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旗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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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旗楊-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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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打击,和涌上的士卒,已经被分割成了数块,和何苗完全隔离开来。
    何苗右手握住长枪,放于身体的右侧,然后右手快速的甩出,长枪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向着吴匡飞去。吴匡向右跃去,长枪贴着吴匡的脚底板射过,然后扎在营墙之上。何苗一个翻滚,从地上捡起一面盾牌和一把横刀。倒提横刀向着那些士卒冲去。
    何苗脚步不停的向前冲去,遇到士卒挡在前面,何苗就用盾牌把他们冲开,或是用盾牌把他们拍开,然后不停的向前奔跑,毫不停留。盾牌狠狠的拍在一名士卒的左脸上,盾牌上凸凹的花纹,在他的脸上划过,带起大片的血肉。那名士卒翻滚着摔倒在地,昏死过去。右手横刀斜砍,把一名冲来的士卒避开。然后快速的快速的收回左手,身体一缩,躲入盾牌之中。
    “笃笃”两支箭矢钉在盾牌之上,箭羽还在不停的晃动。营墙上的弓箭手已经不知道换过多少次,但上面的准头越来越差,现在只要何苗不是停在一个地方不动,那些箭矢就没有什么准头可言,看来这些弓箭手后也都是临时充数的,要不然以北军士卒的素质,虽然不敢说各个都是神射手,但最差射中奔跑的兔子还是没有没有什么疑问。
    何苗冲到楼梯之上,举着盾牌就向上冲去,一些士卒来不及躲避就被何进给挤下了楼梯,从空中摔下。一名士卒用刀向着何苗砍去,何苗也丝毫不作反击,就那样冲去,刀砍在盾牌上,被卡在里面,他还没有把刀抽出,何苗就已经冲到了面前,只是中间却隔着一面盾牌。
    何苗双臂用力,盾牌向上退去,那名士卒只感到一股大力传来,要把他向后推去。不得已那名士卒就开始不停的向后退却。顺带的,一些士卒也不得不向后,或者是退向两侧。
    吴匡脸色的平静的看着何苗冲上营门,右手拿起一旁的偃月刀,脸色冷然的看着何苗不断放大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都让开。”吴匡喝道。
    周围的士卒纷纷退开,给吴匡和何苗露出场地,这些士卒却也不敢真的什么都不管的离开,隐隐的把何苗包围在中间,随时都可以暴起伤人。
第二百四十三章 何苗身亡
    吴匡倒拖长刀,脚下以小步快速前进,“喝”一声大喝,吴匡跨步前从,偃月刀刀光从吴匡的背后的地面,经过肩膀之上,划过一道凛冽的半圆的弧形,狠狠的劈在何苗的盾牌之上。早已经疲惫不堪的盾牌,在这凛冽一击之下,碎成了碎片,裂开的木块四处飞溅,打在吴匡的铠甲之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刀光不停,何苗脚下脚步交错,飞快的向后退去,血光闪现,就看到地面上一直手掌直愣愣的躺在那里。而何进的左手在手腕处齐根而断,鲜血正如泉涌一般的涌出。
    吴匡冷然的看着何苗,右脚从身后已到右侧,双手转动偃月刀,刀刃对着何苗。依然是小步前冲,偃月刀在木头的地板上划出一条深深的划痕。
    何苗忍着有左手的剧痛,左手因为持盾来不及收回,被齐根斩断,现在鲜血仍是不停的流出。虽然已经控制肌肉,用来抑制血液。何苗也明白,今天他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就要躺在这里了。他固然可以控制左手的肌肉止血,但却也没有办法在面对吴匡和士卒的进攻下,也保持如此。控制肌肉抑制血液,和挥拳打人,可是两码事。到时何苗一定是要放开左手的控制,鲜血不停的留下,怎么也要流血过多而死。
    何苗心中也有着一丝的不甘,他就这样中了一个小人的计谋,陷身险境,跟是被那个小人斩断了手掌,几乎置于绝地。何苗虽然不甘,现在也不愿意继续待在这里和吴匡纠缠。何苗冲上来也不是一时莽撞,而死看准了这里逃生的希望,只是没有想到弗上的营墙,就被吴匡以偷袭的手段,砍断了手掌。
