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隐约中感觉有些轻松,三个小时前还觉得很严重地事,现在却突然觉得没什么了。
那些事,不管是包大同的,还是父亲地,细想起来也没那么可怕,接受就好了。虽然心里一时还是难以平静,想必过些日子就会好转。只是以后要多孝敬妈妈,不,是姨妈还有阿勇叔。还有父亲,他为了她几乎拼命,这样地好爸爸去哪里找?以后要少气他。
“好吧,他老人家是好人,偷听的好人。”包大同说着又做回到床上,眼神闪闪地看着花蕾。
花蕾给他看得发毛,又想起两人刚才差点突破界限的热吻,不禁垂下了眼睛。
“看着我,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包大同突然说。
花蕾有点发愣,不记得他问过什么。
“我说了爱老虎油,意思是向你求婚,你连这个也听不出吗?”
花蕾真的错愕异常。她和包大同从认识到相爱,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不是没想过嫁给他,可他没有明确提过,何况几个小时前他才说过前女友的事,现在哪里求婚了?说句“我爱你”就算求婚了?哪有这样的事,这男人还真会赖呀。
她发着愣,根本没注意包大同从衣袋中拿出一个东西,硬往她手上套,大概是有些小了,一时套不进去。包大同居然野蛮的用力,花蕾感觉手指快断了,不禁疼得叫出来。
包大同这才放手。一脸胜利的笑容,“好了。婚也求了,戒指也戴上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老包家的人了,等把那个老惦记你的恶灵除掉。你老爸会给你预备一份特别丰厚地嫁妆,咱们把婚事一办就齐活了。”
花蕾看着手指,只见中指红红的,是被他硬要套进戒指弄的,不禁恼火,对包大同怒目而视。
“不能怪我,平时我看你手指很纤细地,就买了最小号的戒指,话说回来。个头小地戒指还真是省钱。可谁知道你手指还是大一号,可我平时摸来摸去,感觉应该差不多啊。难道我感觉错了?”
“你套错手指啦!”花蕾恨不得踹包大同一脚。
包大同这才看到戒指是套在中指上的,自然比无名指粗一点点。于是想也不想。粗鲁的把戒指硬取下来,再套在花蕾的无名指上。
“对不起。我一定娶到你不可,就算你断了手指,今天这仪式也得举行完毕。”他说。
“我不嫁给你!”花蕾哼了一声,想把戒指拿掉,但手却给包大同按住。
“不要这么残忍,我可受不了所爱的人再抛弃我了。你没想过吗?是你拯救了我,不然我还陷在对她地愧疚里,可是我觉得爱上你,是对她的背叛,所以我才犹豫。”他前一刻还嘻嘻哈哈,这一刻却无比认真,眼神中那诚恳的神色令花蕾瞬间就放弃了抵抗。
就,嫁给他吗?当做善事好了,他现在看起来好可怜。
“不背叛。”她生气自己为什么那么好糊弄,随随便便就原谅了他。不是应该大闹一场,让他千哄万哄才对吗?可是她就是不忍心,明明心里要求自己强硬,可嘴上却做不到,眼中还有些湿湿的东西,“我们一起来爱她,怀念她。”
“花骨朵你真好。”包大同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那模样让花蕾觉得自己这么早屈服也是值得的,但他下一句话又让她又羞又气,恨不得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我们可不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我就差一点就可以摸到
后面是包大同的惨叫。
花蕾则脚步活泼的跑出房间,打算到厨房去弄点吃地。这一晚上那么多突如其来的事,她精力消耗过大,肚子很饿。她没有意识到此刻自己的心中居然满是幸福和快乐,并没有因为这些事而感觉绝望与痛苦,自然也没注意到包大同做这一切都是故意,只想让她可以平静接受所有事实,然后再慢慢消化而已。
另一方面,包大同这戒指是从衣袋中拿出来地,似乎早就准备好,只等着合适的时机求婚。这说明他早就有这样地心思,只是今天才说了出来。
这些,是要她之后慢慢回味才会发现地。
花蕾就这么轻快的走到厨房,却意外地在空荡荡的大厨房中看到一个人站在冰箱边。初看去,因为角度和光线的关系,似乎是一个没有头的,穿着白衬衫的男人。
她吓了一大跳。幸好自从修炼自己的异能后,她的老鼠胆终于成功的的晋级为兔子胆,于是又仔细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这男人是把头伸进了冰箱中。
“石界,你家没冰箱吗?”她叫了一声。
石界正专心致志的找吃的,猛然听到一个女人说话,反倒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一抬身子,头猛得撞在冰箱上,疼得眼冒金星,不住吸气。
“你干嘛突然出现?想吓死我啊,有了新人忘旧人,女人果然全是水性杨花的。”他把手里拿的一大块熟火腿、一瓶酸奶、一根法式面包和一袋子鸭掌放到桌上,揉着头说。
“这是我家,你的出现才突然好不好?而且你还当是在你家一样随意,我怎么知道是你,还以为是小偷。”花蕾没好气的道,走过去帮石界揉碰伤的地方,发现他这一个撞得还真是狠,额角上马上出现了一块淤青。
“有那么帅的小偷吗?”
