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未必。”南宫笑淡淡道,他的话也是用气息导出的,陈广龙懂的他也懂,只不过南宫笑却不是怕杀头,宿明还没有谁能杀他头的,不过他今天来是要当‘忠臣’的,只有忠臣,才能请皇上查明真相,自己才有机会将白可树问个清楚。
“哦!?”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宿明帝国这些年的积蓄又怎么会那般容易便消耗完,更别忘了,最近他们才发了一笔横财。”南宫笑冷笑道:“其中定然有些秘密,这次皇宫之旅,想来会有趣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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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四章 拜托?
南宫笑的猜测确实不无道理。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战,宿明帝国惨败,还得承担战败的赔款,但宿明帝国的人民却并不埋怨官家,反而将怒火指向克莱斯公国,全国上下从未有过的齐心,经济发展也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速度,经过二十年,再次约战更是取得胜利,胜利便能得到对方的战争赔款,所以说,这一场战,不仅没有损失,反而有所获益,而与兽人的战争,才打了几年,消耗是不应该这么快的。再说,陈家的家产几乎都被宿明皇室给接收了,陈家的财产可以算得上是富可敌国了,战国联盟一般的小国也比不上,如此一个大数目,又怎么会需要用到皇宫那些装饰去卖钱养军?
而且,更令南宫笑肯定的是,家里那些金叶子随意给自己花,如此多的金叶,都够养一个千人军了,就仅仅是为了补偿自己,便有如此大手笔,那么,皇室绝对不穷。皇宫如此,肯定另外有原因,掌权者作秀?想博取民心?南宫笑觉得不像,若是如此,首先该撤去的应该是宫墙上的装潢才对。还是因为他们想把好钢用在刀刃上,投入巨资,希望取得辉煌战绩?又或者,另外还有隐情……
南宫笑一直在想,但却都得不到确切的答案,这本是一个没有答案的猜想。
“两位大人,皇上在屋内等候,小的不便进去,就先告辞了。”侍卫转过头道,便匆忙地走开了。
“呵呵……这侍卫也小胆了些。”陈广龙说完,便要进入,却被南宫笑拉住了。
“等一下!”南宫笑轻声道,取出一块小碎玉,握在手中,闭眼半会,才缓缓张开眼,道:“走吧。”
南宫笑当初一听到皇宫内有圣级的存在便多留了一个心眼,整片狼峰大陆的圣级也是屈指可数,宿明皇宫有几个,那么,很有可能其中就有苍狼峰派出来捉自己的,自己能使碎玉产生反应,若是太靠近,让皇宫内的圣级知道,那得吃不了兜着走,皇帝所在的位置,很可能就会有圣级,南宫笑不得不小心,便取出碎玉,将元素引导进去,果然发现在皇宫内有一个反应,但幸好不在眼前这间屋子内,这才松了口气,招呼陈广龙进去。
“哼!神神秘秘的。”陈广龙轻笑一声,便随着南宫笑走了进去,话是这样说,但陈广龙如今对南宫笑已没有一点怀疑,他总觉得南宫笑做事情滴水不漏,所有该注意的地方总会处理得很好,对南宫笑也是绝对的信任。
这间屋子并不特别,在皇宫之中也只是极其普通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却是朱德等南宫笑的地方,屋子并没有给南宫笑惊喜,仍然是极其简朴的一个地方,木桌木椅,墙上有些字画,却是新的,并不是什么名人墨宝。
朱徳就做在那张古老的木制椅子上,身上的衣服也是极为朴素的,淡淡的黄,虽然洗得一尘不染,但以前常见的那些金丝娄边已经没有,手里握着一个小木茶杯,一见南宫笑走进来,眉开眼笑的站了起来,道:“爷!你来啦?你终于都来了。”
“爷!?”南宫笑和陈广龙一阵纳闷,怎么忽然地,一国之君竟叫起自己爷来了。但南宫笑转念一想,顿时回忆起,小时候,自己见已经二十多三十岁的朱德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便心生戏弄,打赌谁当大爷,南宫笑自小机灵古怪,正常大人都常常上他当,就别说一个有点傻的太子了。朱德输了,见着南宫笑都得叫爷,南宫笑乐得还,吹嘘自己的皇帝他老子,南宫放对此还揍过他几回,也就不再吹嘘了,不过朱德傻虽傻,但老师教的信守诺言却是一句也没拉下,每次遇到南宫笑总叫爷,害得南宫笑见了他跟见鬼似的,称呼是爷,跑得却像孙子。当时的皇帝一方面认为小孩子胡闹,一方面还是畏惧南宫放的惊人实力,才没敢对南宫笑怎么样,好在南宫笑也识趣,躲得开开的,免了掉头的祸事。
现在南宫笑听起来,也是不禁觉得啼笑皆非,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朱德还是那半傻不笨的样子。笑了笑,躬身道:“圣上,您爱开玩笑了。”