    手掌被断,何苗更是没有任何想要继续留下来的想法,现在何苗只想着快速的离开这里。只是这时何苗也不敢转身,何苗和吴匡之间的距离太近了,何苗稍有离开的意思,吴匡就能够追上来,背后一刀那可是必杀一刀。何苗也只能忍着手上的剧痛,和吴匡对视着,警惕着,双脚缓缓的向着左侧移动,吴匡也跟着何苗移动脚步。何苗虽然受伤了,吴匡也不急着上前,要知道受伤的猛兽,是最凶猛的,吴匡可不想最后被何苗临死前反噬,因此也就小心的应对着。
    吴匡的眼角随着何苗的移动,突然看到了营墙外的土地,吴匡的瞳孔这时一阵收缩,立即就发现了何进现在越来越接近营墙的边缘,也就明白何苗的心思,吴匡如何能够让何苗如意,脚下双脚交错,冲向何苗。
    何苗紧紧的注视着吴匡,吴匡的一举一动,都在何苗的视线之下,吴匡眼神的变化,何苗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在吴匡动起来的瞬间,何苗也一个跳步后退,同时在空中转变身形,把刀塞入口中,右手撑着营墙的边缘就要跳下去。
    这时吴匡也追了上来,他如何能够让何苗如此的轻易的离开,一声大喝,偃月刀携着雷霆之势,从右侧落下,一尺厚的圆木被吴匡斜着切开一个大口子。何苗按着的地方也被吴匡一并切断,何苗手下失了借力之处,大叫着从上跌落。
    吴匡看也不看下面何苗如何,而是立即冲下营墙,抢了一匹战马,等着营门打开刚好够一个人出入,就冲了出去。营墙的下面已经没有了何苗的身影,抬眼望去,何苗已经跑出了百步之远。只是可惜北军大营四周一里在经过清理之后已经没有任何遮挡目光的东西存在,四周的一切一目了然。
    何苗奔跑的身影,立即落入了吴匡的眼中。如果在营墙上吴匡没有发现何苗的动作让何苗,安安稳稳的跳下了营墙,现在说不定已经跑出里许,现在已经多了集镇之中,到时吴匡也没有丝毫办法,当时现在,何苗死定了。
    战马一声长嘶,向前飞快的冲去,马蹄起落之间,大片的灰尘荡起,犹如一条土龙要择人而噬一般。何苗再跑出六十步后,吴匡就追了上来,看这前面疯狂逃跑的何苗,吴匡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如果何苗做出拼命的架势,吴匡还有一丝的忌惮,现在何苗因着有逃出升天的可能,已经失掉了平民的锐气,现在只想着在吴匡的刀下逃生,这吴匡还有什么好怕的,现在的何苗和战场上那些被汉军追着屠杀的黄巾暴民,没什么不同。
    吴匡追到何苗身后,双腿狠狠的一夹马腹,战马吃痛,疯狂的向前冲去,吴匡在后等着偃月刀撞到何苗的身体之后,突然用力,向上拉去,偃月刀在何苗的背后狠狠拉过,一道恐怖的血痕出现在何苗的背后,满天的鲜血从何苗背后喷出,何苗先前栽倒在地,翻了三番才停了下来。
    吴匡拉住不停奔跑的战马,纵马缓步从前走回,偃月刀捅着何苗倒地不停抽搐,却怕不起来的身体,脸上是一阵的讥诮。
    “何将军,您不是要杀了我吗,现在这个样子可不行,您还是快些爬起来吧。”
    何苗这时也控制不住左手的伤势,鲜血从背后还有左手断处不停的涌出,何苗奋力挣扎也未能起来,眼前反而是模糊开来。何苗也知道,他这是不行了,也便不再挣扎,艰难的抬起头来,看着吴匡:“为什么,我兄弟两人待你不薄,这是为什么?”
    吴匡见何苗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也就不在隐瞒,“我袁府何等尊贵,有怎会受你两个屠夫之辈蛊惑拉拢。现在快些跟我去见少爷。”
    吴匡话音刚落,何苗便感到模糊的眼前彻底黑掉,“这就是死了。”这是何苗最后的意识。
    北军这里打扫战场自是不提,且说雒阳城内,袁术围住了皇宫,却也一时间无可下手。
    皇宫宫墙之上密密麻麻站满了羽林军,羽林军虽少,但守卫皇宫却是足够了,七百羽林军堵在那里七千士卒都未必能够破开城门,还是要用水磨工夫。现在袁术那里人虽然不少,但也只有三千人,这已经是袁氏在雒阳的极限,三千人看似不少,但扔到这百万人口的雒阳城中,却也是翻不起什么浪花。
第二百四十四章 曹操的心思
    袁术打转看这朱雀门那高大的宫门,一点也不急切。到现在张让等人还未曾露面,朱雀门上不过是一个校尉在主持而已。袁术这个虎贲中郎将对一个小小的校尉,还真的不放在眼中。
    现在正主都没有出现,袁术也不会表现的一点耐心都没有。袁术也需要张让等人出现,为自己正名之后,才能够挥军攻打朱雀门。袁术看似莽撞,实则奸猾无比。只要当着这数千士卒的面,把劫持皇帝太后的名号扔到张让身上,袁术就占据了大义的名分。日后就算是有人以此质问袁术,袁术也可以声称是紧张皇帝所为。更能表现他的忠心。
    袁绍和曹操追来的时候,朱雀门外虽然是一片紧张,却也没有他们想象的尸横遍地的景象。二人同时松了一口气。穿过士卒的警卫线,袁绍立即前去寻找袁术,曹操就跟在后面,却显得要惫懒了许多。那袁术是何人,那是天生的公子哥,士人之中的太子爷,从小就高傲的不得了,曹操虽然和袁绍是好友,但也没有少受他的白眼。而且因为一些事情,两人之间还可算是有些怨恨,曹操自然不会上去自找没趣。
