段时间再来看望先生。”
杜文浩也不挽留,道:“那好吧,你们出来一趟也实在危险,我也不敢留你们,还是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再说也不迟。”
付戈东起身。拱手说道:“先生,大夫人的身子可恢妾好了?”
杜文浩笑着说道:“好了,本来想给她吃你们的解药,谁想我带着解药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大好了,于是那解药如今还放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