“应该说有专门偷食物的小偷吗?”花蕾笑,正要问石界怎么大半夜的跑来,就听到厨房外一声断喝。
………………六六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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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卷八之第十七章 一号高速公路
更新时间:2008…10…20 15:07:00 本章字数:12055
“你快放开他,你个不守妇道的。”转眼一看,却是包大同,不过他嘴里叫得凶,脸上却笑眯眯的,一看就是乱开玩笑。
“你才答应做我的老婆,马上就约了男人半夜十二点相会,还摸手摸脚。来,石界,受伤了啊,我来帮你疗伤,我可是正经学过正骨的。”包大同拉开花蕾。
石界马上往旁边挪了一下,当然还没忘记带上那些吃的。
“你饿死鬼转世呀,你知不知道,你总是到这里来吃吃喝喝,是在消耗我的财产。看到了吗?”包大同举起花蕾的手,展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她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她的财产也是我的,海伯父,不对,我的岳父大人的财产今后全部归我所有。”
“不是还没结婚吗?到最后一刻,我都有抢婚的可能。再说,就算你娶了花蕾,夫妻共同财产中有花蕾一半,我吃的是她那一半不行啊。”
“你还气我,信不信我给你一符咒,让你当三年石公公?”包大同不厚道的、屡次以自己的法力相威胁。
花蕾拉着他道,“你别逗他了,让他好好吃,不然会噎死的。可是石界,你多久没吃饭了?”
石界正对食物凶猛进攻,没时间理会,只伸出一根手指。
“是一天还是一餐?”花蕾问。
“一天。”
“你忙什么一天不吃饭?”花蕾瞪大眼睛,立即打开冰箱,再帮他找找看哪些东西可以吃。
“还不是因为周思思那个案子。”石界的话令花蕾的动作停住了,包大同也一起看向石界。
“有什么新进展?”他微眯着眼,立即正经起来。
石界狼吞虎咽的吃完最后两口。看花蕾又给他煮了一碗泡面,在等面凉一点的时间,他把这两天发生地事说了个大概。
“周思思那案子一看就离奇。毕竟据尸检结果可说判定她死去多时,而且自警方介入后。她的尸体快速腐烂,可是当天那么多人看到她,实在大违科学常识。”石界叹了口气道,“但是有人就是不相信灵异现象,今天开了一天的会。就是研究这问题,偶尔地闲暇时间我还在查电子档案,根本没时间吃饭。晚上才要回家,又听说在别的区有一个昵称小武地人死了,也是那天参加同学会的人,是昨天发的案,结果我跑去看了看。天哪,死得实在太恶心和恐怖了,而且是密室杀人案。没有一点线索可循,凶手像是化在空气中消失了。”
“小武?”花蕾吓了一跳,“他是我的同班同学呀。他和思思在大学时代相识,之后就成了思思的男朋友。听说他们在毕业后也没有分手。”
“耶?这情况还没听说。很重要哦。这案子才发,死者地身份虽然很清楚了。但是社会关系还没有调查。”石界道,“如果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这情况就值得注意了,难道两件案子有牵连?难道是仇杀?情杀?假设是女鬼杀人,凶手消失在空气中就可以解释了。”
包大同皱紧眉头,“附在周思思身上的那个叫罗甜的女鬼,看气息不像是新死的人,至少死了超过五年,那时候周思思和小武才还没有相遇,情杀和仇杀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他也许是周思思的被杀、被附体事件的知情者。你们想,既然是情人关系,应该经常在一起,也许他知道一些人所不知的线索。”
“那他怎么在警方调查地时候不说出来?”石界懊恼的一拍大腿。
“也许是害怕,也许是没意识到,也许是不相信警方,这都有可能。”包大同惋惜的摇摇头,“可惜他死了,否则对我们尽快调查出周思思地死因和罗甜的来历都大有好外。可是……还有其他知情者吗?”