    曹操在远处看着袁绍和袁术的争吵,便不再管那里,而是开始大量朱雀门上的情况。朱雀门上已经布满了士卒,所有的士卒都警惕的看着下面的士卒,弓弩已经上弦,所有的箭矢都对准了下面。这朱雀门本就建的高大无比,当年修建之时,正值乱世,因此高大无比,又处于要冲之地,易守难攻,若要以平常手段,想要攻克这里,却要花费偌大的功夫。强攻的话,定然死伤惨重。长期围困或是一办法,却要花费太长时间,在现在这种时候,尤其是袁术他们所作的事情,只能是速战速决,时间拖的久了,必生其他事端。
    曹操在这环顾的时间内,心中已经有了几种对策,但都因为某些原因被曹操所排除。
    朱雀门上士卒向着两侧分开,张让总算是出现了。
    袁术和袁绍也停止了争吵,转身看着朱雀门上的张让。
    “张让,大将军何在?”袁绍纵马上前指着张让问道。
    张让看着袁绍的所在,大笑道:“何进,你可是要找这个。”说着就提出一个头颅出来,上面沾满了石灰,灰白灰白的。”众将士听令,皇上圣旨,大将军何进,飞扬跋扈,不尊皇命,意图谋逆,今特以诛之,袁绍等人,皆是同党,望诸君讨之。”
    曹操很是怀疑,这是不是张让这一生,喊出的最大的声音,朱雀门距离这里尚有数百步之远,却能够听得一清二楚,这需要多大的声音。曹操心中怀着某些龌龊的念头,看着四周那有些不稳的士卒,脸上毫无表情,既不担忧,也不欣喜。就像是理所应当一般。
    现在朱雀门外发生的一切,曹操不过是一看客。曹操对张让等人,并无太大怨恨,曹操祖父曹腾也是阉人,曹操便是阉人子弟。因此曹操对张让等人并不怨恨,曹操对自己是阉人子弟也不讳言,每与人介绍,问及祖父,都是坦然而言,丝毫不以为耻。因此对于那些士人对张让等人的怨恨,欲除之而后快,尤其还要自以为是的加上一堆的理由,曹操非常不以为然,现在朝中许多官员都是因为这些阉人来升官,尤其是某个家族,更是因为中常侍袁赦,成为了四世三公这个拥有荣耀的家族。不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现在要对付他们就造出一大堆理由,几乎这世上所有的恶事都是他们做的。这天下会这样乱也是因为如此。
    曹操虽然也为此出谋划策,但却也不讳言,他自己是为了升官,然后做出一番事业。至于对阉人的厌恶,曹操到不深切,反而是对那些世家豪族,曹操比较怨恨,在曹操看来,这世道如此,其间他们要负上一半的责任。世家豪族,大肆圈占土地,蓄养家奴,招收佃户,荫蔽农户,压榨普通百姓,这些无一不是造成动荡的原因之一。
    曹操曾任济南相,青州作为黄巾之乱,受损最严重的州郡,这种现象可以说是严重至极,就算是在黄巾之乱过后,也没有的改变。济南之中的良田土地,十有八九都已经归于各地豪强手中,这比例比黄巾之乱前更加严重,那些豪强,在黄巾之乱发生之后,不仅没有丝毫的悔改,反而借助黄巾暴乱的发生,把一家家的农户百姓,污为暴民,夺其田产,致使黄巾暴民,越滚越多,几不禁绝,这些豪强功不可没。
    战后,普通百姓十不存一,多投入豪门之中。豪门不纳粮,这赋税,就要压在百姓之上,百姓家中有何来余粮,曹操多次奔走豪门之间,望其能够纳粮,以解百姓之苦,同时还请求各家开仓放粮,接济百姓。前者尚好,十家之中,尚有两三家肯拿出一些,后者却是十中无一。豪强之家,拿出虽多,却也不足往年之半数,朝廷又不曾减赋,这半数粮赋,就要靠那十分之一的百姓。每人所需交粮是丰年之数倍,百姓几无活路。自从曹操上任之后,大小暴乱不断,皆是为此。
    战后秩序混乱,各县长吏多为贪污无度,投靠各地豪强,不尊号令,曹操多次下令,不得强征百姓之粮,无人听从,不得已曹操上奏罢其官职,整治吏治。又济南素有淫祀之习,曹操禁之,毁祠屋六百余间,淫祀之风禁绝。曹操所为之事,多伤本地豪族利益,后不容于济南,遂被征为东郡太守。曹操可以说是灰溜溜的被赶出济南。
    为此曹操东郡也未曾前去东郡,直接回家赋闲,直到皇上征召为典军校尉,曹操才离开谯县外的茅屋。
    因为济南的经历,曹操对世家豪族的恶感更甚。曹操入雒阳之时,就曾与家人说,此去雒阳助大将军诛阉人,不为其所作所为,就为伸展其胸中抱负。
第二百四十五章 隔阂
    “死了。”袁绍曹操,两人的脸色一凝,之前虽然有过猜测,但毕竟没有得到过确认,得到确认后的感觉和之前猜测,产生的影响完全不同。之前还有些希望,现在则是完全绝望。
    何进的头颅被从朱雀门上扔下,咕噜噜的滚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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