“爷!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留下我的。”朱德竟然喜极而泣,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等着南宫笑来搭救。
“爷,你人缘真好!”陈广龙轻笑道,讽刺意味尽显无遗。
南宫笑不理会陈广龙,他觉得奇怪,朱德若是这么一个人,有怎会布置出如此深沉的机关,算计国内的两大世家?若是不是他,那又会是谁?难道真有人想灭了宿明国?还是朱德在演戏?那他又是为了什么?一个个问题像一条条毛线,纠缠在一起,任南宫笑怎么努力,也解不出来。他决定不再想,现在,他只记得自己的目的,或许白可树的话能解决一些问题,让真相浮出一点端倪来。
南宫笑想了想,笑道:“圣上之忧,为臣定当尽心尽力,只是,小臣也有一件事情拜托,若不答应,臣虽死,也定是不从。”说罢,双眼寒光一现,暴露出森森杀气。南宫笑自然不敢对朱德出手,他是在刺探,刺探朱德真正的实力,一个人在受到杀气压迫的时候,无论自己愿不愿意,总是以自己最强的气势抵挡的。
第一三五章 朱德(求票)
面对南宫笑突如其来的气势压迫,朱德竟一下子承受不住,才刚刚站起的身子,又“咚!”一声重重地坐回椅子上,脸色更是难看,白净的脸竟有些发青,额头上已经渗出点点汗珠,嘴唇苍白干裂,像是渴极了一般,胸口起伏,呼吸都明显变得不顺畅起来。
南宫笑似乎没有料到朱德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大惊之余,赶紧将爆发出的气势收回,朱德这才松了口气,但仍是软绵绵地坐在椅子上,已是站不起来了。
也难怪朱德会如此,气势本来便是凝聚杀气等在内的一种精神力量,朱德心智发育不全,想必之普通人还略有不足,南宫笑又是忽然爆发,瞬间的气势已经让朱德受不少苦头,若是南宫笑再迟一些收回自己的气势,朱德那个本来就不聪明的脑袋瓜子,只怕还要更笨上不少。
半饷,朱德才徐徐吁了口气,脸色也好看许多,但仍然惊魂未定,颤颤道:“爷……,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似的,好可怕,你……你没事吧?”他竟不知道气势是南宫笑发出来试探自己的,还在担心南宫笑,或许,他连气势是什么东西都不清楚,他的心智,只不过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十岁小孩罢了。
对于朱德的关心,南宫笑也是略有感动,展颜一笑,安慰道:“没事的,只不过是我们太久没见了,你可能一时之间过于激动了而已。”
朱德竟也相信,右手顺了顺心口,叹道:“唉,差点吓死我了,呵呵……呵呵……”他本是该自称朕的,这是宿明帝国历来皇帝的称呼,只是朱德小时候对自己的称呼已经习惯,一时之间要他改,也是难为了他。
一旁的陈广龙却是乐了,斜眼瞄了瞄南宫笑,嘴角露出一丝强忍住的笑意,笑容的含义,自然也不会好到哪去。
南宫笑不予理会,继续道:“你白可树叔叔在不在?”南宫笑终于问到关键问题,他来的目的是白可树,并不是叙旧,他跟朱德,没什么交情可言,很正常,聪明人总会看不起笨的人,南宫笑打小便看不起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关系,但南宫笑却知道朱德是个老小孩,说话也变了口吻。
这话一出,朱德是听着舒服了,但陈广龙却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被南宫笑白了一眼,才用手捂住嘴,别过身子去,却是硬没止住笑意。
朱德却没看见一般,他一听到南宫笑的话,眼睛就亮了,眨着眼睛道:“果然是这样!”便像是孩童看到新奇玩具一般,“可树叔叔刚刚才来过,他叫我不要睡觉,他说你今晚一定会来的,他还说,你一定会问他在不在的,我本不相信,但真没……”
“他还说了什么!?”南宫笑急道,白可树既然猜到自己会来,便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来意,所以,他说的,肯定不只这么简单,而他的话,或许就是这一系列事情的关键。
“他叫我问你一个问题。”朱德似乎对南宫笑的情态十分不解。
“快问。”
“他叫我问你,东西掉了要怎么办?”朱德说完,好奇地盯着南宫笑,那眼神,就那好像南宫笑脸上有一件玩具。
东西掉了?南宫笑低头沉思,他脑子飞速运转,这句话的含义到底是什么?但他想了很久,却始终理不出头绪,抬头问道:“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朱德一拍手掌,笑道:“可树叔叔说的真的没错,他说你一定会想很久,而且还会再问,这时候,若让你带军出战,你就一定会答应的。”
南宫笑脑子里灵光一闪,白可树竟有这般能耐,竟能猜出自己所思所做,不过,白可树这次也是猜对了,南宫笑点头笑道:“对!白可树叔叔说得很对,而且他现在已经走了,是不是?”