“如果有,要立即保护起来,否则罗甜可能继续杀人,来湮灭她存在过这个世上地证据。”石界道。
“这是什么意思?”包大同一愣,“难道你没有查出全国地旅游城市出过什么鲨鱼袭击人类致死的案件吗?或者不是鲨鱼,听说也有变异鱼类咬死人地。而且你不是说,可以查一下户籍和死亡纪录吗?”
石界摇摇头,“都查过了,没有,看来当初的鱼类袭击人类致死的事故是被瞒报了的,我甚至想到是不是罗甜不是死于海边,而是在其他江河湖泊出的事,所以也查了一些,到现在毫无头绪。至于用她的名子查户籍和死亡纪录,根本没有搜索结果。我想,她不是故意说个假名骗你,就是自己改了名子,而户籍上没有纪录。”
这情况就比较为难了,包大同低头沉思。本打算尽快剪除那恶灵的羽翼,先稳定一下局面,再全力对付那恶灵的,但现在看来线索全无,他也无从下手。
只是在海滨城市出事就已经很麻烦了,一个个城市排查起来,即使动用警方的力量,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出线索,万一是在内水内河出的事,要查到线索简直可称得上是大海捞针。但是他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因为那恶灵正在一边虎视眈眈,假设他所料不错,花蕾随时有生命的危险。
要怎么办呢?
“或者还有知情人。”一边的花蕾插嘴道。
“怎么说?”两个男人一起问,不过因为石界开始吃泡面,声音比较模糊。
花蕾仔细想了一下,“周思思和小武是情侣关系,这是肯定的。虽然好多人不明白为什么思思这样优秀的女孩会选择小武,但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
“为什么大家会意外他们在一起?”石界插嘴道,“他很丑吗?原谅我这么问,之前我没注意过他的长个,但他被杀后我看过现场勘验的图片。他地脑袋全扁了,眼珠子……”
“有时候我真的受不了你,石界。快别说得那么详细,你还在吃东西。”花蕾阻止他说下去。“小武长得是挺帅的,可是他地气质太文弱了一点。就是……”
“伪娘。”包大同帮她总结,“喜欢这种男人的女人一般是很强势地。周思思是不是这个性格呢?”
花蕾点了点头,“如果大同刚才的猜测是正确的,小武之死不是情杀或者仇杀。而是因为知道某些线索才被杀,我觉得我的其他两个同学也很有危险,因为小武有两个好朋友,当年在学校中,小武,小瑞、牛伟、周思思是有名的四人党,做什么事都一起地。虽然已经毕业了好几年了,我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关系如何,但那天我在参加聚会时听到牛伟他们三个人说起过周思思。”
“啊。这样说的话,有越来越接近真相的感觉哦,快说快说。”石界催促。
花蕾回忆了一下。但对那三个同学的感觉很模糊,满脑子都是在洗手间中周思思。或者是罗甜的可怕样子。还有白色的尖牙、翻腾的水,剧痛感。这些东西像噩梦一样盘踞在她的记忆中。她用力甩头,把这些景象全部屏蔽,努力在脑海中搜索三个同窗地对话。
“他们说起几个月前的一次海边旅行,然后似乎是说思思回来后变得神神怪怪的,而且还和小武分了手,好像还提到过海边厕所,大概就是这样。他们说话地声音很低,而且当时思思入场,好多人在低声议论,我并没有听得太清楚。”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石界开口道,“如果是这样,可不可以推论为:四个人到海边旅行,在海边厕所发生了奇怪的事,然后周思思回家就和小武分了手,行为举止还变得古怪。”
“是非常非常古怪。”包大同道,“当时她地装扮和行为把所有人都吓着了,身上鬼气浓烈,居然还差点魇到花蕾。。Cn”
“这也就是说,当时地周思思已经死了,是罗甜占据了她的身体。而罗甜杀小武,是因为小武可能知道她地来历,她不想被人查出来。那么,小瑞和牛伟也有危险?”说到这儿,石界腾的站起来,立即打电话回警局,找人保护那两个知情者。
花蕾听着他急切的声音,看了看包大同,问道,“真的不是情杀或者是仇杀吗?也不是在内河和内水发生的凶案?我刚才有个变态的想法……那个……人也是会咬人的。”
包大同听她说得紧张,微微一笑,轻轻拥她入怀,“你梦魇中的可是长长的尖牙,人再凶残也长不出那样的牙齿。虽然罗甜有在内河或者内水出事的可能,但我始终坚持认为这是鲨鱼袭击人的事故,因为这和你脑海里出现的幻像比较接近。破案也好,捉鬼也好,总是应该先对概率大的可能进行调查。”
花蕾回想了一下,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