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反两面的轻抚着,脸上露出了婬猥的笑容。 “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只要你放过我。”妈妈已被吓得有点语无伦次了。 “真的吗,什么都可以给我们,嗯?”老头将套在头上的丝袜拉了下来,果然是旁边房间的装修工人。 “我要的是这个。”老头的手伸到妈妈的下边轻摸着妈妈的小腹。 “老大,就这么便宜了这骚货。”其中一个中年的汉子边脱下丝袜边问。 “反正我们现在在做李先生(就是旁边房间那老头)的装修,我们将这个东西给他,他原来克扣我们的工程款就都要给老子吐出来,我还要他加倍的给。” 老头说着露出恶狠狠的脸色。 “会不会有手尾啊。”另一个中年男子问道。 “不会,房子差不多已经搞好了,收了钱老子立马就走人,反正这个楼盘的工程已经做完了,老李也找不到我们。只要我们将这个事跟他一说,他肯定会给钱。”老头自信地地中年人说。 “你放过我吧,这不关我的事啊。”妈妈开始哀求着老头。 “你嘛,不行,这事我总得要收点利息吧,谁叫你是他的姘头,这点利息就向你收吧。”老头的手已探到下边抚摸着妈妈的丝袜腿了。 那个小青年这时将妈妈原来放在桌面上的钱包打开,老头立时给予制止。 “不要动这位太太的钱,我说话算话。”老头叫停了青年。 “叔,啊不,老大,你猜这个女人多大了。”小青年叫老头时发现明显叫错了,连忙改口。
“她,四十三四吧,这种年龄的女人最好玩,俗话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啊。”老头笑着对青年说。 “老大,你瞧这女的身份证,五零年的,五十四啦。瞧你那眼神。”青年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