朱德高兴地点了点头。
“呵呵,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你早点歇息,明天我再来领军令。”南宫笑笑道。
“嗯!”朱德应道,便转身离去了。
南宫笑和陈广龙也出了门。
“南宫,我们就这样回去?”陈广龙不解道。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现在我可不敢在皇宫里瞎溜达。”南宫笑笑道,他确实不敢,现在知道皇宫里有圣级,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知道,上次没被人砍成几块是幸运,但他总不能总是把自己的小命跟运气连在一起。
“那白可树怎么办?”
“他不在皇宫!”
“你怎么知道?”陈广龙不解道。
“他既然猜到我们回来,就不会再在这。”南宫笑道。
“你这么想,他也有可能知道你会这么想,找一下总是好的。”陈广龙道。
“不好!因为我知道他在哪里。”南宫笑展颜一笑,道。
“你知道?”陈广龙虽然口里不信,但却已经跟着南宫笑走出了皇宫,一出皇宫,当即道:“那现在去哪?”
“打道回府。”南宫笑展颜一笑,道。
陈广龙不说话了,南宫笑总爱玩神秘,他也不想问,他不想让南宫笑太得意,更重要的,他要回去找他的准妻子了。
“嗯!对了,你等会找个时间去白家看看,看白可树在不在?”南宫笑这次却是被陈广龙说中,人家问,他不说,人家不问,他却是忍不住要说出来。
第一三六章 白可树之死
陈广龙总算赢了一次,所以他笑了,道:“是,是,南宫少爷,小的这就去。”说罢,身形一闪,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他不问南宫笑为什么要自己去白家,他认为白可树绝对不会回家那么傻,但南宫笑叫自己去,自己便去罢,也不多想,那小子总是古灵精怪的。
南宫笑静静地走着,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钱掉了怎么办?找回来,那就是说,哪掉要去哪找,白可树如此说,是不是要让我去白家找他,既然他要我找他,又为什么花如此大的功夫?南宫笑边走边摇头叹气,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脑袋不够用。
忽然,南宫笑站住了。心道,还是得等陈广龙回来,白可树在家,明日便去拜访,便可明白一切,若是不在,只怕这句话还有别的含义,南宫笑长长地吁了口气,望着天上皎洁的月色,第一次感觉很累,很想就这么躺下,再也不起来。而事实上,他确实躺下了,在大街上。他觉得夜色的清凉能让他清醒不少,而且他就算回去,房间也成人家新房了,干脆不回去了,他想在大街上休息一下,但却没打算在街上过夜,他可不想明天早上起来被人当怪物看待。
天亮了,南宫笑躺在大街上还没起来。
一个小男孩见到南宫笑,扑通扑通地跑了过来,蹲在南宫笑旁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一会,还掐了南宫笑的脸一下。
南宫笑吃痛转醒,猛的张开眼睛。南宫笑吓了一跳,他竟在大街上毫无防备地睡了一夜,他心中暗暗心惊,自咐以后要多注意才是。
被吓一跳的不只南宫笑,那个留着鼻涕的小男孩更是吓得不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妈妈,边摔边跑的跑开了。
南宫笑一看,天才蒙蒙亮,时间还算早,不过陈广龙却应该是回去了,消息也应该带回来了,南宫笑身形一闪,速度全面爆发,往南宫府赶去。
南宫府还是一片宁静,和清晨的环境十分和谐,南宫笑足尖轻点,轻轻一跃,便翻过了墙,刚刚落地,便看到慕容植倒在庭院之中,一个大字形一般躺在院子中央,轻声地打着呼噜,像是累极的样子。
南宫笑轻轻一笑,也不打扰,便径直往那间曾是他的房间走去。
“开门!”南宫笑还没走大,就大声呼喊着,霸了自己的房间还让人睡懒觉,这绝不是南宫笑的为人。他用力地敲着门。一会,门打开了,不过开门的确实睡眼朦胧的孙倩,除了孙倩,房间里空无一人。
“广龙呢!?”南宫笑急问道,他叫陈广龙去探听消息,自己睡了一个晚上,陈广龙探听消息,不可能也是如此才是,为何现在还没回来。南宫笑似乎非常不可思议一般。
孙倩见南宫笑如此,俏脸一红,啐了一口,狠很地关上门,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这房间本是南宫笑的,而且南宫笑还是她的谷主。、
南宫笑还在疑惑之中,身后懒洋洋的话就响了起来。
“喂,一大清早的趁我不在就来找我老婆,这不太好吧。”说话的,自然是陈广龙,带着微